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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金步搖

小說:嫁你五年守活寡,和離后你又爬床了?作者:見山時間:2024-08-24 18:30:03

時婳一驚,下意識后退兩步。   廊璧上微黃的光打在他側(cè)臉,卻帶不來一絲暖意,倒像是鍍上一層蒼寒的霜。   他瞇了瞇眼,語調(diào)隨意,“趙家還有女眷?”   他看著她,可卻不像是在和她說話。   地上的黑衣人飛快地看了她一眼,拱手答道:“主子,這位是趙夫人?!?   “原來是趙煦之的妻?!彼戳斯创剑鄣滓馕恫幻?。   時婳猶豫片刻,福身行禮,“妾身走錯了路,客人莫怪?!?   那人目光在她臉上定住,隨后,慢慢勾起了唇角,“是在下叨擾,趙夫人客氣?!?   時婳遵循著一個世家主母該有的待客態(tài)度,盡管這場合有些不太應該,她說:“夫君方才吩咐,說貴客安置在西廂房,您也是……”   “走錯了路”這幾個字未開口便卡在了喉嚨里,因為下一瞬,這男人邁著步子,慢慢靠近了她。   與此同時,血腥味隱約飄進她的鼻腔,時婳瞳孔微縮,這才注意到黑衣人的肩上似乎隱約泛著暗色。   ——是血。   她心跳快了兩拍,慌忙低下頭,可又看見他黑色皂靴上也有同樣的暗色。   她心態(tài)有點崩了。   這人很高,身軀在黑夜里顯得十分龐大而滲人,時婳并不敢抬頭與他對視,但依舊覺得這人給她的感覺很危險。   幾乎本能的,時婳緊張起來,他們殺了人,還是做了什么?自己不巧撞上了會怎么樣?   能讓趙煦之忌憚又捧著的貴客,不會是好相與的角色。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看著她的發(fā)頂,嗓音疏冷,“在下裴宴禮。”   時婳唇角一僵,皇姓?。?!   她聰明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思考到底是裝傻到底還是跪安來個王爺千歲。   空氣安靜片刻,時婳目光澄澈,語氣自然,“裴公子安?!?   裴宴禮淡淡應了,隨即轉(zhuǎn)過身走了。   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停留。   夜風一吹,吹散了那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時婳舒了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后背小衣都濕了。   待回到蒼葶院,天色又晚了些。   還未踏進臥室,便見薄云和綿霧站在門邊,一直朝她使眼色。   時婳心里掠過一絲煩躁,待進屋,果然看見趙煦之坐在她平日里坐的紫藤圈椅里,手邊還拿著她從前曾作過的畫。   準確來說,是原主曾作。   趙煦之見她回來,便站起身,面上顯出一點無措來,時婳亦未開口,過了一會兒,他才道:“我從庫房里挑了一對珊瑚手串,你看看喜不喜歡?!?   時婳隨著他的目光,視線落在紅木盒子上。   她抿了抿唇,綻放出小女兒家的羞態(tài),“夫君所送,自然是喜歡的。”   見她并未冷臉,趙煦之松了口氣。   他方才還在擔憂,她這么久沒回來,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或是躲去哪里哭了。又想到自己失控打的那一巴掌,巴巴地去庫房挑了禮物送過來道歉。   趙煦之輕咳了聲,道:“你畫工很好,可是幼時有人指點?”   時婳說:“解悶罷了,不值一提的?!?   趙煦之卻想到她孀居四年,心中更是浮現(xiàn)出說不清道不明的內(nèi)疚。   這蒼葶院冷冷清清又遠離府中心,她當初抱著牌位嫁過來,就帶了兩個經(jīng)不起事的小丫鬟,母親脾氣不好,她這幾年想必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   只是,該說的他還是要說。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夜……我留在這兒,你可開心?”   時婳心中暗道不好,寧星卉這么不中用了嗎?!怎么還不來把他拉走!   她正打算裝病先把今天晚上躲過去再說,又聽見趙煦之猶豫道:“星卉她不懂事,言語之處若有冒犯……”   時婳眸子一動。   她佯裝疑惑地對視回去,“寧姑娘又出什么事了?”   “沒有沒有?!壁w煦之說:“她沒事,明日一早便來給你和母親敬茶,只是……她到底當初救了我,又照顧我?guī)啄?,妾室之位,確實低了些?!?   時婳心里一陣惡心。   信武侯這是打算為愛做鴨?   寧星卉的身份是老太太定的,已成定局她也沒權(quán)利轉(zhuǎn)圜。更何況趙煦之明擺著是一個孝字壓在頭頂上不能去找老太太申辯,便想到了自己。   又怕自己不幫他辦事,于是巴巴送了禮物,又主動提出留宿。   時婳心思一轉(zhuǎn),眨眼間淚便落了下來。   趙煦之心頭一窒,急急地上前兩步,時婳卻退了回去,趙煦之僵在那兒,聽她說道:“夫君所想,我未曾不想?!?   時婳接著說道:“寧姑娘初初進府,母親便同我囑咐,寧姑娘身份貴重,以后給夫君做個側(cè)室也是好的,我也覺得極好,甚至已經(jīng)同母親看好了日子?!?   趙煦之心頭微震。   時婳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說:“可偏偏寧姑娘這段時日不懂規(guī)矩,屢次冒犯我和母親,我倒是還好,母親身子骨弱,被她頂撞生氣了,先前也只能忍著,今天晚上寧姑娘當真是過分了,母親是忍無可忍了?!?   趙煦之說:“星卉做錯了事,你應當教導才是。”   時婳委屈的垂著眼,“派去她身邊伺候的嬤嬤都是要教她規(guī)矩的,也許是我時刻提點著說寧姑娘身份貴重,嬤嬤束手束腳,不敢嚴格?!?   趙煦之心里更憋屈了。   他想說你身為一府主母便什么都不管?可看著她蒼白柔弱,便是再畜生也說不出重話了。   時婳說:“關于寧姑娘……還有一事,我未告知夫君。”   “何事?”   “前幾日她說看中了我妝匣里的首飾,我便同她說讓她挑一層盒子里的,二層的不能動,只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拿了二層的一只金步搖?!?   趙煦之有些歉疚,“她……”   時婳嘆了口氣,“若只是一只普通的步搖倒是罷了,只這一支,是皇后娘娘所贈的御賜之物?!?   眼看著趙煦之白了臉色,時婳繼續(xù)道:“昨日薄云上門討要,寧姑娘疑心我騙她,當著薄云的面,將步搖扔進了花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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