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田園商女:御統(tǒng)大佬的專寵妻作者:沈時晴時間:2022-02-19 20:15:21
“紙鳶姐姐你要招人嗎?”
“嗯,目前我這‘御軒閣’內(nèi)缺個跑腿送貨的人,你知道我這里的訂單大多都是城內(nèi)富甲商戶家居多,所以必須得送貨上門才好,可那些富貴人家真是難伺候,他們嫌棄我先前派去送貨的小廝面目丑陋,說影響了他們的門第門面,特意要求我找個面目清秀,風(fēng)姿卓越的人前去,不然,他們今后就不訂我這的糕點了?!?/p>
“額,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啊,他們是吃糕點又不是吃人?!卑滓黄筋拷Y(jié)舌,真沒想到這顏控主義在古時也如此盛行啊。
“吃人?呵,這以金錢物欲至上的時代,有時還當(dāng)真就是在‘吃人’了,所以近期一直都是我自己親自送糕點,但當(dāng)真是訂單太多累得不行,可我又真不甘心放棄這些訂單,所以……”
“所以上天就派我這個跑腿工,來給紙鳶姐姐你解圍了嘛!”此時白一平忽然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紙鳶的手討好說到。
“那一平妹妹,你是答應(yīng)接下這個活了?”
“當(dāng)然,能掙錢的事干嘛不做,雖然那些富人們的需求奇奇怪怪,但管他呢,只要我們能掙錢就行了唄?!币宦犨@話紙鳶當(dāng)即喜笑顏開。
“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太好了,今后你每日午時來我這,工錢我按件給你算,送一次貨一兩銀子,一平妹妹你前去送貨時記得嘴甜精明點,因為那些富貴人家大多都會給賞銀,到時要得了賞銀都是你的,我分文不取?!?/p>
“哎,真的啊,那可太謝謝紙鳶姐姐了?!闭f到這白一平忙沖紙鳶拱手作拜行禮,這時,店門前響起一聲呼喚,白一平和紙鳶聞聲回眸,就見三名官兵模樣打扮的人,正拿著一張紙站在店門前,紙鳶趕忙迎上,白一平也緊跟其后。
“這位官爺,請問有什么事嗎?”紙鳶最先開口,三名官兵模樣的人中領(lǐng)頭的那位,將手上的紙遞給紙鳶:“這是官府最新出的經(jīng)商法規(guī),要求每家商戶熟讀謹記,尤其是其中禁止五石散交易那條,請務(wù)必嚴(yán)格遵守,一但發(fā)現(xiàn)有哪家商鋪在秘密交易這東西,輕則入獄,重則杖斃?!?/p>
“是是,小女子收下了,定會熟讀謹記。”待那幾名官兵走后,白一平一臉好奇上前沖紙鳶詢問:“紙鳶姐姐,五石散交易是什么???”
“五石散是我們春夏國內(nèi)嚴(yán)禁私下交易的違禁品,這東西人服用后,可使精神恍惚出現(xiàn)幻覺,久服可上癮使得人精神麻痹,重則還能要人性命。”紙鳶這一解釋,白一平當(dāng)即反應(yīng)上來,這不就跟現(xiàn)代說得毒品嗑藥一樣嗎。
果然,紙鳶隨后解釋,這東西早期是由冬都藥材商帶來的,原先只賣給一些想補身體的富家大戶,大家都只覺得這是一般補品藥材,后來在一些文人雅士間盛傳起來,也有少部分滲透到百姓間,人服用后會出現(xiàn)精神恍惚,甚至癲狂狀態(tài),但因為它能帶給人無法抵抗的短暫歡愉,文人雅士們又聲稱它能助人激發(fā)靈感,所以不知不覺間很多人對此物依賴上癮。
冬都藥材商們便借此機會哄抬物價,早幾年一克五石散甚至有被炒到一百兩銀子的天價,但即便如此,很多富家子弟,文人雅士仍會一擲千金大批購買,而賣不起的貧窮百姓家,甚至?xí)榇烁善饸⑷嗽截?,買賣家眷兒女的勾當(dāng),因此,這給蓉城當(dāng)?shù)刂伟苍斐闪撕艽髶p害,也釀成了諸多家破人亡的慘劇,所以官府最終出手,頒布了相關(guān)處罰法規(guī),明令禁止在蓉城內(nèi)兜售買賣五石散,一但發(fā)現(xiàn)有人私下交易,輕則入獄坐牢,重則杖斃身亡,而官府也大力鼓勵支持百姓們檢舉揭發(fā),凡是揭發(fā)檢舉屬實者可獲一百兩賞銀。
“什么,一百兩?”這個獎賞價位實話說驚到白一平了。
自那后,白一平便每日都到御軒閣去,幫著紙鳶配送糕點到城內(nèi)各達官貴人之家,靠著她機靈會說話,人又長得討喜的優(yōu)勢,很快,白一平便攢到了幾十兩賞銀,有了這些,她便勸爹爹別再每日辛苦的去街頭賣藝,或是去那仙雀閣受氣,以后一家的開銷就由她這賺就行,可沒想到她爹卻說她一人掙錢太辛苦了,他一大老爺們又沒缺胳膊少腿,怎么能安心待在家讓她一人掙錢呢,所以他還是不愿辭去仙雀閣的活計。
白一平知道,也許是爹爹當(dāng)真喜歡這唱戲的活,所以待在仙雀閣也不僅是為養(yǎng)家糊口,或許還有詩和遠方的夢想吧,于是她也就不再阻攔,只是偶爾會在送完貨后閑暇時,從家?guī)c飯菜給爹爹送到仙雀閣,她知道爹爹省吃儉用慣了,絕不會花錢吃仙雀閣內(nèi)價格昂貴的飯菜,要是她再不送,爹爹能硬撐著餓一天,這樣下去身體怎么受得了。
這日,白一平又按照慣例,拎了些娘蒸的包子來到仙雀閣送給爹爹吃,而在爹爹吃飯時,她則獨自在仙雀閣內(nèi)來回走動觀摩起,雖說先前她跟爹爹接活時也來過好幾次,但那時都是急急忙忙準(zhǔn)備活計,根本沒有時間參觀,就這樣走著走著,白一平一個沒留神迎面撞上一人。
“喂,你走路不長眼睛啊?!?/p>
“對不……”白一平剛想道歉,結(jié)果抬頭就看到一張異常熟悉的臉,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多次搜刮克扣她爹爹工錢的戲樓小廝高戈。
“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小丫頭,最近好像很少在戲樓見到你啊?!备吒暾J出白一平,當(dāng)即不屑一笑問到,白一平懶得與他說太多,只隨意找個借口回應(yīng)。
“嗯,最近家里有農(nóng)活要忙,所以就沒跟著我爹來了?!?/p>
“以后就是沒農(nóng)活忙你也別來了吧,畢竟這地方,可不是出身卑微骯臟的丫頭該經(jīng)常來的,行了,滾開吧,別擋爺?shù)穆?。”高戈冷睨白一平一眼,大力一扯將她推到一邊,快步遠走而去。
白一平怒視著高戈離去的身影,心中雖充滿怨氣,但無奈也無法改變什么,畢竟爹爹還想留在這做活,那自己就不能跟這高戈起沖突,要不日后他把這筆賬算到爹爹頭上,那爹爹可就得受苦了,想到這白一平深吸口氣,好在前世混跡娛樂圈,什么樣的牛鬼蛇神沒見過,所以這點氣很快就消了。
白一平想著去紙鳶那送貨的時間要到了,于是她忙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然而在走到后院一角處時,她隱約聽到有對話聲從后院方向傳來,白一平循著聲音走上,在后院柴房拐角一處極為隱秘的地帶,她看到戲樓青衣名角,正在與一樣貌打扮像是冬都人士的男子小聲說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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