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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羊入虎口

小說:纏妻總裁找上門作者:小樓姑娘時間:2022-02-24 15:37:48

只不過,她剛剛的話也說的太大了。

口氣不小,不會三思而行,至此言出必失。到底還是單純的小姑娘啊……

“呵,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盧東嶼恣意的雙手插兜,瞇著眼,不經(jīng)意的瞧了瞧她的雙腿之間。

周圍人有些震驚,盧總發(fā)話了?那還不趕緊的。

她猛然抬頭,撞上了任憑房間內(nèi)五光十色的光暈,也暈染不開他眼眸中濃濃黑色的瞳仁,想都沒想,只用力點點頭。

只要發(fā)了話,老總們能消氣就好。

這些人她可一個都得罪不起。

盧東嶼勾唇抿笑,長腿一邁,她也奮力跟著走。

可是跟著跟著就不對了。

他要干嘛?莫不是……

慘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會所的工資是很高,但自己僅僅是服務(wù)生,絕對不是那種下海的身份!

她開始害怕起來,身體跟著發(fā)抖,畢竟有了兒子以后,就再也沒和其他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

她猶豫不決了。

盧東嶼沒停,周圍的各種西裝男,對她硬生生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雖然很禮貌,卻不容抗拒。

她用手摸了摸額頭,那酒的后勁兒實在是太大了,額頭微微發(fā)燒,眼睛也模糊到疼痛。

果然,哪里有什么好心的幫忙,只不過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當(dāng)自己狐假虎威趕走了豺狼,可身后這只猛虎卻想讓她此刻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將她吃抹干凈!

“我是說,您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我不做那種事!”許珂舔了舔干裂的唇,高聲的再次強調(diào)。

不到五厘米的坡跟鞋,被她踩在腳下,也第一次覺得太不合腳,走路太過痛苦。

可身前的男人大步流星,身后的西裝男兇神惡煞。

沒人回答她。

最后,在豪華房間里。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對面的男人優(yōu)雅的像只老虎,坐在沙發(fā)里,白色襯衫的紐扣,不知什么時候松了開。

而她像個雕塑一般站在他身前,一動也不敢動。

盧東嶼雙臂展開,搭在沙發(fā)上,懶洋洋對她的說:“你想好了?”

她猛然咬唇,卻仍然不敢抬頭。

盧東嶼呵呵一笑,魅惑的唇勾起,露出一角森白的牙,有些不屑:“覺得沒自尊了,那為什么夸下????如今又履行不了……你被下藥了吧……”

她一個激靈,從頭冷到腳趾頭,依舊不語。是,自己是被下藥了。

二人不說話,她低頭,他直勾勾的看著她。

就在她認(rèn)為周圍的空氣要把她給溺斃了的時候,他重新發(fā)了話:“叫什么名字?”

她猶如小鹿亂跳的心臟仍然沒有恢復(fù)如初:“小夢?!彼性S珂,不過在這里,得用一個假名字。

“我問真名?!彼麑㈩^仰在沙發(fā)上,仿佛在閉目養(yǎng)神,慵懶恣意的身形依舊偉岸。

她再次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這里的人都是假名字,他非要問真名?他想做什么?

“對不起,我想您的身份也不至于調(diào)查我一個服務(wù)生,我給您賠禮道歉,您的褲子臟了,我會賠的!”

她的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可是她這個年紀(jì)和身份根本不允許她撒嬌,唯有對悲催的生活反抗,才會給自己的孩子和母親爭取一次安穩(wěn)無憂的生活。

盧東嶼將頭又抬起來,看著嘴唇都要被咬破了她,倔強的站在那里,心中那么一剎那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還真是夠卑微的,自己的公司好歹也是上市公司,員工福利也沒那么差,她就這么缺錢,非要跑出來在這等會所里打工?

不過他還真不缺女人。

而且夏天家里剛給他訂過婚,雖然不是他的意思,但外面都已經(jīng)知道了,就算要退,也得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現(xiàn)在不是節(jié)外生枝的時候。

可,莫名該死的興致,還是想逗逗她:“你是成年人吧。如果不做那種事,那你跟來做什么……”

許珂猛吸一口氣。

果然是身不由己。

可為母則剛,得知自己的孩子是自閉癥的時候,得知母親已經(jīng)患有嚴(yán)重的精神疾病時候,自己還沒有妥協(xié),這個時候就妥協(xié)了?

她自認(rèn)為這輩子什么壞事都沒做過,怎么就沒有好報呢?

老天爺不是最公平的嗎,為何讓無辜的她受到了這么多的懲罰?

她胸中發(fā)酸,頭重腳輕,藥勁兒已經(jīng)完全上來了。她居然身體一軟,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四肢慢慢的垂落下來。

盧東嶼漫不經(jīng)心看她低著頭深深的喘息著,貌似在掙扎著什么。

喝多了,要吐?這是?

他剛想說話,就看到許珂抬起頭,剛剛被抑制住的眼淚開始肆意泛濫,全身搐動,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抽泣,仿佛是從她靈魂的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散布在豪華的包房里,像病毒一樣感染著周遭。

“不要,嗚嗚嗚……我想別的辦法,別的辦法……我想別的辦法掙錢!”

盧東嶼莫名樂了一聲,真是醉了?

許珂身體難受,心里更難受。她好像發(fā)燒了,渾身滾燙,一動也不想動,難受,太難受了。

此刻已經(jīng)凌晨了,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了。

盧東嶼眼皮一抬,俯身推了推她她……好家伙,一動也不動了?

他起身,邁向了房間,他今天連續(xù)談了幾個合作客戶,有些累了,是該休息了。

這城市里是沒有黑夜的,車輛的喧嘩和路燈無邊的耀眼,讓人們忘卻了一切,心甘情愿的醉生夢死,狂歡不止著。

深藍(lán)夜色的幕布蓋住整個天空,讓人覺得莫名壓抑。

一個房間,盧東嶼在臥室,許珂在起居室的地上,各自安睡。

凌晨五點,許珂猛地驚醒,外面的天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她揉了揉眼睛,宿醉后有些頭痛,不過卻讓她分外清醒。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惹了兩檔子事,一個張總,一個……

自己居然還在他房間里?

她感覺自己的動脈在兩邊太陽穴里如同兩只鐵錘似地打著,胸中出來的氣也好像是來自山洞的風(fēng)聲。

她努力壓了壓情緒,躡手躡腳的從房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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