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七章 為什么?
小說:附庸風(fēng)月作者:佚名時間:2024-04-27 11:30:02
周銘深拍了拍身旁的座位:過來坐?!?
我有些不自在的走了過去,剛坐下他就攬過我的肩膀。
“崔曦是吧?從現(xiàn)在起我開始包養(yǎng)你。”周銘深的語氣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靜靜的看著周銘深,腦海里閃過之前黎珩為了給自己妹妹出氣,對自己實(shí)施的懲罰,有些忌憚。
黎雨是周銘深的未婚妻,身后有黎珩這個靠山,可我什么都沒有,我不敢答應(yīng),也不愿參與有錢人之間的渾水。
“周先生,我們會所還有許多其他漂亮的小姐,你要在看看嗎?”
周銘深挑了挑眉道:“不用了,就你了。”
我內(nèi)心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在次委婉的提醒,包養(yǎng)自己并不是一個很好的想法。
“周先生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我雖然是小姐,但當(dāng)?shù)谌呓K究是令人不恥的。”
“哦?!敝茔懮钭旖菐е荒ㄅd味的笑容。
忽然他的表情猛的沉了下來:“我說包不包養(yǎng)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就比如說現(xiàn)在。”
周銘深話說完,就猛的撲向我,我想要掙扎,卻被他制住雙手,然后用皮帶捆住我的手。
附下身來吻我,我若是刻意躲開他就會親的越狠,最后摸出規(guī)律,我不在掙扎,周銘深的動作也不在猶如餓狼般撲咬的那般狠戾。
他扒掉了我的衣服,和第一次一樣粗暴,不過這次我沒有多么厲害的掙扎,倒是好過些許,可是我依然不愿意出聲。
周銘深看著我咬牙硬撐的態(tài)度,用手捏起了我的下巴。
“裝什么清高呢?反正都是小姐。”
我沒有理他,周銘深見我不理他,愈發(fā)兇狠起來,弄得我疼痛不已。
在他的手指動情的撫上我的唇角時,我咬了他一口,這一口倒是不輕不重。
但卻讓周銘深黑了臉。
“你居然敢咬我?!彼O鲁榕?,給我喘息的機(jī)會。
“周先生別生氣,我只是想要你冷靜一下,你要不再考慮考慮其他小姐,我還不是我們會所的招牌,也長的也很一般?!?
周銘深聽到我這話笑了。
“是嗎?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再金主想要包你的時候選擇推薦別人嗎?”
我抬頭剛好和周銘深對視,周銘深眼神陰測測的看著我:“我本來倒是不想把這件事情搞得很復(fù)雜,但是偏偏你這么積極向我推薦其他小姐,那我倒是非你不可了?!?
“我未婚妻喜歡那個私生子,想必那天你也能看出來,我包你是為了氣我的未婚妻?!?
我試探的問他:“你曾經(jīng)不是包過一個女生嗎?后來怎么樣了?”
周銘深聽我提起那個女生,表情變得有些僵硬,隨即嗤笑道:“不過就是一個認(rèn)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小姐罷了,沒什么可提的?!?
我突然之間為云溪感到悲哀,這就是愛上金主的代價,金主甚至連名字或許都不曾記得。
周銘深不在搭理我,又自顧自的快活。
事后全身都有些酸軟,這次周銘深是往狠了干。
他做完之后就直接離開包間,我又把衣服給套上,自己去會所浴室里充了個澡。
我剛出浴室電話就打了過來,我看著上面寫著老板的電話,心里面是滿滿的厭煩。
“喂,老板,有什么事嗎?”
“唉,小曦呀,恭喜你被周大少包養(yǎng)了?!?
“哦?!蔽也幌胝f話,有錢就總是不一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像我們這一行的更是相當(dāng)于用來做買賣的商品一般,明碼標(biāo)價。
老板并沒有在意我的態(tài)度,只是在電話里面笑開了花,我聽著很反感,直接掛斷電話。
結(jié)果電話剛掛,門又被敲響。
“小曦,小曦?你在里面嗎?”
我連忙應(yīng)道:“在的,雨娜姐?!?
聽見我的應(yīng)聲后,雨娜姐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她把門關(guān)上之后,就徑直走過來抱住我,我一時不知所措起來喃喃的喊道:“雨娜姐,怎么了?”
雨娜姐松開抱住我的手,只是眼睛帶著點(diǎn)紅:“小曦,云溪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千萬不要愛上不該愛的人,更何況那個人是周銘深?!?
我看著雨娜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作安慰。
“我知道的,雨娜姐放心好了。”
雨娜姐看向我的眼神還是帶著點(diǎn)擔(dān)憂:“那你被周銘深包養(yǎng)的事要不要和云溪說一聲。”
我無奈的看向雨娜姐:“雨娜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云溪變成現(xiàn)在的原因,你覺得我和云溪說了會對她有好處嗎?”
雨娜姐不在傷感,直接切入正事:“周銘深還在外面等著你呢,你快去吧?!?
我有些驚訝的反問道:“這么快?!?
雨娜姐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十分鐘后,坐在豪車副駕駛的我扭臉看向外面的世界,周銘深見我這副樣子,忍不住開始暗諷。
“傷感春秋呢,有錢傷感嗎?”
我沒有說話,周銘深的話我只當(dāng)聽不見,他見我不理他,說的越來越肆無忌憚。
“你當(dāng)小姐的時候一天可以賺多少,你當(dāng)我的情人,一個月就會有30W,你還看不上?”
“對了,你問我曾經(jīng)包的那個小姐干什么?你認(rèn)識她,你可別像她那樣不識好歹,改結(jié)束的時候非要死纏爛打。”
聽著周銘深的話,我忍不住遍體生寒,他怎么可以這么輕描淡寫的把云溪對他的愛戀說成是不識好歹?
果然自古有錢人多薄情,可惜了云溪。
我聽著耳邊越來越刺耳詆毀云溪的話,忍不住側(cè)過臉看向周銘深。
“先生,你好聒噪,請專心開車?!?
剛好到了紅綠燈口,周銘深和我對視著,眼里面是對所說的話的不屑。
我和周銘深一路無話,來到別墅后,他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然后沖我說道:“我餓了,給我做飯?!?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聽話的去廚房里,當(dāng)我打開冰箱時,里面只有西紅柿和雞蛋,我有些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