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出一副對這里很感興趣很滿意的樣子,最后道:“差不多了……你們真的是會玩啊,現(xiàn)在該帶我去收拾鄭文曼那個婊子了吧?”
“她在這里,待遇可是最高的……誰讓她長了那么會勾男人的一張臉呢!”
這次,我跟著陳曉月進(jìn)入了地下第二層,才進(jìn)去,就有兩個外國壯漢跟上,似乎是監(jiān)視我。
這邊都是一個個巨型狗籠,大多是空的,有些里蜷縮著赤身裸體的女人。
我膽戰(zhàn)心驚地路過一個又一個籠子,都不敢細(xì)看。
忽然,陳曉月停下了,扭頭對我道:“喏,到了。”
鄭文曼,我最愛的老婆,她渾身赤裸,被麻繩反綁成龜甲縛,被迫直直地跪在籠子里。
她的膝蓋都被籠子的欄桿勒紅了,雙目無神地看著我。
我心如刀割,恨不得馬上和身旁三個人拼命,但我知道,我絕對沒有勝算。
大約看到我表情的愣怔,陳曉月忽然瞇起眼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我回過神,打起精神地走過去,惡狠狠道:“鄭文曼!”
文曼眼睛一亮,落下淚水:“輝……輝……救女兒……”
“你這個婊子,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想起來有今天嗎?”
她似乎有些不解,又道:“輝,女兒……”
“別他媽的提那個野種!我看到她掐死她!”
文曼完全傻住,眼里好不容易舉起的一點光,徹底散了。
比之前更無助失神。
一個外國人中英夾雜著歡呼:“徹底擊破她的精神了!她絕望了,她已經(jīng)是最完美的性娃娃,緬北的老板一定會很滿意……”
“閉嘴!”我喊了一聲。
外國人“哦?”了一聲,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我按捺住繼續(xù)沖動的心,強(qiáng)裝惱怒道:“媽的,臭婊子,要報復(fù)她居然還是給我戴綠帽子!”
兩個壯漢似乎聽到了什么趣話,一路都在歡呼:“綠帽子!綠帽子!……”
我狠狠逼自己冷靜,我要救我的老婆女兒出去!
我暗暗告訴自己,不能再沖動!
直到回到上面,我又問陳曉月:“我后面還能去玩她嗎?”
陳曉月促狹道:“這么玩?要是和你們以前當(dāng)夫妻一樣可不行,生完孩子本來就松,為了賣得好,我們才給她修復(fù)緊致。”
我笑了笑:“就是去羞辱羞辱她?!?
陳曉月忽然拉著我的領(lǐng)子,也親昵道:“那你不如羞辱羞辱我呀,真奇怪,你怎么不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要了我呢?我不漂亮嗎?弄個別的女人干嘛……輝哥,你看不出來我一直中意你???”
我按捺住惡心,摟住她:“我以為你是清純掛的嘛……沒想到……”
“輝哥,你到底有多少錢?不然我撈了錢,等他們換地方我就從良,跟了你吧?!?
我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的好機(jī)會。
我抱緊陳曉月,低聲道:“我現(xiàn)在年薪七位數(shù),家里三套房子,我看你的姿色也確實好,不如就跟我回去。”
“行,等我們親眼見鄭文曼被送走,你就把我?guī)ё??!标悤栽潞軡M意,“不錯,鄭文曼的一切都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