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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滅門慘案

小說:活人禁祭作者:再見蕭郎時間:2021-08-14 14:02:00

老人們都說人生如黃粱一夢,夢醒就結束了。

如果說人生如夢,那我的人生就是一場噩夢,這場噩夢的開始還要從小學四年級的那個冬日凌晨說起。

我叫封明,七歲那年的一場變故后,就到了外公家生活。外公家是偏遠農村,學校為了抓教學質量,小學三年級就開始上早自習,為了早起上學方便,我被安排住在了村頭的大舅家。

那是一個冬天的凌晨,我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看了一眼電子表,已經(jīng)到了上學時間,喊了一下同睡一張床的表哥,卻發(fā)現(xiàn)床上早就空了。

我當時還有些生氣,以為表哥故意惡作劇不叫我上學,匆匆穿上衣服,連洗漱都顧不上,就往外跑。

村子離學校有三四里的路程,村頭還有一座小廟,村里老人說這個小廟是保一方平安的,我借著皎潔的月光,匆匆忙忙的往鎮(zhèn)上趕去。

還沒來到小廟跟前,我就遠遠的看到小廟旁的大路正中央,擺著三個盆子。這可就奇怪了,農村收入不高,不管是搪瓷盆還是塑料盆,都不會有人隨意丟棄的。

我走近了之后,借助月光一看,三個盆子里居然滿滿的都是醬油。怎么會有人擺三盆醬油在這里?這么多的醬油,可要值不少錢的。

那個時候農村資源匱乏,醬油和醋都是比較貴的,我當時還在想,要不要把這三盆醬油給端回家去,回頭外公一家最少一兩年都不用花錢打醬油了。

可我畢竟是個孩子,更害怕老師的批評,想到早自習遲到的話,會被老師訓斥,就放棄了這三盆醬油,繼續(xù)往鎮(zhèn)上飛奔。

等我急匆匆趕到學校,同學們已經(jīng)在出早操了,班主任見到我來,也沒有訓我,我和表哥離學校遠,她也是知道的。

讓我奇怪的是,表哥的位置是空著的,他居然沒來上學,也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這不奇怪,他以前也經(jīng)常逃課的。

表哥成績不太好,老師也不太關心,并沒有詢問,整個早自習我都在為表哥逃過老師的教訓感到慶幸。

等到早自習結束,我正在學校食堂啃著饅頭喝小米粥的時候,外公急匆匆趕到了,他臉色蒼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當他看到我正蹲著喝粥啃饅頭,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外公,你咋來了?”那時我人還小,根本沒注意到外公的表情,一臉欣喜的問道。

“快走,跟我回家,你大舅家出事了?!?/p>

我懵懵懂懂的跟著外公急匆匆往家跑,離村子老遠,就看到了村口小廟那里圍了一堆人,還有警車停在大路上。

大舅一家全死了,死狀很離奇,都是被人一刀割破脖子,放光了血,擺在了小廟前的大槐樹下面,一家三口躺的整整齊齊,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

小廟的廟門上還用鮮血畫著一個詭異的圖案,上面是一些完全看不懂的符號,圖案的中央像是一只眼睛。 

而我早上看到的那三盆醬油根本不是什么醬油,是滿滿三盆鮮血,分別屬于大舅,大舅媽和表哥。

這屬于滅門案,警方當然高度重視,可是對現(xiàn)場取證,兇器、盆子上找到的指紋全都屬于我大舅一個人,他的手指上有鮮血還有木刺,說明那個圖案也是他畫的。 

按照這些推斷的話,作案的只能是我大舅,可是他明明也死了,尸體還躺在地上,如果他是兇手,他的血又是誰放的? 

更何況勘驗現(xiàn)場的法醫(yī)也說了,人是有血壓的,脖子像那樣被刀割開的話,鮮血會噴出去很遠,可是不管是大舅家里,還是小廟附近,除了那三盆鮮血之外,沒有任何血跡灑落,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警方認定這是他殺,還給我做了詳細的筆錄,可我完全是一問三不知,大舅一家案發(fā)的那個晚上并沒有什么異常,更沒有什么陌生人到訪。 

如果真的有兇手的話,為什么他只殺大舅一家三口,而唯獨放過了床上的我?而且,就算我睡得再死,真的有什么打斗的話,我也應該聽得到動靜,醒得過來。我可是和表哥睡一張床的。 

如果說兇手是大舅,同樣說不通,因為大舅和大舅媽在村上是出了名的感情好,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滅了自己一家人?農村可是很注重香火傳承的。 

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 

那情形,更像是大舅一家三口,夜里悄悄起床,在不驚醒我的情況下,帶著家里的三個盆子到了村口小廟,自殺后將血放進盆子里,然后自己躺在了大槐樹底下。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農村本身就有什么神神怪怪的事情,村上很多人都認為這是撞邪了,廟門上那個怪異的符號就是證明。

還有人說,起夜的時候曾經(jīng)看到一個白衣女人進了大舅家院子,還聽到那女人進去之后,在院子里壓低了聲音在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讓人毛骨悚然。

更有人把戰(zhàn)火引到了我的身上,說我是個掃把星,住在大舅家,結果大舅一家就滅門了,從那以后,村上的人大多都會避開我,見了我也很少說話。大舅一家的死,也成了外公一家的絕對禁忌,沒人敢提起。

我那天回去看到了三盆鮮血和大舅一家三口的尸體后,就像嚇傻了一樣,警察問一句就答一句,完全不會轉彎,當天晚上就發(fā)起高燒,打針吃藥沒有用,外公又是叫魂又是用符,也不見一點效果。 

高燒持續(xù)了六天六夜,據(jù)小舅說,我?guī)滋鞎r間就瘦成了皮包骨,冷水毛巾放在額頭上一盞茶的功夫就干了,當時全家人都以為我要死了。 

到了第七天的時候,外公背著我去了南山的一個小道觀,給我拜了師父,師父幫我治好了高燒,從此我就成了個半出家的道士。

其實我這個小道士跟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一樣的上學念書,只是每個周六下午放學要去山上,按照師父的要求靜坐和鍛煉,還要背一些晦澀難懂的經(jīng)文,等到周一早自習再從山上跑回學校。 

這一切持續(xù)了七年,在我初三復讀一年考上了縣城的重點高中后,師父告訴我,他要離開這里云游去了。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開心,這些年風雨無阻的往山上跑,不論嚴寒酷暑都要上山練功,寒暑假更是要住在山上,別的小孩都能玩,我放假還要受罪,早就煩死了。

離別之際,師父給我占了一卦,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以后不管你做什么,就算餓死,也不要跟尸體扯上關系,否則性命難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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