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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位置:首頁>恐怖>重生之神醫(yī)降世小說全文閱讀_張銘 馮瑩免費閱讀最新章節(jié)

第2章 截血奇術(shù)

小說:重生之神醫(yī)降世作者:首客時間:2022-01-14 16:55:27

店老板不是傻子。

看到馮瑩太陽穴扎著瓷片,就意識到這人救不活了。

別說他這只是個藥房,就是縣醫(yī)院恐怕也沒這個實力。

太陽穴,身體三十六大死穴排名第三。

稍微用勁擊打,都有可能讓人喪命,何況插進(jìn)異物。

張銘抱著一個將死之人沖進(jìn)來借房間。

他開門做生意,怎么可能干這種晦氣的事?

“寧可架上藥生塵,但凡事間人無病,這是古代杏林的宗旨,你見死不救?!”張銘瞳孔微縮,冷聲問道。

腳步卻依然不停。

今天這房間,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不但是要房間,還要銀針跟藥材。

這也是他趕到這中藥店的原因。

只有這里才有可能有他要用到的工具。

“我讓你站住你沒長耳朵啊。”店老板被嗆的臉龐一紅,但依然不依不饒,擋在房門口。

“滾開!”張銘舌綻雷音,充滿血絲的眼睛怒瞪。

四目相對,店老板如遭雷擊。

那雙眼睛包羅萬象,主宰一切。

憤怒卻又無情到極致。

仿佛憐憫眾生的上蒼,又像肅殺萬物的幽冥。

一念即可決定他的命運。

他看了半輩子藥店,見過形形色色社會地位不同的人,卻從未見過如此攝人心魄的眼神。

一時間,竟不由自主放下手臂,任由張銘沖了進(jìn)去。

張銘把馮瑩小心翼翼放在診斷床上。

頭也不回喊道:“快拿套銀針給我,錢我照付?!?/p>

此時此刻,他心系妻子,哪還有功夫?qū)θ撕醚院谜Z。

再者,前世他一生修行,遠(yuǎn)離塵囂,修的便是個真性情,虛偽的一套早已被拋之腦后。

“哼,還想要銀針,你以為你是誰?”店老板這才反應(yīng)過來,氣的臉色鐵青。

但木已成舟,人已躺在床上,他又不敢上前跟張銘來硬的。

只能逞口舌之利:“瘋子,這個女人死定了,神仙都救不回來!”

“別說我沒有銀針,就算有銀針也不賣給你。”

“誰知道你不會把人弄死然后趁機訛我?”

正常人的思維,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實中藥鋪怎么可能沒有銀針,他就是不愿賣,免得給自己惹上麻煩。

他只是個看店的掌柜,又不是大老板。

“你救不了不代表我也救不了。”張銘回頭看向店老板,雙目寒芒閃爍,聲音冷如玄冰:“如果我老婆因為你而出事,我會讓你因此付出代價!”

有銀針也不賣給他,這話何其過分。

醫(yī)院也好,藥房也罷,救死扶傷是天職。

干不了這樣的事,就趁早別吃這碗飯。

此人竟為一己私怨,置人命于不顧,讓他如何不憤怒。

“你……你裝什么裝,我馬上就報警,告你私闖民宅?!钡昀习宀桓遗c他對視,硬著頭皮叫囂道。

“老高,怎么回事?”話音剛落,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踏進(jìn)藥店。

看到店內(nèi)地上的血跡,方剛堅毅的臉龐,升起一絲疑惑。

眉頭微皺,看向剛把手機掏出來的店老板。

他這店開了十七年。

高翔在店里當(dāng)了八年掌柜,很少聽到他在店里大吼小叫。

看樣子,出事了。

“陳院長,你來的正好。”

高翔看到中年人,眼睛一亮,膽子不由大壯,添油加醋告狀道:“有個小子,抱著一個死人沖進(jìn)店里,非要占我們診斷室?!?/p>

“還讓我賣銀針給他,我怕出事沒敢賣?!?/p>

“他就威脅我?!?/p>

“說不定啊,這女人就是他殺的?!?/p>

中年人正是至德堂老板陳暉,是縣醫(yī)院的副院長,在舒州聲名遠(yuǎn)揚。

高翔不敢招惹張銘,便把自己變成了受害人。

兩句話便給張銘扣上一個疑犯的大帽子。

陳暉聞言眉頭鎖的更緊,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門前。

此刻,張銘已經(jīng)拔下了馮瑩太陽穴處的瓷片,左手壓住馮瑩動靜脈脖子上的大動脈。

右手指如游龍,在馮瑩孔最、隱白、承漿、神門四處穴位上連續(xù)戳下。

再放開左手,傷口竟然奇跡般的沒再出血。

“截血術(shù)!”陳暉見到這一幕,眼神驚奇,脫口而出。

他出身中醫(yī)世家,為接替父親創(chuàng)的至德堂,從小便學(xué)習(xí)古中醫(yī)。

對歷朝歷代中藥奇術(shù),了如指掌。

雖然不少絕學(xué)都早已失傳,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么。

這門截血奇法,他曾經(jīng)一冊古籍上見過其描述。

身上有許多穴位,有止血作用,但卻需要極其特殊的手法刺激。

若是出錯,不但沒用反而會出現(xiàn)副作用。

剛才張銘連點四下,正是四處止血穴位。

親眼看到這傳說中早已失傳的奇法,心頭震驚可想而知。

“你還算有點眼力,我老婆的血已止住,但神經(jīng)受損嚴(yán)重,頭部又極為精密,沒有銀針我無法為她續(xù)上神經(jīng)。”張銘抬頭瞟了眼陳暉,臉色凝重。

馮瑩的傷,遠(yuǎn)比想象中更重。

一般人,若是太陽穴插入異物這么深,再過幾分鐘就徹底死定了。

他雖然已經(jīng)拔掉瓷片并止血,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也不知道這藥店是真沒有銀針還是不肯賣給自己。

要是真沒有,那就只能另尋他法了。

“銀針我有,我有……”聞言,陳暉連忙表態(tài),從西裝內(nèi)口袋掏出一卷麂皮針囊。

走到張銘面前,恭恭敬敬雙手奉上。

“陳院長,你怎么還聽他的?”

后面跟著進(jìn)屋的高翔沒看到張銘止穴那番動作,見陳暉送上銀針急忙阻止:“他就是一個騙子啊?!?/p>

“萬一人要是死在我們醫(yī)店,我們要擔(dān)大責(zé)……”

“閉嘴!”

話還沒說完,便被陳暉一眼瞪回肚子,喝斥道:“我們開藥店是為什么?別忘了我是個醫(yī)生!”

“醫(yī)生要是怕醫(yī)死人,那就別干了。”

“出去!”

高翔被訓(xùn)的雙眼翻白,一臉委屈。

但老板的話,他又不敢違背。

恨恨瞪了張銘一眼,退出屋子。

心里卻越想越氣,這么多年陳暉對自己客客氣氣,今天卻因為一個無知小兒受到了責(zé)罵。

這口氣要是不出,以后在這干的肯定憋屈。

不行,不能就這么饒了他。

這小子不是要救人么,看他的樣子也不像醫(yī)生,一身嗆鼻油煙味倒像個街頭開大排檔的。

恐怕連行醫(yī)資格證都沒有。

報警抓他?

不行,陳院長在,報了也沒用。

既然如此,那便找那個人!

高翔眼中陰毒之色泛濫,打定主意,走到店外,偷偷拔通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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