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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紀旬則,你是個傻子

小說:婚不由己:紀總,你跪下!作者:卡卡時間:2020-09-02 11:50:03

“你看,蘇昀西,你的奸夫都已經(jīng)招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紀瑤光咄咄逼人。

“奸夫?”楚夭夭一陣冷笑,她之前還擔心這個男人會想什么辦法來拉她下水,現(xiàn)在,她倒是有點期待了。

“這位奸夫,我且問你,我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我們又是何時相愛,何時私定終身呢?”

楚夭夭問完,然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了紀旬則。

“我……我們……”男人緊張了起來,他瞥了瞥一旁的紀瑤光,努力的在腦海里搜索著自己的臺詞。

“是,是四年前,還是大學的時候……我們……”

“四年前?”楚夭夭徹底的樂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四個月前才回到蘇家改名叫蘇昀西,而且,也只有紀家的人才會以蘇昀西的名字叫我,四年前……那個時候,我是叫楚夭夭的。這位先生,你與我相愛一場,竟然連我從小的乳名都不叫,趕上了潮流,要叫我蘇昀西了?”

楚夭夭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位都愣了起來,尤其是紀瑤光,臉上一陣詫異,隨后,便緊張的咬住了下唇。

“你說我們私定終身,還已經(jīng)到了要來紀家追求刺激的地步,那你回答我,我身上的胎記,是在左腰還是右腰?”楚夭夭繼續(xù)發(fā)問,語氣容不得這男人絲毫拒絕。

“這,這種私密的問題……”男人吞吞吐吐。

“蘇昀西,你夠了!”鄭凰志咆哮了一聲,“真是恬不知恥!”

“一定要說,今天擺明了有人想壞我的名聲,我要是就此罷休,日后傳到外人的耳里還不知道要怎么編排我?!背藏膊桓适救酰钢腥舜舐暤恼f了出來?!澳阏f啊,你要是說不出來,就是證明你說的都是假的?!?/p>

男人猶猶豫豫,他想向紀瑤光尋求幫助,可是紀瑤光哪里知道楚夭夭還有這一出,明顯也是一副茫然的樣子。

“在……在左腰!”男人咬了咬牙,隨口說了出來。

楚夭夭要逼他,他也只能碰碰運氣了。

“呵。”楚夭夭冷笑了一聲,目光落在了紀旬則的身上,隨后,她干脆干凈利落的將自己身上單薄的t恤脫了下來,穿著內衣的身軀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紀旬則眼眸一緊,面前的女人露出的春光毫不遮掩,豐滿之處仿佛要從貼身的衣物中噴薄而出,而纖細的腰肢上,膚若凝脂,像塊干凈剔透的羊脂玉,哪里有什么胎記。

紀梓存顯然愣了,他只凌亂的瞥了一眼,便立馬轉過了身去,看見那男人不老實的目光,他再次踢了一腳,轉移了男人的視線。

“他在撒謊?!背藏惨蛔忠痪涞膶o旬則說道。

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聲,楚夭夭站在紀旬則的面前,想要看清楚他的神情,“紀旬則,你信不信我?是不是還要去醫(yī)院做個鑒定,看你的妻子是否還是完璧之身?我們成婚三個月,你回家兩次,一次都沒有碰過我,這個,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p>

“完璧?”紀旬則勾起了嘴角,“蘇小姐你也說了,你是四個月前才回到蘇家,蘇天棟那么想要自己的女兒嫁進紀家,或許,早花了大價錢改造你吧。一個修復手術而已,也沒有什么難的?!?/p>

“大哥……”紀梓存皺起了眉頭,“這可是你的妻子?!?/p>

紀梓存不明白,自己的女人,為何他這大哥不護著,反而還當著這么多的面如此羞辱她?

“紀旬則……”楚夭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她暗自握緊了拳頭。

“妻子?”紀旬則不以為意,”是棋子吧,是蘇家送進來,想要謀求財富的棋子,蘇昀西,你別告訴我,你父親沒有知會你要你想方法拿到紀家的財產(chǎn)。”

楚夭夭啞然。

紀旬則說得對,四個月前,蘇天棟找到她的時候,說的,就是讓她嫁進紀家,然后逐步的拿到紀家的財產(chǎn),幫助蘇家度過公司融資難關。

也是難為了紀旬則了,明明恨她恨得要死,卻不得不遵守這個荒唐的指腹為婚,娶她為妻。

說來可笑。

這場婚姻,主角原本是蘇家長女蘇暮安和紀家正門嫡出的兒子紀梓存,可誰知道,這蘇暮安與人私奔,而紀家,又怎么可能讓未來的繼承人娶蘇家這樣小門小戶的女兒。

所以,到最后,蘇家的私生女蘇昀西替嫁,而紀家的私生子紀旬則替娶。

真是造化弄人,三年前一別,楚夭夭以為她此生都不會再與紀旬則相見,沒想到,就在她覺得可以全身而退回歸安逸生活的時候,命運的轉盤,總是要被人強行撥弄。

“蘇昀西,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我們這可沒有一個人相信你?!奔o旬則都發(fā)了話,紀瑤光就更是有恃無恐了。

楚夭夭沉默了許久,最后,她淡然一笑,重新套上了衣服,“我無話可說?!?/p>

她將衣服整理好,擦去了眼淚,“只是,紀旬則,你是知道的,我就算有奸夫,我就算心有所屬,也不可能是這個男人。”

當初她拉著黎煜站在紀旬則的眼前說她此生只愛黎煜一個的時候,紀旬則有多恨她楚夭夭沒有忘記。

她知道,紀旬則懂的。

果然,在楚夭夭說完之后,紀旬則眼眸中迸發(fā)出一股極大的戾氣,他死死的盯著楚夭夭,恨不得將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剝。

“你再說一遍?!奔o旬則的聲音有些嘶啞。

“我說,紀旬則,你就是個傻子,被你這所謂的家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他們要你娶我你就娶我,她們說我偷人你就相信我偷人。而且,事實就是這樣,你的妻子蘇昀西不愛你,我就是爛在外面便宜了野狗與老鼠,也不會對你交付一點真心。”

“大嫂?”紀梓存愣住了。

雖說紀旬則的敏感身份大家都知道,但是,父親早些年將公司業(yè)務全都交給他打理,在整個紀氏,沒有一個人敢與紀旬則這樣說話。

就是在家里,鄭凰志再怎么不喜歡他都要忌憚他手中的權力,她這么激怒紀旬則,恐怕只會……

楚夭夭沒有停留,她整理好衣服,大步的走向了門口。

她在這里忍氣吞聲了三個月,不過就是想聽紀旬則一個答案。

當天大婚之日,那場空前盛大的婚禮,她以蘇昀西的身份作為新娘出席,可是,等到的,卻是紀旬則以工作忙為借口將她一個人扔在婚禮上,讓她出盡了洋相。

新婚當夜,爛醉的紀旬則掐著她的脖子,質問她到底是何居心回到他身邊,她想解釋,可是他發(fā)了一通火之后就奪門而出,根本沒有給她機會。

她準備了很多很多的話想要告訴他,她想告訴他她當年離開的理由,她想告訴他她是身不由己才會答應這場交易,她在這座房子里如保姆一樣生活了三個月,就是為了要見他一面。

可是,她算錯了。

紀旬則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的狠心,不是她能預測的。

“你站住?!奔o旬則站起了身,對著她的背影喊道,“你要是敢走出這扇大門,以后,就再也別想進來。”

楚夭夭的步子稍頓,眼眶中的淚水閃爍,但是她卻終究沒有讓它落下來。

“借你吉言,我希望我可以一輩子都不用回到這里?!?/p>

她可是楚夭夭,別人傷她一分,她便要用兩分來還,紀旬則不讓她好過,那就誰也別想好過。

楚夭夭沒有回頭,拉開了門,堅定的走出了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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