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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能喊

小說:我是女相師作者:小敘時間:2023-05-30 22:30:02

  “別介啊,我哪會啊,哎??!”

  任心真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啊,扯著我手就往門外跑,我雖然高,臉盤兒也比較圓潤,但我那撐死叫嬰兒肥,是小時候身體不好留下的浮腫后遺癥!

  真實的身材瘦的跟棵豆芽菜一樣,和底盤強勁的任心比起來,我也就身高唬唬人,力量不值一提!

  跑出十幾米,我回頭看了眼虛掩的店門,:“任心,你先松開我!我回去把門鎖上!!”

  任心頭都不回的扔我一句,“你家那么嚇人,哪個小偷敢去??!”

  “……”

  我無語,也對!

  這鎮(zhèn)子小,誰都知道我大奶奶的名頭,大概沒哪個賊那么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只是……

  冷!

  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任心帶我跑的又快,冷風(fēng)迎面,越靠近后山我凍得越哆嗦,低頭才發(fā)現(xiàn),咱這好姐妹真是眼里只有她爹啊,我穿個大粉色的秋衣秋褲就被她拽出來了!

  誰都知道,北方的天兒有多冷,龍江省又屬我國維度最高的地界,莫河靠近戰(zhàn)斗民族,冬季氣溫可以低到爆表。

  可以這么講,南方人在我們這過冬都需要勇氣,出門上廁所必須得加點小心,屎橛子容易凍屁股上……

  四月,初春的青草雖已冒尖兒,沒冬天那么邪乎,但仍干冷的厲害,沒等跑到后山我秋衣秋褲就被涼風(fēng)打透了,腳下還趿拉著棉拖鞋,真是各種無語?。?/p>

  好在鎮(zhèn)子小,跑了五六分鐘,過了一個小橋,路燈漸漸稀少,再抬眼,入目的就是一片透著陰森氣兒的樹林子。

  我們這與龍江右岸接壤,屬大興安嶺的北麓,淺山呈連延起伏狀包裹著小鎮(zhèn),鎮(zhèn)上的這座山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神秀,林子正面還有狐仙廟,背面,就是任心嘴里的后山了。

  一般人都知道,墳塋地大多都落在后山,為啥,子孫有靠山嘛!

  所以,我們神秀山的背面幾乎成了我們小鎮(zhèn)老人走后的必去歸宿,扎堆似得,一窩窩的,一到晚上,除了烏鴉叫喚那影影綽綽的都是火光……

  白天看你都滲叨,外地人上后山都得加點小心,保不齊就踩到誰家房頂了!

  “精衛(wèi)……”

  一到山底,任心不跑了,不自覺的朝我身邊靠了靠,“我害怕?!?/p>

  正好了!

  “那咱回吧!”

  我二話不說就要走,拉我出來就是有病,大半夜的誰來這兒不害怕!

  “精衛(wèi)!”

  任心還有些不樂意,“我爸還在上面呢!你講不講究??!”

  “不講究我和你出來扯這犢子!”

  我也沒客氣,“連件外套我都沒來得及穿!”

  “我……”

  任心看我這耍單的非主流造型才有些內(nèi)疚,“我不是著急么,要不把我外套給你?”

  “算了!”

  我揮了下胳膊,“這一會兒凍不死我!”

  任心的手還放在外套拉鏈上,看著我癟嘴,“精衛(wèi),我是真怕我爸出事兒啊,你說……?。?!”

  ‘哇……哇……!’

  一群老娃子嘶啞著嗓子從我們頭上飛過,叫喪似得,任心驚呼一聲就摟住我胳膊,“太嚇人了!精衛(wèi),怎么辦!我爸不會出事兒吧,你說這地兒多嚇人??!”

  我一看她這樣就有些不落忍,安慰般拍拍她的胳膊,:“沒事兒,老娃子你怕啥玩意兒,行了!你爺墳擱哪了,咱倆過去看看……興許你爸就是想他了,來你爺?shù)膲炃昂退麌Z會兒磕……”

  咳~話讓我聊的,怎么更滲了!

  任心倒是挺感動,下巴示意我從林子旁的小路穿上去,“就在上頭了,我媽給找的地兒,周圍就他那一個墳,寬敞,好找。”

  “你爺怎么沒和你奶葬一起啊。”

  我有些不解,她爺去世我知道,那幾天任心還請了假,具體葬哪了我卻不清楚。

  這事兒不是大奶給辦的,任心她媽為了省下請先生的禮賓錢從頭到尾都自己張羅的,還說什么沒吃過豬肉也見過不少豬跑了,葬禮的程序她都門清兒,也挺能耐!

  “我奶葬在我爸的老家了,我媽說送我爺回老家太遠,她就在咱這后山給找個地兒,也好祭拜……”

  我沒多說,暗想她媽那嘴兒是真好,還好祭拜,不就是怕回老家多花錢麼!

  給譚美鳳能耐的,埋人的穴能自己點,相口都能自己看,按她媽這發(fā)展趨勢過幾年都可以出山了!

  小路有些陡,我和任心艱難的避開樹枝朝山上走,沒燈,有的只是頭頂?shù)脑鹿庖约叭涡氖掷锏囊粋€迷你小手電,她由于過分緊張還不停的照來照去,照到石碑或是土包就‘媽呀’!一聲,攥的我手都生疼!

  “你別用手電亂照?!?/p>

  我側(cè)臉小聲的提醒她,“我大奶說過,晚上上山忌諱亂叫亂照的,人家睡的好好的你再給吵醒了呢?”

  “啊?”

  任心讓我說的一抖,“精衛(wèi),你別嚇我行不行……”

  “我嚇你干什么?!?/p>

  我眼尾瞄著周圍黑黢黢的土包,腿旁路過一個半人多高的石碑還涼颼颼的,感覺就像旁邊有人用貓眼兒打量你在他家門前路過似得——

  “你想啊,這是下面人的家,你用光一直晃,吵得人不安穩(wěn)能好嗎,死者為大,下面人脾氣都不好,安靜點,跟著我……”

  “那你來?!?/p>

  任心手電塞給我就不敢多言,這方面,我是比一般孩子稍微強點的,首先是耳濡目染,大奶奶和事主說過的講究我聽過太多,其次,也是我挨完鞭子后有些敏感。

  走了約莫五六分鐘,耳旁凈是不知名的鳥叫,以及樹杈子刮人的嘎巴聲響,直到看到不遠處的黑影,我和任心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

  “那是你爸不……”

  借著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一記人影在一個小小的山坡上走來走去,很機械的,不停的上下坡。

  任心扯著我手指的骨頭都疼,不敢確定的樣兒,“好像是……”

  我咽了咽口水,也有些緊張,顫巍巍的抬起手電一照,腿不自覺的就是一軟——

  媽呀!她爸哪是在小山坡上走來走去啊,是耷拉個腦袋在墳包子上來來回回上上下下,都要給那個墳踩塌了!

  “爸!!”

  這一照,任心也看清楚了,張口就喊了出來,“你干啥……捂!”

  “別……”

  我嚇得連忙捂住她的嘴,“不能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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