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遠(yuǎn)古女帝,首領(lǐng)老公每天都在吃醋作者:小晴歌兒時間:2024-05-11 13:10:02
第6章
實(shí)在難以支撐,求生的本能讓她虛弱的拍了拍石壁,用干啞的聲音叫了兩聲。
洞口露出幾個腦袋,好奇又謹(jǐn)慎的看著她,卻沒人搭理她一聲。
楚安歌暗暗嘆了口氣,一點(diǎn)兒同情心都沒有!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她在朔肩頭和胸口抓咬出來的傷痕,讓所有族人都討厭她。
朔雖然兇狠,可他讓所有族人都吃飽了肚子,也從來不打弱小的雌性和孩子,族人全都很敬畏他,崇拜他。
這個雌性是唯一讓朔受傷,還沒有被殺掉的人,他們不喜歡這個雌性!
楚安歌口渴的像一支開在沙漠里的花,再不澆水就要枯萎的感覺。
見沒人理她,她只好咬了咬牙,扶著墻慢慢站了起來。
雙腳落地的一瞬間,觸發(fā)了身體所有的痛感,楚安歌幾乎無法支撐,只能靠在石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低頭又看到自己身上一塊塊青紅的印記,她潔白的牙齒幾乎把下唇咬破,好半天才竭力壓抑住了心頭的顫抖,環(huán)顧山洞想找些水喝。
一窮二白的山洞,除了地上鋪的厚厚的干草和獸皮一無所有。
這踏馬也太原始了吧!
這個時期的遠(yuǎn)古人,還沒學(xué)會做陶罐裝水的嗎?
楚安歌勉強(qiáng)扶著石壁往外挪了挪,被洞口強(qiáng)烈的陽光刺的有些睜不開眼睛。
忽然,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擋在了前面。
盡管她沒有看清楚是誰,可強(qiáng)大的氣場襲來,楚安歌禁不住心頭一凜,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本就燒的腦袋直暈乎,手腳發(fā)軟,這一退兩腿發(fā)軟直直的往地上摔了下去。
“我說過,你不準(zhǔn)走出我的山洞!”
一雙有力的手?jǐn)堊×怂难?,楚安歌悶哼了一聲落入了朔的懷里,他溫?zé)岬臍庀湓谀樕?,聲音不悅?/p>
楚安歌沒有理他,軟綿綿的掙扎了幾下便放棄抵抗。
“你的身體好燙!”
手上傳來的溫度讓朔吃了一驚,忙將她抱起來看著,“你生病了?”
“不然呢?”
楚安歌虛弱的哼了一聲,咬了咬壓牙說,“我要是有力氣,你以為我還會乖乖留在這里?”
朔俊朗的臉上閃過一抹不高興的神色,哼聲道,“你是我的雌性,我不會讓你逃走!”
“隨便吧......”
楚安歌沒力氣跟他生氣,抬頭用那雙小鹿眼怔怔的望著他,蠕動干澀的唇道,“我要喝水。”
看著那張蒼白的小臉,雙眸黯淡虛弱,朔心里疼了一下,“水?你等我,我去拿水來!”
......
過了一會兒,一個寬大的樹葉卷成的杯子遞到了楚安歌的面前,她的頭被一只溫?zé)岬氖终品隽似饋怼?/p>
楚安歌郁悶的看了一眼,自嘲的勾了下唇,腹誹道:純天然無公害樹葉杯,還不錯!
要是沒有順著縫隙滴滴答答的漏水就完美了。
朔清亮中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話,“喝水?!?/p>
楚安歌努力就著樹葉杯子喝了幾口,溪水帶著朔手掌的一絲溫度,還是很涼,喝完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看她顫抖,朔慌忙問道,“怎么了?”
“太涼了。”
楚安歌難受的皺了皺眉頭,歪頭從他手里滑下去。
“涼?”朔咀嚼了一下這個子,“溪水就是這個樣子的,它又不能放在火上烤?!?/p>
楚安歌無言以對,努力的蜷縮起身子適應(yīng)為例的冰涼感,幽幽的嘆了口氣,“好冷......”
朔忽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他想了想,扔掉了手里的樹葉,轉(zhuǎn)身躺在她的身后。
“你......干嘛?”
楚安歌警惕的抬頭看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縮。
朔不由分說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張開雙手緊緊抱住,輕聲道,“這樣就不冷了。”
楚安歌有氣無力的掙扎了幾下,“不要!我不要......”
“不準(zhǔn)不要!”
朔強(qiáng)有力的雙臂把她箍的不能動彈,聲音更是帶著一抹壓迫力,全身都透著不容抗拒的蠻橫。
楚安歌被迫貼在了一個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溫暖的氣息絲絲縷縷的透過肌膚,源源不斷的向她的身體輸送。
的確暖和了不少......
她無奈的閉上了雙眼,心里雜亂無章,也沒力氣再想什么。
打不過就先加入吧,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起碼先讓自己活下去。
這該死的求生欲!
......
“水......水......”
不知道是因?yàn)榕土?,還是她太累了,楚安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身上裹著一張獸皮,獸皮上充滿了朔粗獷的荷爾蒙氣息。
味道不怎么好聞,但意外的有些誘人,可以想象它的主人是一個怎樣雄壯的男人。
想起他的霸道蠻橫,楚安歌心頭還是禁不住一顫。
“呲呲......”
水澆滅火堆的聲音,山洞里彌漫著一股微嗆的灰燼氣。
“朔,水怎么能燒呀!你這是做什么!”
“已經(jīng)澆滅了三堆火了,朔!”
“你為什么要燒水?”
......
他在燒水?
楚安歌心頭莫名顫動了一下,強(qiáng)撐著坐了起來,好奇的向外看去。
朔手上拿著一只卷成筒狀的樹葉,正放在一個小火堆上燒,火焰將樹葉下面燒的黢黑,水滴滴答答的從縫隙中往下流淌,呲呲的澆在火堆上。
“咳咳咳......”
朔嗆的連聲咳嗽,側(cè)了側(cè)臉,換下那只被火烤的發(fā)痛的手,繼續(xù)燒水。
楚安歌的呼吸頓了一下,忽然有點(diǎn)兒想笑:怎么這么笨!
“刺啦......”
葉子被燒的卷曲起來,里面的水全都漏在火堆上,激起一陣嗆人的煙霧。
真笨!
楚安歌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騰起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原始人倒是挺照顧她的。
但有一說一,他喜歡的是這具身體,而且自己病成這樣一多半也是因?yàn)樗?,所以楚安歌不太想領(lǐng)情。
“你看,又澆滅了吧!朔你別燒水了,水是燒不熱的!”
楚安歌看見有個雌性發(fā)愁的嘆了口氣,扯住朔的胳膊勸道,“她要喝燒過的水你就給她燒嘛,她是你的雌性,應(yīng)該聽你的話......”
“阿母你別管我?!?/p>
朔毫不客氣的推開了她,起身又往河邊跑。
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多了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石頭的凹陷出盛著淺淺的一層水,朔小心翼翼的捧著它,好像捧著什么寶貝一樣。
他讓人重新燒了一堆火,把石頭放在火中間燒了起來,映著火焰的眸中帶著一抹緊張,死死的盯著石頭嘟囔道:
“樹葉不行,石頭應(yīng)該不會燒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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