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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位置:首頁>重生>穿成殘疾王爺?shù)南绿缅?/i>

楚樂是被木棍打醒的,意識回籠,她清晰地感覺到胳膊,腿以及全身各處都火辣辣的疼,她艱難地掀開眼皮。雨幕下,一個下人發(fā)了瘋地甩著木棍砸向自己。

她被綁在了一根碩大的柱子上,柱子立在庭院正中心,不遠處有下人們渾身顫抖地看著楚樂,元夜寒厲聲呵斥。

“繼續(xù)打!把她打醒為止!”

木棍砸在了楚樂的腰上,那股子鉆心的疼拼命往上爬,楚樂一時分不清到底是雨水還是汗水。她渾身都疼的要死,只有手指能動一動。

可就是這么一瞬間,元夜寒就發(fā)現(xiàn)她醒了過來,棱角分明的臉迅速籠罩滲人的陰沉。

“停!”

啪的一聲,木棍斷成了兩截,楚樂覺得自己要被打死了,弓起身子顫抖著。直到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掀起眼簾看向站在連廊內(nèi)的元夜寒。

狗東西,還知道躲雨。

她諷刺一笑,“看來我下手還是太輕了,應(yīng)該重一點才對,起碼打得你站不起來?!?/p>

可她當(dāng)時想著點到為止,沒想到自己的心軟,竟留給了元夜寒反擊的余地。

元夜寒走到楚樂面前,眼神瞬間凜冽,“就憑你,還想打傷本王的要害?”

“憑我怎么了?憑我就能將你的煙兒砸的吐血、昏迷不醒,又或者……徹底醒不過來!”

轟隆一聲,又是一陣響雷,剎那間的閃電照亮了元夜寒的臉,就像是閻王一樣滿是寒意。

大掌迅速捏住了楚樂的下巴,他欺身逼近,聲音凌冽如冰:“你到底對煙兒做了什么?!”

楚樂笑了,雨水順著她的嘴掉進了喉嚨里,滋潤了干涸的喉嚨,她的笑聲極其清朗,在元夜寒聽來刺耳至極。

“自然是要弄死她!”

手指瞬間縮緊,他逼問道:“煙兒到底哪里對不起你!她才剛被你害的小產(chǎn),你卻要逼她進絕路!”

楚樂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她如果真的如此善良,我又怎么可能被綁在這里?”

元夜寒:“這是你咎由自??!”

話落,雙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在了楚樂胸口的穴位上,等楚樂警惕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她不能吸氣,只能呼氣,空氣在胸腔中漸漸的流失。

聽覺,觸覺甚至疼痛都在瞬間放大,火辣辣的疼逼得她險些哭出來。她下意識地要緊雙唇,將眼淚逼回去。臉蛋兒被憋得通紅。

楚樂看見了,一股濃濃的殺意在元夜寒的眼中閃爍。

要死了嗎?楚樂閉上眼睛,那股子痛意幾乎要奪去了她的理智,腦海中的一個聲音叫囂著,她不甘心!

如同前世一樣,她不甘心自己多舛的命運,亦不甘心此刻被人如此踐踏。

“如果……你不想沈容煙斃命的話……就放開我?!?/p>

元夜寒冷笑:“你也配和本王講條件?”

楚樂輕蔑一眼,她在控制自己出氣的速度,不過頂多還有三十秒。

“你可以試一試。沈容煙活不過半盞茶的時間,看看是你找大夫找得快,還是她死得快……”

一時間,元夜寒眼底有幾分猶豫,沈容煙的確昏迷不醒還吐著血。

就在這個時候,沈容煙身邊的丫頭跑過來噗通跪在了地上,“王爺!主子她又吐了一大口血!奴婢們怎么喊都喊不醒……”

“你說什么?!”元夜寒骨節(jié)泛白,他瞇起危險的雙眸看向楚樂,眼底不再猶豫。

“你最好不要騙本王,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楚樂做不出任何回應(yīng),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氣兒了,意識混混沌沌,她幾乎聽不清元夜寒在說什么。

忽然間,穴位被打開,手腳上的束縛也被解開,楚樂瞬間撲倒在地。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不等她恢復(fù),元夜寒就提著她的領(lǐng)子往前拖。

拖著一個人的速度是極慢的,元夜寒心急如焚,干脆將楚樂抱在了懷中。

楚樂一個天旋地轉(zhuǎn),等她平穩(wěn)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元夜寒的懷中。男人的體溫過渡給楚樂冰冷的身子,她想要掙扎,卻被男人死死地摁在懷中。

“不許亂動!要是耽誤了救治煙兒的時間,本王要你賠命!”

楚樂心中一跳,一股異樣的感覺浮現(xiàn)上來,讓她油然生出一種妥協(xié)的錯覺。這是……原主身子的下意識反應(yīng)?難不成,元夜寒第一次抱這具身體?

楚樂苦笑,不再動彈。她閉上眼睛,借著這個機會恢復(fù)自己的體力。當(dāng)時砸向沈容煙的最后一棒,楚樂是經(jīng)過精密計算的。

那棒子準(zhǔn)確無誤地砸在了沈容煙的腦袋頂上,足以讓沈容煙昏迷許久。而在那之前楚樂曾砸過沈容煙的胸口,所以她才會吐血,造成她重病的假象。

這也是楚樂留給自己保命的底牌,因為只有她知道如何治,那可是她在現(xiàn)代反復(fù)研究后才新發(fā)現(xiàn)的穴位。

至于說她會死,純粹是楚樂為了活命瞎編的。如果不這么說,元夜寒就不會動搖。那自己的小命兒剛剛就交代在那里了。

元夜寒一腳踹開門,楚樂暗罵他粗鄙,爾后被元夜寒丟在了沈容煙床榻前。

冰冷的聲音砸了下來,“救她!”

楚樂腰間的疼越發(fā)明顯,深吸了一口氣,她對著旁邊的婆子道:“我需要銀針。”

那婆子也會些醫(yī)術(shù),此刻聽楚樂要銀針,她哆哆嗦嗦地將銀針遞了出去。

楚樂動作熟稔地捏起一根銀針,用油燈消毒后,分別在沈容煙的頭頂,胸口扎了一針。

霎時,沈容煙吐了一口黑血,元夜寒眸光緊瞇,手掌猛地摁在楚樂肩膀。

“怎么回事!”

楚樂吃痛悶哼,頂著巨大的壓力又往沈容煙的脖子扎了一針,手下狠狠用力。

“正常反應(yīng)?!?/p>

再然后,沈容煙就回復(fù)了平靜,面色也漸漸回歸紅潤,婆子連忙去把脈,震驚道:“王爺,煙兒小姐沒事了。”

元夜寒心中一震,踢開楚樂坐在了沈容煙的旁邊,見她的確呼吸平穩(wěn)了許多,冷眼睨著地上的楚樂。

楚樂她想要站起來,可身上的疼頓時讓她重新趴在地上,勉強靠著膝蓋支撐。

一道威懾力極強的眸光投了過來,楚樂咬咬牙開口道,“沒事的話,我就走了?!?/p>

走?

元夜寒冷笑,“本王只答應(yīng)放了你,沒說不會再綁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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