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遠古女帝,首領(lǐng)老公每天都在吃醋作者:小晴歌兒時間:2024-05-11 13:10:02
第5章
“放開!混蛋,你放開……”
楚安歌渾身都在發(fā)顫,她用盡所有力氣想從朔的手中掙脫出來,可他的力氣太大了,根本做不到!
朔陰翳的眸中火光大盛,低頭重重的壓住了楚安歌的唇。
楚安歌拼命掙扎,卻被他有力的手掌固定住腦袋,動彈不得。
朔狠狠吻住那雙緊閉的唇,整張臉充滿了暴躁和怒火,喉嚨中滾出壓抑沉重的聲音,“我是你們的首領(lǐng),在這里,沒有人……可以不聽我的話!”
“我不是!”
楚安歌掙扎著別過頭去,大口大口的呼吸,顫抖道,“我不是!我不是什么部落的人,我……”
“由不得你!”朔粗暴的打斷她的話,狠狠掰過那張蒼白的小臉,深邃的一眼望不到底的眸子將她攫住,兇狠的喝道:
“雌性,我會讓你知道不服從我會是什么下場!”
“你妄想!”
她緩緩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噗嚕嚕的落下。
……
那雙爬滿血絲的眸子滿含著倔強和憤怒,深深的刺痛了朔。
他沉重的呼吸頓了頓,抬手捏住楚安歌的臉頰,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那張毫無血色的臉,聲線威嚴:
“你不過是風(fēng)部落拿來換火種的雌性!不聽我的話,我真的會殺了你!”
這野人就是一個暴君!
楚安歌竭力抬了抬眼皮,被淚水蒙住的眸子只有一抹怨憤和屈辱,扭頭不去看他。
她咬牙一言不發(fā),讓原本想看她服軟的朔再次怒火攻心,他無法控制,胸口中只有一股想要征服她的憤懣感。
哪怕她說一句求饒的話,朔都會狠狠心放過她,可她偏不。
連一個雌性都無法征服,作為一個雄性,還是掌控了部落所有人生死的雄性首領(lǐng),以后還有什么威嚴所在?
誰還會聽他的!
朔暴怒大喝,“你敢不聽我的話,雌性,難道你真的不怕我殺掉你嘛!”
楚安歌狠狠咬牙,“你殺了我吧!”
……
山洞一道陽光照射進來,楚安歌竭力睜開眼睛,待目光有了焦距便赫然看到一張俊美的臉。
朔睡夢中還微微皺著眉頭,帶著一抹意猶未盡的神色。
溫?zé)岬暮粑退蝗?,楚安歌大腦空白了很久,記憶才潮水般涌了進來。
她腦袋里嗡的一聲,一晚上痛苦的回憶讓她差點吐出一口血來,怒火攻心,恨不得立刻把身旁這個男人殺了。
可渾身像是被碾過了一樣,身上的零件散落一地,她狼狽到連抬一下手臂都覺得困難。
似乎感覺到她在動,朔驀地睜開了眼睛。
楚安歌心頭閃過一抹羞憤,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打又打不過,殺又殺不了,除了不看他還能做些什么!
這輩子從來沒這么狼狽過!
楚安歌感到那雙深邃的眸子久久的盯著她的臉看,如芒在背,久到她快要忍不住睜開眼睛了,朔忽然輕手輕腳的起身,丟下她走了。
“呼……”
楚安歌瞬間松了一口氣,睜開通紅的眸子,誰知卻正好對上朔那雙帶著邪氣的眼睛。
“我去打獵,回來給你最好的獸腿吃!”
看著她冰冷的臉頰,朔微微搓眉,“在我的山洞里呆著,不準出去?!?/p>
楚安歌撇開頭,聲音嘶啞的把自己都嚇了一跳,“你以為我還有力氣出去?”
朔瞇了瞇眸子,“我很快就回來?!?/p>
“你最好不要回來!”
楚安歌扭過頭去不再理他,竭力動了動手腳將身子蜷縮起來,一陣陣痛苦從全身各處襲來,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呃……”
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記,無一不彰顯著她的恥辱,楚安歌緩緩閉上眼睛,咬牙忍著全身的酸痛不再出聲。
朔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神從未有過的復(fù)雜,默了默就扭頭走了。
剛睡醒時,他看了懷里的這個雌性很久很久,竟怎么也舍不得放開她。
她臉色很蒼白,臉頰上還帶著一縷縷淚痕,纖瘦的身子被他整個摟在懷里,像只無助的小獸,看起來又弱小又可憐。
但她醒過來后又變成了渾身帶刺的小刺猬……還是睡著的時候更討人喜歡!
朔心里有些懊惱,她要是像別的雌性一樣順從,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對待她的!
他只想馴服這個雌性而已,誰知道會被她激怒,才狠狠教訓(xùn)了她。
在雄性面前,雌性只有順從才能活下去。
“楚安歌……”
去往森林的路上,朔有些心不在焉,心里反復(fù)咀嚼這個奇怪的名字。
昨晚身體經(jīng)歷過的那種簡單粗暴的歡愉,再次襲擊大腦,征伐的kuai感更是讓他的薄唇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
他睡過的雌性就是他的!
他有雌性了!
既然是他的,他就會給自己的雌性最好的食物,穿最好的獸皮,任何時候都不會讓她受到危險!
就像雄性野獸有著極強的領(lǐng)地意識,朔的領(lǐng)地和配偶就要被他保護!
……
“嗖……砰!”
森林中,朔飛快的追著兩只麋鹿奔跑跳躍,手上的石斧飛出,準確擊中一只麋鹿的腹部。
麋鹿應(yīng)聲倒地,肚子上劃開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四肢不停的抽搐,發(fā)出一聲無力的悲鳴。
“砰”
朔一拳打在麋鹿的腦袋上,抓住四肢一個較勁便將它抗在了肩上。
這時后面的人才追了上來,一個個跑的氣喘吁吁,“朔,那只野獸還沒跑遠,我們快去追吧!”
“別讓那只跑了……”
朔不耐的皺了皺眉,“夠吃了,回部落。”
幾個雄性面面相覷。
朔這是怎么了?
以前他絕不會讓一只獵物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朔扛著鹿率先往回走,腳步快的讓人追不上。
今天無論做什么都覺得不安,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會想山洞里的那個小雌性。
她好看的臉,軟綿溫?zé)岬纳眢w甚至倔強冰冷的表情,尤其是像極了阿母的那雙眼睛……無一不像放電影一般在朔的腦海中一幀一幀的閃過。
他拼命的想回去見到她,把這只鹿獸身上最好吃的肉給她吃!
……
楚安歌的情況卻不怎么妙。
她渾身都在難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兒,頭疼欲裂,嘴里干的像塞了一把沙子進去,連呻yin聲都變得嘶啞難聽。
身子跟散了架似的,控制不住的顫抖,一會兒感覺冷一會兒感覺熱。
昨天在冰涼的溪水中浸了一會兒,晚上又經(jīng)歷了一整晚的折磨,使得這具身體根本無法承受,楚安歌不用摸額頭也知道自己發(fā)燒了。
“水……有、沒有人……”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