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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敢耍我

小說:一胎三寶:夫人馬甲掉了作者:時間:2021-11-15 08:13:17

  ——她同父異母的妹妹,沈家如今的大小姐,沈玲瓏。

  “你來做什么?”沈卿鳶雙眼猩紅,眼底滿是恨意。

  “當(dāng)然是來慶祝??!”沈玲瓏長相乖巧甜美,卻活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沒了這種癡心妄想的賤婆子,我不知要睡多少安穩(wěn)覺,這難道不值得我親自前來慶祝嗎?”

  沈玲瓏親手拿出了一個打火機(jī),將手中的小煙花點燃,笑得更開心了:“聽說這老太婆還死不瞑目呢,她不會在死前幻想著能化身厲鬼,回來幫你這個野種重新坐上沈家大小姐的位置吧?倒也不奇怪,畢竟是個鄉(xiāng)下里用皮色伺候男人的草包貨色。”

  “沈玲瓏,你和你媽,逼得我媽自殺,才坐穩(wěn)了沈夫人的位置,啃著人血饅頭,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我媽本就是沈夫人,需要張婉秋這個卑賤的農(nóng)村女來讓位?我爸跟我媽可是一婚,你一個野女人肚子里出來的野種,也配對我媽評頭論足?”沈玲瓏居高臨下的睨著跪在地上的沈卿鳶,滿是得意。

  沒錯,他們是一婚。

  哪怕是從小受盡毒打辱罵,哪怕是被當(dāng)眾將她逐出沈家家門,對外界宣布她是個身份不明的野種,她也沒有像這一刻這么恨毒了沈家,恨毒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沈謙和沈家母女!

  當(dāng)年沈謙娶母親張婉秋,只是辦了酒席沒有領(lǐng)取結(jié)婚證。張婉秋懷孕之后,沈謙離開村子出去打拼,結(jié)識了家底殷實的宋家大小姐宋嫣然,與宋嫣然登記成婚。

  宋嫣然生下的第一個女兒在三歲時不幸夭折。

  為了安慰神受打擊不能自拔的宋嫣然,沈謙將同歲的沈卿鳶從重病的張婉秋身邊奪走,讓她作為宋嫣然的女兒,作為沈家的大小姐在沈家生活下去。

  直到……

  宋嫣然再一次懷孕,生下了沈玲瓏。

  她便成了多余的,成了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賤女。

  看著沈卿鳶失魂落魄的模樣,沈玲瓏笑得更放肆了,“我和媽媽今天來看望過阿姨,也算是見過阿姨最后一面的人了,你想不想知道,阿姨有沒有什么話留給你?”

  “果然是你們!你跟我媽說了什么?”沈卿鳶瞳孔驟然放大。

  “我說她這個沒用的廢物拖油瓶,竟害的女兒去賣來給她籌藥錢,問她是怎么傳授你功夫的,還問她要不要你在那些男人床上的照片和錄像帶,相信錦城很快就會人手一份了,我還說,你……啊……”

  沈卿鳶發(fā)了瘋般的狠狠掐住了沈玲瓏的脖子,手指收緊,力道之大幾能看見她發(fā)白的手上爆出的青筋!

  旁邊的人立刻上前拉著沈卿鳶,可沈卿鳶的眼神幾近瘋魔!

  她猩紅的雙眸幾乎能滴出血來!

  她要沈玲瓏償命!

  她要沈家這虛偽狠毒的一家三口一起下地獄!

  “咳……你……咳咳……”沈玲瓏喘不上氣來,臉頰都被憋得發(fā)紫了。

  沈卿鳶雙眼通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垂落,她眼睜睜看著沈玲瓏窒息的表情,卻在下一瞬松開了雙手。

  她看著劫后余生般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沈玲瓏,被那群人壓在地,她手中的骨灰罐滾落到旁邊。

  沈玲瓏緩過神來,怨毒的一把砸碎了罐子,抬腳在骨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沈玲瓏!你還是人嗎!”沈卿鳶瘋狂掙扎,卻都無濟(jì)于事。

  “沈卿鳶,這就是你敢碰我的代價,當(dāng)然,絕不會僅是這么簡單!”沈玲瓏一把拽起沈卿鳶的頭發(fā),惡狠狠的說。

  “好啊!如果我注定要下地獄,我一定會拉著你偽善的父親,惡毒的母親和你,一起下地獄!”

  “呵,聽見沒,她說什么?”

  盡管沈卿鳶的語氣像從地獄里來的厲鬼,卻也半點都威脅不到沈玲瓏。

  周圍的人更是不加掩飾的嘲笑起來,那笑聲刺耳又鉆心。

  是呵。

  就連沈卿鳶自己都不會信她能有本事報復(fù)沈家。

  她從小就在沈家的虐打和屈辱中長大,卻沒有半點反抗的心思,她膽怯又懦弱,是個無能的垃圾。

  可,沈玲瓏,你知不知道,人是會變的?

  你要我和我媽死,我必讓你們生不如死!

  一個月后,景氏集團(tuán)的大樓內(nèi)。

  身穿一身黑色西裝的特助張?zhí)K猶豫道:“那個女人的身份還沒有查到,她背后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為她做掩護(hù),并且這股勢力似乎也來自景家。”

  “來自景家?”景晟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桌面上輕叩,他那雙深邃如海的長眸危險的瞇了起來,“你是說,她是大哥的人?!?/p>

  張?zhí)K沒敢搭話。

  “呵。”景晟口中逸出一聲情不可聞的冷笑。

  有趣。

  實在是有趣!

  而另一邊,景家老宅別墅內(nèi),坐在花房里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把極為精致的純金色小剪刀,動作從容矜貴,落剪的每一下都快又狠。

  他靜靜聽完助理的匯報,卻不作答,只一心修剪著手下的那盆精致的花葉。

  一直修剪到滿意,他才放下了手中的剪子。

  儒雅俊秀的面龐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他回頭看向早已抖如篩糠的助理,緩緩問道:“你是說,那個女人如人間蒸發(fā)一般的消失了?還在離開之前,從你這里順走了八百萬的預(yù)付款?”

  助理的雙唇劇烈顫抖,幾乎能聽見牙齒高頻碰撞的聲音,“景先生,她消失的太突然,錢也早在兩周前就被取走了,她背后似乎有一股力量護(hù)著,我們實在查不到她的下落?”

  “是什么力量呢?”景融還是笑著的,可那雙眸子里卻沒有半點笑意,語氣也越發(fā)森冷:“能讓她借著肚子里的孩子耍了我的力量,你是想告訴我,是小祀嗎?”

  “我……我……”

  “查!”景融的分貝驟然拔高,他一把將剪刀砸向地面,臉上滿是暴怒和狠厲,“不論她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了景晟的種,都給我斷了她的手腳!”

  “是!是!”助理連忙慌亂的跑了出去。

  花房內(nèi),又只剩下了景融一個人。

  他深呼吸著,站起了身子,他左邊的袖子空蕩蕩的,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往常一般的笑臉,“少了這顆棋子,我也還有其它棋子可用。景晟,我的好弟弟,你害我斷臂,我就要你的子子孫孫都像我一樣,只能做個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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