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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躲到了這里

小說:戰(zhàn)神之兵王歸來作者:半壺酒時間:2023-12-13 19:00:02

但事實就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楊衛(wèi)龍伸手擦去額頭上的汗,干笑一聲,讓手下讓出了一條路。

“陸先生,請!”候琳擺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請字手勢。

隨后,陸昊便跟隨她進入了大廈。

安勁松的辦公室里,豪華且典雅。

秘書已經(jīng)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他,只見他眉頭一擰成了一根線:“陸先生,實在抱歉,這些保安就是這么自以為是?!?/p>

“王秘書,去告訴楊衛(wèi)龍,讓他卷鋪蓋走人?!?/p>

“安總,算了,他們也是職責(zé)所在嘛,挺負(fù)責(zé)的?!标戧稽c起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好吧!就聽陸先生的?!卑矂潘牲c了點頭,對陸昊的氣度從心里佩服。

“陸先生,其實請你來,并不是當(dāng)我的保鏢,而是當(dāng)我女兒的保鏢,我的那些死對頭早已盯上了她,所以……”

陸昊點點頭:“放心,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就會恪盡職守?!?/p>

“不過,想要害她的人在暗,你的千金在明,所以,最好是不要公開我的身份。”

“當(dāng)然!”安勁松已經(jīng)對陸昊越來越刮目相看了。

隨后,他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我的女兒,叫安曉妍,現(xiàn)在就在明青理工大學(xué)讀書。”

明青理工大學(xué),那也是他和林月的母校??!他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陣漣漪。

“嗯!我知道了!”陸昊接過照片,信步離去。

……

“你確定林月那個死丫頭就在里面?”

馬秋玲一臉疑惑,銀天大酒店,那個丫頭能住得起嗎?

中年婦女拍著胸口保證道:“當(dāng)然確定,昨晚我親眼見到一個年輕人推著她進了酒店的。”

這中年婦女不是別人,正是馬秋玲的親家母,付曉琴的母親王蘭。

聽到這里,馬秋玲的臉上泛起一絲毒笑:“進了銀天大酒店,那就是我說的算?!?/p>

于是,她和王蘭走進酒店。

酒店前臺小姐林芳,認(rèn)識來人是王經(jīng)理的老娘,這可不敢怠慢,急忙迎了上去:“阿姨,您怎么來了?”

馬秋玲冷聲道:“你知不知道有個窮小子,和一個殘腿的女人,他們住在哪一間?”

林芳想了想:“24樓,518房間,他們……”

林芳本想告訴她,那可是安總的貴客,但話還沒說完,馬秋玲和中年女子已經(jīng)進入了電梯。

林月正在休息,忽然門被服務(wù)員打開了,接著,馬秋玲和王蘭走了進來。

“姨媽?”林月睜大了驚恐的雙眼。

她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這里?林月此時心亂如麻,惶恐不安。

“啪!”

馬秋玲給了林月一記響亮的耳光,想起那天被陸昊羞辱,此時她氣不打一處來。

“死丫頭,沒想到你躲到了這里?!?/p>

“快說出銀行卡在哪里,不然今天有你好看的!”

銀行卡,馬秋玲在天心花苑的屋子里,已經(jīng)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一無所獲。

林月捂著臉,害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直搖頭。

“死丫頭,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馬秋玲說完便撲向了林月,揪住她的頭發(fā)不斷扯。

“你到底說不說?”

“快說出來!”

“不說我就掐死你!”

馬秋玲現(xiàn)在接近于瘋狂,林月的秀發(fā)被她一撮一撮揪了下來。

可是,林月依然死咬牙關(guān),不肯說話。

這讓馬秋玲更加的暴怒了,她脫下自己的皮鞋,照著林月劈頭蓋臉的打。

“死丫頭,我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馬!”

鞋子不斷地打著林月,殘疾的林月毫無反抗力,只能任由她打。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抱頭,大聲慘叫。

很快,馬秋玲便打累了,雙手叉腰對王蘭說道:“親……家母,你……接著來打!”

“我……”王蘭眼里內(nèi)過一絲恐懼。

馬秋玲瞪了她一眼:“這么膽?。∈鲁芍?,給你一萬塊!”

一萬塊?

王蘭心動了。

雖然女兒在王德水的資金支持下,開了一高檔服裝店,賺了不少錢。

但這個辛辛苦苦撫養(yǎng)長大的女兒,從來也不會給她一分,這讓她和老伴每個月只能靠那微薄的退休金維持生活,過得捉襟見肘。

王蘭雖然膽小,但為了錢,她豁出去了,她猛地?fù)湎蛄艘呀?jīng)遍體鱗傷的林月。

用她那修長的指甲,不斷地?fù)现衷碌哪樅褪郑骸傲衷?,你就說出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求求你們,放過我??!”

“我沒有銀行卡!”

“不要?。 ?/p>

林月不斷地哀求著,聲音極其悲哀。

可是這絲毫得不到馬秋玲的同情,她站在一旁,雙手叉腰,冷漠地看著,聽著,早已把林月母親是她的親妹妹忘到了九霄云外。

悲慘的嘶叫聲,很快引起了巡邏保安的注意。

保安李建國尋聲而來,進入房間后,看到的這一幕,不由瞪大眼睛。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這是可是銀天大酒店,不是你們亂來的地方!”

馬秋玲轉(zhuǎn)過身,瞪著李建國怒吼道:“滾出去,這里沒你的事!”

李建國本想強行阻止,但看到眼前的母老虎是經(jīng)理王德水的母親,嚇得臉色蒼白,關(guān)門退了出去。

他很怕馬秋玲,只要馬秋玲在她兒子面前一句壞話,他可能就被炒了魷魚。

他還有個十八歲的兒子,正在上大學(xué),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絕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掐了十多分鐘,王蘭也累了,林月的臉上,手上已經(jīng)被她撓出了很多傷痕。

“親家母,這丫頭死鴨子嘴硬,還是不肯說?。 ?/p>

馬秋玲的肺都要快氣炸了,她舉目四望,從衣柜里取出一根衣架,照著林月頭上就抽。

“死丫頭,臭丫頭,你到底說是不說?”

“唰唰唰!”

很快,林月額頭上,手上就被抽出一條條的血痕。

馬秋玲還不解氣,又從地上搬起一把椅子,照著林月使勁砸了下去。

“嘭!”

林月暈倒了,血冒了出來。

王蘭見把事情鬧大了,急忙拉住馬秋玲:“親家母,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聽到人命二字,馬秋玲才稍微冷靜了下來,心里雖虛,但嘴上還是說道:“怕什么,衙門里的人和我兒子很熟悉!”

隨后,王蘭拉著馬秋玲離開了房間。

剛到酒店門口,就碰到了王德水和付曉琴手牽手地走了進來。

“媽,您怎么會在這里?”王德水急忙上前,拉住母親的手,卻看都不看丈母娘王蘭一眼。

王蘭和付曉琴雖然心里有氣,但卻不敢有半點表現(xiàn)在臉上。

馬秋玲嘆了一口氣,咬牙道:“那個死丫頭,還是不肯說出銀行卡在哪,我這不是過來收拾她?!?/p>

“死丫頭?”王德水想了想忽然道:“您說的是林月嗎?”

“不是她,還會是誰?”馬秋玲恨聲說道。

一想到林月的模樣,她眼里就充滿了惡毒。

王德水驚訝道:“她住在酒店里?”

馬秋玲瞥了一眼兒子:“虧你還是這的經(jīng)理,死丫頭和那窮小子住了進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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