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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沾染了他

小說:厲爺,小姐今天還是沒服軟作者:之之萊時間:2024-06-24 20:10:01

喻淺嗆然,無從反駁。 柳晚敏亦沒覺得自己哪里說得不對:“何況你們睡都睡過了,你難道甘心這三年什么都沒撈到?你不想要個名分?” “媽!”喻淺冷下臉:“夠了?!?柳晚敏卻拿來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衣服,強行塞到喻淺手里:“應(yīng)樓在三樓臥室休息,我掐著時間叫你回來的,這會兒沒其他人,你快去?!?喻淺咬著下唇,滿臉屈辱。 這幾年她總在反復(fù)想,如果那晚那杯茶不是她媽媽親手給她,她大概一直以為她媽媽是愛她的,哪怕愛得少一點點? 沒有,一點也沒有。 喻淺心灰意冷,將衣服還回去:“我不會去的,您就死了這條心吧。另外,狼來了這招只能用兩次,下次再找我,您最好先想清楚。” 把話說完,喻淺去開門。 這次她下定決心不再受擺布。 可她還沒踏出房門,便聽到柳晚敏威脅的話:“淺淺,有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三年,但在我看來,是過不去一輩子的,正好應(yīng)樓回來了,也是時候拿出來公開說說了?!?喻淺四肢一僵,愣在原地。 柳晚敏剛才這番威脅的話,猶如一盆冰冷的水朝喻淺兜頭淋下。 身體冷了,心也冷了。 柳晚敏冷笑提醒:“去還是不去,淺淺你可要想好?!?喻淺指甲嵌進了血肉里,最終還是應(yīng)了下來:“好,我去?!?隨后認(rèn)命轉(zhuǎn)身,去里面換衣服。 柳晚敏準(zhǔn)備了一套低領(lǐng)金絲絨裙子,特別低,拉鏈拉上,胸脯呼之欲出。不過到底是初春季節(jié),裙子配了一條針織披肩,勉強防風(fēng)。 換好后,喻淺面無表情出來,柳晚敏見了,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要多滿意有多滿意。 “就知道淺淺最聽話了,從來不會讓媽媽失望,看,媽媽給你量身定制的裙子多好看。”柳晚敏非常滿意,趕緊把另外準(zhǔn)備好的果盤遞給喻淺。 喻淺什么話也沒說,接了果盤出門。 她走得很快,柳晚敏在門口說了些什么她沒細聽,只隱約聽見兩句——要跟他提那晚的事,他要是不認(rèn),媽媽給你做主! 喻淺唇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 今晚厲家似乎沒什么人,正如柳晚敏說的一樣,她算好了時間叫她回來。 一路順利上到三樓,從拐角轉(zhuǎn)過來,就能看見對面是厲應(yīng)樓的房門。 幾步之遙,喻淺望著那扇門出神。 其實對于來見厲應(yīng)樓,她內(nèi)心并不抗拒,她真正抗拒的是柳晚敏刻意的算計。 厲應(yīng)樓是她名義上的堂哥,兩人在厲家雖沒什么交集,但她對這位堂兄充滿了敬重,從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至于那晚發(fā)生的錯誤…… 思緒飄散間,這時房門打開了。 但卻不是厲應(yīng)樓的房門,而是喻淺左側(cè)的房門。 喻淺轉(zhuǎn)過頭,只是她還未來得及看清門內(nèi)的人,突如其來的一股力道將她拽了進去。 嘩啦,果盤散落一地。 不算昏暗的房間里壁燈內(nèi)嵌,喻淺沒法看清男人的臉,只在被拽進來時,看清了男人腕上的孔雀石表盤。 緊接著喻淺的身體被抵在門柜上,男人傾身壓下來,灼熱的氣息沿著她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鉆入,充斥在鼻尖的雪松香挑動著她的神經(jīng),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親密得不能再親密。 “厲……” 喻淺剛要出聲,脖子被大掌掐住,被迫仰起臉的同時,男人冰涼的吻落下來。 這個吻霸道得不容抗拒。 喻淺招架不住,推搡男人堅實的胸膛:“唔……厲聞舟,不行,會被聽見!” 這是在門口。 門外隨便路過一個人,都能聽見屋內(nèi)的動靜。 終于,男人停了下來。 喻淺如魚得水,大口喘息,可還未等她徹底平復(fù),肩膀忽然被男人摁著轉(zhuǎn)了過去。 “怕什么,叫得這么好聽,再大聲點也無妨?!蹦腥说脑捳Z極其惡劣。 披肩滑落肩頭,長裙被撩起。 喻淺心頭一驚,明白男人的意圖,急忙阻止他:“不可以厲聞舟,我,我可能……” “可能什么?”男人的吻熾熱,落在她雪白的肩頭顫栗。 喻淺卻不敢說了。 今天回來得急,驗孕棒的結(jié)果她沒看到,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懷孕了。 可就算確定懷孕,也不能說。她跟厲聞舟的關(guān)系是絕對見不得光的,何況他這樣冷情又薄幸的男人,懷了他的孩子是沒有好下場的。 男人的吻落在喻淺后頸。 喻淺下意識縮脖子,卻聽見男人喊她:“乖乖……” 喻淺心頭像是被什么一撞,厲聞舟在情事上最喜歡用這個昵稱,每次情到濃處他就這樣喊她。 還沒等喻淺回過神,沒有任何前奏的硬闖讓喻淺打了一個顫栗。 偏偏這是在門口,喻淺不敢發(fā)出聲音,生生忍著。 “忍著干什么,大聲叫出來?!?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在喻淺耳畔,腔調(diào)里夾雜著一抹戲謔,喻淺倔犟地咬緊唇瓣,偏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打扮成這樣是要去見誰?”男人胸膛覆上她的后背。 喻淺不敢開口。 她不說,男人愈發(fā)惡劣。 過了許久,等男人抽身離開,喻淺勉強撐著柜門才能站穩(wěn)。她極力平復(fù)著心跳,可面上的紅潤難消,這個樣子沒法直接出門,要是被人撞見,一看就知道她剛才經(jīng)歷了什么。 ‘啪嗒’ 天花板上的燈光亮起。 喻淺側(cè)臉避開亮光,蹲下身撿起掉落的披肩,這一蹲,腿軟到起不來。 面前傾軋下來一片陰影,喻淺抬頭,也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臉。 厲聞舟衣冠楚楚站在她面前,正似笑非笑看著她。 四目相對,喻淺眸光恍惚了一瞬。跟母親進入?yún)柤疫@么多年,她見過所有厲家人,可以說在整個厲家就沒有皮相差的男人,但真要論高下,還得是厲聞舟。 他是厲家長相能力都最出色的后輩,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幺子,是未來厲家家主,也是……她名義上的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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