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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揚大秦之威儀,昭華夏之勇武

小說:開局變系統(tǒng):我助政哥一統(tǒng)全世界作者:歐陽壞壞時間:2023-08-05 22:30:03

  咸陽位于八百里秦川腹地,渭水穿南,嵕山亙北,山水俱陽,乃天下權(quán)利政治樞紐所在。

  作為大秦帝國帝都,在始皇帝橫掃天下,遷徒天下富賈齊聚于咸陽后,便成為整個神州大地首屈一指的富庶之地。

  每年咸陽城都在不停的向外擴(kuò)張,人口不斷增加,所以它也是大秦帝國唯一不設(shè)城墻的城市。

  四通八達(dá)的直道,馳道,軌道,讓咸陽成為天下商貿(mào)最繁忙的城市。

  今日的咸陽與往日不同,馳道兩側(cè)站滿了威風(fēng)凜凜的黑甲士兵。

  他們手持長戈,目光堅定有神的望著遠(yuǎn)方,似乎在等著什么……

  而在不遠(yuǎn)處咸陽關(guān)卡處,滿朝文武齊出動,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同樣望著遠(yuǎn)方的馳道。

  一面黑色王旗印入眾人眼簾,所有人頓時精神一震,開始紛紛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等候著這個新生帝國的主人。

  踏踏踏踏的馬蹄聲,從遠(yuǎn)方緩緩響起,好似雷霆滾滾,震人心魄。

  浩浩蕩蕩的車隊出現(xiàn)在遠(yuǎn)方的馳道之上,一桿桿黑色王旗隨風(fēng)飄蕩。

  “陛下萬年,大秦萬年。”

  直到巨大的車攆來到關(guān)卡處,右丞相馮去疾立刻率領(lǐng)文武群臣,跪迎高呼起來。

  這一刻年邁的馮去疾心情十分不錯,早早就聽聞李斯被貶,這讓他十分開心。

  多年來自己雖然貴為右相,名義上尊貴于李斯這個左丞相。

  但實際上朝政大權(quán),一直都由李斯把持,自己名分高,實權(quán)遠(yuǎn)遠(yuǎn)低于李斯這個左相。

  如今李斯失寵倒臺,不正是自己鞏固皇恩的機會?

  所以今日一大早,他就召集了所有留守咸陽的文武大臣們,早早來到咸陽關(guān)卡外等候圣駕。

  以示自己的忠誠,希望能夠得到陛下青睞。

  巨大的六馬御攆停了下來,嬴政身穿黑色帝袍,從車攆中緩緩走了下來。

  一眾隨駕眾臣,緊隨其后。

  “大秦萬年,陛下萬年?!?/p>

  圍觀的一眾百姓,目睹天顏后,也紛紛跪下高呼拜道。

  “免禮……”

  嬴政的聲音并不大,但卻清楚的響徹在天空,回蕩不息。

  “謝陛下?!?/p>

  所有人都齊聲高呼著,然后紛紛站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直視始皇帝陛下,以示尊崇與謙卑。

  “此次東巡途中,朕險遭奸佞謀害,不得不提前結(jié)束東巡,返回咸陽。”

  “朕勵精圖治,為結(jié)束五百年紛戰(zhàn)不休,日不敢懈怠朝政,夜不敢荒廢國事?!?/p>

  “今四海安定,民有田可耕,商有貨可易,士有學(xué)可修,郎有官可進(jìn)。”

  “稅賦雖多,不及亂世之秋。徭役雖重,不及六國所求無度。”

  “萬般皆有法度可依,凡事皆有律令可循?!?/p>

  “揚善朝廷必有厚賞,作惡官府必有重罰。”

  “秦律首惡誅吏,再懲不法之徒矣!”

  “這些年來,若無朝廷以工代賑,接濟(jì)山東六國饑民。”

  “神州大地又要餓死多少人?”

  “天下人何以惡秦如斯?眾卿何以憎朕至此也?”

  嬴政神色平靜,望著滿朝文武,望著圍觀的百姓,每一句話都宛如一柄重錘,敲打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陛下……”

  所有人都深深低著頭,齊聲低呼道。

  “朕本以為仁慈可以換來天下人之愛戴,可朕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人心索求無度?!?/p>

  “仁慈換不來天下安定,海清河晏?!?/p>

  “既然汝等不要朕之仁慈,那朕就以殺戮來血洗天下奸佞宵小之徒,以定大秦萬世不朽之基?!?/p>

  “宣旨。”

  嬴政目光冷漠,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從新回到了自己的御駕之中。

  一名內(nèi)侍拿出早已備好的圣旨,緩緩展開,大聲念道:“朕平定神州,掃滅六國,為免天下生靈涂炭,不曾妄殺一人,不愿四海血流成河。”

  “今天下一統(tǒng)十載有余,仍有宵小之徒,意圖謀逆,顛覆大秦萬世之基。神州本為一體,始于炎黃,傳于夏商。”

  “華夏從來就不是某一國,某一域之人所能代表之正統(tǒng)?!?/p>

  “依華夏者,皆為炎黃子孫,同心同德共襄華夏?!?/p>

  “亂華夏者,皆為異族亂賊,天下人人得而誅之。”

  “自先祖牧馬西垂,為周世代巡狩邊關(guān)五百余載,大秦三十六代先君,血染秦川,一寸山河一寸血?!?/p>

  “天命傳承于朕,終得國祚,取周而代之?!?/p>

  “朕不負(fù)歷代先君之遺志,橫掃六合,北擊匈奴,南平百越,威震八方?!?/p>

  “萬里沃土,披甲百萬。長戈所向,諸夷俯首。劍之所指,皆為秦土。”

  “秦生于亂世,崛起西方,重整社稷,再定乾坤秩序,乃天命所歸,萬民所向矣!”

  “今查處逆臣五百四十三人,勾連逆賊趙高,悖君弒主,謀逆亂國,罪首全部棄市以安天下?!?/p>

  “山東六國王族復(fù)辟之心不死,枉顧天恩浩蕩,不體萬民福祉,滅其族,絕其宗祠以凈四海?!?/p>

  “原山東六國貴胄,擔(dān)任朝廷官吏者,主動請辭,既往不咎?!?/p>

  “會稽郡守殷通不在此列,敕令會稽郡尉即可緝拿殷通,押送咸陽候?qū)?,限期三月,逾令者同罪皆斬?!?/p>

  “大秦始皇帝三十七年,布告天下,咸使聞之。”

  內(nèi)侍念完,便同樣隨著浩浩蕩蕩的車隊離開了。

  留下滿朝文武以及眾多百姓,目瞪口呆,心神劇震。

  他們知道了,這大秦的天下,又要打破往日寧靜,掀起一場史無前例的腥風(fēng)血雨了……

  始皇帝一道詔令,舉世嘩然,山東六國喧囂更甚之……

  但無論愿意與否,那些由山東貴胄擔(dān)任的官吏,紛紛請辭,退位讓賢。

  因為他們很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一位不可戰(zhàn)勝的神……

  六國巔峰時期尚不能與之抗衡,更別說他們這些殘存的小魚小蝦。

  反抗只有死路一條,雖然丟掉了一些權(quán)勢,但自己家大業(yè)大,就算不做朝廷官吏,在故土上也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沒必要做這個出頭鳥,趕著去送死。

  很快各地官吏空缺皆由朝廷派出的郎官上任,除了少許地方發(fā)生了一些騷亂,很快就在朝廷大軍鎮(zhèn)壓下,恢復(fù)如常。

  而遠(yuǎn)在南??さ娜螄膛c趙佗,也迎來了朝廷專使蒙毅。

  “拜見郎中令?!?/p>

  任囂與趙佗大老遠(yuǎn)的等候在南??こ情T前,看著御馬奔騰而來的蒙毅,立刻拱手拜道。

  雖然兩人也是一方封疆大吏,但蒙毅更是位列九卿,深得陛下寵信。

  所以對陛下眼前的這位紅人,兩人不敢有絲毫怠慢。

  蒙毅翻身下馬,身后上千名鐵鷹衛(wèi)騎士,也齊刷刷的翻身下馬。

  “任將軍,趙將軍久違了?!?/p>

  “吾身負(fù)皇命而來,恕不能見禮了。”

  蒙毅走到任囂趙佗面前,手中捧著黑卷圣旨,鄭重道。

  兩人頓時心中一驚,立刻看到了蒙毅手中的圣旨,心中一沉。

  “不知道陛下有何吩咐?”

  任囂是百越大將軍,掌管百越各地軍隊,并兼任南??な?,總攬百越所有政務(wù)。

  自己是百越之地話事人,所以這話只能由自己來問。

  一旁的副將趙佗豎起了耳朵,仔細(xì)聆聽起來,生怕錯過一個字。

  “平越大將軍兼南海郡守任囂,平越副將兼南海縣尉趙佗聽旨?!?/p>

  蒙毅舉起手中的圣旨,厲聲喝道。

  任囂與趙佗相視一眼,然后帶著一眾將官直接跪了下去道:“臣恭領(lǐng)陛下圣旨。”

  “大將軍任囂,副將趙佗多年平越有功于大秦,朕心甚慰?!?/p>

  “數(shù)十萬大軍,歷時十余載,浴血拼搏嶺南,血灑疆場,開疆?dāng)U土,揚大秦之威儀,昭華夏之勇武?!?/p>

  “先克東甌,再平西甌,青史可歌,萬世之功矣!”

  “將軍之功,天下皆知,四海傳頌。”

  “朕順天應(yīng)民,封大將軍任囂鎮(zhèn)南侯,賞萬金,田千傾,奴百人,玉十車,咸陽豪宅一處,食邑萬戶?!?/p>

  “封副將軍趙佗定南侯,賞五千金,田五百傾,奴五十人,玉五車,咸陽豪宅一處,食邑五千戶?!?/p>

  “歲首大朝會之日,朕將親自為兩位將軍舉行受封大典?!?/p>

  “百越之地一切軍政要務(wù)皆轉(zhuǎn)交郎中令蒙毅代掌,兩位將軍大典事畢,返回百越之后,望能夠再建不朽功勛,掃平雒越,為帝國擴(kuò)土開疆?!?/p>

  蒙毅念完,便看著發(fā)呆的兩人道:“如此浩蕩皇恩,兩位將軍,還不謝恩?”

  “臣叩謝陛下天恩。”

  任囂與趙佗這才回過神來,立刻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道。

  徹侯啊!

  大秦帝國最高榮耀,整個大秦帝國能夠獲此殊榮者,屈指可數(shù)。

  可任囂與趙佗雖然表面興奮激動無比,內(nèi)心卻沉到了谷底。

  在百越這塊尚未開荒的大地上,他們是位高權(quán)重的無冕之王。

  一旦交出兵權(quán),回到咸陽,自己就是沒了牙的老虎,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但不交又能如何?

  郎中令蒙毅親至,各軍將軍皆在場。

  這可是始皇帝陛下的圣旨啊!

  兩人就算千般不愿,可但凡敢說出個不字來,只怕會被當(dāng)場處死。

  這軍中兩人的親信自然不少,但若論威信,自己比始皇帝就差太遠(yuǎn)了。

  蒙毅將手中的圣旨交給了任囂,然后笑著道:“還請大將軍交出兵符,立刻啟程前往咸陽參加受封大典?!?/p>

  “今日前來迎接蒙將軍,兵符并未帶在身上,放在了郡守府中?!?/p>

  “明日一早,任某就親自把兵符送至蒙將軍手中如何?”

  任囂接下圣旨,然后緩緩站了起來,對著蒙毅滿臉賠笑道。

  “蒙毅風(fēng)塵仆仆,日夜兼程趕來傳達(dá)圣旨?!?/p>

  “任將軍爵拜徹侯,可喜可賀?。 ?/p>

  “難道連請蒙毅與眾兄弟喝杯酒水的心情都沒有嗎?”

  “一定要蒙毅親自開口討要,任將軍才肯破費嗎?”

  蒙毅哈哈一笑,只字未提兵符之事,而是話鋒一轉(zhuǎn)道。

  “哈!哈!哈!哈!”

  “蒙將軍說笑了,這頓酒任某必須要請。”

  “只是喜從天降,一時高興壞了,竟然把這個給忘了,真是的?!?/p>

  “蒙將軍請。”

  任囂哈哈一笑,說完大手一揮。

  身后的將兵立刻散開到了兩側(cè),讓出了進(jìn)入城門的道路。

  “那蒙毅就不客氣了,到了郡守府,一定要與眾將軍不醉不歸?!?/p>

  蒙毅豪爽無比道,然后直接翻身上馬,帶著一眾鐵騎,飛奔進(jìn)了城。

  等待所有鐵騎進(jìn)了城之后,趙佗側(cè)身在任囂耳旁,輕聲道:“大哥,真要這么輕易交出兵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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