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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次見他

小說:初婚有刺作者:芭了芭蕉時間:2020-09-05 09:12:58

我不算笨,而且有急智,越到情急的時候腦子轉(zhuǎn)的就越快。

我看著那人的臉:“是那個讓我懷孕的人讓我住在這里的?”

那人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這時大門打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姐走出來,笑著對我說:“您就是夏小姐吧,快進來,外面太冷了。”

我半拖半拽地被那個大姐給拽進了屋里,而那個男人沒有進來,只是囑咐了幾句就走了。

我站在門口環(huán)顧室內(nèi),還從來沒有住過這么大的房子,客廳仿佛籃球場,空曠的說話都會有回音。

我還在發(fā)愣,那個大姐已經(jīng)將一雙拖鞋放在我的腳下:“夏小姐,趕緊換了拖鞋,你渾身都濕透了,先上樓洗個澡,馬上湯就熬好了?!?/p>

“剛才那個人。”我木然地穿上拖鞋問大姐。

“哦,您說的是董秘書啊?!?/p>

“董秘書?他是誰的秘書?”

大姐搖搖頭:“我只知道他是董秘書,對了,我姓蔡,你叫我蔡姐就行,那個是小錦?!?/p>

她指著站在樓梯邊對著我笑的年輕女孩:“她負責收拾房間,我做飯。”

我迷糊了,完完全全迷糊了。

莫名奇妙地懷了孕,又莫名奇妙地被帶到這里來。

我上了樓去洗了澡,溫暖的洗澡水讓我的魂魄回到了身體里來。

洗完澡我坐在梳妝臺前吹頭發(fā),努力思索。

我一直循規(guī)蹈矩,和何聰戀愛一年來都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而眼下我們剛剛領(lǐng)證,當然不可能背著他做什么。

唯一的一次,就是有一天何聰帶著我去應酬。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在酒店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何聰不在,酒店里只有我一個人。

但是我的衣服都在地上,而床上的痕跡告訴我,應該是發(fā)生了什么。

事后我去問何聰,他卻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我還以為是他趁我醉酒對我做了什么,因為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我也就沒有計較。

但是現(xiàn)在聯(lián)系今天發(fā)生的種種,我依稀感覺到,那天晚上在酒店的另有其人。

我抱緊了胳膊,縮成一團。

在我身后幫我吹頭發(fā)的小錦立刻問:“夏小姐,您是冷么?我馬上把暖氣再打熱一點?!?/p>

“不用了。”我拉住小錦:“你知道這個房子的主人是誰?”

小錦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董秘書聘來的,他付錢我就做事?!?/p>

這事情太詭異了不是么?

但我是做新聞的,見過這么多光怪陸離的事情,用我的新聞頭腦分析了一番。

得到了一個讓我自己都沒辦法接受的結(jié)論。

我很有可能那天晚上是被一個權(quán)貴給睡了,然而那個權(quán)貴沒有孩子,或者特別想要個兒子,就找個地方把我養(yǎng)起來給他生兒子。

現(xiàn)在這種事情很尋常,但是怎么都想不到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晚上我喝了很美味的湯,吃了很好吃的菜,蔡姐手藝了得,我敢說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家常菜。

但是我的心是迷茫的,不過我打算留下來。

我下定了決心,我要找出那個人來,倒要看看他是什么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得精神煥發(fā)地去上班。

門口有輛車等著我,司機就是昨天的那個。

他下車畢恭畢敬地給我開門:“夏小姐,請上車?!?/p>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對那個男人的身份好奇。

對于像我這種不明不白的身份的女人,他都如此謙卑,那個人物一定是個大人物。

我的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了一個腦滿腸肥禿頭的形象。

胃里立刻有東西往上翻滾。

司機自我介紹說他姓何,讓我叫他小何就行了。

提起何這個姓,我就想起了何聰。

他這個人生性軟弱,在他媽和我之間,他永遠選擇退縮。

上班的路上我一直給何聰打電話,但是他沒接。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

每次我和他媽媽發(fā)生沖突他都選擇逃跑,然后等到風平浪靜了之后再回來,跪在我面前對我百般安撫。

所以,這就是我和他領(lǐng)了證卻一直沒有辦酒的原因。

到了雜志社,同事小唐說總編找我。

昨天下午我請假了去醫(yī)院,之后就黃鶴一去不復返,恐怕今天是得挨批了。

我走進總編的辦公室,他招招手讓我坐下。

“今天有個采訪,小章出差了,你頂上吧,采訪稿他已經(jīng)寫好了,你拿著直接過去?!?/p>

我接過來,念了念開頭。

“大禹集團副總裁桑旗專訪?!?/p>

我一向不做人物專訪的,我都是跑一線新聞。

特別是這種大人物的專訪,難免有水分,真正有新聞價值的是不可以隨便問的。

“總編,要不然讓小唐去吧,我今天還要跑一下藥監(jiān)局?!?/p>

“昨天下班前,你婆婆到雜志社來了。”總編話鋒一轉(zhuǎn),聽到我婆婆這三個字,我就緊張。

“她來做什么?”

“夏至?!笨偩巼烂C地看著我:“你從畢業(yè)就在我們雜志社工作,你的工作很努力,本來你的私生活我是沒權(quán)力干涉,但是你婆婆昨天到雜志社來又哭又鬧的,確實影響了一些我們雜志社的聲譽?!?/p>

我都懶得問我婆婆鬧了什么,單從總編的表情上我就看得出來,這趟專訪非我不可了。

昨天何聰媽來鬧了事,今天我就失去了談判的權(quán)利。

我捏著采訪稿蔫蔫地下樓。

那輛豪車還在門口等著,我走過去趴著窗口對司機說:“師傅,你不上班?”

“我的工作就是這個,夏小姐?!彼Φ穆冻霭籽溃骸澳怯浾撸隙ㄒ獤|奔西跑,所以我在這里等著總沒錯,去哪里?”

我也沒跟他客氣,拉開車門便坐了進去:“大禹集團?!?/p>

他愣了一下,回頭看我一眼。

“不認得路?”我莫名地問他。

“認得認得。”他急忙點頭,將車發(fā)動了。

懷孕初期,人就有點犯困,在路上我迷瞪了一會,司機告訴我到了。

事先就跟桑旗的秘書預約過了,她讓我在接待室等一會,說??傇陂_會,等會就來。

他來之前,我把采訪稿看了一遍,小章的文筆有限,寫的全是大白話,隨便看看就能背下來。

背的差不多的時候,門打開了。

出于禮貌,我便站了起來。

一雙大長腿邁了進來,我急忙向來人伸出了手:“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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