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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有孕

小說:嫁你五年守活寡,和離后你又爬床了?作者:見山時間:2024-08-24 18:30:03

趙煦之的臉色非常難看。   時婳垂著眼睛不去看他,聲音委屈又不過分矯情,“此事不好聲張,我不敢叫院里的人撈,更不能讓母親知道,但到底是御賜之物……”   對趙煦之來說,御賜倒是其次,畢竟堂堂世襲侯府不可能一兩件皇家之物都沒有;更主要的是,寧星卉明知那是御賜還故意丟棄,若是時婳真要和她追究,能治她一個藐視皇家的罪。   趙煦之穩(wěn)住心神,道:“此事是她不對,哪個花池?我吩咐人去撈?!?   時婳說:“靠近蒼葶院的那個,這年月池子里還有些淤泥,怕是不太好撈。”   趙煦之眉心隱隱聚起煩躁,惱恨于寧星卉的不懂事,也埋怨時婳為何早前不跟他說,可又想到自己這半個月大多數(shù)時候里都在營中,便是回了府也是去了寧星卉那兒。   時婳適時開口道:“寧姑娘并非品行不端之人,只是長在山中難免不懂規(guī)矩,若是讓她成了側(cè)室,重要場合出席……怕壞了侯府名聲,倒不如再過些時日,她把規(guī)矩學(xué)好了,或是為夫君開枝散葉,再抬側(cè)室也不遲?!?   趙煦之聽著聽著便有些感動,他出征之前的確想的是等從戰(zhàn)場上回來便與她將三書六禮走完,他與她在婚前雖未有私,但眉目傳情的日子總是有過。   如今自己另覓新歡,她卻還能為自己事事周全。   若當(dāng)初沒有寧星卉,如今會不會不一樣?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鄭重道:“婳兒你放心,我會回去說星卉的,她不懂事,以后別讓她再來打擾你?!?   時婳心里翻了個白眼。   她道:“天色已晚,夫君先回去休息吧,簪子的事……”   趙煦之說:“明日一早我派人來撈,也叫她過來同你道歉?!?   “那就多謝夫君了?!睍r婳行禮,送客。   ……   待他人走遠(yuǎn)了,薄云和綿霧才進(jìn)來,兩人在門口聽了全程,薄云是個藏不住事的,當(dāng)即不滿道:“侯爺未免太偏心!為了寧姑娘來求小姐,記不記得我們小姐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妻!”   在閨中時,時婳身邊原本有四個丫鬟,成婚之后要帶去婆家的還有嬤嬤和管事等一干仆婦,只是她嫁人即守寡,便只帶了薄云和綿霧兩個貼身伺候。   時婳等著她罵完,方才開口道:“將我妝匣里那只刻鳳的金步搖拿出來。”   薄云一呆,道:“不是說……被寧姑娘拿去扔了嗎?”   燈下,時婳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我問你,寧星卉搶我首飾了嗎?”   “搶了?!?   “她可是搶了只金步搖,又扔進(jìn)了花池里?”   “……也,也是……可她搶的那只是鎏金祥云紋的?!?   時婳一攤手,“搶了,扔了,不就結(jié)了。”   薄云眨眨眼睛,還是有點(diǎn)茫然,綿霧卻聽懂了,對薄云說道:“寧姑娘竊物在前,那只金步搖她都未曾細(xì)看便被你激地丟進(jìn)了池子里,她哪知道那只步搖是何模樣?”   薄云明白了,接著瞬間便覺得妝匣里好好躺著的刻鳳金步搖成了燙手山芋。   “那……那刻鳳那只怎么辦呀?難不成當(dāng)真扔了?”   時婳淡淡道:“好東西扔了作甚?找出來存庫房吧,跟我的嫁妝放在一處,不出意外的話它還有用?!?   綿霧看著她,總覺得自家小姐一夜之間陌生了許多,但自家小姐忍了這么久,也該反擊了。   薄云去尋庫房鑰匙了,時婳摸了摸拉扯間尚有些疼痛感的臉頰,心想明日一早要看堂堂侯爺下淤泥撈簪子,今晚早點(diǎn)睡。   她才不會告訴趙煦之,當(dāng)初原主為全忠義之名嫁入趙家,皇上皇后賞賜不知凡幾,她這屋里的御賜之物粗略算來便有幾十件。   至于寧星卉強(qiáng)要些衣服首飾什么的,她主要生氣趙煦之的偏心,對那些身外之物倒是當(dāng)真沒多在意。   ……   翌日清晨。   時婳方才從床上坐起來,薄云和綿霧便一臉興奮地趴在她床邊道:“寧姑娘在外頭跪著呢。”   時婳微微挑眉,“她跪什么?”   薄云說:“昨兒晚上侯爺宿在了她那兒,兩人聽說是又吵起來了,今天一大早寧姑娘就過來跪著,說是給您賠罪的?!?   寧星卉膝蓋是鐵做的么,這姑娘怎么動不動就跪地上。   “瞧瞧去。”   待她被伺候著穿好衣裳用好了早膳,時間已經(jīng)過了快半個時辰,她施施然出門,便見寧星卉直挺挺的面朝臥房跪著,身邊是黑著臉的趙煦之。   時婳佯裝驚訝,趕忙上前幾步,作勢要扶,說道:“寧姑娘這是怎么了?跪著做什么。”   寧星卉一臉倔強(qiáng),道:“我不知那金步搖是御賜之物……”   時婳看了眼趙煦之,了然道:“那步搖可撈到了?”   趙煦之嘆了口氣,說道:“我已派了人去打撈,只是池底深,又有淤泥水草纏繞,只怕是再難尋到。”   時婳面上很是為難,輕聲說;“夫君,此事并非我要為難寧姑娘,若是能靠自己找到,我也不會告知夫君,內(nèi)院家丁多半羸弱,秋季水冷,撈不到也正?!懔?,我回去自己想想辦法吧?!?   她并未多埋怨,趙煦之想了想,問道:“那簪子什么模樣?”   時婳說:“是祥云刻樣的,寧姑娘當(dāng)初是站在池子邊隨手一扔,應(yīng)當(dāng)丟的不遠(yuǎn)。”   趙煦之頷首,要去喚自己外院的部下來,時婳見狀,眉心微蹙叫住了他,道:“夫君,我有話要同你說。”   說罷,她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趙煦之不明所以也跟了上去。   待進(jìn)了臥室,時婳方才開口,“夫君可是想讓外院家丁,亦或是你的護(hù)衛(wèi)來撈?”   趙煦之以為她是顧忌男女大防,說道:“他們做事穩(wěn)重,你們待在房中便是,我知道簪子的事你受了委屈,現(xiàn)在就先別計(jì)較這些了,以后都是一家人。”   豈料時婳搖了搖頭,說:“我如今不是孀居了,擔(dān)心的倒不是這個,寧姑娘當(dāng)初救了你的命,你的親兵對她理應(yīng)是感激戴德,她家世凄苦,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夫君你的疼愛,可今天讓他們?yōu)榱诉@點(diǎn)小事下淤泥撈簪子,人心是肉長的,怕是會對她生了不滿?!?   趙煦之聞言,沉聲道:“那莫非讓本侯親自去撈?”   時婳慚愧一笑,說:“我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趙煦之也沒蠢到那地步,他知道時婳關(guān)于撈簪子的事多少有點(diǎn)借題發(fā)揮,只是她說的也并非沒有道理。   寧星卉往后暫時只是妾,若是太張揚(yáng)壞了她的名聲也不好,京城不比山野,規(guī)矩多,她性情太天真爛漫,若沒有自己護(hù)著寧星卉,往后讓時婳抓到把柄,豈不是辜負(fù)了她?   撈個簪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這么想著,語氣冷了下來,“我去就是?!?   趙煦之說去就去,時婳扶了扶鬢邊的頭發(fā),薄云失落道:“侯爺對寧姑娘……倒是一往情深?!?   時婳嗤笑一聲,意有所指,“你且看吧。”   外頭,趙煦之半個人趟在淤泥里,池面上因?yàn)閿噭佣兊酶訙啙?,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額上斗大的汗珠不時往下落,臉因?yàn)殚L期彎腰而漲的通紅。   時婳不遠(yuǎn)不近的看著,面上似有擔(dān)憂,眼神卻冷冷的。   終于,他眼睛一亮,“找到了!”   在他的手探出水面時,與此同時,一直默默淌淚的寧星卉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星卉!”   只聽“?!钡匾宦?,那根金步搖往地上一甩,趙煦之三兩步躍上岸邊,推開正欲上前攙扶的仆婦,將寧星卉打橫抱起,揚(yáng)長而去。   兩個時辰后,客房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寧星卉查出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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