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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說:新婚夜給殘王抬棺后,他哭著求復合作者:黎醬時間:2024-05-08 18:40:02

第7章

“滾!”

秦御修深吸一口氣,低吼出聲。

他面色潮紅,看起來被氣得不輕。

“你暗衛(wèi)呢?”

南洛傾沒有理會他,繼續(xù)靠近。

秦御修嘴唇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隱隱泛著烏青,她知道他中了毒。

昨晚在親密接觸之后,南洛傾就已經(jīng)有所察覺,秦御修的體內(nèi),中了一種慢性毒,恐怕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年之久。

這種毒每個月都會發(fā)作一次,且一次會比一次痛苦。

想到這里,南洛傾不由得有些佩服起秦御修來,不知道這么長時間,每次毒發(fā),他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就在這時,外頭兩個暗衛(wèi)回來,其中一人手上還拖著一具和地上死人一樣裝束的尸體。

“主子,屬下無能,剩下的那個刺客,逃走了!”

安風單膝跪地,一臉惱意。

安雨看見南洛傾,眼神一厲,拔出腰間長劍,朝著南洛傾劈了過去。

南洛傾眼疾手快的躲開,她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

“見人就要打要殺是你們御王府的傳統(tǒng)嗎?王爺果然是御下有方,教出來的暗衛(wèi)都跟自己一個樣。”

“放肆!你怎敢與主子這么說話?”安雨厲喝一聲,提劍再次沖了上來,“主子,今夜的事情不能叫外人知曉,屬下替您殺了她!”

還來?

南洛傾恨不得撬開這個暗衛(wèi)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榆木做的!他主子都還沒發(fā)話呢,他著急個什么勁兒?

她一邊躲著安雨的殺招,一邊朝著秦御修怒罵一聲:“喂!你還管不管你手下的暗衛(wèi)了?指望明天皇帝質(zhì)問你怎么縱容手下殺了自己的王妃是吧?”

她說完,安雨一愣。

這是王妃?

趁著安雨愣神的空當兒,南洛傾一個漂亮的花腿,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安雨被踹飛出去,捂著胸口干咳幾聲。

嘖。

南洛傾瞇了瞇眸子。

原主的身體還是太弱了,不然的話,按照前世她的身體素質(zhì),這一腳下去,這小暗衛(wèi)絕對要吐血!

忽然!

一陣疾風略過,天旋地轉(zhuǎn),南洛傾被人壓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被嚇了一跳,南洛傾惱怒的看著身上那個冷漠矜貴的男人,吼道。

秦御修寬大的手掌捏住南洛傾的脖子,眼神發(fā)狠:“你不是南洛傾!說,你究竟是誰?!”

方才安雨和南洛傾過招的時候,他看的真切,南洛傾那個廢物,怎么可能有這樣好的身手?

除了力道不足之外,一招一式,都是練家子!

聞言,南洛傾心中一驚。

完了,本能暴露,忘記秦御修還在這里看著了!

就在南洛傾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思考該如何糊弄秦御修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眼眸倏然變得通紅起來!

兩人貼的極近,南洛傾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滾燙,嘴唇上的烏青色也更濃,眸色血紅,是發(fā)狂之勢。

秦御修毒發(fā)了!

與此同時,跪在地上的安風也驚呼一聲:“不好!主子毒發(fā)了,安雨,快去拿路神醫(yī)的藥箱!”

安雨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小跑出去。

“殺了你?!?/p>

秦御修眼底血色一片,掐著南洛傾的大掌逐漸收緊。

南洛傾呼吸一滯,跟個發(fā)狂的人沒有什么道理好說,直接動手就是!

說干就干,她小手摸到男人精壯的后背,在某一處穴位上狠狠一點。

一瞬間,秦御修身上的力氣被卸去了大半,掐著南洛傾脖子的手也松了松。

南洛傾趕緊溜出來,捂著脖子瞪著床上的秦御修。

狗男人!只會掐脖子!

這時,安雨也拿著一個藥箱從外面匆匆進來,一邊跑一邊在藥箱里翻找。

“完了!安風,路神醫(yī)留下來的藥沒了!”

安雨焦急的握著小玉瓶,不斷的顛著,恨不得憑空從里面變出一顆救命藥丸來。

安風臉色驟變:“路神醫(yī)去找藥材給主子制藥,他分明說主子下個月才會毒發(fā),這突然提前,存藥也沒了,怎么辦?”

“我現(xiàn)在去找路神醫(yī)!”

安雨一咬牙,丟下藥箱就往外沖,被安風攔下。

“你知道路神醫(yī)在哪嗎?怎么找?趕緊想想辦法,哪里還有信得過的大夫!”

“就算你們現(xiàn)在去找大夫,回來也準備給他收尸吧!”

忽然,一個少女的聲音響起,叫安風和安雨反應過來,房間里,似乎還有自家主子的老婆在。

南洛傾揉著脖子,毫不客氣的對著已經(jīng)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的兩人潑冷水。

秦御修這毒因為運了真氣沖撞,導致提前發(fā)作,來勢洶洶,要是得不到壓制釋放,不出三炷香,就會直接嗝屁。

哪里還有什么時間讓這兩個可愛的小暗衛(wèi)去找大夫?

“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再敢咒主子,我......!”

安雨紅著臉,想要罵南洛傾,奈何詞匯量太少,話說一半大腦就宕機。

“我怎么就咒他了?我實話實說,你們要是想要你們主子活,趕緊把這房間里的尸體處理了,再去準備熱水?!?/p>

說著,南洛傾蹲下身去,在安雨丟掉的藥箱里,成功找到了一副銀針。

看著手中的銀針,南洛傾眼神晶亮。

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寶貝,瞧瞧這粗細長短質(zhì)感!

等會給這個狗男人壓制了毒素之后,這好東西她可要帶走。

就當是收這狗男人的醫(yī)藥費了!

“你要干什么?!”

見南洛傾拿著銀針笑的一臉詭異,安雨急了,上來就想攔住她。

“還能干嘛?給你主子壓制毒素?。〔蝗晃夷冕樈o他扎成篩子?”

南洛傾一臉看著白癡的樣子看著安雨。

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這八個字用在安雨身上,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什么時候了,你還這樣胡鬧?”安雨氣急,一直跟在秦御修身邊,他自然是知道南洛傾的,他可沒聽過元安侯的嫡女還會看病問診啊!

“那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你主子這個情況,橫豎都是死,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yī)?更何況......”

南洛傾頓了頓,看向安風,她覺得這個暗衛(wèi)腦子會靈光一點:“比起你們,我更不希望他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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