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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沒跟我做委屈哭了?

小說:婚姻告急!白月光滾遠(yuǎn)點(diǎn)作者:三往時間:2024-06-28 01:30:02

我揉著額頭,淚花都撞出來了,一抬眼才發(fā)現(xiàn),我撞的哪里是墻,明明是霍聿珩硬邦邦的胸膛。 “一億個王姨把你喂成豬我都破不了產(chǎn)?!? 霍聿珩這人喜怒不形于色,可一瞬間的嫌棄還是被我抓住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再有錢王姨的薪水不還是我結(jié)算的。 我抓著箱子的扶手,不再看他一眼,繞過他就走。 霍聿珩面無表情地把我攔下,一腳踢在我行李箱的底部,對著不遠(yuǎn)處的王姨指揮道,“把太太東西放回原位?!? 王姨趕緊追著滑走的行李箱溜之大吉。 我沒有責(zé)怪王姨的不講義氣,也沒有被霍聿珩抓包的尷尬,這個房子里唯一抬不起頭的人不應(yīng)該是我。 “好狗不擋道?!? 這算是我和霍聿珩認(rèn)識以來,說過的最硬氣的話。 他沒有回答我,突然半蹲下來,在我不明所以的兩秒鐘內(nèi),我雙腳騰空了,他居然把我扛起來了! 我掙扎亂踢,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我愣了一下,張嘴反抗地咬在他肩膀上。 牙齒的疼痛伴隨著心中難以名狀的酸澀感瞬間蔓延開,金豆子不爭氣地掉了一路。 他不讓我走,是享受在道德邊緣正妻和外遇同時存在的試探,還是愛上了那種緊張又刺激的偷腥欲? 我企圖用這種惡毒的想法來緩解我心里的痛苦,卻無濟(jì)于事。 他把我丟到床上,身子緊跟著壓了下來,在我臉上胡亂地親吻,卻只吻到了苦澀的眼淚。 “別碰我!” 他今天已經(jīng)自己解決過了,再真槍實彈來上一發(fā)不怕精盡人亡? 我都沒和他連著兩次做過,說實話我都快忘了做那事是什么感覺了。 他有些意外,拿正眼看我,“早上沒跟我做委屈哭了?” “不是!”我反駁他,“我不想跟你過了,我要離婚?!? 當(dāng)離婚兩個字脫口而出的時候,我以為我會很疼很難過,但是并沒有,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這幾年一味討好的日子我過夠了也累了,好像在潛意識里,我也在等這一天。 我就說為什么我對他那么好,他始終對我冷漠。 原來早就偷偷心有所屬。 霍聿珩臉上的溫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薄涼,“就因為煙煙受傷我多陪了陪她,你就要跟我鬧離婚?安心,你要作也得把控在一個我能容忍的限度里。” 我平靜且沉默地看著他,終是嘆了口氣,“霍聿珩,你是有妻子的人,你懂什么叫分寸感嗎?” “你跟我談分寸?相親的時候直接就跟我表白,你有女人的分寸感?再說煙煙是我妹妹,我和她一直都是這樣,如果你覺得有問題,那你反思一下是不是你的原因?!? 我錯愕地張開嘴,怎么也沒想到霍聿珩竟然會把我主動表白這件事拿出來說。 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正好在宴會上做為“別人家的孩子”上臺演奏。 那會我們京市整個圈子里,提到霍家這位少爺,誰不用優(yōu)秀來形容他。 也就是那會,我學(xué)會了一個詞語,一眼萬年。 我還記得當(dāng)時我就在我的QQ空間里更新了一條說說,僅自己可見——霍聿珩,他是我的一眼萬年。 而第一眼就心動的人,又怎么可能甘心地只做朋友呢? 接下來我和他的每一次偶遇,都是我的蓄謀已久,對外我都會調(diào)侃我和他只是家族聯(lián)姻,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為了和他聯(lián)姻,做了多少努力...... “你既然覺得我這么不堪,那我們分開正好。”我寡淡地笑了笑,“你給我彈一首我們婚禮上的求婚曲,我凈身出戶分文不要,怎么樣?” 時隔四年,再聽這首《愛的致意》心境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 霍聿珩坐在客廳中央的鋼琴前,他指尖微動,指腹在琴鍵上摩擦,浪漫的小夜曲旋律便響徹在整棟別墅里。 婚禮時,霍聿珩為我彈琴,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幸福,而現(xiàn)在,他再彈起這首曲子,也是為了幸福,為了我和他各自的、沒有彼此未來的幸福。 一時之間,我有些恍惚,不知道是撒在他身上的陽光余暉太耀眼,還是他本身就足夠閃耀,我被晃得濕了眼眶。 我要離開! 我后退了兩步,我不能再繼續(xù)沉淪下去了。 剛轉(zhuǎn)身,身子就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滾燙到......我甚至有種他很需要我的錯覺。 我拒絕了他兩次,可執(zhí)著的男人在某些方面更執(zhí)著,我稍稍松懈,就被他抱著坐到了鋼琴上。 很大的一聲嗡鳴,提醒王姨把客廳的窗簾拉上就跑了。 家里的客廳,有種在公開場合的刺激感但也同樣私密,我被他引領(lǐng)著在鋼琴上彈奏,只是音符并不美妙。 曲子才剛剛開始演奏,我難過并不配合,音調(diào)有輕有重,有短促有綿長...... 可他興致很高,拉著我從琴頭吻到琴尾不依不饒。 剛要進(jìn)入正題,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只有老宅才會打家里的電話,霍聿珩不得不停下。 我趴在鋼琴上微微喘息,稍微一動就有聲響,直到霍聿珩接完電話,我都沒敢挪動半分。 他把我從鋼琴上抱了下來,輕輕吻我臉頰,“媽讓我們回去?!? “我不去了吧,反正我們也要分開?!? “想離婚還愿意被我搞?” “我也不想委屈自己,你最起碼比外面的鴨子干凈點(diǎn),還是免費(fèi)的?!蔽铱谑切姆堑卣f。 我沒再故意討好,霍聿珩也笑得冷漠,“你提我們結(jié)婚曲不就是為了讓我想到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嗎?我默許你對我使小心思你還敢跟我鬧?” “我以為你是想讓我凈身出戶才給我彈琴?!? 他睨著我,用寵溺的語氣說著殘酷的話,“傻,就算我們離婚,我要是不想,你也分不到一分錢。” 他對我耐心有限,很快就恢復(fù)了一貫的冷漠臉,“我爸媽平時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有數(shù),我爸身體不好,不管你有什么委屈,不許讓他們看出來!” “那正好回去告訴他們我們要離婚的事?!? 我承認(rèn)我有賭氣的成分,他爸媽待我極好,即便我和霍聿珩鬧得再不愉快,我也不可能影響老人。 可霍聿珩自小母親就去世了,爸爸把他拉扯大,他是個出了名的大孝子,我就是故意氣他才這樣說。 霍聿珩以為我說的是真的,抬手用食指戳我頭皮,“你敢提一個字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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