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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醉酒

小說:情似昨夜星辰作者:九轉(zhuǎn)時間:2020-09-05 09:16:36

一個女人躺在地上掙扎,旁邊有兩個男人正在氣急敗壞的拉扯著她。

那個女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沈浪想了想,終于想起來了,三年前傅邢薄結(jié)婚的時候新聞漫天飛,他曾在報紙上看過她和傅邢薄的結(jié)婚照。

沈浪瞇了瞇眼,實在無法把眼前發(fā)酒瘋的女人和印象中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容音聯(lián)想到一起。

他上前攔住黃毛,厲聲問:“你想干什么?”

黃毛正在惱火間,見有人過來管閑事,頓時沒好氣的罵道:“你誰?。课遗笥阳[脾氣,你管的著嗎?滾一邊去!”

“你女朋友?”沈浪冷笑一聲:“你還沒資格有這樣的女朋友,放手!”

“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老子今天非揍得你喊爺爺!”黃毛怒罵道,抬手剛準備打沈浪,手腕突然被人攥住了!

夜店經(jīng)理沉著臉道:“你想干什么?砸場子?”

說完轉(zhuǎn)頭對沈浪點頭哈腰的說:“沈先生,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p>

這位可是跟著傅老板來的,得罪不起。

黃毛一怔,隨即狐疑的看著沈浪,這人什么背景,竟然連經(jīng)理都對他如此客氣?

見黃毛不客氣的盯著沈浪,經(jīng)理抬腳就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連傅老板的客人都敢得罪,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不趕緊給沈公子道歉!”

黃毛和旁邊那人都怔了一瞬。

傅老板?

江城如雷貫耳的還能有幾個傅老板?

自然是他們得罪不起的那位。

反應(yīng)過來之后,兩人連忙道歉,灰溜溜的走了。

經(jīng)理點頭哈腰的說:“一場誤會,沈先生,有什么事情您盡管找我。”

沈浪點了點頭。

“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先去忙了,您自便?!闭f完,經(jīng)理轉(zhuǎn)身走了。

沈浪扶起容音,向包廂走去。

迷音酒吧VIP包廂里,幾個男人正坐在一起喝酒聊天,門突然開了,看到沈浪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眾人頓時一愣。

其中一個人打趣道:“沈浪,你小子艷福不淺,去一趟衛(wèi)生間都能撿個女人。”

沈浪不理會那人的調(diào)侃,看了一眼傅邢薄,把容音扶到了沙發(fā)上。

借著昏暗的燈光,傅邢薄這才看清楚,這個爛醉如泥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容音。

傅邢薄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沈浪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一畢業(yè)就去了美國留學(xué),昨天剛回來,故而傅邢薄叫了幾個同學(xué)幫沈浪接風(fēng)。

這些同學(xué)都是外地人,再加上傅邢薄很少和容音在公開場合一起出現(xiàn),所以他們雖然都知道傅邢薄結(jié)了婚,卻不知道他老婆長什么樣。

模糊中,容音突然看到了傅邢薄的臉,她怔怔的看著他,抬手向他臉上摸去。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明明說過會娶我的,我等了你那么多年,為什么我記得那么清楚,而你卻忘了……”

容音冰涼的手輕柔的撫摸在沈浪的臉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沈浪愣在了原地。

他知道容音長得漂亮,可是卻沒想到這么漂亮,尤其是此刻,一雙狹長的鳳眸正哀怨的看著他,眼中隱含淚光,滿是委屈,就算再鐵石心腸的男人看了也忍不住心軟。

一旁,看到自己的老婆深情款款的摸著別的男人的臉,傅邢薄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容音喝的爛醉,只把眼前的人當成了傅邢薄,拉著沈浪的手往自己胸口放,一邊嚷嚷著:“你摸摸,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不是石頭做的!我也會痛,也會傷心難過,你憑什么肆無忌憚的傷害我?”

開玩笑!

其他人不知道這位是傅邢薄的老婆,沈浪心里可門清,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真的把手放在容音胸口。

只是容音卻不依不饒,一直拽著沈浪的手往自己胸口拉,一旁有人打趣道:“沈浪,老實交代,這是你什么時候欠下的感情債?”

看著不斷發(fā)酒瘋的容音,傅邢薄怒火中燒,尤其是看到她和沈浪拉拉扯扯,怒氣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可是他又不能跟一個醉鬼講道理,傅邢薄壓下心口的火氣,沉著臉走過去,一把將容音拉到懷里,把她的臉摁在自己胸口,說:“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哎,邢博,怎么突然要走?”幾位同學(xué)詫異的站起來:“不是說好不醉不歸嗎?”

傅邢薄用力按著容音掙扎的腦袋,說:“突然想起有點急事,這場我請了,你們好好玩?!?/p>

說完拉著容音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把容音塞進車里,沉著臉去開車。

容音卻一點都不安分。

她拽著傅邢薄的衣袖哭的梨花帶雨,一會痛罵傅邢薄沒良心,一會詛咒他下輩子不得好死,傅邢薄掃了一眼袖子上的鼻涕眼淚,臉色越黑了。

半個小時后,他們終于到家了。

他直接將她扛在肩頭,在仆人們詫異的目光中徑直向臥室走去,“彭”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剛躺倒床上,容音就開始脫衣服:“好熱啊……”

她臉頰駝紅,微瞇著雙眼,一副醉態(tài)十足的樣子,頃刻間就脫了個一干二凈,白皙的皮膚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赤裸裸的橫陳在傅邢薄眼前。

傅邢薄打算離開的腳步登時一頓,目光仿佛被黏住似的,移動不了分毫。

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好似有一副誘人十足的美人圖,在他面前緩緩打開。

傅邢薄呼吸一滯,強壓著體內(nèi)翻涌的情欲。

偏偏容音還不安分,赤裸著身子,仿佛妖精一般纏了上來:“你別走,求求你別走……”

理智瞬間被情欲淹沒,傅邢薄閉了閉眼睛,睜開雙眼的瞬間猛地將她扔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第二天下午,傅邢薄約了沈浪在酒館喝酒。

沈浪是傅邢薄的大學(xué)室友,又同是籃球社的主力,上學(xué)的時候兩人關(guān)系特別好,被一些花癡女生并稱為校草。

雖然沈浪這些年一直在美國,兩人好多年沒見,但這些年一直都有聯(lián)系,絲毫沒有生疏感。

況且,這些年沈浪受傅邢薄的囑托,一直在照顧姜可柔。

落座后,傅邢薄問:“不是說好可柔跟你一起回來嗎?她怎么沒有回來?”

“本來計劃是要一起回來的,但她的畢業(yè)答辯論文沒有通過,所以得耽擱一段時間,大概一個月左右吧。”

傅邢薄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沈浪目光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邢博,雖然這幾年我不在國內(nèi),但偶爾也關(guān)注一些國內(nèi)的新聞,”說到這,他頓了一下:“你的那位妻子容音,真的是位商業(yè)奇才,巾幗不讓須眉,讓我心生佩服?!?/p>

聽到容音兩個字,傅邢薄神色一怔,想起昨晚的一幕,臉上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姜可柔快回國了,他也準備和容音離婚了。

姜可柔等了他三年,他必須對她負責,也必須和容音斷的一干二凈,絕對不能有任何藕斷絲連,所以他下定決定,以后再也不會碰她了。

可是昨晚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卻讓他食髓知味,恨不能沉醉其中。

傅邢薄沉吟了一下,緩聲解釋道:“如果她不是我的妻子,我也會和你一樣,欣賞她,敬佩她。沈浪,你應(yīng)該比誰都了解,我心里只有可柔,除了可柔,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可容音不但拆散了我們,更用卑劣手段逼走了可柔,這樣的女人,恕我沒有辦法原諒?!?/p>

沈浪輕嘆口氣。

他算是一路見證了傅邢薄和姜可柔的愛情,想當初,還是他幫著策劃表白,傅邢薄才成功把姜可柔追到手的。

這些年,他們二人分居兩地,雖然傅邢薄偶爾會飛去美國,但畢竟不能久待,頂多待兩三天就得匆匆趕回國,能堅持這么多年,實在不容易。

傅邢薄的癡情沈浪是看在眼里的,但姜可柔……

沈浪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問:“邢博,你有沒有想過,人是會變的?”

傅邢薄怔了一下,疑惑的問:“什么意思?”

沈浪不好說的太明白,況且以傅邢薄對姜可柔的癡情程度,就算他說了,傅邢薄也未必會信,說不定還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

“有些事情,未必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沈浪猶豫了一下,問:“你真的覺得自己了解姜可柔嗎?”

傅邢薄怔了一下,隨即失笑道:“干嘛突然這么嚴肅,我和可柔的事情你比誰都了解,我認識她不是兩三天了,她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很清楚?!?/p>

話說到了這一步,沈浪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

他咽下到了嘴邊的話,舉起酒杯,說:“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么可說的了,祝你們早日終成眷屬。”

“謝了,”傅邢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

半個小時后。

兩人多年未見,難免喝的有點多,傅邢薄高興,所以比沈浪醉意更濃一點,他拉著沈浪的手不斷道謝,感謝沈浪這些年替他照顧姜可柔。

“滴滴……滴滴……”沈浪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屏幕上閃爍著三個字:姜可柔。

他看了一眼明顯醉了的傅邢薄,拿起手機,起身向衛(wèi)生間走去。

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他接通電話,放在耳邊:“喂?”

對面安靜了一瞬間,傳來姜可柔小心翼翼的聲音:“沈浪,你……見到他了嗎?”

“見到了,”沈浪說:“我們在一起?!?/p>

姜可柔的呼吸明顯一滯。

下一秒,她隱隱帶著一絲懇求和哭意:“你……沒有跟他說什么吧?”

沈浪最煩看見她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明明自己做錯了事情,卻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的似的。

他最討厭這種表里不一,口是心非的女人。

如果不是傅邢薄千叮嚀萬囑咐,他才懶得跟這種女人打交道。

沈浪捏了捏眉心,不耐煩的說:“姜可柔,他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p>

一聽這話,姜可柔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懇求道:“我知道這樣對他不公平,他也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但我真的是被迫的!沈浪,我愛傅邢薄,傅邢薄也愛我,如果失去他,我真的會活不下去!”

“沈浪,求求你,只要你不說,這件事就沒人知道,傅邢薄有多愛我你是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將會受到多么大的打擊,我真的不忍心看他痛苦難過,就當我求求你了,成全我們吧!”

姜可柔哭的聲淚俱下,任哪個男人聽了都忍不住動容。

沈浪卻不為所動,冷聲道:“那晚如果不是你非要跑去酒吧鬼混,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都是我的錯,我也沒想到美國的治安會那么差,”姜可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但我真的是被迫的,沈浪,我也不想的,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你一定要告訴他,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不是傅邢薄,不吃你那一套,在我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沒有用,”沈浪的聲音沉靜而冷漠:“姜可柔,你記住,我并不是存心為你隱瞞,而是看在傅邢薄真心真意愛你的份上,不忍心讓他失望?!?/p>

聽到這話,姜可柔趕忙止住哭泣,連聲道謝:“謝謝你,沈浪,真的,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照顧良多,現(xiàn)在又這么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不用謝我,”沈浪淡淡的說:“你但凡還有點良知,就好好對他?!?/p>

頓了一下,又道:“他是真的愛你?!?/p>

“我知道,我保證,以后一定全心全意的對他,好好跟他在一起,絕對不會做任何辜負他的事情?!?/p>

沈浪淡淡的嗯了一聲,說:“把身體養(yǎng)好,我跟他說你在補畢業(yè)論文,大概一個月后回國?!?/p>

姜可柔感激的說:“我會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的,沈浪,真的謝謝你?!?/p>

掛斷電話后,沈浪輕嘆口氣,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

收起手機,他洗了洗手,向外面走去。

剛推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傅邢薄。

沈浪驚了一下,心虛的問:“邢博,你……什么時候來的?”

傅邢薄臉色駝紅的看著他,帶著明顯的醉意,大舌頭的說:“你怎么去這么久,是不是想臨陣脫逃?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咱們不醉不歸,誰都不許裝孫子!”

看他這副醉醺醺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聽到。

沈浪心底輕舒口氣,扶住他說:“好好好,今天我陪你喝個痛快?!?/p>

…………

溫暖的陽光從窗外斜斜照進來,落在寬大的床上,容音雙眼緊閉,精致的臉蛋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紅,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仿佛沉睡的睡美人。

幾秒種后,她緩緩睜開雙眼。

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隨之而來。

容音撐起身子,晃了晃有些暈沉的腦袋,開始打量四周。

這是家里?

昨天晚上……她喝多了!

容音只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后就斷片了,剩下的事情什么都記不起來。

她揉了揉太陽穴,心頭升起一陣自責,她一向最討厭喝酒的,自己怎么會不小心貪杯喝多了?

“滴滴……滴滴……”正想著,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容音隨手拿起,放在耳邊:“喂?”

“容總,”秘書艾達焦灼的聲音傳了出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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