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粘了好幾天,全月子中心的每一層都知道了陳曉月是我的女人。
終于有一天,她說晚上不能和我吃晚飯,要出去見大客戶,七點半左右才能回來。
我心下一動,立刻和她道:“對了,騙一個進(jìn)來,我們有多少提成?”
她說:“看姿色,十到五十萬。怎么了?”
我笑了笑:“我都有你了,我現(xiàn)有的那個,不如我們變現(xiàn)?”
陳曉月一愣,嬌笑道:“可以啊,你夠狠心,她肚子里可是你的種?!?
“她嬌嬌媚媚的,不夠聰明,誰知道生出來會不會更蠢,你膽子大又聰明,我要你給我生?!?
“那盡快讓她來付押金,先小撈一筆?!标悤栽潞軡M意,“辦成了,我馬上給你生?!?
我終于又摸到手機(jī),打了盧星電話。
盧星接了電話,我搶占著先喊:“老婆,我是阿輝!”
對面沉默了兩秒,隨后她嬌滴滴道:“老公,你怎么都不聯(lián)系人家?人家馬上要生了呢!”
“就是說這事兒呢,老公現(xiàn)在又在外地出差,你晚上八點,來喜貝月子中心付押金,生完就住進(jìn)來。我問了人了,這里和國外一樣先進(jìn),你來了就找陳經(jīng)理哈,陳經(jīng)理七點半后才在月子中心?!?
“哦……美女妹妹呀,好的。”盧星乖乖答應(yīng),又補(bǔ)充道,“老公,生完要獎勵人家大別墅哦!”
我們又纏綿了兩句,我掛了電話。
陳曉月一推我:“你還能買大別墅?”
“本來不能,賣掉那個剛好能?!蔽矣H了她一口,她咯咯直笑。
這幾天我時不時要她帶我去唾罵侮辱鄭文曼,終于,讓我偷偷看到記住了密碼,并且在剛才,偷走了她的芯片卡。
我在七點半,按照往常下了地下室,兩個壯漢一愣:“陳經(jīng)理呢?”
“哎,運個女人的事兒,我也辦得好?!蔽乙徽惺?,“跟上?!?
“什么?那女人不是后天才運?”
“我要和曉月在一起了,那女人多在這里待一天我就煩一天!”我恨恨道,“倒霉東西。所以曉月讓人提前來拿貨了?!?
他們將信將疑。
但,陳曉月是這里的小頭目,這個狠毒的女人和我說,她當(dāng)初和上面的投名狀,就是騙了一個孕婦,三個才生完的孩子,兩個少女賣掉。
往后,又陸陸續(xù)續(xù)撒網(wǎng)騙了很多女人。
其中一大半甚至是她的熟人,比如,鄭文曼。
所以她在這里很有威望,我頤氣指使道:“要不要叫陳經(jīng)理扣你們錢?。俊?
他們立刻慫了,領(lǐng)著我到鄭文曼的籠子前。
鄭文曼已經(jīng)毫無生機(jī),和機(jī)械人一樣,我沖她道:“婊子,跪下磕個頭!”
她就乖乖地跪下,對著我和兩個外國人叩下。
我的心臟一陣瑟縮。
“行,磕得好,老子這就送你最后一程!”
鄭文曼像個麻袋一樣被拿出來,粗暴地套上寬大的病號服一樣的衣物。
這時候,她抬頭和我對視一眼,那眼神,居然不像是一潭死水,有一絲松動!
我心下一喜,立刻偷偷捏了捏她的手。
運人當(dāng)然不會從大門走,我們從后面繞出來,本來就在郊外,這里又是后門,外面杳無人煙。
我心里十分忐,不知道盧星接了那通電話,可以把事情辦到什么地步。
他們,能不能找到后面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