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了褚欲千的輕喘,咿咿呀呀,撩撥心弦。
他看到了那里溢出的蜜液,伸出舌頭想去接住。
可褚欲千的腳突然從那里轉移到他腹部,用力一踹,輪椅滑動,他被迫離開了褚欲千。
何穹飛還沉浸在那火燒火燎的突然爆發(fā)的猛烈欲望中,眼睛微微睜開,嘴巴還張著,搞不清狀況的模樣,襯著他那張俊朗無雙的臉,有些懵懂可憐。
而褚欲千坐在床上,輕輕垂下了腿,兩手撐床,身子后仰。
“何穹飛,你真以為我是你養(yǎng)的狗?揮之即來,呼之即去?”
何穹飛胸膛起伏,他以為褚欲千只是發(fā)發(fā)小脾氣,控制著輪椅又想上前,他知道,褚欲千分明也想要他。
“千千,不準這么說自己,別鬧了?!?/p>
他把她的這句話歸結為鬧。
褚欲千伸腿擋住輪椅,笑的輕蔑:“我給你過你兩次機會。何穹飛。我不賤,上趕著當你的小三。”
“滾出去,別讓我再見到你?!?/p>
何穹飛是南島金枝玉葉的貴公子,被褚欲千這么一頓嘲諷,跑出去后很久都沒和褚欲千聯(lián)系。
不是他不想聯(lián)系,
而是他的訂婚對象需要見面,吃飯,逛街以及二人世界。
腿不好并不足以影響這個有可能成為何家下一代接班人的含金量,何穹飛的訂婚對象是南島著名地產(chǎn)大亨劉進的獨生女劉嬌嬌,嬌貴天縱,從身份上來說,褚欲千和她像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下。
電視上報道著何家今晚于南島最大最奢靡的酒店舉辦定親宴,何穹分一身白西裝風流倜儻,儒雅無比,和邊上穿和高定禮裙的劉嬌嬌仿佛天作之合。
褚欲千找出遙控器關掉,繼續(xù)收拾東西。
天賜良機。
她的人生準則是想愛就愛,主打一個自由,所以她厭惡極了以所謂的財富權勢為借口拋棄愛人的行為。
她心中的愛,和自由一樣崇高。
何穹飛這樣扭扭捏捏的作態(tài)耗盡了她對他的最后一絲好感。
五年前,她在廣闊的太平洋攀著一塊木板接近漂了7天,被何穹飛救上了他的船。
何穹飛似乎認得她,二話不說創(chuàng)建榮利把她困在里面整整五年。
她這五年兢兢業(yè)業(yè),聽從何穹飛的吩咐從來沒邁出過榮利一步。
有時候她分不清何穹飛是救她于瀕危的上帝,還是拉她下地獄的魔鬼。
何穹分的確救了她,可也把她當作搖錢樹一樣鎖在榮利里,談不上輕松,更遑論自由。
她付出了五年自由,也算報了這一場救命之恩吧。
她用白紙寫下:記得給那天的保鏢多發(fā)獎金。
那部何穹飛送的邊框鑲鉆的手機被她拔了卡,和那兩盒寶石一起放在了桌上。
她拎著一只簡單的背包,用上次去看馬賽,偷偷藏起來的一盒膚蠟化妝成了保潔的樣子。
渾身上下只有身份證明和少量的現(xiàn)金,如同她剛進榮利時那樣,赤裸,無暇。
榮利的工作人員換上了胸前繡有喜字的大紅外套,她打暈一個服務員,換上了同款的外套。
對她來說不太合身,但能看出喜字繡的很用心。
即便只是一個訂婚典禮,也辦的鄭重無比。
而五年來她的所有節(jié)日,收到的都是金錢珠寶,或許在何穹飛眼里,她也只值這些俗物。
愛,多么高貴的一個字眼,何穹飛怎么舍得給予。
她脫下了外套,以客人的身份進入了榮利的1-5樓。
短短幾天沒來,似乎一切沒變,似乎一切都變了。
臺上的人換成了何穹飛重金從國外挖來的一個妖艷美女,她不如褚欲千美,卻比褚欲千大膽的多,她或許贏不了褚欲千,但她懂得引動人心。
周遭的氣氛在她的指令下掀起一片又一片高潮。
歡呼的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在這里站了五年的褚欲千。
褚欲千又點燃了一根煙,戴著白手套的工作人員過來掐滅:“抱歉小姐,這里不允許抽煙?!?/p>
褚欲千一聳肩,把身上那盒煙交給了工作人員,沉著嗓子說了句:“好,我走了。”
她只對這個替她灑過籌碼的工作人員說了告別。
然后就用公共交通去到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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