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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月之后,都來下跪!

小說:最狂戰(zhàn)神作者:我本王少時間:2023-01-13 14:00:02

一巴掌將一個活生生的人拍死了,整個宴會上的人都震驚的不敢呼吸。

而趙芳卻距離這一幕近在咫尺,她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趙家的高手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嚇得雙腿都在顫抖,呼吸艱難道:“你,你竟然敢在這殺人……”

“殺人又如何,今日我只取白家性命,其余人等若想活命,速速離去,奉勸不要做冤死之魂?!?/p>

帝天鈞僅是輕輕的瞟了一眼趙芳,那似乎猶如千斤巨石般的眼神,趙芳根本無力接受,站在原地一陣抖動,空氣中傳來一股異味。

趙家大小姐,被嚇失禁了?

此時,一直未開口的白老爺子坐在龍椅之上,開口問道:“這位小生,你是何人?我白家又與你是何淵源?”

帝天鈞瞇著眼睛,目光寸刀,這個老人,便是逼死自己的父親的白老爺子,殺父之仇,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我名帝天鈞,帝滄海是我的父親,想必你不陌生吧?”

一聽到帝滄海,白老爺子慈祥的笑容點了點頭:“自然記得,原來是帝家后生,見你氣勢非凡,必成大器,可現(xiàn)在還不足以與白家抗衡,回去吧!”

在知道來人是誰后,白銀川站在原地一陣?yán)湫Γ骸拔耶?dāng)是誰,原來是帝家孽種,是誰給你勇氣,在白家的地盤撒野!”

白家的地盤!

現(xiàn)如今,整個南城都是白家一手遮天!

白家的話,就如同圣旨,可搬弄是非,可顛倒黑白!

帝天鈞矗立筆直,霸氣環(huán)掃眾人,一夫當(dāng)關(guān),雙目傲然:“今日我帝某歸來,便是要給家父討還公道,白家人,今天都得死!”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能面對的了我南城土皇帝的報復(fù)!”

說完,白銀川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把槍,直挺挺的對著帝天鈞。

見白銀川掏槍,在場的人也都知道這件事要結(jié)束了,誰人在面對手槍之后還能生還?

就算沒有這把槍,在南城,同時得罪了白家和趙家,兩大家族的人,又怎能平安無事?

更何況,此人沒有通天背景,不過是帝家后生罷了。

“從來沒有人敢拿槍指著我,你倒是第一個,但我知道,敢拿槍指著我帝天鈞的人,絕對不可活,華地,送他一程!”

“末將令命!”

華地渾身一顫,從帝天鈞的身后猛然射出,雖體態(tài)龐大,但速度極其之快,在白銀川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華地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白銀川的面前,一手握住了白銀川的槍口。

原本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此時在華地的大如熊掌的手中如同一個小小的玩具。

“得罪戰(zhàn)王者,殺無赦!”

華地此話一出,便一手握住白銀川的手腕,沒做任何動作,直接用強(qiáng)大的握力硬挺挺的將白銀川的手腕握碎!

“?。。 ?/p>

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白銀川疼的直接下意識的跪在地上。

“你跪錯地方了,你該跪向的地方,應(yīng)是戰(zhàn)王!”

說罷,華地單手將白銀川拎了起來,朝向帝天鈞,一腳揣在白銀川的雙膝之上,又是兩聲骨碎的聲音,若沒人攙扶,白銀川將永久性的跪在戰(zhàn)王面前!

“混賬!”

見這一幕,白老爺子氣的渾身顫抖,直接從龍椅上站起身來,指著華地罵道。

為了帝天鈞,華地可以不顧一切,且不說堂堂戰(zhàn)王滅了白家,無任何后果,就算有粉身碎骨的后果,華地也毫不猶豫。

“白家惹怒戰(zhàn)王,必將以死謝罪,戰(zhàn)王乃龍體之軀,出手傷你等有辱戰(zhàn)王之手,便讓我來代殺之!”

說完,華地便走到白老爺子面前,上手一個巴掌掄在白老爺子的臉上。

啪?。?/p>

在場之人安靜之際,無人敢多說一句!

“戰(zhàn)王護(hù)河山萬里,流血流淚,傷痕累累,許爾等安生,卻沒想到守護(hù)的確是爾等人渣,逼迫戰(zhàn)王生父自殺,可曾知道寒了戰(zhàn)王的心?”

“今日,我這當(dāng)下屬的都看不下去,你給我下地獄懺悔吧!”

站在白老爺子面前,華地魁梧的身姿整整比白老爺子高了一大頭還不止,此時華地的手舉在最上空,凝聚全身之力,一旦落在白老爺子身上,必死無疑!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華地的身后傳來帝天鈞的聲音:“且慢!”

帝天鈞的聲音,華地在熟悉不過,即便是背對著帝天鈞,華地也知道這是戰(zhàn)王給自己傳達(dá)的命令,可這一掌必將下落,在方向的轉(zhuǎn)移之下,華地的這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旁邊的大理石石桌之上!

砰!

這厚重堅硬無比的大理石石桌轟然粉碎,可想而之這一掌若是拍在人體之上,那將是什么后果?

拍碎一個大理石石桌對華地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轉(zhuǎn)身問道:“戰(zhàn)王請講!”

此刻的帝天鈞走到大廳之中,對面眾人負(fù)手而立:“本想今日直取白家人性命,可就在剛才,我突然改變注意了。”

帝天鈞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以為是帝天鈞想清楚了后果,開始怕了。

只見帝天鈞再次緩緩開口:“一個月后的今天,是我父親的忌日,我希望你們白家全部都跪在松江兩岸,為我父親虔誠祭奠,做到你們該做的在送你們上路,而我,也將會在那一天退伍,讓帝家發(fā)揚(yáng)光大!”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白家有什么手段盡管出招,我帝某定如數(shù)迎接?!?/p>

說完,帝天鈞緩緩站起身:“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們繼續(xù)舉辦你們的生日宴會吧,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在望著帝天鈞轉(zhuǎn)身離開的身影后,在場參加宴會的名流一陣無奈,發(fā)生這樣的事,誰還有心情參加宴會,紛紛有人起身告辭:“白老爺子,我家中還有些許瑣事,先告辭了!”

“白老爺子,我公司也有繁忙之事,也先行離開!”

“白大哥,我也先走了……”

今日之事事關(guān)重大,直接關(guān)乎白家顏面,孫媳被打的小便失禁,孫子被廢雙腿,傳出去白家將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白老爺子威脅道:“今日一事切不可外傳,否則別怪我白向東翻臉!”

在場的人都明白事不關(guān)己的道理,自然都不敢外傳,兩邊都得罪不起,還是別去惹這個麻煩!

待賓客都走之后,白銀川紅著眼睛咬牙道:“爺爺,今天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事關(guān)我白家顏面,一定要想辦法讓他付出代價!”

白老爺子坐在龍椅上,屆時還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生疼,沉聲道:“看樣子是當(dāng)過兵,就算他十歲當(dāng)兵,到現(xiàn)在也不過十多年,十多年能成長為一個少校便是絕世天才了,區(qū)區(qū)少校而已,我白家還不放在眼里!”

而此刻酒店門口,華地將帝天鈞的正裝外套披在肩膀上,親自為戰(zhàn)王點了一根煙,嘆氣道:“戰(zhàn)王,您真的想好要退伍了?”

帝天鈞依靠在越野車前,深吸一口香煙笑道:“華地,已經(jīng)十三年了,十三年來我失去了太多的東西,如今西北六國已無人敢造次,我自然要回來陪陪家人還有我老婆,否則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那個女人,僅在三年前見過一面,草草結(jié)婚后,便為自己守寡三年。

戰(zhàn)王一生,對得起國家,對得起子民,卻唯獨對不起這個女人。

“終是我帝某負(fù)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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