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書小說閱讀網(wǎng)
當(dāng)前位置:首頁>資訊>白月光婚后是

第4章 白月光的殺傷力

小說:婚姻告急!白月光滾遠(yuǎn)點作者:三往時間:2024-06-28 01:30:02

我以前很喜歡看狗血電視劇,大概明白一些所謂白月光可以帶給男人的殺傷力。 所謂白月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他們兩個之間因為世俗的原因注定沒法在一起,霍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即便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丟不起那個人。 霍聿珩要是真喜歡曲云煙,大概她拉的屎他都會覺得是香的,我怎么爭得過。 接下來的手術(shù)沉默且順利,我出來后坐在二樓等著叫號取藥。 我聞著醫(yī)院的消毒水味給我的腦子好好殺了個毒,然后無比清醒地給霍聿珩發(fā)了消息,“如果我和曲云煙,讓你二選一,你選誰?” 只要他說選曲云煙,我就大方放手祝他們幸福。 我知道我這條信息發(fā)得很沖動,可是如果我不在沖動的時候下決定,我要怎么說服自己把我愛了這么多年的男人讓給別人? 我握著手機(jī)苦苦地等,可消息就像是雨滴落入大海,連點水花都沒激起半分。 看著毫無動靜的手機(jī),我忍不住回了曲云煙的病房。 病房里霍聿珩把果叉扎進(jìn)切好的蘋果里,遞給曲云煙,眼中是我沒見過的溫情。 我來得不是時候,如果再晚點,沒準(zhǔn)能直接看見他們出軌的證據(jù),我也不需要糾結(jié)了。 我把霍聿珩叫了出來,他臉上帶著與我針鋒相對的冷漠。 “有什么一定要迫不及待地在醫(yī)院里說?” “我在等你回信息。” 我說得很堅定。 霍聿珩伸手去褲兜里摸手機(jī),看完臉頰上被舌尖頂出一個微小的弧度。 “什么意思?” 他絲毫沒有被我戳中心事的慌張和不安,在他足夠坦然的目光下,心虛的那個人竟然變成了我。 他語氣懶懶的,“我為什么要選?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甚至恣意地從褲兜里掏出一盒煙,想點發(fā)現(xiàn)是在醫(yī)院里才放下。 他淡漠的眼神看我,手腕上的佛珠被他摘下在手里把玩,等我答案。 此時此刻,醫(yī)院的燈光一定把我的臉打得慘白,我困頓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瞳孔里,尷尬的無處遁形。 連我篤定地覺得他已經(jīng)精神出軌這件事都變得模糊,我甚至開始反思,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他怎么可以這么理直氣壯? 他瞇起眼睛看了我兩秒,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橫在我們之間,“沒必要故意把手弄破,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她生病了,我在醫(yī)院多陪陪她,怎么了?” 什么?他以為我是故意把手割壞的? 我委屈得幾乎要落下淚來,這一刻麻藥好像不起作用了,十指連心,痛得我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不給我說話的機(jī)會,語氣也開始變差,“別裝,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無理取鬧,她只是我妹妹,你不要想太多!” 我被他的言論堵得啞口無言,他還是外表翩翩的模樣,可惜我好像從未認(rèn)識過他。 他習(xí)慣性地發(fā)號施令,“回去吧,沒事別來醫(yī)院?!? “好,我走!”我就當(dāng)霍聿珩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我腳步后退兩步轉(zhuǎn)身就跑,“以后你想怎么陪她就怎么陪她。” 霍聿珩沒來追我,我聽見病房的門開啟又關(guān)上,“哥哥,你們吵架了嗎......” —— 我回了家,打開門,王姨立即迎了上來,幫我拿過拖鞋接走手里的包。 她注意到我纏著紗布的手,關(guān)心地問我,“太太,您是受傷了嗎?用不用我叫醫(yī)生過來。” 被關(guān)心得猝不及防,我鼻子忽然涌起大片的酸意,害我輕而易舉紅了眼眶。 我結(jié)婚四年的老公,甚至比不上花錢雇傭的月薪一萬五的做飯阿姨。 說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東西,沒錯了。 “王姨,我剛從醫(yī)院回來,今天不用做飯了,你下班吧?!? 家里的家政阿姨都不是住家的,按時來按時走,除了生活必須的打掃,做飯,我不喜歡家里有太多的人,而現(xiàn)在,我很疲憊,需要獨處。 王姨急了,“那怎么行,要不我收拾一下衛(wèi)生再下班,我不能白拿你的工資。” 其實家里有專門清理衛(wèi)生的阿姨,但想到王姨平日里很實在肯干的樣子,我也就隨她去了。 我沒有焦距的視線落在她忙碌的背影上發(fā)了會呆,很快注意到她身邊聚攏起一堆不屬于我的東西。 小玩偶、亮色的卡通發(fā)夾、可愛的盲盒手辦,還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卡通卡片。 我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我住了四年的房子是如此割裂。 我喜歡暖色調(diào),喜歡整潔,喜歡陽光毫無遮擋地照進(jìn)家里的每個角落,可各個角落早已融入了曲云煙的痕跡。 我不喜歡別人侵占我的私密空間,可曲云煙在家里一住就住了四年。 “放著吧王姨?!? “啊?” 王姨被我搞得很懵,手里還捏著亮閃閃的卡片轉(zhuǎn)頭無措地看著我。 我笑笑解釋道,“去雜物室,我把行李箱拿出來,幫我收拾行李。” 該走的人不是曲云煙,是我。 她小心看我的臉色,“太太,是不是和先生吵架了?這過日子哪有不磕磕絆絆的,也不能吵架咱們就走啊,要走也應(yīng)該是先生走?!? 我被她的說詞逗笑,“我走了,給你發(fā)薪水的就是霍聿珩了,你還這樣編排他?” “那您也把我?guī)ё?。? 王姨是我親自從人才市場里挑來的,和我親近我并不意外,“等我安頓好,就接你走,吃慣了你做的飯,別人我還不習(xí)慣?!? 最后王姨用她豐滿的屁股坐在我行李箱上才勉強(qiáng)拉上拉鏈,我伸手去接她沒松,和我暗暗較著勁。 “松手吧,別以為你剛剛給霍聿珩打電話我不知道?!? 我追過去是想告訴王姨拿我最大號的行李箱,沒想到卻看到了那樣的一幕。 她打電話說太太不吃晚飯,還要收拾行李走,結(jié)果不超三秒被掛了電話。 我猜霍聿珩頂多能說兩個字,“隨她。” 王姨松了手,果然被我說中了。 “王姨,你先繼續(xù)在這摸魚,也不用做什么好飯,替我多賺霍聿珩點錢,最好賺到他破產(chǎn)?!? 我對王姨許下美好祝福,算是我和她的告別。 王姨突然朝我眨了眨眼睛,這是擠不出眼淚硬擠? 倒也不至于。 我擺擺手,轉(zhuǎn)頭走得太著急竟然撞到了一堵墻......

手機(jī)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