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當(dāng)男醫(yī)生那些年作者:演員時間:2024-01-05 22:00:03
我看著她,她面色平靜了下來,眼神空洞。
然后,她轉(zhuǎn)頭看我,問,“你叫什么?”
我想,如果她把這事情傳出去,我會不會被上面處分?
她問我道,“怎么不說話?”
我看著她,她卻仿佛看透我在想什么,說道,“你是不是怕我說給別人聽?”
我眉頭皺起來,好聰明的女人。
她說道,“你覺得,我會說給別人聽嗎?我以后還想要呢?!?/p>
她的樣子又開始騷起來。
這女的是不是賣被抓的,我說,“你怎么就那么騷?虧你還生的那么美?!?/p>
她笑了起來,問我道,“女人打扮給誰看?”
我愣住了,女人打扮當(dāng)然給男人看,但是在監(jiān)獄里,她們打扮給誰看?
她繼續(xù)說道,“在監(jiān)獄里,再漂亮,沒有男人欣賞,沒有男人看你,再漂亮,有什么用?這么多年了,我以為我就這么枯萎了?!?/p>
她指了指床頭的水杯說,“能不能給我拿過來?!?/p>
我把水杯拿過來給她,她弓起身喝了幾口,然后躺了回去。
我在想,她是不是站街被抓的,怎么那么騷。問她,“你做了什么壞事,被關(guān)進來?!?/p>
她沖我笑了笑,說,“關(guān)你什么事?”
她一臉的冷淡,好拽啊。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問她這個問題,對每個犯人來說,問她們犯了什么罪,都是在揭開她們的傷疤撒鹽。
我有點尿急,說,“我去趟衛(wèi)生間,你不會逃了吧?”
她看著天花板,眼睛空洞,悠悠反問我,“你說我能逃去哪?”
在走廊盡頭找了好久都沒找到衛(wèi)生間,問了一個坐在值班室的值班護士,護士說在那頭。
搞了反方向這里來。
往回走,走到了那頭盡頭,在逃生門外卻聽到樓梯里面有個女人叫了一聲。
這聲音,怎么回事?我走到逃生門把耳朵貼上去,有人在樓道里。
逃生門并沒關(guān)好,這聲音是從開著的門縫傳出來的,我偷偷望進去,卻見之前給我擦掉身上血跡的男醫(yī)生,摟著之前給我病服的女獄警。
這個女的跑來這里,另外那個說出去三個小時的,八成也是去找男朋友了吧。
偷看了一會兒,身后響起腳步聲,我急忙進了衛(wèi)生間,生怕那女囚有什么變故,就回去病房了。女囚跑了的話,這可不是什么處分的小問題了。
漂亮女囚看我進來,問道,“你是男管教?”
我說,“我是剛來的心理咨詢師?!?/p>
她笑了起來,花枝亂顫。
我問她:“有什么好笑的。”
她說,“我開心不可以嗎?”
我說:“你有什么好開心的。”
她說,“做我男朋友吧,我給你錢?!?/p>
我心里高興,嘴上卻說,“你想得美?!?/p>
我突然想到,她和屈大姐是一個牢房的,我問,“她們?yōu)槭裁匆蚯蠼恪!?/p>
“哪個屈大姐?”薛明媚問我。
“就是你們牢房的,我去的時候,你們正圍在一起打她?!蔽艺f。
她問:“你認識她?”
“算認識吧,她去過心理咨詢室,跟我說她一些事?!?/p>
“那算什么認識?”她嗤道。
“她們?yōu)槭裁匆蛩??”我又問?/p>
“你是不是很好奇?”她問我。
我說是的。
“以后你慢慢的會知道的?!?/p>
“你們是不是在逼她要錢?”我聽到她們一邊打屈大姐一邊要屈大姐交錢的話。
“別問那么多,在這監(jiān)獄里面,不該問的別問,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對你越不好?!彼行┚娴囊馕?。
我奇怪了,你們幾個女犯人抱成團,欺負一個老實的屈大姐要錢,怎么就對我不好了?難道,不是她們逼她要錢,而是這監(jiān)獄里的潛規(guī)則某些人逼她們拿錢?
她看我胡思亂想,問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說,“你呢?”
她說,“明媚。”
我說這是你網(wǎng)名吧。
她說,“薛明媚?!?/p>
這女囚,隨便往大街上那么一站,就是一道明媚的風(fēng)景。
“你呢,你叫什么?”她又問我。
我說,“一次一夜狼。”
她眉毛皺起來。
我說,“這是我網(wǎng)名?!?/p>
她笑了,很動人。
門開了,那女獄警回來了,進來時剛好看到薛明媚在笑著,劈頭蓋臉就罵,“笑什么笑,大半夜的不睡覺!”
我看她那張臭臉,心想是不是出去沒約到男人,這么快就回來還臭著臉,趕緊站了起來告辭。
女獄警還罵著她,薛明媚不理女獄警,我走到門口她又叫住我,“你叫什么還沒告訴我?”
我正要說我叫張帆,女獄警過來碰的把門關(guān)上了。
我只好回去自己病房躺下去睡了。
次日,我和那個守著我的女獄警回了監(jiān)獄,還沒到辦公室,就得到通知,帶到了康指導(dǎo)員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李洋洋,李洋洋的小姐妹,女漢子幾個都在,一臉被訓(xùn)的樣子。
冷艷的康指導(dǎo)員身旁,還有一個肥胖的矮個子女人,正在訓(xùn)人。
就是昨晚的事。
康姐見我進來了,問我,說吧,昨晚怎么回事。
本來這事就是我的錯,連累了她們幾個女孩子,我把責(zé)任往自己頭上攬:“指導(dǎo)員,這事都怪我,好奇的要去看女囚,就……”
我把事情經(jīng)過大概說了一遍。
說完后,我還說,“處分我一個吧,這事跟她們真的沒關(guān)系?!?/p>
康姐不說話。
那個肥胖的矮個子大罵我道:“你進來監(jiān)獄干嘛的!你是干嘛吃的!你難道不知道你不可以直接和犯人接觸嗎!”
康姐急忙說,“隊長,他確實不知道有這條規(guī)矩,他是心理咨詢師,不是警察學(xué)院出來的?!?/p>
我心里滿滿的對康姐的感激,平日對我冷冰冰的,這時候她卻是護著我,看來,我不會有什么事了。
肥胖的矮個子頓住了一下,又罵我道,“難道沒人和你說有這個注意事項嗎!”
康姐又對她說,“這事怪我,我的確沒有吩咐過他?!?/p>
肥胖的矮個子女人還不依不饒,瞪著我說,“你給我記住了!除了在你的心理咨詢室,以后不許到監(jiān)獄其他地方直接接觸犯人!還有你們幾個!他不知道你們不知道嗎!”
啪啦啪啦的罵了一大通,然后問康姐,“那監(jiān)區(qū)的犯人都說這里來了一個男管教,情緒特別激動,我怎么跟她們說?”
康姐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就說他是心理咨詢師。”
隊長看康姐的臉色不好,急忙換了語氣,“對對,也沒什么要緊的。那,康指導(dǎo),那牢房里面的那些人怎么辦?我看,把她們都關(guān)了小黑屋,讓她們長長記性?!?/p>
我們監(jiān)獄從上到下分別設(shè)監(jiān)獄長、政委、工會主席、政治處主任,以上為監(jiān)獄領(lǐng)導(dǎo)班子架構(gòu);往下是監(jiān)區(qū)長、副隊長,指導(dǎo)員。當(dāng)然,如果按具體的細分到副級別的崗位,還不止這些,還有副中隊長小隊長這些。而最下面的,就是獄警、管教。
獄警和管教又有所不同,獄警泛指在監(jiān)獄工作中執(zhí)法管理的所有警察,是一個警種的名稱,含領(lǐng)導(dǎo)職務(wù)的警察,就例如小隊長胖女人馬姐、女漢子那種;而管教干警類似干事,是屬于非領(lǐng)導(dǎo)職務(wù)一類的警察,獄政管教,教育管教等,我和李洋洋就屬于這類。
我想,康姐在這里一定是有點分量的人物。這個中隊長的職位比康姐高,卻還怕她。
康姐對她說,“這事你看著辦就好,至于他們…”康姐轉(zhuǎn)過來看我們,對我們說道,“你們記住了,下不為例!都回去自己工作崗位。張帆你留下?!?/p>
李洋洋她們高興的散了。
我留了下來,不知道她要留我下來干什么,難道要對我單獨進行處分嗎。
康姐問我,“是不是對監(jiān)獄很好奇?”
我想了想,說:“是挺好奇的。”
她說,“行,我?guī)愠鋈マD(zhuǎn)一圈,以后就別到處亂闖了。”
我說,“謝謝指導(dǎo)員?!?/p>
康姐帶著我出了辦公室,在監(jiān)獄里走著,她在前我在后,望著她那誘人的身體,挺出的胸脯,我心神搖蕩。我從下到上看了好幾遍,她的臉?biāo)男馗?,她的大腿,想起昨晚薛明媚潔白的身體,對應(yīng)的每一個部位,想象康姐衣服里面的風(fēng)光。
她指著那些上面掛著鐵絲網(wǎng)的房子對我說,“那些都是監(jiān)區(qū),牢房,里面有四個監(jiān)區(qū),abcd,d監(jiān)區(qū)的犯人性質(zhì)最嚴重惡劣,重犯基本都在那里,從d到a,依次遞減?!?/p>
到了操場上,好多女犯人見了我,還是有人叫著,但因為有幾個女獄警在她們身邊看著,她們不敢造次。
康姐的目光掠過女囚,說,“女犯人一周出來這里一次放風(fēng),輪流出來,除了探視之外,這是她們最期待的事情?!?/p>
到了一個巨大的建筑,康姐說:“那是廠房,勞動改造都在那里,思想改造在后面的樓?!?/p>
我喃喃道,“勞動改造?”
康姐道,“對,勞動改造,通過勞動,犯人能得分,有了分,買東西可以優(yōu)先,可以爭取減刑。”
原來如此,怪不得上次那馬姐對那群發(fā)瘋的女犯人喊了一句扣分,犯人全都老實了。
然后是犯人進來體檢的地方,監(jiān)獄很大,轉(zhuǎn)了半個多小時,她很耐心的把基本該告訴我的地方全都告訴我。來到一個小平房前,很破爛,我問這地方是什么,她卻不直接告訴我,卻說千萬別想著私自跑這里來,這可是很嚴重的行為。
我好奇了,這個小平房到底是干嘛用的?
晚上下班吃飯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看書。
沒電腦,沒手機,沒網(wǎng)絡(luò),日子可真難熬啊。
有人來敲門了,我知道一定是李洋洋。
我開了門,果然是李洋洋。
我仔細一看,她手上拿了一條煙,我馬上興高采烈的沖過去:“洋洋你從哪弄來的!”
她看我開心的樣子,也開心了起來,“從我小姐妹那里拿的?!?/p>
我樂不可支的拆開了,點上了一支,可憋死我了。前天我就跟她說能不能弄到煙,沒想到今天她就拿來了。
我吐出一口煙,說,“洋洋,謝謝你啊,改天發(fā)工資了,我給她拿錢。”
洋洋卻說,“不用了?!?/p>
我問,“怎么不用了?!?/p>
洋洋說,“這是她拿來送人的,人家不要,我就給她錢跟她要了,她知道我是拿來給你,又說不要錢?!?/p>
我說,“好吧,那這錢我給你?!?/p>
洋洋搖頭說,“不要了不要了?!?/p>
我笑了,這小女孩對我有點意思。
我又問,“你小姐妹拿來送誰呀?”
洋洋坐了下來說,“找領(lǐng)導(dǎo)辦事呀,她想調(diào)到別的監(jiān)區(qū)?!?/p>
我那時還不知道對于管教來說,監(jiān)管abcd幾個監(jiān)區(qū)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后面才慢慢的了解到,里面大有學(xué)問,不論是工作量,還是油水,或者是其他方面。有人問,為什么還有油水?慢慢看吧,后面會告訴你們的。
說著說著,李洋洋吞吞吐吐看著我襠部,問道,“張哥哥,你,你那里好點了嗎?”
我看了看我襠部,看著李洋洋漲紅的臉蛋,問,“我這里?我這里怎么了?”
李洋洋的臉更紅了,低頭捋了捋秀發(fā),稍顯靦腆,這一刻卻顯得格外嫵媚。
“昨晚那個女的,她,她不是咬你那里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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