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妖孽冷王獨寵妃作者:亞歷山大時間:2022-01-26 13:47:43
“我也有自知之明,既然沒有新郎官,還帶著這東西做什么?!睖赝袂逭f的理直氣壯,更讓習(xí)津覺得是他家主子對不起她了。
習(xí)津輕咳一聲連忙別過頭?!皽匦〗悖敲靼兹?,您只要在瑜王府安生待著,瑜王府自然好生待…”
他話音未落,就聽得雪兒急喚了一聲小姐。
不好的預(yù)感浮上心尖,習(xí)津轉(zhuǎn)頭便見一襲紅衣消失在月牙門的拐角處。那條路通著的,正是他們家主子的院子!
溫婉清步步生風(fēng)走的飛快,前世沃子瑜的一言一行在她腦海中閃過,她急著想要見沃子瑜一眼,便是要最后確認(rèn)她那十八年不是一場夢!
“溫小姐!”習(xí)津扶劍快步追她,好不容易趕上時已經(jīng)到了沃子瑜院子里。
習(xí)津疾步上前攔住了溫婉清,面色不善壓低了聲音,只覺得眼前這位溫小姐似乎對瑜王府的路熟悉的很,不免心生懷疑?!皽匦〗悖幢隳^了瑜王府的門,橫沖直撞也不合規(guī)矩吧?!?/p>
“不合規(guī)矩?那瑜王殿下領(lǐng)旨娶我,如今避著不見就合規(guī)矩了?”溫婉清步伐頓住微微挑眉,出言挑釁道。
沃子瑜因先帝寵愛權(quán)傾四方,在朝也有不少擁護(hù)之人,又手握先帝交付禁軍虎符,即便被言活不過三十也仍被沃子澤忌憚。而她父親則是與沃子澤盤算好了,將她送入瑜王府尋找虎符下落。
且不說沃子瑜精通卦術(shù),但凡動腦思量過也會對她生出芥蒂。
“我們家主子確實不…”習(xí)津正說著,便聽得身后房中傳來悠揚琴聲,頓時啞然。
沃子瑜這臺拆的妙啊。
看著習(xí)津僵住的面容,溫婉清只覺好笑,她合手置于小腹前姿態(tài)落落大方移步到主殿,不顧下人阻攔直跨入了殿內(nèi)。
琴聲一頓,沃子瑜抬頭打量她一眼,又將頭低了下去,以指腹擦拭著琴弦?!皽匦〗愦篑{光臨,所為何事?”
世說沃子瑜算天算地,眼前他這般波瀾不驚,就像是算準(zhǔn)了她會來一樣。
溫婉清蓮步進(jìn)殿,緩緩行至沃子瑜面前福身行了一禮?!拔医袢涨皝?,只是想把話說清楚?!?/p>
“說清楚?”沃子瑜動作一頓,唇角牽起意味不明的笑容順應(yīng)話茬問道。
“嗯?!睖赝袂妩c了點頭神色淡然,自行落座在沃子瑜對面,執(zhí)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濕了濕干涸的唇?!暗钕麓罂煞判模沂堑钕履@邊的人?!?/p>
沃子瑜頭直視溫婉清,一雙墨眸深邃若無底潭水,他經(jīng)歷的爾虞我詐不計其數(shù),自然不會相信這么只言片語的一句話。
但這個溫家三小姐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溫小姐此言何意?”沃子瑜微微瞇眸,揣著明白裝糊涂道。
溫婉清清了清嗓子,眸中銳利鋒芒毫不掩飾?!跋氡啬惨呀?jīng)查出多年前王府起火是誰在背后動了手腳吧?”
她可以是因沃子澤談起才知道,但是沃子瑜作為被害者,早就對沃子澤有所懷疑,只怪她愚笨,為了替沃子澤開脫,將沃子瑜引向錯誤的方向,害他與無辜的允王兩敗俱傷。
“溫小姐可知道,你這一句話就足以送給溫家一份誅九族的大禮?”沃子瑜壓低了聲音,執(zhí)酒壺斟上一杯酒品著,興致勃勃的打量著溫婉清。
溫婉清笑帶惋惜,縱使沃子瑜這般警惕,最后卻還是落得那么悲慘的下場。說起來,還是要怪她。
她絲毫不擔(dān)心今日言行會被沃子澤知道,若是沃子澤能將人安排到密不透風(fēng)的瑜王府來,那也不會要她嫁入。而沃子瑜既然懷疑她此言是計策,便不會去向沃子澤告發(fā),不然只是他自生事端。
“呵,那這禮只怕是瑜王府也要算上一份?;ɡ锖诘脑捪氡氐钕侣牭亩嗔?,我便也不廢那個口舌,今日只是想與您把話說開,免得以后相互膈應(yīng)。”溫婉清說著,又覺得澤意似乎不夠,將被子里的茶一飲而盡后倒上了滿滿一杯酒。
剩下的日子還很長,她還有足夠的時間補償沃子瑜,哪怕沃子瑜想要帝王之位,她也一定會摒棄一切阻撓助他。
這句話如同一只貓爪搔弄在沃子瑜心頭,有許多人對他說過類似的話,可眼前這個乳臭未干的丫頭卻格外有說服力。
沃子瑜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也給自己添了一杯?!斑@種有違他忠澤的諂媚話都教給你了,還不如送你去勾欄學(xué)學(xué)更得男人心?!?/p>
他明顯是在侮辱她,溫婉清卻也不惱,她能理解沃子瑜的警惕,她玲瓏心思一動,便舉杯對沃子瑜示敬?!暗钕?,不如這樣如何?我們只掛夫妻之名,互不干涉?!?/p>
因捉摸不透她的意思,沃子瑜已然有些不耐煩,冷眼瞥過后站起身離去?!安灰捅就跛S嫴?,你不惹是生非,我保你安然無恙。”
溫婉清也不挽留,看著沃子瑜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后將杯中清酒一飲而盡。
不,這次我來保護(hù)你。
……
與前世如出一轍的,溫婉清被安置在了瑜王府的最深處,深得翻個墻就能從暗巷出去。
這樣倒是方便她做不少事兒。
“雪兒?”溫婉清坐在圓桌一旁,伸手撫上雪兒的手臂,見一番搖晃下她也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溫婉清唇角噙起笑意。
她那一悶棍打的可用了五成的力氣,手黑的保雪兒能暈到天明。
夜色漸深,瑜王府的人除了來給她送飯以防餓死外,便再無人前來走動,如此更是給足她翻墻而出的良機(jī)。
溫婉清熟練的行至瑜王府后門,曾經(jīng)她可是沒少通過這個地方出門與沃子澤‘私會’,想來那時她腦子定是被門擠了才看不清那人的嘴臉。
今夜月明星稀,無需照明物就直接可以將后墻突出的石磚看的一清二楚。溫婉清有些生疏的爬上墻頭,喘息之際只覺一陣惡寒傳來。
“姑娘爬的這么辛苦,為何不叫在下搭把手?”
溫婉清打了個寒顫,擰頭回望四周便見那聲音來源就在她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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