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攝政王天天邀寵,妖妃只想篡位!作者:朝酒時間:2024-05-21 19:40:03
第10章
這解釋顯然沒什么可信度。
夏橘眼睛一紅,蹦出滔天殺意,“放開她!”
手中彎刀調(diào)轉(zhuǎn)刀鋒,沖著蕭晉煊直奔而去。
“你這侍女好不講道理?!笔挄x煊立刻抬掌御風(fēng),竟以血肉對抗兵刃,還不落絲毫下風(fēng)。
謝灼寧真想說,就他倆這姿勢,就他這光溜溜只剩一條褲子的身子,誰看了不誤會?
“我、讓、你、放、開、她!”夏橘步步逼近,哪怕嘴角眼角都開始流血了,竟還不收手。
謝灼寧急得不行,“夏橘,住手!”
她根本不是蕭晉煊的對手,再繼續(xù)下去,她會死的!
夏橘眼里,血紅一片,根本不聽。
阻止不了夏橘,那就只能阻止蕭晉煊了......
心念一動,謝灼寧雙手勾住男人脖頸,嬌軟紅唇貼上他的唇角。
輕輕一吻。
溫潤香軟。
蕭晉煊眸孔一震,內(nèi)力一亂,差點沒走火入魔!
她......
她一個女子,就沒有羞恥之心嗎?
怎敢如此!
見蕭晉煊愣住,謝灼寧目的達成,忙轉(zhuǎn)頭呵止住夏橘,“我沒事,別亂來!”
夏橘見到自家小姐竟主動親吻那個男人,滿臉愕然。
難道是她誤會了?
她皺著眉收了刀,抬起手臂抹掉臉上鮮血。
“爺,您沒事吧?”凌霄也連忙沖到自家王爺跟前。
“沒事!”蕭晉煊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兩個字,怎么看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他迅速起身,抓過衣裳,不過眨眼,便已穿戴整齊。
看著謝灼寧,他神色微妙,頭昏腦漲,竟一時想不到拿這丫頭怎么辦。
殺自然是不能殺的,她爹鎮(zhèn)陽侯戰(zhàn)功赫赫,為大鄴立下汗馬功勞,殺了她豈不是寒了忠臣良將的心?
再者,她還是欽定的太子妃,但凡有任何閃失,圣上跟太子那邊都不好交代。
可若是把她送回謝家,讓謝家好好管管她,又該用什么理由?
說她不知廉恥,居心叵測,扒他衣裳,毀他清白?
他要臉,這種話如何說得出口!
謝灼寧被蕭晉煊那殺人的目光盯得頭皮發(fā)麻。
就在她以為自己這次鐵定要完的時候,那家伙竟只冷哼一聲,拂袖道:“走!”
竟就這樣走了?走了?
謝灼寧一愣,旋即笑了起來。
是了,若蕭晉煊此人自私一些,那她可能還不敢招惹。
但他這人將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看得極重,又怎可能真因為一些私怨殺了她,將朝堂攪得一團亂呢?
拍拍屁股站起來,她看了眼手掌,竟有些懷念起扒那家伙衣裳時的感覺了。
蕭晉煊向來自律,又是習(xí)武之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薄薄肌理覆蓋肌肉骨骼,手感當真是好極了。
不過他那毛病如果好了,下次再想動手就難了。
“唉!”她輕輕嘆氣,竟頗有些遺憾的感覺。
帶著夏橘正要離開,掌柜的卻拿著賬單找了過來。
“方才走的那位客官說,茶水費跟修補屋頂?shù)馁M用,都由姑娘出?!?/p>
謝灼寧氣笑了,“從前怎么沒發(fā)覺蕭晉煊那么小氣呢?”
奈何不了她,就讓她破破財是吧?
她丟了錠銀子給掌柜,“不必找了?!?/p>
回去路上,夏橘一直悶悶不樂。
謝灼寧好奇問她,“怎么了?”
夏橘郁郁地道:“我,太弱?!?/p>
合著還在想沒打贏蕭晉煊的事兒呢。
“那家伙就不是一般人,你打不贏他很正常。”謝灼寧安慰道。
蕭晉煊由太皇太后撫養(yǎng)長大,從小跟著前大內(nèi)第一高手福公公習(xí)武。
后來福公公感覺大限將至,便將畢生功力全傳給了他。
他十三歲上戰(zhàn)場,第一戰(zhàn)就大破敵人長蛇陣。
十五歲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一戰(zhàn)封神,揚名天下。
若不是昭文帝把他召回京,他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混成一方主帥了。
所以要殺他,更要徐徐圖之,慢慢放松他的警惕。
就像夏橘給她按摩時說的,一個人最放松的時候,才是最容易殺死的時候。
回到謝府沒多久,紫蘇便快步進來回稟,“大小姐,太子殿下來了,還帶來了好多禮物呢?!?/p>
謝灼寧剛換完衣裳,頭發(fā)都還沒來得及束起,聽到蕭璧城來,索性不梳了。
她轉(zhuǎn)頭將自己的帕子遞給夏橘,“幫我準備點雞血敷在帕子上,一會兒我有用?!?/p>
又叫紫蘇拿了粉來,將紅潤的唇色壓得慘白兮兮的。
“行了,去將太子請進來吧?!?/p>
她躺在床上,眼瞼一垂,便顯得病懨懨的,虛弱極了。
各式禮物魚貫送進屋中,堆得滿滿當當。
蕭璧城一撩袍,走了進來,“灼寧妹妹對不住,那情人花孤沒找到。這些珠寶首飾都是孤精心挑選的,就當是孤給你賠罪了?!?/p>
謝灼寧覺得蕭璧城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
被皇帝訓(xùn)斥不說,還丟了接待西楚使臣的差事,他竟還能好聲好氣地帶著禮物來哄她。
看來自家老爹手里的那點兵權(quán),還真是令人垂涎啊。
她虛弱開口,“太子哥哥沒關(guān)系的,咳咳咳......你有這個心,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咳咳咳......”
聽到她聲音不太對,蕭璧城立刻繞過屏風(fēng)直奔到她面前,滿目擔憂神色,“灼寧妹妹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難看成這副模樣?可有叫御醫(yī)過來瞧過了?”
謝灼寧輕輕搖頭,“小時候在北關(guān)落了點病根,有些體虛體寒,偶爾會發(fā)作一下,不是什么大毛病......”
她娘去世之后,她老爹把她跟弟弟帶到邊關(guān)住了兩年。
結(jié)果不適應(yīng)那邊的氣候,大病小病不斷,這才將他們姐弟倆送到老宅來教養(yǎng)。
這事兒蕭璧城是知道的,聞言也沒懷疑什么。
“你受苦了......”他心疼地伸手,想摸她的臉。
謝灼寧見狀連忙拿帕子捂著嘴,“咳咳咳咳咳咳......”
那一連串咳嗽,似乎連肺都要咳出來了。
蕭璧城下意識地收回手,不自覺地往后一退。
謝灼寧幽怨地望著他,“太子哥哥可是嫌棄我了?”
“怎么會?”蕭璧城只能硬著頭皮靠近。
“咳咳咳咳咳......”謝灼寧又是一陣猛咳。
待手帕拿下來,紅彤彤的,竟是咳吐了血!
“大姐姐怎么一下子病得這么重了?該不會是得了什么人傳人的毛病吧?”
人未至,聲先聞。
謝灼寧抬頭望過去,就見一身海棠飛蝶百褶裙的謝晚吟執(zhí)著團扇走進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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