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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說:新婚夜給殘王抬棺后,他哭著求復(fù)合作者:黎醬時間:2024-05-08 18:40:02

第8章

天地良心!

南洛傾這話說的可是比珍珠還真!

要是秦御修死了,原主的詛咒沒地方完成,她也要跟著死。

可以說,她現(xiàn)在的這條小命,就是跟秦御修綁在一起的。

南洛傾向來惜命,好不容易死了還能遇上穿越重新活著,干嘛想不開呢?

果然,安風略一沉吟,抓住了安雨的胳膊。

“那就請王妃竭力一試!”

他相信從前那么癡戀秦御修的一個人,絕對不會害他!

安雨瞪大了雙眼:“安風,你瘋了?你真的相信她?”

安風抿唇:“你現(xiàn)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安雨瞬間蔫了,但很快振作起來,惡狠狠的對著南洛傾說道:“要是主子死了,你也得跟著陪葬!”

放下狠話后,兩人迅速收拾完地上的尸體,出去燒水。

南洛傾則是看向床上雙眸緊閉的男人。

還是這樣看起來比較聽話養(yǎng)眼。

畢竟這男人,一睜開眼,就對著她要打要殺的,真真很不討喜。

“唔......”

秦御修發(fā)出痛苦的悶哼聲,南洛傾不再多想,走到床邊,扒了秦御修的中衣,還不客氣的在他飽滿的胸肌上揩了一把油。

“手感不錯?!?/p>

南洛傾如是評價。

隨即,她開始施針。

銀針在手,南洛傾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小手飛快,像是能翻出來花兒一般。

她前世師承鬼老一脈,會治病,但更會用毒。

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鬼老傳人更懂毒,秦御修身上的毒很奇怪,南洛傾敢打包票,除了她,整個天下,能救他的人,不出一掌之數(shù)。

而鬼老的針法,以詭譎多變聞名,每每都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十分費心費神,南洛傾輕易不用。

九九八十一根銀針全部落下又拔起,南洛傾已經(jīng)滿頭大汗。

好在秦御修已經(jīng)吐出毒血,性命無虞。

南洛傾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伸手在秦御修俊朗的臉上拍了拍。

“喂,你可要好好活著啊,你死了我可怎么辦?。 ?/p>

她漂亮的小臉上一片凄苦。

唉,和這樣一個病秧子的生命綁在一起,她真的很苦惱的。

安風和安雨聽見南洛傾叫,才抬著熱水進去。

“你們倆給他洗個澡,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今夜我在此處守著?!?/p>

說完,她轉(zhuǎn)身出去。

給那個狗男人壓制毒素起了一身臭汗,害得她才洗的澡白洗了!

她要回去重新洗個澡!

房間內(nèi)——

安風和安雨趕緊上前查看,發(fā)現(xiàn)秦御修脈搏果然平穩(wěn)下來,面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看著比之前要好。

他躺在床上,呼吸綿長,就像是陷入了沉睡。

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里看見了除了欣喜之余的驚詫。

“這是主子第一次沒發(fā)狂,毒素就被壓制了下來,那個女人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安雨,慎言!她是王妃?!卑诧L看了一眼門口,確定南洛傾已經(jīng)走遠后,說道,“這件事情,一定要瞞下來,不可被外人知曉,尤其是宮里的!”

“我知道!”

......

重新洗香香的南洛傾再次回到秦御修的房間。

真不是她想守著,秦御修現(xiàn)在的情況還挺危險,萬一有個突發(fā)情況,她在也能應(yīng)對。

見她來,安風上前一步,態(tài)度比之前恭謹了許多。

“王妃娘娘,今日這件事情,還請您一定要守口如瓶?!?/p>

南洛傾打了個哈欠,瞥他一眼,道:“放心吧,我沒那么蠢,你就在外面守著,過了今晚他就暫時安全,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

一夜無事。

南洛傾不知道什么時候,趴在了秦御修的床邊沉沉睡去。

天將將翻起魚肚白的時候,床上的秦御修,倏地睜開雙眸。

他警覺的看向床邊,發(fā)現(xiàn)竟然是南洛傾!

少女跪坐在地上,趴在他的手邊睡得正香。

精致漂亮的小臉被晨曦的光柔和了許多,看起來恬靜柔美。

只是那眉心緊蹙,仿佛夢見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秦御修才動了動手指,床邊的南洛傾忽然驚醒。

她揉了揉眼睛,對上了秦御修那雙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眸子。

“你醒啦?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一邊說著,南洛傾一邊下意識的去握秦御修的手腕,想替他把脈。

下一刻——

秦御修猛地攥住她的小手,聲音冰冷:“你要做什么?”

“你就是這么跟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癥?。课乙钦娴南雽δ阕鍪裁?,昨晚你就死在我手上了?!?/p>

南洛傾十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試圖將手從秦御修的大掌中抽回來。

好家伙,紋絲不動。

跟老虎鉗似的。

“放手,我要給你把脈,你死了還要我這個做王妃的收尸,麻不麻煩?”

聞言,秦御修長眉緊鎖。

他雖然聽不懂被害妄想癥是什么,但從南洛傾不耐煩和嘲諷的語氣中,也能分辨的出來,這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回憶起昨晚,秦御修只記得,他遭遇刺客,而后她闖了進來,和安雨動手,他懷疑她不是南洛傾,才質(zhì)問完,就毒發(fā)了。

“是你救了我?”

秦御修眼神凌厲,看著南洛傾,仿佛她要是敢說一個假字就會活活弄死她。

“不然呢?這里還有其他人嗎?你那路神醫(yī)的藥早沒了,不信你把你身邊的暗衛(wèi)叫來問問不就行了?”

南洛傾愈發(fā)不耐,這狗男人怎么能這么婆婆媽媽的?

“你放手我給你把完脈要走了,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成婚的第三天,我還要回門呢!”

豈料秦御修忽然從床上坐起,拽著南洛傾將人抵在了床柱上,再次開口,厲聲質(zhì)問:

“你絕對不是南洛傾,說,你究竟是誰?又是何人派你冒充南洛傾潛藏在本王身邊?”

“你就算不感謝我這個救命恩人,也沒必要對我動粗吧?狼心狗肺放你身上就像是找到了家?!?/p>

南洛傾輕嗤一聲,視線撞進秦御修漆黑不見底的眼眸中:“你在這里質(zhì)問我,那我問你,你又有幾分了解南洛傾呢?”

聞言,秦御修沉默下來。

他抿著唇,死死盯著南洛傾,手依然沒有松開。

南洛傾也懶得掙扎,繼續(xù)譏諷開口:

“你從來就沒有用正眼看過南洛傾,也從來沒有試圖去聽過南洛傾一絲一毫的解釋,無論出了什么事情,你心安理得的將所有的罪名全部都安在了南洛傾的身上,我就問你,宋玉綣,是不是南洛傾害死的,你心里真的一點都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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