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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沒有圓房

小說:棄婦?和離后,將軍們每天想爬床作者:是時(shí)七啊時(shí)間:2024-06-09 02:20:02

  柳老夫人氣得暈了過去,蔣嬤嬤著急忙慌地請了大夫。   大夫把了脈,說柳老夫人只是氣急攻心,加上沒吃早膳血糖低,這才暈過去了,沒什么大礙。   確定柳老夫人沒事,孟知遙回了自己的院子。她雖然是公主,但柳老夫人畢竟是她的婆母,要是氣出個(gè)好歹來,就是先皇在世也未必能護(hù)住她。   她揉了揉眉心,真是……糟心。   柳府這一大家子,都是披著羊皮的狼,缺衣少糧的時(shí)候?qū)λ郎厝峥捎H,一旦吃飽穿暖了,就開始露出狼的本性。   酉時(shí),孟知遙正在吃晚膳,柳旭言怒氣沖沖地闖了進(jìn)來。   他揚(yáng)起手,孟知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又不甘地放下,五指捏成拳,朝著桌子不輕不重地捶了兩下。   “公主!你!母親好歹是你的婆母,你怎可將她氣暈?”   孟知遙自顧自地吃著,今日她心情不加,小桃特意讓小廚房做了甜口的晚膳,這道糖醋排骨外酥里嫩、酸甜可口,很是不錯(cuò)。   她細(xì)嚼慢咽地將它吃下肚,才淡淡地回,“駙馬聽誰說是我將婆母氣倒的?小桃,去查,把造謠之人抓起來,送官府?!?   柳旭言攔住小桃,“沒有人造謠,是母親自己說的!公主,你進(jìn)府兩年,母親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待她?”   吃飯被打擾,孟知遙有些慍怒,“待我不?。咳绾未伊??我又如何待她了?是不該為她請?zhí)t(yī),還是不該為她置辦衣裳首飾?”   柳旭言被戳到痛處,他自詡年輕有為,只家底薄,娶了公主后在錢財(cái)方面處處依賴,同僚面上不說,但話里話外,表情舉動都在嘲笑他,讓他難堪、抬不起頭。   他掀袍而坐,直視孟知遙,“公主又何必咄咄逼人!我知道,陛下為我和思思賜婚,惹了你不快,但一則,這是圣旨,我違抗不得,二則我和公主成婚兩年,卻始終未曾圓房,公主威儀大,我們也不像尋常夫妻親近,我是個(gè)正常男人,請公主體諒!”   孟知遙第一次見識到這個(gè)男人的無恥,徹底吃不下飯,“柳旭言,我們大婚前一日,父皇駕崩,你跪于父皇靈前,求父皇應(yīng)允讓我們在熱孝期內(nèi)成婚,而后自愿守孝三年。”   先皇駕崩時(shí),柳旭言進(jìn)宮,跪在先皇靈前整整一夜,并主動承諾與孟知遙一起守孝三年,待三年孝期過后再行圓房,并且,這個(gè)事情也得到了柳老夫人的支持。   也因此,孟知遙感念柳家的通情達(dá)理,下嫁后對柳家極為寬厚。   沒想到,兩年過去,柳旭言見異思遷,而柳老夫人也不似從前。   她心頭寒颼颼的,“柳旭言,我從來未逼迫你,是你自愿守孝,如今卻以這個(gè)理由掩飾自己的見異思遷,你實(shí)在是,無恥!”   柳旭言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軟了語氣,“哪個(gè)男人不納妾?公主,我雖然心儀思思,但我的心里始終有你的一席之地,你別鬧了,好嗎?”   他起身給孟知遙泡了杯茶,放到孟知遙的手邊,“你也別跟母親置氣了,母親年紀(jì)大了,身體又不好,明天公主去跟母親陪個(gè)不是,咱們一家人,和和氣氣地過日子?!?   孟知遙冷笑一聲,柳旭言可真是打得好主意,“一家人?我可無福消受,柳旭言,和離吧!你要納誰我都管不著!”   柳旭言瞳孔一縮,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和離?他是從來沒有想過的。南朝雖然允許女子和離,但從未有女子和離過。   前朝倒是有,是一位太傅之女,前朝第一才女,驚才艷艷、姿色無雙,可惜所遇非人,嫁人后被毒打。為了活命,太傅以從龍之功請求皇帝下旨和離,原以為和離后只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可以避免紛爭,結(jié)果太傅頻頻被彈劾,太傅門前老有百姓扔臭雞蛋、爛葉子,市井流言四起,都說她不檢點(diǎn)。   太傅家以及旁支未出嫁的女子全部受牽連,已經(jīng)議親的被退婚,沒有議親的到了適婚年齡無人問津。最后,這位女子受不了這一切,一根白綾懸梁自盡。   女子一旦和離,代價(jià)實(shí)在太大,他之所以敢納妾,就是篤定了孟知遙只能乖乖忍著。但孟知遙竟然提出和離。   柳旭言像看傻子一般看著孟知遙,“公主可知,一旦和離,你要遭受什么?”   孟知遙看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她睇了他一眼,“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孟知遙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刺激了柳旭言,他拍桌而起,“我不同意!”   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自孟知遙嫁給他之后,雖然官位只有五品,但因著孟知遙的關(guān)系,柳旭言在朝中混得如魚得水。   并且這兩年下來,他無意中得知,原來孟知遙在朝中有自己的一片勢力,只是這片勢力很是隱秘,他至今未能窺得一絲一毫。哪怕現(xiàn)在陛下明里暗里打壓孟知遙,看似她是個(gè)不受寵的空殼公主,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離了孟知遙,他的日子絕對沒如今好過。   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過于差了,他又重申了一遍,放低了音調(diào),“公主,我是不會同意和離的,你現(xiàn)在只是一時(shí)之氣,我給你時(shí)間,你好好冷靜下來想一想?!?   見孟知遙沒有回應(yīng),他又看似為她考慮般分析道,“公主,這個(gè)時(shí)代對和離的女子是沒有寬容可言的,前朝和離的貴女也只能一根白綾了卻余生,你還年輕,何必?cái)嗔俗约旱纳???   他越說越來了自信,“再說了,我相信你之所以情緒這么激烈,甚至提出和離,肯定也是氣我納妾,對我還是有感情的,既然這樣,何不留在我身邊,我還是會一如既往地對你,尊重你、愛護(hù)你,不會冷落你。我……”   孟知遙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柳旭言,你哪里來的自信覺得本公主非你不可?天上掉下來的嗎?你憑什么覺得本公主愿意為了你委曲求全,與人共侍一夫?”   “憑你官居五品?還是憑你那落魄到塵埃里的柳氏家族?又或者是憑你一張滿口花言巧語的嘴?”   她忍不住爆出臟話,“柳旭言,你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嗎?”   孟知遙說一句,柳旭言的臉就黑一分,等孟知遙說完,柳旭言的臉已經(jīng)黑如鍋底。   他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孟知遙,想罵又不敢罵,只能憤憤地扔下一句,“隨公主怎么說,總之,我是不會答應(yīng)和離的!”,隨后轉(zhuǎn)身逃似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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