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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風水玄井

小說:盜墓之龍血天書作者:一劍當歌時間:2022-06-21 12:02:33

  自古相傳,尸有不腐者,多嗜血成性,裂人而食,其種種姿態(tài),不一而足,民間統(tǒng)稱為僵尸。

  陳子敬談道棺中躺的正是此物,料想林瀟聽了必要嚇上一跳,他卻不知,依著林瀟的脾性,聽得這種有趣的事情,往往是驚喜多些。

  “這里面真是僵尸?長什么樣子?”林瀟愈發(fā)來了興趣。

  諸漢清笑道:“哎,休聽他亂講,這個小子,整日盡是扯皮,棺中若有僵尸,我們豈不是與鬼為伍了?!?/p>

  閑話說罷,林世綸帶著眾人收拾出三間空房,陳子敬果然尋了一間屋子來放置金棺,道這棺材只涂了一層金漆,說到底還是木頭做的,放在院中唯恐遭了雨水朽壞,還是屋里妥帖些。至于這萬里無云的日子里哪來的雨水,林世綸卻不敢過問。

  這一通忙活過后,已是日中,饒是陳子敬這等行伍出身,也經(jīng)不住連日奔波的疲倦,此刻他心中只想飽餐一頓,然后舒舒服服睡上一覺,不過瞧來此刻炊煙剛起,要吃飯恐怕還要等上好一會兒了。

  陳子敬松了松肩膀,溜達到到陰涼處,見墻根鑿了一口青石方井,伸掌輕撫,只覺所觸之處光滑平整,清清涼涼的極為舒服,便扶著井沿要坐下去,忽然聽得有人大聲喊叫:“坐不得!坐不得!”

  陳子敬防備不及,嚇了一跳,跳起來罵到:“格老子!哪個說坐不得?”

  只見林世綸快步過來,彎腰賠笑道:“陳長官,這地方坐不得。”

  陳子敬胸中一股無名火燒起,怒道:“我怎么坐不得!軍爺要坐哪里也坐得!格老子哪個敢管我!”

  林世綸早知這些軍人明面上是官兵,若真行起事來卻與盜匪一般無二,尤其這陳姓軍官,尚不知是哪個山頭匪首投身進來的,若惹惱了他必非善事。如今見得他惱怒,林世綸心道不好,急欲賠禮。

  哪知那林瀟年輕氣盛,見到父親遭陳子敬呵斥,一時壓不住心中怒氣,疾步上前道:“你這人好不講理,到旁人家里借宿卻又擺出這幅姿態(tài),你當我們是欠你的不成!”

  陳子敬見慣了市井鄉(xiāng)民唯唯諾諾的樣子,倒不曾見有人敢同他講道理的。如今見林瀟對其大呼小叫,心中又氣又笑,二話不說,提腿便是一腳!方才聽得陳子敬講話口音,只道他是四川人氏,不想這一出手竟是正宗的北派腿法。

  陳子敬這招有個名堂,喚作鴛鴦穿心腿,第一腳踢的是對方小腿足三里,此穴若被擊中,下肢當即不得屈伸,一時間如廢人無異。對方若是舉步閃躲,腳下必定失根,此時第二腳踢出,直奔對方心窩,輕可致傷,重可斃命,人多稱作“窩心腳”,本是北派腿法中極重的殺手之一。陳子敬意在給他個教訓,卻無殺心,出招之時便留了幾分力。

  對方猝然出手,林瀟心中慌亂,果然閃身躲避,正中陳子敬下懷,一記“窩心腳”踢在林瀟肩上,直踢得林瀟后退幾步一跤跌在地上。

  林世綸見狀,顧不得其他,急忙拜倒在地,求饒道:“軍爺饒命!軍爺饒命!”

  陳子敬叉腰道“起來起來!”

  林世綸哪敢起身,一味趴在地上央求。

  這時林瀟爬起身來,一邊想要將父親扶起,一邊喊道:“他要殺便殺,你跪他做什么!”

  林世綸回身便是一個耳光,罵道:“混賬!你跪下!”

  林瀟捂住半邊臉腮,瞪著父親,卻不知整天將“仁義禮智”掛在嘴邊的父親如何變成這般模樣。

  “哎!林先生這是做什么,誤會而已?!敝T漢清終于趕過來,拉起林世綸,道:“我們不是土匪,不會隨便殺誰的,林先生這是何必呢……子敬!還不賠禮!”

  陳子敬拱拱手道:“啊……一時技癢,切磋切磋,林先生見諒吶……”

  林世綸連忙道:“不敢,不敢……”

  林瀟拍拍褲子上的泥土,道:“父親不讓你靠近那口井,是為了你好,你倒好心當作驢肝肺了?!?/p>

  林世綸聽得兒子無禮,舉手便要再打。陳子敬心知他怕自己遷怒于林瀟,故意做個樣子給自己看,也不以為意,伸手拉開林世綸,道:“算了,怕成這幅樣子,我又不會斃了這小子?!?/p>

  林世綸點頭道:“是!是!軍爺寬宏大量!”

  陳子敬接著問道:“方才說的,為我好,是何道理?”

  林世綸道:“軍爺有所不知,那口井有些邪氣,碰不得的?!?/p>

  “哦?這又怎么說?”陳子敬來了興致。

  林世綸嘆口氣道:“這口井本來也是沒什么的,莊里祖祖輩輩都在此汲水,只不知從何時起,便開始發(fā)生一些怪事……先是每隔些時日,就有牲畜掉到井中,后來村民將家畜圈在柵欄里,那些畜生竟從柵欄里跳出來自己奔到井中……大家都覺得這井邪氣,從記事起,長輩便告誡我們不許靠近井邊了。說來慚愧,在下年幼時不聽告誡,與玩伴在井邊玩耍,曾見有燈盞浮沉其中,以石擊之不沒,此事甚怪,若非親眼目睹,實難相信。”

  陳子敬摸摸下巴,道:“如此說來,我卻是錯怪你了……無妨,我派人替你將它填了就是!”

  “哎!填不得!”林世綸聞言大驚,急忙出言相阻。

  “怎么填不得?碰不得還填不得?”陳子敬聞言只覺得莫名奇妙。

  未等林世綸答話,林瀟搶道:“這井是我們這里的風水眼?!?/p>

  諸漢清將須一捋,微瞪雙眼,奇道:“哦?林先生還懂得青烏之術(shù)?”

  林世綸搖搖腦袋,道:“非也非也,在下哪里懂得這些。只是祖上世代相傳,井眼所在之處乃是谷中風水玄關(guān),一旦毀損,他日恐招大禍……唉,真真假假,實難猜測?!?/p>

  諸漢清仰首笑道:“五行風水,最是玄極奧妙,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吶!”

  林世綸連連點頭:“先生所言極是?!?/p>

  諸漢清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先生可知此地有座臥龍山么?”

  林世綸沉思片刻,拱手道:“不瞞先生,在下世居此地,只知有父子山、柏巖山……至于這“臥龍”二字,卻是從未聽過?!?/p>

  諸漢清聞言不語,一手輕捋胡須,神思不定。

  “不過……”林世綸話音一頓,道:“此間幾里開外,有座無名峰,山上倒有座龍王廟?!?/p>

  “龍王廟……”諸漢清點點頭,道:“子敬,傳下去,午后出發(fā)?!?/p>

  陳子敬道:“先生,這幾日晝夜行軍,囫圇覺都沒睡一個,依我看不如……”

  諸漢清不等陳子敬說完,打斷道:“夜長夢多,此事宜早不宜遲。”

  陳子敬只好依言吩咐下去,眾人吃過了午飯,收拾停當,便要去尋那龍王廟的所在。陳子敬本要將金棺一同抬去,只見諸漢清又將他叫到跟前吩咐幾句,才改變了主意,留下八人看守金棺。

  林世綸父子二人送行到門前,陳子敬忽一轉(zhuǎn)身,指指林瀟道:“你來帶路。”

  林世綸忙道:“小子路途不熟,不如我另外……”

  陳子敬擺手道:“不用麻煩了,就他吧?!?/p>

  林世綸望了兒子幾眼,囑咐道:“一路小心?!?/p>

  陳子敬生平對文人儒士最為反感,見林世綸磨磨蹭蹭,心道:“真是個迂夫子,嚇成這樣,還怕我將他寶貝兒子賣了不成?!碑敿匆膊欢嗾f,揚揚下巴示意林瀟跟上。

  林瀟自幼便在這山水間玩耍,方圓十里內(nèi)的山川河谷也不知翻過幾遍,龍王廟的所在更是輕車熟路,他自知父親心中擔憂,又懊惱父親一反常態(tài)的懦弱膽小,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龍王廟距此約有十幾里地,只是中間山重水繞,路難走了幾分。林瀟一路心不在焉,恍恍然走了平時常行的捷徑,路途雖短,卻要翻過兩道山嶺,一路多是荊棘坎坷,待林瀟反應(yīng)過來,已來不及返回大路,林瀟也不說破,自顧自的走在前面。一眾官兵不知內(nèi)情,只有緊緊跟在后頭,幾個身體稍弱些的氣力不濟,小聲的不知罵著些什么。

  翻過兩座嶺來,便見得面前一座矮峰,山中翠玉蔥蘢,透過山林隱約能望到些廟宇的影子。林瀟向眾人指道:“山上就是龍王廟,以前大概有過山路,但不知荒廢了多久,已經(jīng)找不到了。要上去的話,沒路走,只能爬?!?/p>

  陳子敬望了望諸漢清,諸漢清點點頭,陳子敬道:“盡管帶路吧?!?/p>

  林瀟應(yīng)了一聲,便貓腰鉆進林中,他心中早有些惱意,此時頑皮心起,便故意尋那陡峭林密之處而行,軍士們沒走幾步便是失了方向,東南西北尚分不清,哪里跟得上他的步伐,在后叫苦連天,陳子敬不得不喊住林瀟,請他放慢些行。如此爬了約一刻鐘,方到了廟宇腳下,幾名軍士就地一坐,咕咚咕咚灌起水來。

  龍王廟一點都沒有龍王的氣勢,大小不過兩間屋子,殘破無窗,只余下幾塊木板充作門扉,墻外雕著半條龍尾,另外一半早不知所蹤。陳子敬一腳踢開木板,當頭走了進去。林瀟跟在諸漢清與陳子敬身后,將木板扶起,倚在旁邊的墻上。

  廟里廟外真是表里如一,一樣的破舊,除了一張供桌,一鼎香爐,只有滿地塵灰,再無其它。陳子敬在廟內(nèi)踱了一圈,奇道:“這龍王廟里怎么沒有龍王?被誰給偷了?”

  林瀟道:“龍王廟的叫法都是村里長輩傳下來的,以前有沒有龍王不知道,反正我從來沒見過?!?/p>

  陳子敬正要說話,忽聽得一聲尖叫,門外眾人亂哄哄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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