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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寄人籬下

小說:回到明朝當(dāng)姑爺作者:舟遙青衫時間:2020-12-17 17:20:16

  “你跟蹤我?”

  “相公說笑了,我怎有那閑情雅致,不過是府中人恰好看見了,回來告知娘親,以為我虐待你,這不,急忙給你送飯來了,不過相公覺得那脆餅好吃,我讓仙兒給你取些來?!绷露鹛崞鹗澈修D(zhuǎn)身道。

  “仙兒,去將府上的脆餅取些來。”

  不一會之后,仙兒從門外走進(jìn)來道:“姑爺,小姐讓我給你送脆餅來了,咦,小姐呢?”仙兒滿臉通紅,顯然一路小跑過來。

  “柳小姐已經(jīng)走了,咦,仙兒,這餅是你做的么,好吃。”

  “咳,咳?!?

  “姑爺慢些吃?!毕蓛憾藖硪煌胨馈?

  “哎,仙兒對我真好,不像你家小姐,老拿我開涮?!?

  “姑爺你這么說錯怪小姐了,小姐平時就是有些任性罷了,你不知道,小姐心中對你還是比較在意的,早上小姐回來后特意讓我做了飯菜,讓我送與姑爺,哪知姑爺溜達(dá)出去了,小姐擔(dān)心你便差人出去找你,還親自熱了飯菜。這不你回來便與你送來了?!?

  “是嗎?看來我真是誤會了,哎,仙兒姑娘,別說你家小姐了,你做這餅真是好極了?!?

  “姑爺若是喜歡,以后仙兒多做些便是?!毕蓛好嫔幌玻贿叺钩鲆煌胨畞矸庞谧郎?。

  “對了,仙兒姑娘,今日出去將銀子花光了,買了這些書籍,你不知道,我上次大病之后,忘了所學(xué)的東西,如今連這字都寫不好了,不知府中可有書籍?”

  “姑爺大病,仙兒也聽人說起過,至于書籍,小姐房中有不少,只是小姐從小便厭惡讀書,反而跟護(hù)法學(xué)習(xí)武功,若是姑爺要書,仙兒找個機(jī)會,將拿書籍拿來?!?

  于小川面色激動,忙起身感謝。

  仙兒面帶羞澀,慌忙忙退后出了房門。

  閨房之中,柳月娥看著桌上食盒,不知想些什么。

  ……

  秋風(fēng)蕭瑟,揚州早晚已有了些許涼意,辰時未到,于小川將兩桶水傾倒水缸之中,輕輕地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一個月轉(zhuǎn)瞬即逝,于小川入贅柳府,如今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般有人養(yǎng)著,而自己又不必參與府中一切事物的身份,柳府人對于小川不冷不熱,似乎也接受了他在柳府的事實,若說這月許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仙兒默認(rèn)了于小川幫其干活,而且仙兒也在這月許時間中從小姐閨房中將書籍悉數(shù)般到了廂房。而于小川除了每日晨練以外,最近在書法上也大有長進(jìn),用于小川的話來說,便是能拿出去給別人看了。

  最近幾日,泰山大人早出晚歸,似乎為什么重要的事情忙碌著,而柳月娥除了偶爾碰見于小川之外,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倒是仙兒最近閑暇下來,經(jīng)常來到廂房與易小川閑聊。

  “仙兒,你說最近小姐又找到一個絕頂高手做了師傅?”

  “我也是最近幾日方才知道,不過姑爺你也別害怕,小姐她心地善良,雖然有時候出手沒有分寸,但她也不是故意的?!?

  于小川面色一笑道:“仙兒,你怎這般維護(hù)于她,你忘記幾天前她發(fā)現(xiàn)咱們偷了她的書,她把咱給扔到房頂半日了嗎?”

  仙兒面色一紅道:“這也是我們不對,才惹怒了小姐,姑爺,其實小姐在十幾日之前便發(fā)現(xiàn)你早起鍛煉之事了,為此小姐還責(zé)怪仙兒。只是后來也不知小姐怎么想的,便默許你做這等粗劣之事?!?

  “咳,仙兒,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家小姐對我有所改觀?!?

  “那是我家小姐深藏不露。”

  “得,仙兒啥時候?qū)W得這油嘴滑舌,不過仙兒,你家小姐從小練武,到底算算武林高手?”于小川對于古人武功一事始終懷疑不已,不過自己幾天前被柳月娥隨手扔到房頂,方才正視傳言中的武功。

  “這個嘛,因為老爺在十幾年前救了一名奇人異士,說自己乃是古墓傳人,見小姐骨骼清奇,便教了我家小姐半年,后來小姐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整日對著一本書籍狂練不止,以至于后來小姐厭惡看書?!?

  “這么說你家小姐算得上江湖好手了?仙兒,你覺得姑爺這個年齡,若是習(xí)武,能有多大成就?”

  “姑爺,萬萬不可,那練武辛苦著呢,而且一不小心,便會傷筋動骨。”

  “哎,我不過隨便說說而已,仙兒,小姐啥時候回來?”

  “應(yīng)該要不了一會,今日小姐出門并沒騎馬,想必不會走遠(yuǎn)?!?

  于小川一邊于仙兒聊著,一邊心中想道:“若是我也能習(xí)得這古人武功一招半式,關(guān)鍵時刻,說不定有奇效,不過那柳姑娘性格乖張,若是我直接去求她,她未必肯答應(yīng)?!?

  “咳,仙兒,你家小姐平日可有什么愛好?或者喜歡什么?”

  “嗯?我家小姐除了平日練武,沒有別的愛好?!毕蓛阂姽脿斕峒靶〗悖牡?,莫不是姑爺喜歡上了小姐,想要花點心思。

  于小川一臉失望道:“仙兒你且出去,我想靜坐一會?!?

  仙兒乖巧地退了出去。于小川圍著桌子走來走去,喃喃自語道:“我就不信,想不出辦法。武功,這廝只喜歡武功,可是我也沒有武功秘籍啊,嗯,武功秘籍?有了?!?

  翌日清晨,片片落葉墜落小院,如今辰時已過,天才剛亮,柳月娥梳洗完畢之后,輕輕推開屋門,見廂房之門虛掩。于小川不知去了何處,柳月娥疑惑不已,朝小院望去。只見于小川身著道袍,雙手左右晃動,偶爾腳步輕移,若是后世有人見知,必認(rèn)得此乃后世簡化二十式太極。于小川大學(xué)之時,曾修習(xí)過兩年,如今徐徐練起,道也有模有樣。

  “咦,我道是誰,這不是相公大人嗎?怎的,最近棄問從武了?”柳月娥走進(jìn)于小川,一邊細(xì)細(xì)觀看,一邊嘲笑道。

  “原來是柳姑娘,在下怎敢棄文從武,只是偶得一武功秘籍,覺得有趣,便偷學(xué)了幾式。,當(dāng)不得真?!庇谛〈ㄒ贿呎f話,一邊打著太極。

  柳月娥初覺這不過是于小川鬧劇罷了,不過幾式過后,反而一言不發(fā),盯著于小川一動不動。

  于小川余光微掃,心道:“成了?!笔樟耸謩?。

  “相公,這功法從何得來,雖然有許多破綻,但若是妾身加以研習(xí)一番,想必我的武功定能再上一層樓?!?

  “咳。是我再上一層樓吧。這功法嘛。乃是我最近閑來無事,自創(chuàng)而出,不知柳姑娘以為如何?”

  “若是與我交手,我一招便可擊敗你?!?

  “是嗎?柳姑娘知我身體羸弱,方才說這大話,最近我勤加苦練,身體有所好轉(zhuǎn),若是柳姑娘肯教我一招半式,我定會打敗你?!?

  “相公真會說笑,以你的年齡,就算練個十年,二十年也是不可能打敗妾身的。至于教你一招半式也未嘗不可,不過相公需將那武功秘籍交與我?!?

  于小川心中一喜,故作沉思道:“實非我不愿意交出那秘籍,實乃此秘籍當(dāng)日那高人傳我之時,只是演練一番,不過我能將它畫在紙上,柳姑娘若是愿意你每日教我一招,我便畫一幅與你,如此各取所需,豈不妙哉?”

  “這可是相公說的,仙兒,去告訴爹爹今日早餐我不去吃了,你去取些回來便可,哦,對了,兩份?!?

  于小川奸計得逞,忙面色一正道:“柳姑娘,你我相識已經(jīng)一月有余,承蒙柳府上下照顧,今日我便贈與姑娘三招如何?”

  “那是,我柳府待你不薄,快速速給我?!庇谛〈ɑ氐綆浚娏露鹨哺诉M(jìn)來,忙收拾了一下四處擺放的書籍和宣紙。

  柳月娥見廂房中除了一張薄薄的床外,全是書籍,心里不知再想著什么,就在此時,于小川將擺好的宣紙取出,細(xì)細(xì)地用毛筆勾勒著。

  柳月娥見于小川神情專注,下筆仔細(xì),不忍打擾,安靜地等到于小川將畫完成。“柳姑娘莫笑,在下手法拙劣,實在唐突?!?

  柳月娥接過宣紙,見一個人影躍然紙上,不是自己又是誰,一共太極五個招式,用柳月娥的容貌畫出,更是清晰明了。柳月娥覺得心跳加速,細(xì)細(xì)收了宣紙道:“多謝相公贈畫,待用過早飯之后,我便教相公幾招。”

  于小川點頭稱是。

  ……

  柳府后院,是不是傳來于小川慘烈的叫聲,眾下人聽見慘叫,匆匆離開后院,害怕引火上升一般。

  “相公果然天資聰穎,方才三日,便領(lǐng)悟了這招要訣?!绷露鹂粗稍诘厣系挠谛〈ǎ嫔⒓t。

  “咳,原來練武竟這般辛苦,柳姑娘竟堅持了十幾年,在下佩服?!庇谛〈ㄏ胍榔?,肋骨一陣劇痛傳來,汗珠瞬間布滿面頰,面色煞白。

  柳月娥乃是習(xí)武之人,一看便知于小川傷了筋骨,面露愧疚道:“相公,早與你說過,你過了最佳習(xí)武年齡,你仍是不信,如今才三日,便全身傷痕,若讓府中人知道,還不責(zé)怪于我?”

  “柳姑娘不必愧疚,在下乃是自愿習(xí)武,區(qū)區(qū)小傷又算得什么。不過今日想必不能再練,我進(jìn)去歇息便好。”

  于小川費力地進(jìn)了廂房,留下一臉茫然的柳月娥,“這個呆子,真是固執(zhí),不過相公這般,到讓我高看幾分。”

  “仙兒,去藥房取些藥來,置于木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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