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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若覺得我當(dāng)不得你的姐姐,便不要來我這里聒噪,你惡心,我也惡心。”
滕淵還在撒潑,耳邊卻傳來一道涼薄聲音:“滾出去,不要擾我清夢?!?/p>
那少年一愣,,眼神驚怒道:“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嫌你這小白眼狼惡心。”
滕昕珠冷冷掃他一眼,眼神森寒:“既然你不將我當(dāng)姐姐,我也懶得伺候你這倒霉弟弟,麻利點(diǎn),滾?!?/p>
“滕昕珠!你居然這么跟我說話!”
滕淵萬萬沒想到從來在他面前逆來順受的滕昕珠會是這般態(tài)度:“你這惡婦!欺負(fù)二姐姐也就罷了,還要這般對我!我,我去告訴父親!”
“行啊,去告訴父親吧?!?/p>
滕昕珠譏嘲的勾了勾唇:“要不要我也告訴告訴他,你在我這里拿了多少銀子,出去派了什么用場?”
原主一個相府千金,身上卻沒有什么銀子,大半是因著要貼補(bǔ)這個四處敗家的倒霉弟弟,現(xiàn)下這小白眼狼還敢這么對他,當(dāng)真是覺得她好欺負(fù)?
滕淵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頓時更加難看,許久才梗著脖子開口:“你,你是我姐姐,給我銀子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你這鬼樣子,今后嫁到誰家去,婆家都不會善待你的!如果不討好我,我今后才不會管你!”
“馬上給二姐姐道歉,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我已經(jīng)不是你姐姐了。”
滕昕珠淡漠開口:“你剛剛自己說的,今后呢,別想從我這里要到一分銀子,有什么事,找你二姐姐去就是。”
“姐姐,阿淵不過是小孩子氣?!?/p>
滕秀秀沒想到,滕昕珠現(xiàn)下對這一向疼愛的弟弟,都變成了這般態(tài)度,皺了皺眉又開始火上澆油:“嫡母在世的時候曾說過,要你好生照拂弟弟的,你現(xiàn)在這般待他......”
滕昕珠撩了撩眼皮:“那你不是正好如意!”
“你竟然連母親的話都不聽了!”
滕淵咬著牙開口:“你哪里比得上二姐!你這般不要臉的人......”
他臉上突然挨了一個重重的耳光,滕昕珠站在他跟前,目光森寒。
“注意你的言行,別在我面前沒規(guī)沒矩?!?/p>
滕淵不敢置信的捂著臉:“你,居然敢打我!”
滕昕珠不語,手卻再次高高揚(yáng)起,往他臉上又是清脆的一耳光。
一顆沾血的牙齒掉在地上,滕昕珠眼神冰冷:“不會說話,我就好好教教你,教到你會為止?!?/p>
她下手全不留情,嚇得滕淵像是見了鬼一般,眼神瑟縮的躲到了滕秀秀身后。
滕昕珠冷冷掃了一旁呆愣著的滕秀秀一眼,隨手關(guān)上了院門,仿佛沒看見眾人驚訝的神情。
“二,二姐......”
滕淵捂著臉含糊不清的開口,眼神驚怒又惶恐:“這,這個賤人,真的不認(rèn)我這個弟弟了!”
“我,我在外面欠了兩千兩銀子......我怎么辦?二姐姐,你幫幫我,爹知道會打死我的!三天后就要還銀子了!”
他驚慌失措的拉著滕秀秀的衣袖,沒有注意到滕秀秀眼中那一絲厭惡。
“阿淵,不是姐姐不幫你......姐姐一個庶女,手里哪有銀子呢?”
她故作關(guān)心的幫滕淵擦了擦嘴角的血敷衍著開口:“姐姐盡量吧,若能籌到,便給你?!?/p>
滕淵一愣,看著滕秀秀甩開他走出去,又看看面前緊閉的院門,眼神逐漸變得茫然無助。
記憶中......那個姐姐從來都對他予取予求的。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居然......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
滕昕珠回房洗干凈了手上的血,不過片刻,仆人卻突然匆匆趕來,表情激動。
“大小姐,月氏使臣摩崖邀請您參加宴會,說,說要感謝您的救命之恩,馬車現(xiàn)下就在門外呢!”
“嗯,知道了?!?/p>
滕昕珠的聲音無比淡定,叫仆人愣了許久也沒回過神。
她自行梳洗打扮妥當(dāng),剛出了門,便看見父親匆匆忙忙迎了上來。
“昕兒,你,你同那位月氏使臣,是如何扯上關(guān)系的呢?”
滕相神色激動的搓著手:“使者邀請你,可不是小事,我馬上命人為你好生梳妝......”
“不必了父親,再耽誤,讓使臣的馬車等久了,倒是不好?!?/p>
滕昕珠實(shí)在懶得煩,要不是拒絕了,恐怕會惹上更多的麻煩,她連去都懶得去。
也不等滕相多說什么,她便自行走出院子上了馬車。
車夫見她那副寵辱不驚的模樣,心里倒是頗有些詫異,想起摩崖對這位小姐的評價甚高,態(tài)度也越發(fā)恭敬。
馬車停在驛站門口,滕昕珠剛下了車,卻看見君胤槐被人仆從攙扶下來,臉上仍舊帶著銀色的面具。
昨夜那天淵閣的人說的話突然回響在她耳邊,滕昕珠緊緊盯著君胤槐胸口,目光炙熱得像是想透過那錦衣,看向男人的胸膛。
“嘖,滕家小姐莫不是想男人想瘋了?還未曾婚嫁,便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小靖安侯?”
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尖刻聲音,滕昕珠皺著眉轉(zhuǎn)身看過去,便看見一個身著宮裝的女人滿臉譏諷的看著她和君胤槐,身旁還跟著滕秀秀和林易安。
這人是誰?
滕昕珠擰緊了眉,開始搜索原主的記憶,那道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卻慢慢擋在了她身前,聲音低沉。
“淮陽郡主,謹(jǐn)言慎行。”
從滕昕珠的角度,倒只看得見男人一頭如墨的發(fā),和一絲絲露在面具縫隙的白皙皮膚。
君胤槐目光冷凝的看著那身著宮裝的女子:“郡主如此粗鄙無禮,倒有些貽笑大方了。”
“你!”
淮陽郡主看著那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嘴角勾起一絲譏笑:“靖安侯,想不到你如今因著毀容身殘深居簡出,嘴皮子倒是利索了許......”
她話未說完,卻突然對上男人那雙幽冷的眼眸。
分明他還坐在輪椅上,再也不是五年前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鋒芒畢露的少年侯爺,那眼神卻讓人心里膽寒,幾乎沒有勇氣將后面的話說下去。
淮陽郡主強(qiáng)行捏了捏拳,掩飾起心中升起的那股冷意嘀咕一句:“左右也不過是個廢人......”
“他是廢人,不知道郡主是什么?”
君胤槐的怒氣幾乎已經(jīng)壓抑不住,卻看見被他擋在身后的女人表情平靜的走上前:“君家世代忠良,連帶著侯爺?shù)膫?,也是為著保家衛(wèi)國才成了這般,今上體恤君家,厚待眾臣,郡主一個米蟲,也敢置喙忠良了?”
她這話說得毫不客氣,幾乎是在淮陽郡主臉上生生扇了一耳光!
“滕,滕昕珠!你好大的膽子!”
淮陽郡主咬著牙:“對皇室不敬!你可知該當(dāng)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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