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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集市

小說:穿越之農(nóng)門賢后作者:池魚時間:2023-04-18 09:00:03

心情不爽就要多吃東西,把壞心情吃進肚子里一起拉出來就好了,于是當(dāng)晚蘇宛喝了兩大碗餅子泡雞湯,第二天一早起來果然渾身舒坦。

吃過早飯,謝繡溶閑不住,拿了繡樣子便坐在床頭忙活起來,反正也是些輕省活計,蘇宛也就由她去了,備好水壺干糧,便帶著蘇純往鎮(zhèn)子里去了。

因動身早,兩人腿腳又快,不到兩個時辰就趕到了流橋鎮(zhèn)集市上。此間商鋪酒樓林立,道路兩旁有不少販賣新鮮瓜果蔬菜以及日常用品的攤位,吆喝叫賣聲不絕,其中男女老少往來穿梭,好不熱鬧。蘇純顯然是不常來這種地方,興奮的瞪直了眼,“姐姐,這里好多人啊?!?/p>

“集市嘛,自然人多了?!碧K宛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純兒想吃什么,姐姐給你買。”

蘇純瞧瞧一旁熱氣騰騰的餛飩鍋,又看看眼前形狀各異的糖人,還有那齊齊碼著的各色點心糕餅,紅彤彤的冰糖葫蘆......簡直讓她眼花繚亂,不過這也得花好多銀子吧......她偷偷咽了下口水,牽住姐姐的手,小聲道:“純兒不想吃,姐姐我們快去買了米面回家吧?!?/p>

這個八歲小女孩的懂事令她心疼,這在現(xiàn)代正是該被寵成公主無法無天的年齡啊,可這么小就見識到了世間疾苦。蘇宛有些感慨,愈發(fā)愛憐的摸摸她的小臉,“純兒這么乖,姐姐當(dāng)然要獎勵純兒啦?!闭f著自木棍上摘下一串糖葫蘆,一根糖人,“老伯,多少錢?”

“好咧小姑娘,兩個銅板!”

蘇宛付了錢往蘇純兩個小手中各塞了一串,“快吃吧,看甜不甜?!?/p>

“姐姐先吃。”

蘇宛咬一口她高高舉起的糖葫蘆,笑道:“真好吃,純兒快嘗嘗?!?/p>

蘇純咧開嘴笑了笑,這才心滿意足又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被晶瑩糖衣包裹著的誘人紅果。

一一清點好要買的東西,米面肉菜調(diào)料,帶回家給娘和妹妹吃的小零嘴,油炸的酥花生,整整兩大包才五文錢,便宜又實惠,還稱了一些紅糖,老姜,娘親月子里傷了身子,得好好調(diào)理一下,還有幾本娘囑咐要買的書籍,她正好在書鋪里看到了一本植物培植品鑒,也一并買了,算下來一共花了三兩六錢,這批生活物資大概能撐過一個月了。

蘇宛還破天荒的善心大發(fā)準(zhǔn)備為山洞里的那個混蛋抓幾劑藥回去熬,他什么時候活蹦亂跳了,自己也能安生活著不是?話說那變態(tài)究竟喂了自己什么毒藥,好像身上并沒有什么中毒特征。作為特工,在槍林彈雨里打滾那是小菜一碟,但和人勾心斗角,尤其是那種變態(tài),她顯然不是對手,但又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這不是禁毒限毒,講究科學(xué)的文明社會,誰知道她是不是中了類似于含笑半步顛那種頭彩。

果然是哪個年頭吃藥都比吃飯貴,單單六劑藥就花了她二兩銀子,無比肉的付了錢,正準(zhǔn)備走,忽然藥鋪門口鬧哄哄起來,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一馬當(dāng)先,跟在他身后的幾個嘍啰抬了張床板子,上面蒙著白布,布底下依稀是個人。

男人怒氣沖沖,一掀白布,“掌柜的,我婆娘吃了你家的藥后就中毒身亡了!你害人性命,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個說法!”

只見床板上的尸體面色發(fā)黑,口鼻眼處皆有黑血流出,顯然是毒發(fā)身亡。

掌柜的認(rèn)出這位的確是前兩天來店里光顧的客人,忙上前安撫辯解道:“這位壯士有話好好說,我這懸壺堂是百年老字號了,從沒有毒死人的先例,想必是壯士弄錯了。”

男人大喝一聲,“昨晚我婆娘喝了你一劑藥后就開始惡心嘔吐,慢慢好了些就睡下了,誰知今早起來已經(jīng)斷氣了!”說著把掌柜的一推,“要么賠我三百兩銀子,要么我就讓我這幫弟兄把你這庸醫(yī)的店給砸了!”

掌柜的被他推一個趔趄,幸好被伙計扶住了,看這群人分明是來找茬訛錢的,掌柜的受了點驚嚇,說話也哆嗦起來,“稍等......稍等片刻。”吩咐伙計去取來此抓藥的每位病患都有存檔的預(yù)留底方,找到了他這一張藥方子,仔細研看,“你妻子只是患了風(fēng)寒之癥,我開的這些藥并無不妥之處?!?/p>

男人一聽這老板語氣,看來不給他顏色瞧瞧是不想著破財消災(zāi)了,“兄弟們,來,把這藥鋪子給我砸了!”

那幾人立即兇神惡煞的向各處涌去,這些地頭蛇最是招惹不得,想著這點基業(yè)名聲就要毀在自己手上了,掌柜的哭天喊地,叫苦不迭。

“住手!”只聽得一聲清越的女聲,如珠落玉盤。

“藥物常與各種食物,乃至所嗅氣味,所碰植物相克,我倒是想請問尊夫人在服藥前后可吃了什么東西?接觸了什么事物?可有任何反常之處?”

見出頭的只是一個不足為患的小姑娘,男人面容愈加猖獗,嗤笑道:“哪里來的毛還沒長齊的小丫頭,快回家繡花去吧!”

蘇宛笑容清艷,可眼中霜花卻愈結(jié)愈重,“流橋鎮(zhèn)縣令公正嚴(yán)明,重視證據(jù),最厭魚肉百姓的鄉(xiāng)里無賴,如果讓他老人家來辦理此案的話,不知道遭殃的是誰。”

他們這群人都是靠偷雞摸狗,榨取鄉(xiāng)鄰過活,若是把事鬧到縣令那里,自然對他們沒什么好處,可被這樣一個黃毛丫頭擋了財路,又實在心有不甘。男人一橫心,掄圓了拳頭就往蘇宛腦袋上招呼過去。

眾人都為這個小姑娘捏了把汗,閉上眼睛不忍再看接下來的血腥畫面,可預(yù)料之中的情景并沒有出現(xiàn),相反,只聽得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男人萬分痛苦的嚎啕起來。

這場景很是詭異,一個瘦弱的少女不僅撂倒了百八十斤重的大漢,還擰斷了他的胳膊,更詭異的是其間并沒有人看清這一場景是如何發(fā)生的。

“做人呢,嘴巴還是要干凈一些?!碧K宛一腳踩上他脊椎,微一用力,慢條斯理道:“說說吧,我不喜歡問第二遍?!?/p>

男人早就嚇得三魂丟了氣魄,不住痛哼呻吟,“我家婆娘信神,好像昨天找了個老道來給她看病,老道畫了符咒,燒掉化水給我婆娘喝了,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別的反常了?!?/p>

蘇宛恍然一笑,雙目清亮,“這就是了,道士符咒多以朱砂書寫,朱砂遇火燒為汞,就是水銀,服用不甚可要人命?!?/p>

掌柜后知后覺,連忙道:“書中確實有過記載?!?/p>

蘇宛收回腳,矮下身子與之對視,言笑晏晏,“現(xiàn)在可還有什么話好說?”

其實他也不知道婆娘是怎么死的,只是想借此大訛一筆罷了,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眼見那張臉越探越近,甚至還帶有笑意,他如面瘟神似的,渾身毛骨悚然,忙求饒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姑娘饒了我吧?!?/p>

蘇宛直起身,吹了吹手上灰塵,櫻唇微動,“那還不快滾?!?/p>

一行惡霸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

眾人見無熱鬧可湊也就三兩散去了,掌柜上前又是拱手又是作揖感恩戴德,“多謝姑娘,要不是姑娘,今天我這鋪子是難逃一劫了。”

蘇宛虛扶他一把,“掌柜的不要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p>

掌柜忙殷勤相請,“姑娘想必也累了,去內(nèi)室喝杯茶吧?!?/p>

蘇宛擺手道:“不必,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焙鲎⒁獾剿^上冠玉簪,腰間纏玉帶,指間飾玉扳指,想必是此中行家,遂自荷包里掏出玉牌,遞與他,“我實在不通玉石,實在不敢估價,看掌柜的這身打扮想必是個中翹楚,煩請掌柜替我估個價。”她對玉器鑒賞一竅不通,這當(dāng)鋪買賣又慣于壓價打幌,不要賠了才好。

掌柜雙手接過,湊著光看,背著陰看,里里外外都看了個遍,神情漸而微妙,“不瞞姑娘,此等玉料為上上等,這小小一塊千兩不在話下,但是......”

“掌柜但說無妨。”

“你看這玉石上的紋路,這是龍紋,藻紋,普天之下只有皇室中人有資格用此紋飾?!闭乒癫粺o好奇的打量著她,“冒昧問一句,姑娘是從哪里得來的這玉牌?”

原來還真是個寶貝,只是有些燙手。蘇宛接過玉牌裝好,“不瞞您說是我撿來的,這畢竟不是平民之物,掌柜的能否答應(yīng)幫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訴別人?!?/p>

掌柜也知其中厲害,正色道:“姑娘放心,這件事我必定爛在肚子里?!?/p>

蘇宛想起那天在山崖下看到的那幫人,還有那道聲線,她已有些回憶不起,只記得疏離矜貴,像霜雪一樣柔軟酷寒......他們一行隱約是要去找什么墓地,那這玉牌會不會是那位主子不甚遺落的,說起來她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多謝,我們先告辭了。”

掌柜見她有些心事,也不好多問,可看這兩位小女孩通身打扮并不像富余人家,有心要幫襯一把,“我瞧摸著姑娘是從紅梅村來的,紅梅村山上有許多山參藥草還有些特色山貨,姑娘不妨摘曬些送到我這里來,有多少,我這鋪子收多少,至于價錢,自然不會比市場行價低?!?/p>

蘇宛明白他的好意,也順勢而下,多一份保障不是壞事,“那就謝謝掌柜了,這樣吧,我月里每逢初一十五來送次貨,您覺得如何?”

掌柜滿臉樂呵,捋著胡須,“那就這么說定了,紅梅村路程不近,你們兩個姑娘背著這些東西也不好走,我讓伙計駕車送你們回去?!?/p>

他一再堅持,蘇宛婉拒數(shù)次未果,只好承情,再三相謝后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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