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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閻王開口,迷霧重重

小說:開局得到十殿閻王作者:超導(dǎo)體時間:2022-06-19 17:44:03

  金色的光芒星星點(diǎn)點(diǎn)匯聚,方流緊閉雙眼,站在船頭。此時妖鬼也停了下來,渾身戰(zhàn)栗。

  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要來!

  從江面俯瞰,圍繞著方流所在的四周,魚群迅速逃離那片區(qū)域。妖鬼身體上綠色的粘液大塊大塊滴落。

  劉鑒明再次感受到那種威壓,就好像有人從四面八方盯著你,如同面臨深淵。

  符箓降靈!顯出的法相正是五殿閻王,包拯!

  方流腳踏船頭,高高躍起。背后包拯法相,一手負(fù)后,一手拍出。

  從天而降!

  金色的大手重重拍在妖鬼頭頂,直接把妖鬼打進(jìn)江底按住,而后又猛的拉起,握在手中。妖鬼迅速干癟起來,裹在外面的粘液混雜著淤泥脫落,內(nèi)部正是一具具泡爛的尸體。

  破釜江隔開中都與望通不知多少年,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免不了有人失足落江,那些意外身亡的人帶著各種各樣的欲望匯集,才導(dǎo)致妖鬼的誕生。

  如今,閻王包拯已送妖鬼進(jìn)入陰界,方流頓時感到一股精純的魂體進(jìn)入體內(nèi)。包拯大手一揮使了個光罩隔開方流。

  方流睜大眼睛,非常疑惑。關(guān)于法相,系統(tǒng)并沒有介紹的很詳細(xì),當(dāng)下,包拯隔開自己與劉鑒明,肯定是有話要說,那么這個常年盤踞陰界的閻王,究竟是為了什么?

  “欲望之深,猶如填海。妖鬼肆虐,非吾所愿。切記,切記”

  如同洪鐘般的聲音傳來,但只在方流耳邊炸響,他聽到這四句話,只感覺像是隔著數(shù)個世紀(jì),近在眼前,又遠(yuǎn)在天邊。

  法相作揖散去。方流緩緩坐在船頭,冰冷的水早已打濕衣服。他眉頭皺的要連在一起。

  妖鬼肆虐,非吾所愿。能夠讓十殿閻王之一的包拯都束手無策,到底是什么存在?而且。為什么其他法相從未口吐人言?

  方流抬頭看到江上的霧,找不到岸邊在哪。

  伴隨著水聲,慈安筋疲力盡的爬上船,大口大口喘息著。

  “還好多備了張閉氣符,差點(diǎn)因公殉職”

  慈安靠著船邊,倒出鞋子里的水,眼神一直四處打量。

  劉鑒明脫下襯衣擰水,精壯的上半身有很多傷疤,方流看見那身肌肉,比了個大拇指。

  他知道劉鑒明有很多想問的,但喜歡什么都憋在心里,這個人活得太擰巴了。

  江面上空,陰陽師協(xié)會派來的飛機(jī)盤旋,一根繩子垂落,接走了劉鑒明與慈安。方流看著那架飛機(jī)消失在視野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中都,陰陽師協(xié)會。

  同樣的議事堂,只是氣氛更加冷峻。

  圍繞著圓形大廳,再一次坐滿了人。只是這次,人被分成了兩派。

  而劉鑒明就坐在正中。

  左邊高臺上,黑色西裝的劉啟山站起身,直視魏老。

  “魏老,協(xié)會劉鑒明,私自接觸方流,按規(guī)矩,他是要被驅(qū)逐的,那么請問,魏老,您要怎么處理”

  劉啟山嘴角帶笑,他一直在等這個機(jī)會,從協(xié)會開始分成新舊兩派,他就想方設(shè)法的削弱老派力量,而劉鑒明的事,為他撕裂了個口子。

  魏堂生環(huán)顧議事堂,嘆了口氣。

  “驅(qū)鬼,和驅(qū)人不一樣,驅(qū)人,講究證據(jù)。劉鑒明接觸方流,是我安排的。”

  年邁的老人看向劉啟山,接著說

  “你不是也派了慈安過去嗎,是不是也要給個理由?!?/p>

  議事堂中,來自中都各地的陰陽師竊竊私語。

  “我愛惜人才,擔(dān)心方流被妖鬼所害,所以派人保護(hù)?!?/p>

  劉啟山嘴角帶笑,他不關(guān)心怎么處理劉鑒明,他只知道,這是個分化的裂縫,只需要稍加催化,裂縫便會越來越大。

  “協(xié)會這么多年,從未驅(qū)逐過陰陽師,劉鑒明所作所為,也是我的意思。跟他沒有關(guān)系。所以,你是想讓我離開協(xié)會嗎?”

  魏老想了很久,還是說出來這句話,他知道劉啟山和那邊坐著的人都在等這句話,甚至等了很多年。

  “我可以走,除非你們能找到替代我的人?!?/p>

  魏老留下最后一句話,離開議事堂。

  在場的都知道,無論從什么角度,沒有人可以替代魏堂生,只因?yàn)楫?dāng)年,協(xié)會是他一手創(chuàng)建,而大多數(shù)人都是他教的。

  劉鑒明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他無論在哪里,都是在殺鬼,什么身份并不重要。

  符箓店前,方流正靠著門思考。

  吸收妖鬼可以強(qiáng)化肉體,所以想要變得更強(qiáng),他還要不停的去尋找妖鬼。陰陽師協(xié)會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寄人籬下難免束手束腳。

  降靈的次數(shù)多了,方流看待事物的態(tài)度慢慢奇怪起來,他總覺得自己像個旁觀者的,某種人類的情緒開始被抽離。

  方流正想著,一道知性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老板,您這里賣符嗎?”

  眼前的女人穿著白色襯衣,脖子上掛著一塊記者牌——何柔

  “賣,請問要什么類型的?”

  方流笑著開口,女記者愣了一下,臉頰微紅。方流的外貌在靈魂不斷精純之后,顯得越發(fā)好看。

  “我想求一張平安符。”

  何柔緩緩開口,目光在符箓店與方流臉上不停切換。

  方流取下平安符,從玻璃的反射中看到女記者身上纏繞著深深的怨念。他眉頭微皺。悄悄取出判官筆在符上加了一道。

  女記者離開符箓店時還留下一張名片,方流隨意收下,就關(guān)了門。他閉上眼睛,仔細(xì)感受符箓的去向。十五分鐘后,方流睜眼,符箓的位置停在一棟大廈前。

  望通市當(dāng)年最大的地標(biāo)建筑——明珠大廈。

  位于市中心邊緣地界。建成時宣傳的人盡皆知,沒過多久,這里開始不斷有人跳樓,所以直到今天,也只有一些付不起高額租金的小企業(yè)在這里辦公。

  方流站在大廈正面,看出整棟樓都冒著怨氣。

  有些人執(zhí)念太深,有些東西不肯離去。

  大廈正門前,女記者何柔被擋在那里。兇神惡煞的保安,大喊大叫。

  周圍不斷有人駐足觀望。

  方流繞到大廈后面,從員工通道走了進(jìn)去。

  何柔看到了消失在大廈前的方流,她不明白一個符箓店老板來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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