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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說:重生后又被偏執(zhí)大佬據(jù)為己有作者:佚名時間:2024-09-18 21:30:03

男友要結(jié)婚了。 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宴會外,虞茉煙站在陽臺上吹風(fēng)。 她長得很美,不同于她媽媽虞惠敏的明艷大方,虞茉煙的動人之處在于她的清冷,每次笑都有雪花初綻的意蘊。 這對母女很是出名。 媽媽以俏寡婦的身份攀附上H幫大佬,還生了一雙兒女穩(wěn)固地位。 女兒在大學(xué)期間就抱上政界第一公子哥的大腿,野心勃勃,意圖嫁入豪門。但到底是比不上其母的段位,又不肯生個孩子先占坑,現(xiàn)在公子哥要聯(lián)姻,她多年謀劃眼看成空。 虞茉煙知道派對里的人是怎么看她的。 司空家和米家的聯(lián)姻已經(jīng)提上日程。 司空濯在虞茉煙面前瞞得很好,一點端倪也看不出來,沒有減少帶她出門聚會,周圍人也沒有多嘴。 要不是收到匿名短信,虞茉煙完全察覺不出司空濯要結(jié)婚了。 她覺得自己有點失敗,不是在戀情上,是在做人上。 虞茉煙交好的幾個人和司空濯是一個圈子的,但都不怎么和司空濯交際??申P(guān)鍵時刻,她們還是站在司空濯的那邊。 也許那條匿名短信就是那幾人之一發(fā)給她的,也許那幾人是迫于司空濯的淫威不敢言。 虞茉煙要自己往好處想。 與司空家的大少爺糾纏多年,現(xiàn)在終于有個結(jié)果。收到短信的那一刻,難受當(dāng)然是有,但更多的是解脫。 虞茉煙其實不喜歡待在司空濯的圈子。 這些公子小姐把優(yōu)越感當(dāng)作勛章佩戴在胸前,眼角眉梢的機鋒是他們愛玩的游戲,虞茉煙無法欣賞這種樂趣。 還有司空濯。 當(dāng)年的愛火如今依然在燃燒,虞茉煙每次看到司空濯都會覺得在一起是一件美事,忍受他的缺點只不過是吃下盛宴里不合口味的菜肴。 要享受這場宴會,不要盯著那些瑕疵。 虞茉煙告訴自己。 而現(xiàn)在,這場宴席到了尾聲,虞茉煙盡興過,沒有遺憾。 更何況能擺脫那些不合口的菜肴,這更是好事一樁。 “怎么在這里?”司空濯找過來,他臉色有點不好,但看到虞茉煙后緩和了許多。 有誰能讓司空濯變了臉色? 虞茉煙有點好奇,但沒有開口詢問。 剛在一起總有許多好奇心要滿足,恨不得知道他的一切,現(xiàn)在倒是覺得知道的少,晚上睡得好。 上流社會的光鮮是腐臭滋養(yǎng)出來的,站在花園里,不要去看玫瑰下的尸體。 “里面的空調(diào)太冷了?!? 不必告訴他是一些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覺得陽臺很好。 司空濯聞言脫下西裝外套披在虞茉煙的身上,又握住她的手說:“那我們提前走吧,回屋你要喝一碗姜湯?!? 今晚要住度假村。 這個度假村是司空濯的朋友開的,還未正式營業(yè),先叫圈子里的人來玩。 虞茉煙搖頭:“你是不是還有事要談?” “不重要。”司空濯風(fēng)輕云淡,拉著她跨過人群直奔專人安排的臨湖房。 臨湖房景色確實好,湖邊燈光很漂亮。 虞茉煙坐在床上看窗外的月亮,樹梢的彎月像夏夜的微笑。 司空濯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虞茉煙的背影,禮服不是露背的款式,但也把她的線條勾勒得很誘人。 虞茉煙永遠是穿衣服,而不是衣服穿她。司空濯喜歡她這點,但更喜歡她不穿衣服。 沒有卸妝,司空濯不介意吃她的口紅,他吻她。 手握住她的后頸,另一只手拉裙子的拉鏈。 這拉鏈是他早上幫她拉上的,到了晚上,也是他幫她拉下來。 司空濯很滿意這個細節(jié),他抱著虞茉煙倒在床上。 “我先去洗澡……”虞茉煙的嘴解除封印后,第一句就是這個。 “不用。結(jié)束了再說。”司空濯的手開始往下。 匿名短信是一周前收到的,虞茉煙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開口提分手,她也找不到證據(jù)證明司空濯要聯(lián)姻,這不是她能接觸到的。 或者說,她接觸到的一切都是司空濯讓她接觸到的。 前戲結(jié)束后,虞茉煙像往常一樣開始迎合司空濯。 一開始,虞茉煙并不知道司空濯的背景,他們是在選修課上認識的。虞茉煙搞不懂,這樣好看的男生,她怎么在學(xué)校里一點都沒聽說過。 她把這歸結(jié)為他們兩個不是一個院的,而她正好孤陋寡聞。 司空濯不逃課,虞茉煙每周二都穿自己最滿意的衣服上選修課。 后來她才知道,高門子弟的名字在校園論壇上是敏感詞,不會顯示。 司空濯動作輕柔,快感如同海浪一下又一下涌過來,不斷堆疊。 虞茉煙會根據(jù)司空濯在床上的表現(xiàn)觀察出他的心情,他現(xiàn)在心情不錯,愿意溫柔。 “嗯……” 他們兩個在床上很合拍,不論司空濯怎么弄,虞茉煙總能舒服。她的愉悅也總能調(diào)動他的體驗。 他們的第一次是在司空濯大學(xué)旁的房子里。 躺在床上用投影儀看《不能說的秘密》,虞茉煙非要和司空濯四手聯(lián)彈。兩個人穿著睡衣在客廳彈鋼琴,彈著彈著就親到一起。 司空濯握著虞茉煙的脖子,他看著她仰躺在床上,長發(fā)鋪滿枕頭,雙眼失焦的樣子。 這畫面總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如此奇怪,明明他已經(jīng)占有她多年,卻還是像青春期欲求不滿的小男生一樣在夜里夢見她。 夢見她走路說話,夢見她皺眉生氣,夢見她躺在他身下,眼睛有微微的水光。 他不認為自己是一個癡情的人,司空家就沒有這個基因。但他偏偏中邪一樣渴望她。 這渴望與日俱增,占有欲寄生藤一般纏繞在心間。 最初還是可以控制的,詢問她的日程,接她上下課,周末膩在一起??伤挠H近,她的愛意不能使他滿足,總是不夠。 司空濯逐漸無法抑制他的欲望,他也不愿再抑制。 他插手她的人生,將她安排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背地里的監(jiān)控,明面上的主權(quán)宣揚,臥室里沒有節(jié)制的歡愛,外出時一舉一動都有專人匯報。 當(dāng)初是夜鶯主動靠近國王,日夜為他歌唱。那么夜鶯就應(yīng)該永遠在國王身邊,永遠為他歌唱。 虞茉煙皺眉,因為司空濯的動作重了起來。 她摟住他的脖子,抬頭送上唇。在床上硬抗只會適得其反,包容和柔軟會安撫司空濯莫名的暴躁和急切。 司空濯過高的地位和能力手段是當(dāng)初的虞茉煙沒有想到的,大四那年她還以為司空濯只是個家境優(yōu)渥的男生,她決定畢業(yè)后當(dāng)獨立音樂人,兩個人住的房子可以離司空濯上班的地方更近。 她很愛他,她覺得他們會有一個溫暖的家。 家里要裝最好的隔音板,她要用來做音樂,她賺得也不少,請家政阿姨一點壓力都沒有。 可是這個設(shè)想很快就被打破。司空濯原來是高官的獨子,他的那些朋友也不是簡單的二代。 她住的屋子有最好的隔音,有住家阿姨打理家務(wù),出門有專車,還有一張用來消費的黑卡。 這讓虞茉煙想到她的青春期,爸爸出意外走得很突然,媽媽一個人帶她。但是很快,她們搬到大別墅里,那是一個叔叔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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