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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孤單手術(shù)臺

小說:婚姻告急!白月光滾遠(yuǎn)點作者:三往時間:2024-06-28 01:30:02

霍聿珩手機立在擺放手表的柜子上,夾在兩個表盒之間,他一手扶著柜面,另外一只手在身下快速抽動著。 和他距離不遠(yuǎn)處的地上,是他踢掉的灰色浴巾,即便他身子被擋住了大半,也不難猜想他在做什么。 衣帽間里很快傳來曖昧的聲響,性感得要命。 我腳趾扣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冷意瞬間爬滿全身,像被施了魔法,我的整個身體都動彈不了了。 他很快抽了幾張紙巾,我以為他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他又開啟了新的一輪。 直到現(xiàn)在,我心里才有了切實的痛感,他的手臂每滑動一次,都是在我心上狠狠割了一刀。 曲云煙幾張照片就能把我的老公從我的床上叫下去,他寧可對著照片一次又一次地要,都不肯要我這個躺在床上的大活人嗎? 這一瞬間,我頭腦被一道聲音震得發(fā)麻——霍聿珩出軌了! 他的舉動把我的整個世界都擊碎了,被最愛的人背叛,被他踐踏的尊嚴(yán),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得到了證實。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明明笑著,眼淚卻還是會掉下來。 我沒去打擾他,自己一個人回了房間,我把房間門關(guān)死,大哭了兩聲然后迅速洗臉,化妝,我要趕在他的前面去醫(yī)院找曲云煙。 法院不會因為男人對著照片打飛機而多分財產(chǎn)給我,我必須得先找到更多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病房里,曲云煙正在玩手機,她看我進來,臉上瞬間變換了幾種顏色,比紅綠燈都精彩。 “安心,你怎么來啦!” 她從來不叫我嫂子,以前覺得關(guān)系親近沒什么,可現(xiàn)在心里卻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我淡笑著走過去在她病床邊坐下,伸手撫摸她的臉頰,“聽你哥說你住院了,我來看看你,你是哪里不舒服,和嫂子說說?!? 我刻意強調(diào)了嫂子兩個字,如果霍聿珩那里是密不透風(fēng)的鐵桶,曲云煙這里就將是我的突破口。 曲云煙臉色紅了紅,我猜她是沒臉和我提及那么私密的事情,她臉頰在我掌心蹭了蹭,撒嬌神功再現(xiàn)江湖。 “哎呀,哥哥真討厭,說了不要告訴家里人,我就怕你擔(dān)心?!? 她嘻嘻笑著繼續(xù)賣萌,小手捂著心口對我撒嬌,“安心,我這里痛痛,想吃蘋果?!? 我來醫(yī)院,本來是想找霍聿珩出軌的證據(jù),對于這個小姑子,我也并不想再給什么好臉色。 可當(dāng)她這樣和我說話,想著往日的那些情分,心口是止不住的疼。 畢竟朝夕相處四年,我對曲云煙是用了心思疼愛的,我把她當(dāng)成親妹妹,只要有我的,必然也都有她的。 她去我房間逛一圈,任何她想要的,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就送給她,再說吃的穿的就更不可能苛待她。 可就是我這樣交付真心的兩個人,一起在我身上扎了刀子,還是在我眼皮底下。 我居然眼盲心瞎了這么多年。 我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拿著刀子,如果在蘋果和曲云煙兩個中間選擇捅一個,我要選自己,我太傻了。 “嘻嘻,安心對我最好啦?!? 她看我準(zhǔn)備給她削蘋果還鼓勵著我,然后拿起手機舉過來給我看,“你看我剛才拍的照片好看不?” 照片里她在美顏濾鏡的加持下氣色紅潤,穿著病號服的樣子不像是生病了,反而更像是現(xiàn)在年輕人很流行的那種Cosplay. “好看,我們煙煙怎么拍照都好看。” 我隨口應(yīng)著。 她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一張一張展示著拍照成果,嘴里還念念有詞,“哥哥這個大壞蛋,就知道敷衍我,你看他,我把照片發(fā)給他看,就給我回了個‘恩’?!? 霍聿珩向來冷淡,可他對待曲云煙,可以說是耐心十足,他能做到句句有回應(yīng)。 【我好看嗎?】 【恩】 【哥哥你怎么還不過來?】 【馬上】 【那你說哪張最好看?】 【第二張】 ..... 我想了想自己和霍聿珩的對話框,可能他給我的回復(fù)加在一起都沒有曲云煙的十分之一多。 “你哥哥忙。” 我有些心不在焉。 “嘶......” “安心,你怎么來了!” “哥哥!你來啦!” 我從沒想過,一間密閉空間的病房里會同時響起這么多的聲音。 霍聿珩走近立在光影里的那一刻,我眼淚砸在地上的聲音震耳欲聾。 手腕猛然一緊,霍聿珩探身過來把我扯出病房。 肩膀撞在門邊的墻壁上,我咬牙忍著疼。 他低頭挽著袖口,說話緩慢卻很嚴(yán)肅,“說吧,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來看看煙煙,不來我總是不放心,既然你過來了我就走......” “有什么好看的,說了是老毛病,過幾天就好。” 他不讓我看,自己卻日夜守著,不是心虛嗎? “你為什么這么怕我過來,你在掩......” “哥哥!” 病房內(nèi)響起了震天的哭喊。 我看見霍聿珩的身子像被電了一下,條件反射就要往病房跑,原來是曲云煙削著我沒給她削完的蘋果不小心割到了手。 我連忙扯住他袖口,“老公,那我先走......” 霍聿珩打斷我,“好了,我們的事回家再說,沒看見煙煙受傷了嗎!” 他焦急的神情讓我有片刻的恍惚,一時之間忘了松手。 他用力一扯,我整個大拇指指甲被他袖扣掀開,痛得我站不穩(wěn),跌坐到地上。 可他的視線里只有曲云煙。 我看著他為了別的女人忙碌的背影,看到了我這二十年的傾慕之情在一點點瓦解。 我抱著滿手的血轉(zhuǎn)身離開,狠狠地關(guān)門把他們的聲音隔絕在我的世界之外。 我給自己掛了號,護士說外科醫(yī)生都被叫到樓上VIP病房了,讓我等一等。 我點頭說了聲謝謝。 可是我都等了這么多年了,還要繼續(xù)等嗎? 后來醫(yī)生說指甲連著甲床,讓我拔甲,“也算個小手術(shù)了,叫家人過來吧?!? 我瞅了瞅,指甲連著肉絲,血糊糊很像需要做手術(shù)的樣子。 如果霍聿珩看見會心疼嗎? 可是他就在醫(yī)院里,卻不接我的電話。 “沒事醫(yī)生,我自己可以。” 我自己一個人進了手術(shù)室,看著醫(yī)生拿著大針頭在我手指周圍打了一圈麻藥,愣是一聲沒吭。 他用很贊賞的目光看著我,“打這個很疼的,很多大男人都忍不住,剛才給一個小姑娘包扎一個小傷口,哎喲,那哭的,拼命往她男朋友身上貼,不過有一說一,她男朋友不錯,心疼得不得了?!? 我很平靜地說,“如果我老公在這里我也會哭的。” 醫(yī)生怕我緊張故意和我開玩笑,“那我們等等,等到你老公來?!? 我搖頭,“我老公可能就是你口中那個不錯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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