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章 做飯?
小說:附庸風(fēng)月作者:佚名時間:2024-04-27 11:30:02
聽說過勸表子從良的,沒見過讓表子做飯的!
我又翻了翻軟凍層里面看到兩盒魚子醬,和一袋意大利面就沒有其他食材了,連碗大米和掛面都沒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但是我又是一百個不愿意去找周銘深問其他的解決方案,只能硬著頭皮頂上。
想了想,只能發(fā)揮著中西結(jié)合一下。
周銘深看著我端上來的木須意大利面的時候,表情有點扭曲。
“老子給你開價幾十萬一個月,你就給老子吃這個?”
周銘深今天一天不是強行睡我,就是貶低云溪,我一直引以為傲的忍耐力竟然也漸漸地要到達(dá)了極限。
我擺好碗筷,努力擠出一個說得上是柔情的笑。
“對不住了,周先生。我成年以后得腦細(xì)胞都用在琢磨怎么伺候人身上了,實在是不會做飯。再說,您家里......”
周銘深不耐煩地端起了碗,用筷子嫌棄的在我煎的雞蛋上戳了幾下。
“也沒見你伺候人有什么花樣,死魚一樣的挺在那里?!?
我順從的過去給他倒了杯水,心里卻在暗罵不止。
那是老娘不想伺候你,不然讓你在我身上精盡人亡。
周銘深嘴上不饒人,好在口味不是很挑剔還是將那碗面吃完了。
我收拾好碗筷去廚房洗碗,等我出來客廳就沒見到他的人影,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浴室有水聲,應(yīng)該是周銘深在洗澡。
我在客廳等著開始有點手足無措。
這算什么?
這是要開始我的被包養(yǎng)生活了?
浴室里面的水嘩嘩嘩響個不停,我的心也開始蕩起陣陣焦躁。
在周銘深身邊的每一分鐘,我都會不時的想起來黎珩的那雙眼睛。
冷漠,狠厲。
再被扔進一次魚缸的話,我不一定還會有命活下來。
還有云溪......
我在客廳不停踱步,等著周銘深出來和他說清楚。
他和黎家的這趟渾水,我沒有膽子趟。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面焦躁,覺得周銘深這個澡洗的格外漫長。
而在這個房子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覺得黎珩隨時會帶人沖進來。
半響,浴室里面終于傳來聲音。
可以不是周銘深要出來,而是他叫我進去送毛巾。
我清了清嗓子,走了進去。
周銘深這個房子的浴室有十幾平米,浴室里面霧氣蒙蒙,燈光昏暗,我竟然一下子沒有找到周銘深的具體位置。
“周先生?我看不太清楚,毛巾給你放在門口這里了?!?剛要轉(zhuǎn)動門把手出去,一只手牢牢的反剪住我空著的另一只手。
周銘深緊緊的把我壓制在他和浴室門之間,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制在我身上。
我一時動彈不得,就連胸腔的空氣都被擠壓個一干二凈。
“周先生,你干嘛?”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周銘深俯身唇靠近我的耳廓。
“當(dāng)然是想干你。”
周銘深的手帶有戲謔性質(zhì)的穿過我的腰際,從我的脖子慢慢向下?lián)崦?他身上的水汽還沒有完全擦干,皮膚上帶著潮濕溫暖的觸感像是某種大型哺乳動物的舌頭和鼻息掃過我一樣,激起我的陣陣戰(zhàn)栗。
我試著增了兩下,希望能擺脫束縛,但是卻被壓的更緊。
周銘深一只手強硬的掰過去我的臉,用嘴封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則迅速的解開了我的褲子扣子。
在我還在因為被他封住了呼吸目眩神迷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動作麻利的扒開了我的衣服。
我還沒來得及作反應(yīng)的時候,周銘深就已經(jīng)開始了。
毫無防備的一下子讓我痛的整個人一激靈。
也是這一下激靈,讓周銘深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他發(fā)瘋似的將我的腰身壓低……
我只能雙手死死的抵住浴室光滑的墻壁。
明明身體的各項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極致,我卻莫名其妙的想起來了我的??土合壬?。
梁先生和周銘深是我所有客人中最年輕,相貌和體力最好的。
也是為數(shù)不多能讓我真正快樂的人。
即使今天是被周銘深強迫,我也不得不承認(rèn)在感官上我是快樂的。
周銘深似乎感受到我思緒的游離,將我扳了過來。
他面對面的將我一把抱起,讓我緊緊依偎著他。
他將我一雙腿架在他精壯的腰間腰間,抱著我向臥室走去。
他一手拖著我,一手拍開了臥室的燈。
而我卻在燈亮的一瞬間,整個人僵住了。
橫亙在臥室中央的是一張巨大的,鋪了灰色真絲床單的床。
周銘深感受到了我的緊張。
“怎么了?怎么怕了?”
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欲望染就竟然有幾分溫柔寵溺的意味。
“別在這里,我喜歡在客廳。我們?nèi)ド嘲l(fā)好不好?”
我的聲音有點干澀。
這張床,我曾經(jīng)數(shù)次在和云溪的視頻時作為背景見過。
云溪沒跟周銘深之前過過不少的苦日子,即使后面下了海掙錢比一般女孩子們來的快,她也向來不肯隨意揮霍。
知道那天她正式的跟了周銘深,被周銘深帶回了自己房子。
云溪趁著周銘深不在的時候,激動地給我彈了個視頻。
視頻背景就是這張巨大的,鋪滿了真絲床上用品的床。
視頻里的云溪看上去是那么多活潑、年輕像是每個正常途徑生長起來的普通女孩一樣,憧憬著未來的生活。
我還記得手機的另一端,她滿臉幸福的撫摸著床單說自己從來沒睡過這么大、這么好的床的時候的樣子。
而后來也是在這張床上,云溪被潑了滿身的硫酸。
變成了醫(yī)院里面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好在男人在干那事的時候向來比較好說話,周銘深抱著我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剛才在浴室我短暫的飄飄然和魚水之歡的快樂,全部都在看到那張床的瞬間消失殆盡。
我就像是個只知道擺動作配合的玩偶,配合著周銘深的種種動作。
讓他所以擺弄,腦子里全是云溪是不是也曾經(jīng)在這里,和我做著一樣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