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呆萌小甜妻:男人請住手作者:小怪獸時間:2020-09-05 09:29:29
柳七七一聽,不止臉紅,連耳朵都紅的滴血。正準備給喬安然檢查,北墨寒突然出聲:“不用檢查,你被辭退了?!?/p>
什么?
柳七七地雙眸瞬間囁滿了淚花。
喬安然心里一句大寫的“MMP”,你要辭退也得等她給我檢查完了啊,萬一我醒的不徹底,一轉頭就死了呢?
“七七醫(yī)生,他開玩笑呢,你先來給我檢查一下?!眴贪踩荒樕隙褲M笑,沖著柳七七說。又扭頭對著北墨寒:“七七醫(yī)生又沒有犯錯,干嘛要辭退人家?這不是讓城堡里的傭人心寒么?”
北墨寒盯著喬安然的眼睛,“看來你已經(jīng)沒事了?!?/p>
喬安然苦笑。
沒有北墨寒的吩咐,柳七七也不敢動。一雙烏黑的眼睛滴溜溜地在北墨寒和喬安然兩個人之間打轉。
“你走吧!”北墨寒沒給柳七七一個眼神,讓她走,就算放過她了。
喬安然看著柳七七妖嬈的背影,瞇起了眼。長得純,身材好,這不就是男人最喜歡的么?
“把你的手,從我的胸上拿走?!?/p>
北墨寒的手還抓在她胸上,喬安然不悅地說,順便給他科普了一下心臟的位置。
北墨寒一愣,松開了手。心中詫異,正常情況下,她不應該是這樣的么?
看見他救醒了她,她感動得無以復加,并且突然愛上了他。
果然,他北墨寒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
想到這兒,北墨寒勾唇笑了一下。
“緩過來了么?”過了一會,北墨寒問喬安然。
喬安然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心里想著:逃跑的事兒就算完了吧!北墨寒雖然陰險狡詐、卑鄙無恥,但是武德還是比較好的。先禮后兵、一碼歸一碼。
“死亡的滋味好受么?”北墨寒又問。
“不是我不告訴你,這不真沒有死過么?要不要我百年之后從墳墓里爬出來告訴你?您要是實在等不及,自己往這泳池一撞,馬上就嘗到死亡的滋味了?!眴贪踩粩傞_雙手,無奈地說。
“很優(yōu)秀”北墨寒禮節(jié)一笑。
立刻有人往喬安然手中放了一把匕首,把她嚇得一哆嗦?!澳悴粫屛覛⒘四惆桑课铱墒鞘胤ǖ暮霉??!?/p>
“放心?!?/p>
北墨寒揉了揉她濕漉漉的頭發(fā),安撫她。
……
類似于古羅馬斗獸場的建筑出現(xiàn)在喬安然眼前,喬安然憤然地盯著北墨寒?!澳阌忠屛铱慈诵艽髴?zhàn)?”
喬安然想起她剛醒的時候,她不過是質問了一下她的身世,他就把她拉來看人熊大戰(zhàn)。
其實那里是人熊大戰(zhàn),簡直就是人被單方面碾壓,最后那個人什么心肝肺的,都被熊從肚子里拖了出來。惡心她了一個星期,他還說什么“罪有應得”,變態(tài)就是變態(tài),好么?
“不是?!?/p>
北墨寒笑著說。喬安然心一松,忽然又聽見他說,
“是你和熊的大戰(zhàn)?!?/p>
……
喬安然手中握著一把小小的匕首,看著對面籠子里關著的、體積是她十多倍的黑熊。
黑熊看見她,耳朵后翻、毛發(fā)聳立,牙齒磨在一起,發(fā)出“啪”的巨響,眼睛發(fā)出攝人的綠光。
她見過它,上次就是它。喬安然目光盯著黑熊的眼睛,緊緊握著手中唯一的武器——匕首。這個時候,她不能露怯,否則黑熊一旦被放出來,她立馬就會被撕個粉碎。
“喬喬,你養(yǎng)了一個星期的傷,它也餓了一個星期的肚子。今天不是你砍了它的掌煲湯,就是它挖了你的腸子充饑。加油,我不想你死?!北蹦谟^景臺,興趣饒然。
“北墨寒,你個王八蛋。我先宰這只狗熊,然后再剁了你。”說完,又補充道:“剁成肉泥,喂狗?!?/p>
“這不是狗熊,這是亞洲黑熊,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宰殺犯法?!北蹦牧伺氖郑谛艿幕\子被打開。
黑熊一被放出,立刻朝喬安然沖過去。
喬安然額頭滲出細密的寒,后背發(fā)寒,下意識地就要往后退。
“不能退!”
喬安然心中告誡自己,她若真退了,黑熊會立刻撲過來。她不動,黑熊反而會感到危險,不會輕舉妄動。
黑熊在距離喬安然一米的地方停下,兩個綠瑩瑩地眼睛緊緊盯著她。
黑熊繞著喬安然轉了一圈,而喬安然始終拿著匕首對準它的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黑熊和喬安然敵不動、我不動。就這樣干耗著。
黑熊盯著她看了半天,突然一扭屁股重新鉆進了籠子里?;\子自動合上,喬安然暫時安全了。
“喬喬,今晚喝熊掌湯?!北蹦絾贪踩簧磉?,抱著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冰涼,幅度很小但卻劇烈地顫抖著。
“喝你媽的熊掌湯,喝你的狗腳湯吧?!眴贪踩宦曇魩е耷唬莺莸匕沿笆姿ぴ诘厣?,匕首剛好斜刺在北墨寒腳尖。
喬安然扁著嘴,抹著眼淚往斗獸場門口走去。什么破爛斗獸場?什么破爛城堡?她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北墨寒彎腰從地面上拔起匕首,跟了上去。
“喬喬,其實那只熊叫小白,家養(yǎng)的,不咬人的。”北墨寒很少見喬安然哭,她一哭,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連忙給她解釋。
他只是想嚇她一下,且不說小白的十八輩祖宗就被圈養(yǎng)在北家。記得三年前,小白第一次見喬安然,十分好奇地龜在她身邊。喬安然當場就拔出匕首人熊大戰(zhàn),痛扁了它一頓。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小白就沒了。打那之后,小白就繞著她走。
怎么失憶了,膽子還變小了呢?北墨寒想。
“滾,離我遠點?!眴贪踩桓静焕頃慕忉?,她只知道,她剛剛差點送了命,那是她唯一的、珍貴的、還沒活夠的生命。
“喬喬。”北墨寒攥住喬安然的手腕,柔聲說道。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了。
兩個月前的喬安然,有家人、有朋友、意志堅定,所以無所畏懼。到現(xiàn)在的她,除了他,一無所有,心中難免惴惴不安,難以面對如此大的困難。
但他永遠不會讓她想起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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