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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壯烈的心情

小說:我當(dāng)男醫(yī)生那些年作者:演員時間:2024-01-05 22:00:03

我撲哧笑了,這個純真的小姑娘,還以為那個叫薛明媚的女犯人撕咬我,她哪知道那和咬是不同的。

我晃了晃手上的煙,說,“沒事啊,沒事?!?/p>

我仔細看煙盒,中華。

軟中華。

媽的,這些人送煙給領(lǐng)導(dǎo),也夠舍得下血本了。

我心里開始滴血,發(fā)工資要是給洋洋一條煙錢,給家里打些錢,自己也剩不下什么了,還想買雙鞋子啊。

窮屌絲傷不起。

洋洋說道,“我小姐妹說你人很好,昨晚的事情,你今天在指導(dǎo)員和隊長她們面前,把責(zé)任都攬過去了?!?/p>

我說,“這本來就是我惹的禍,怎么能讓你們?nèi)タ??!?/p>

她說,“我好怕指導(dǎo)員處分了你,指導(dǎo)員這人真好,監(jiān)獄里我遇到那么多領(lǐng)導(dǎo),最好就是指導(dǎo)員了?!?/p>

我說,“是吧?!?/p>

我擔(dān)心起來,像洋洋這樣很傻很天真的小女孩,如何在監(jiān)獄這里做下去。

我問洋洋有沒有見過一個頭發(fā)很長,身材很高……我跟她描述著那個被我強奷把我招進來的醉酒女人。

洋洋搖頭,我想,那個女人,如果是監(jiān)獄里的人,最起碼是領(lǐng)導(dǎo)班子那一層的人,洋洋剛進來不久,也不太可能和那些人接觸過。

周六放假一天,我辦好手續(xù),換好衣服,要憋死我了,我要出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

從宿舍到監(jiān)獄大門,要穿過操場,走著走著,突然一個人撲過來抱住了我:“男人!男人!是男人!”

我一聽這聲音,氣不打一處來,把她推開了,罵道:“薛明媚你腦子被打壞了是吧?。俊?/p>

薛明媚一臉暖暖的笑容,側(cè)著頭看著我,陽光下,一半明媚,一半憂傷。

我看著她頭上的繃帶,關(guān)心的問,“你頭還沒好嗎?!?/p>

她問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p>

真是鍥而不舍啊,我說,“張帆。張帆起航?!?/p>

她咯咯一笑,低吟片刻念叨:“楊柳迎春早,明媚日寂寥。風(fēng)雨起扶搖,張帆濟云霄?!?/p>

我愣住,想不到,她居然是個才女。

她后面的女獄警過來拉她,“走??!看到男人又發(fā)浪走不動啊!”

就是那個在醫(yī)院看守她的女獄警,她剛從醫(yī)院回來。

女獄警把她推走,她扭頭過來,沖我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我一扭頭,故意不看她,實際上,這一幕,看得我心里難受。酸酸的。就算只是一夜的炮友,那也是有了點感情的,看到她被女獄警大呼大喝的吼罵推搡,唉…心里好不舒服。

到警衛(wèi)室拿到了手機,媽的,從來沒覺得手機對我有那么重要的。

開機后,卻沒有一條信息,也沒有來電提醒,是欠費了嗎?

出了監(jiān)獄外面,手機開始啟動發(fā)狂模式,幾十個信息爭先恐后沖進來。

靠,監(jiān)獄里是屏蔽信號的。

二十幾條來電提醒是家人,幾條是我一個大學(xué)同窗同宿舍的鐵哥們王大炮,還有幾條中國移動的垃圾短信。

我給家人打了電話,家人雖然知道我去了監(jiān)獄干活,但找不到我,有些擔(dān)心,我告訴父親我這幾天在監(jiān)獄里的簡單情況,父親叮囑我說,一定要好好干,不要得罪領(lǐng)導(dǎo)什么什么的。

我問他的病情,他說慢慢好起來,叫我不要擔(dān)心,我一聽這個就心酸,家人一般對這些,都是報喜不報憂。

然后給了王大炮回了個電話,王大炮本名王達,是我大學(xué)舍友。大學(xué)的時候我一邊兼職掙錢一邊學(xué)習(xí),剛來學(xué)校的時候衣服幾乎只有身上一套和一套高中校服,王達看不下去,就給我一些他的衣服穿,我的洗護用品沒有,他就給我買,我發(fā)了工資后給他錢,那家伙也不要,我塞給了他。

也是在宿舍,他是唯一一個看得起我的人。

電話通了,這廝懶洋洋的問我現(xiàn)在還在不在寵物店上班。

我說我現(xiàn)在剛從監(jiān)獄出來。

他急了,問,“媽的你犯了什么事?哪個看守所???”

我哈哈一笑說,“老子考公務(wù)員進了女子監(jiān)獄。”

他愕然了好久,問我怎么考進去的,是走什么關(guān)系。

我說:“關(guān)你鳥事,有沒有時間今天聚一聚?!?/p>

他說,“今天不行,還在外地出差,本想幫你介紹個工作的,下周見個面,見的時候再詳聊?!?/p>

我說:“好吧,既然沒其他事,朕先掛電話了。”

就要掛時,他突然來了一句:“媽的女子監(jiān)獄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我說,“廢話?!?/p>

他精神了,色咪咪問,“有沒有美女?”

我說,“廢話。”

他馬上又說,“你豈不是要爽死了!”

我說,“廢話?!?/p>

他說,“什么時候帶我進去玩。”

我說,“你以為這是夜總會嗎,你想來就來?”

他說,“你不夠兄弟?!?/p>

我說,“好吧,不夠就不夠吧,先掛電話了,你回來再說,朕要去逛街了?!?/p>

轉(zhuǎn)了兩趟公交車,到了市中心,先去取錢,再到小飯館點了幾個小菜,喝它幾支啤酒,一段時間不出來,酒都好喝了許多,連街上那一群熙熙攘攘的人群都讓我感覺那么舒服。

吃飽喝足,去街上轉(zhuǎn)悠一圈,然后去步行街,看上了一雙七百多的皮鞋,摸了摸口袋的錢包,無奈囊中羞澀,不敢下手。

去超市買了一些東西,又買了一些書帶回去。

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過了周末,周一就是接收新犯人的日子,所有的犯罪嫌疑人一經(jīng)法院的判決后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犯人,這些判好刑的人在看守所叫“已決犯”,她們是不能和沒有判刑的犯罪嫌疑人關(guān)在一間號子的,看守所每月的5號送一批“已決犯”去監(jiān)獄。所以每月的5號就是監(jiān)獄的進“新收”日。

康姐叫我一起去看新犯人,說要我熟悉環(huán)境,熟悉工作流程,針對犯人寫一些報告給犯人做報告防止犯人心里崩潰安撫好犯人什么的。

出來到那個監(jiān)獄大鐵門那里,康姐,還有那個矮胖的罵我的隊長,還有不少獄警,領(lǐng)導(dǎo),除了女漢子獄警外,沒幾個我認識的。

鐵門兩邊的女獄警拿著槍,一臉嚴肅,一會兒后,大鐵門轟轟像是被炸彈襲擊一樣的響聲徐徐開了。

進來的先是一輛武警的車,后面是獄警的車,最后面才是押送的車。

武警下來,跟獄警站一起,排著隊,然后到押送的車,一開門,一個女獄警說下車!

女犯人們一個一個往下走。

有不少的人,高矮胖瘦,老少兼有,一個一個的,面上都是一個土灰色的表情,來到這座時光的大墳?zāi)?,所有犯人的心情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絕望。

女犯人們排好隊下來后,我的好色心又起來,看哪個女犯人漂亮點。

失望啊失望,不是太老,就是太丑。

這時,兩個獄警上了車,駕著一個頭上套著黑色頭巾的女犯人走下來。

盡管穿著囚服,可這女犯人,一身傲骨玉立,挺拔,身材修長,特別那雙腿,盡管看不到臉,可我覺得,這個女犯人一定很漂亮。

在大街上,我就是一個大眾臉,屌絲中的戰(zhàn)斗機,沒錢沒權(quán)沒才沒貌,對于女神,我只有仰望流口水的份,可遠觀,敢靠近她們褻玩我就是猥褻罪,強奸罪??傻搅吮O(jiān)獄這里,我可就是香餑餑了。

現(xiàn)在可不是她們看不看上我的問題,而是我看不看上她們的問題。

有個個子挺高的女的走過去,給帶頭押送的人一包黑色的東西,鼓鼓的,不知是啥玩意。

我很好奇,就走近幾步看。

那女的一扭頭,惡狠狠瞪了我一眼,這女人跟慈禧很像,陰森森的。那雙眼睛就像眼鏡蛇一樣狠毒,就看我一眼都讓我毛骨悚然,起了雞皮疙瘩。

所謂相由心生,長這樣究竟對這個世界有多報復(fù)心啊。

我后退幾步,回到原來站著的位置。

押送的車子全都走了,獄警帶著犯人進了檢查室一個個檢查,每個犯人進監(jiān)獄,都要在檢查室檢查身體,防止帶例如小刀,毒品之類的東西進來。

她們都走后,我被康姐叫了過去,我到了康姐身邊,眼鏡蛇看著我,從下看到上,看得我心里發(fā)毛,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用著很金屬質(zhì)感的聲音說,“你去檢查犯人?!?/p>

我去檢查犯人?我是男的。

康姐對她說道,“監(jiān)獄長,這是小張,心理咨詢師,他可是個男的?!?/p>

這女的竟然就是監(jiān)獄長,監(jiān)獄里最大的官,難怪那架子那么高。這個地方就是天高皇帝遠,監(jiān)獄里面基本上都是自治的,只要不會太大的事情,上面從來不管。所以,監(jiān)獄長就等于監(jiān)獄里的土皇帝。

監(jiān)獄長大聲對我道,“快去!”

她的聲音并不是刻意要怪異,而是天生如此。

“哦,哦?!蔽颐Σ坏娜z查室,麻痹的不知道她兇什么。

我走了后,偷偷扭頭看了一下,估計是監(jiān)獄長有什么要和康姐說,把我支開了。

我心里覺得莫名其妙,老子沒得罪你,沖我兇干啥?難怪說官高一級壓死人,在很多單位機關(guān)里,上級對下級指手畫腳破口大罵,下級又能怎么樣?這就是權(quán)利。

權(quán)利是一種好東西,那么多人爭破了頭勾心斗角往上鉆。

跟著這批女犯人進了檢查室里面,我東望望西望望,看那個套著黑色布套身材好好女人在哪。

入監(jiān)程序依次為:拍照,按指紋,檢查,剪發(fā),洗澡,換上囚服,帶上番號牌,監(jiān)獄生涯正式開始。

而檢查,可不是一般的檢查,不是搜搜身而已,而是,脫光全身衣服,然后仔細查看。

女犯人排成一行。

女漢子獄警對我粗聲粗氣道,“你進來這里干什么?”

我說是監(jiān)獄長一定要我來。

她說,別流鼻血。

我流什么鼻血,老子沒見過女人嗎?這些女人,我不想看,我只想看那個身材好套著套頭的女人。

女漢子獄警叫編號,第一個女犯人推門過來了,女漢子獄警叫女犯人脫光,女犯人貌似輕車熟路,我扭過頭。

女獄警檢查她身子。

發(fā)現(xiàn)沒問題,就讓她出去了。

一個一個的,都是這么檢查。

其中有一個,過來后,挺不合作的,多看了女漢子一眼,女漢子馬上發(fā)飆,上去就給她一腳,真不把這些犯人當(dāng)人看,女犯人所謂的尊嚴,自尊,從進入這個地方開始,就完全是零。

女漢子獄警叫徐男,估計她老爸希望她是個男的,所以才這么取個名字,但她老爸應(yīng)該感到欣慰了,徐男不僅長了男人都沒有的魁梧身板,更是有著眾多男人所沒有的暴力與兇悍。

終于到了頭上套著蒙頭巾的身材婀娜高個子女孩,我激動了起來,一股莫名的興奮,莫名其妙的緊張,如同犧牲品走向神圣的祭壇。

徐男走過去,把高個子女囚的蒙頭巾掀了起來。

我被驚呆了!

長發(fā)飛舞,風(fēng)華絕代,好漂亮的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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