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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說:攝政王天天邀寵,妖妃只想篡位!作者:朝酒時間:2024-05-21 19:40:03

第9章

謝灼寧有些驚訝,蕭晉煊就在附近?

然而更令她驚訝的是,蕭晉煊竟會請她一敘?

蕭晉煊此人,年紀不大,卻跟個老頭兒似的,極重分寸規(guī)矩。

以前兩人碰上,最多就是行個禮,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曾。

如今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她覺得稀奇,當(dāng)即決定去看看他今日是不是吃錯藥了。

凌霄領(lǐng)著她上了樓,推開包廂房門,“請?!?/p>

謝灼寧一進屋,便見蕭晉煊負手立在窗前。

他樣貌清雋,身材俊挺,只單單隨意站著,那矜貴優(yōu)雅便從骨子里透出來。

似不可冒犯的神祇。

不知為何,謝灼寧一瞧見他這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樣,就心里發(fā)癢。

不可冒犯,她偏想冒犯,試一試把神祇拉下神壇的滋味。

唇角揚笑,她悠然靠近,“呀,煊王殿下今日怎有空來與我私會???”

私......私會?

正準備離開的凌霄腳步一個踉蹌,趕忙將門一合,隔絕一切。

這不是他一個侍衛(wèi)該聽到的東西。

身形一移,蕭晉煊毫不給情面地輕松避開,“謝大小姐誤會了,本王不過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謝大小姐罷了?!?/p>

被躲開謝灼寧也不惱,兀自找了個位置坐下,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盞茶,“我還以為煊王殿下叫我來是想我了呢,害人家白白高興了一場?!?/p>

光聽這話,還以為她有多失落呢。

如果蕭晉煊沒瞧見她翹著二郎腿悠然晃著腳尖的話。

誰信她誰是傻子。

懶得跟她廢話,他開門見山,“本王特意派人去打聽過了,千仞山根本沒有什么情人花,也沒有人聽過你說的那個傳說,謝大小姐又是從何得知的?”

搞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

謝灼寧小口啄著茶,“應(yīng)該是在哪本野史書上瞧見過吧?本小姐博覽群書,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也不稀奇?!?/p>

蕭晉煊瞥她。

博覽群書沒瞧出來,沒臉沒皮倒是真的。

他走到她對面坐下,“哦?哪本野史?”

“忘了?!?/p>

“忘了也沒事,本王派人把謝大小姐讀過的書都翻一遍,想來總會找到的?!?/p>

謝灼寧一噎:“......”

這家伙非得追究到底是不是?

“為了個子虛烏有的傳說,就讓一國太子去犯險......”蕭晉煊眸色一沉,似疾風(fēng)驟雨橫掃,“謝大小姐,究竟安的什么心?”

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兇殘得讓人心肝兒一顫!

謝灼寧袖下手指掐了把大腿,才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蕭家這群人里,她最頭疼的就是蕭晉煊。

若不是他自己無心皇位,哪兒輪得到太子跟雍王爭來爭去?

她嘆了口氣,“你當(dāng)真想知道?”

“說!”

“人家還能為什么?不都是為了你嗎?”她抬起眼兒,眸泛晶瑩淚光,一眼橫來,哀怨嬌嗔。

蕭晉煊被她瞥了一眼,剛毅冷峻的臉差點沒裂開,“你胡說些什么?”

“哪里胡說了?”謝灼寧不滿地噘著嘴,“我讓太子去采花,太子采不到,豈不是證明我與他沒有緣分?”

“既沒緣分,婚事自然得作罷,那我便可以嫁給你了呀!”

“......”

蕭晉煊不敢置信地盯著她。

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他一雙眼霧沉沉的,“你跟太子是圣上賜婚,豈容你說退就退?”

謝灼寧雙手托腮,眨著眼兒,期待地問,“那就是說,只要我能退婚,你就會娶我咯?”

“本王何時說過?”蕭晉煊一時不慎,差點給她繞進去了。

這丫頭,歪理一堆,壓根兒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跟她交流!

謝灼寧一臉理所當(dāng)然,“你是沒說,可我知道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呀。要不然怎么問個問題還特意叫我過來,這孤男寡女的......多惹人誤會呀!”

蕭晉煊:“......”

他后悔了。

明明都已經(jīng)決定了不再多管閑事,為何還要叫她來問個明白?

這丫頭渾不要臉,謊話連篇,就算問又能問出個什么來?

“今日是本王唐突,本王這就派人送謝大小姐回去。”

他起身便要走。

謝灼寧哪兒能輕易放過他,“別呀,難得這么好的機會,我還想跟殿下多待會兒呢?!?/p>

說話間,手指已經(jīng)勾住蕭晉煊的衣袖。

蕭晉煊眼神一凜,下意識地抬手一拂,將人甩開。

“啊!”謝灼寧驚呼一聲,踉蹌退后兩步,眼瞧著就要從窗口摔出去。

“小心!”蕭晉煊反應(yīng)極快,立刻沖過去,抓著她的手腕又將人拽了回來。

只是人拽回來了,他卻全身一僵,動彈不得了。

謝灼寧笑容微露幾分狡黠,指背順著蕭晉煊的臉滑落,“煊王殿下,你這碰女人就動彈不了的毛病得治呀,要不然遇到個居心叵測圖謀不軌的女子,你的清白豈不是不保了?”

蕭晉煊怒瞪她。

這高門大戶皇家貴族的女子,哪個不是禮節(jié)周全、規(guī)矩齊備,誰人膽敢在他面前如她這般放肆?

“你別以為本王不殺女人!”

她的手再亂摸下去,他真的非得殺了她不可!

謝灼寧勾起一邊唇角冷嘲,“你當(dāng)然殺女人?!?/p>

要不然她怎么死的?

一想到就來氣,她玩心頓起,將他弄到軟榻上,開始扒拉他的衣裳。

“謝灼寧,你敢!”

男人一張臉紅了綠、綠了紫、紫了青、五顏六色輪流轉(zhuǎn)了一圈,當(dāng)真好看極了。

見謝灼寧根本沒有停手的打算,他大喊,“凌霄!”

屋外,凌霄聽到動靜,正打算進去,冷不丁卻被人伸手攔住。

夏橘冷冷挑眉,“休想!”

來時大小姐便有交代,讓她守好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凌霄著急,拔劍道,“得罪?!?/p>

兩人當(dāng)即纏斗起來。

屋內(nèi),謝灼寧已經(jīng)將蕭晉煊扒得只剩條褻褲。

煊王殿下白玉似的臉,如今紅得如紅霞染一般,燙得都快冒氣兒了。

眼瞧著那丫頭還不住手,已經(jīng)開始扒他最后的尊嚴了,他體內(nèi)內(nèi)力激撞,竟硬生生抬起手來,一個翻身,瞬間將兩人掉了個個兒。

“還扒嗎?”他壓著她,眸黑如墨,沉得嚇人。

這家伙,不是一碰女人就不能動彈嗎?

難不成給她一刺激,就刺激好了?

謝灼寧尷尬地笑了笑,“那啥,下次你叫我扒我再扒。”

蕭晉煊氣笑了。

她還想有下次?

正欲開口說什么,就聽“砰”地一聲,從樓頂?shù)粝聝蓚€人來。

正是一路從門口打到樓上的夏橘跟凌霄。

兩人爬起來,看到蕭晉煊跟謝灼寧那曖昧的姿勢,臉色瞬間一僵。

謝灼寧跟蕭晉煊對視一眼,幾乎同時開口解釋,“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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