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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失落的紈绔子弟

小說:權(quán)馭大明作者:小黑醉酒時間:2021-08-14 11:32:41

  大明萬歷四十五年,初冬。

  冬雨霏霏,寒風(fēng)瑟瑟,連綿幾日的細雨使得繁華喧鬧的白河鎮(zhèn)靜靜地籠罩在了朦朧飄逸的雨幕中,遠遠望去宛如人間仙境一般,清新而美麗。

  白河鎮(zhèn)位于漢水河畔,隸屬于大明湖廣布政使司襄陽府江口縣,西距襄陽城一百余里,北與河南布政使司南陽府青山鎮(zhèn)相鄰,地理位置優(yōu)越,水陸運輸發(fā)達。

  憑借便利的水陸貨運白河鎮(zhèn)自唐代起就成為了南來北往、東進西行的物資中轉(zhuǎn)站,市面因此得以繁華,其富庶程度在襄陽府諸鎮(zhèn)中首屈一指。

  鎮(zhèn)上的那些豪門大院里最為氣派的莫過于鎮(zhèn)南的李氏大宅,紅磚綠瓦,高門闊庭,院內(nèi)亭臺樓閣與小橋流水交相輝映,無不彰顯了主人的富貴。

  李家是白河鎮(zhèn)的第一大族,掌控著白河鎮(zhèn)碼頭的運營,在荊襄地界上是赫赫有名的地方豪族。

  此時此刻,李氏大宅后宅,一個環(huán)境清幽的小院里。

  一名十四五歲、身形單薄的白衫少年雙手支著下巴,坐在屋檐下的臺階上無聊地望著院中的一棵參天大樹發(fā)呆。

  李宏宇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只不過在公司年終酒會上多喝了幾杯慶功酒,結(jié)果一覺醒來稀里糊涂地就來到了幾百年前的明朝,莫名其妙地占據(jù)了這個與他同名同姓少年的軀體。

  尤為令李宏宇感到郁悶的是醒來后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個月才下地,期間每天都要喝下大量味道難聞至極的湯藥,以至于他現(xiàn)在一聞到湯藥的味道胃里就翻江倒海忍不住想吐。

  由于融合了這個與他有著相同名字少年記憶,李宏宇知道對方體質(zhì)孱弱,自幼多病,每年像是例行公事般都要病上幾次,可謂是個不折不扣的藥罐子,怪不得他一張嘴就能聞到嘴巴里飄出一股淡淡的中藥味兒。

  或許是體弱多病的原因使得少年的性格比較懦弱,雖然身為李家三房的嫡子但平日里卻沒少受家族子弟的戲弄和嘲諷。

  如果李宏宇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這個少年之所以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是因為在江邊被族里的一名子弟給推進了漢江,若非被人及時救上來的話不會游泳的少年可就要活活淹死,結(jié)果又驚又嚇之下原本體質(zhì)就不好的少年大病了一場。

  可惜,沒人知道少年是被人推下江里的,因為在場的李家子弟沒有一個敢說出實情,這使得外界紛紛以為其是不慎失足落水,由此可見他在眾家族子弟中的糟糕地位。

  少年作為李家三房的嫡子本應(yīng)受到李家子弟的敬畏,但他的父親十年前去江南做生意時不幸身亡,這使得三房逐漸衰落,再加上他體弱多病被視為無法支撐家業(yè),故而漸漸就成為了被人欺負的對象。

  所謂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像這種人走茶涼、跟紅頂白的事情李宏宇在上一世可沒少遇見過,他本以為已經(jīng)做到了心中波瀾不驚的地步,可少年的這番不公遭遇還是令他感到惱火,要知道將不會游泳的少年推下水可是謀殺,難道老虎不發(fā)威就要被當(dāng)成病貓?

  李宏宇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以后要是哪個不開眼的家伙冒犯他的話那么他可不會忍氣吞聲,他要讓外界明白李家三房的少爺可不是好招惹的!

  雖然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有兩個多月,但李宏宇依舊無法適應(yīng)沒有電力和網(wǎng)絡(luò)的枯燥生活,無聊透頂又乏味至極。

  不過,與上一世為了生計不得不四處奔波相比李宏宇覺得他的運氣挺好,“投生”到了一個富貴之家,每天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等過兩年娶上幾房妻妾生下一群兒女,他就等著含飴弄孫,安享晚年。

  可要想過這種悠閑悠哉的日子也不容易,李宏宇首先要按照老娘趙氏的心愿考科舉,獲得功名。

  在李宏宇的記憶里這個與他同名同姓的少年并不清楚趙氏為何要其考取功名,但李宏宇很清楚里面的原因:

  趙氏除了讓少年憑借科舉出人頭地外,更重要的是想以此來守住三房的家業(yè),避免被李家別有用心的人給吞并了,畢竟有了功名就算是半個官家的人,也就沒人敢肆意欺負。

  說實話,考取功名難不****宏宇,雖然他上一世過得有些顛簸流離但好歹也是名牌大學(xué)出來的文學(xué)碩士,在古代科舉方面是名副其實的專業(yè)人士。

  因此,李宏宇不敢說能考取進士但搜腸刮肚湊上一手漂亮文章考個舉人還是信心十足,這樣就能保住三房的產(chǎn)業(yè)他也才有安穩(wěn)的日子過。

  想到這里李宏宇心中禁不住就是五味雜陳,他萬萬沒想到令自己上一世痛苦了“半輩子”的文學(xué)專業(yè)如今竟然成為了他在這個世界立足的根基。

  當(dāng)年,碩士畢業(yè)后李宏宇謝絕了文學(xué)院院長讓其讀博的好意去南方闖蕩,眨眼間就就漂泊了十年。

  固然李宏宇畢業(yè)于名校也算是出身名門,但他的文學(xué)專業(yè)在求職的時候根本就派不上用場,在職場上可謂舉步維艱。

  因此李宏宇從頭做起,十年來輾轉(zhuǎn)過多個行業(yè),賣過保險、擺過地攤、干過銷售、進過工廠甚至還賣過房子,就連他自己也不記得曾經(jīng)換過多少工作。

  雖說職場生涯顛沛流離,但李宏宇從中學(xué)得了不少難能可貴的社會經(jīng)驗,不僅豐富了他的閱歷同時也積攢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進而得以開辦了一家小型的期貨投資公司,涉足他喜歡的金融領(lǐng)域。

  所謂工夫不負有心人,公司成立不久李宏宇就憑借著敏銳的市場嗅覺在石油和黃金生意上大賺了一筆,在隨后舉行的慶功宴成功向相戀了十二年的女友求婚,誰成想?yún)s天降橫禍莫名其妙地來了這里。

  “少爺,外面天涼,你的病剛好還是進屋歇著吧。”

  就在李宏宇在那里神游天外時,一名梳著雙丫髻、身材窈窕、容貌秀麗的綠裙少女從隔壁房間出來,見到他后一臉關(guān)切地望著他,聲音輕柔悅耳異常得好聽。

  李宏宇見狀眼前不由得亮了一下,眼珠滴溜溜一轉(zhuǎn)后雙手往小腹一按,口中大叫了一聲,“哎呦!”

  “少爺,你怎么了?”綠裙少女頓時嚇了一跳,連忙緊張地過來查看。

  “柔兒姐姐,我的肚子好疼,好像要死了似的?!崩詈暧钐ь^望向了綠裙少女,一臉的痛苦。

  “少爺,你先撐著點兒,我就這讓人去請大夫?!北环Q為柔兒的綠裙少女被李宏宇的這番話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起身想去喊人。

  “來不及了!”李宏宇見狀一把拉住了柔兒的手,有氣無力地說道,“柔兒姐姐,等大夫來了我恐怕早就不行了,你還是先給我揉揉吧,這樣興許就能緩過來?!?/p>

  “嗯!”柔兒此時已經(jīng)急得六神無主,自然對李宏宇是言聽計從,來不及多想扶起他就往臥房里走去。

  “真香!”起身的時候李宏宇的手臂順勢攬住了柔兒的香肩,趁柔兒不備伸長了鼻子在柔兒雪白的頸部嗅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愜意的神色。

  也不知是不是柔兒用了香粉的緣故,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李宏宇特別喜歡這種香味兒,因此一有機會就死皮賴臉地湊上去聞。

  在白河鎮(zhèn)枯燥乏味的生活中,唯一令他感到眼前有一抹亮色就是服侍他的丫鬟柔兒。

  柔兒的年齡比李宏宇大兩個月,十年前被父母賣進了李家當(dāng)丫鬟,在李家經(jīng)過老媽子們幾年的調(diào)教后被李宏宇的母親趙氏看中,派去伺候自幼體弱多病的李宏宇,成了李宏宇的貼身丫鬟負責(zé)他的飲食起居。

  俗話說深山育俊鳥,柴門出佳人,聰明伶俐的柔兒逐漸出落成一個俊俏靚麗的少女,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像柔兒這樣的貼身丫鬟以后會成為李宏宇的妾室,只是當(dāng)今名門大族的慣例。

  正是由于知道了自己與柔兒的這層關(guān)系,所以無聊至極的李宏宇想要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戲弄一下柔兒,以打發(fā)眼前這枯燥乏味的日子。

  “疼呀,疼死我了!”

  進了臥房,李宏宇往床上一躺,雙手捂著小腹在床上左右翻滾著,嘴里更是不停地嚷嚷,一副疼痛難忍的架勢。

  “少爺,少爺,好點兒了嗎。”柔兒見狀急得眼眶通紅,下意識地伸手輕輕揉著李宏宇小腹,這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李宏宇神色痛苦地搖著頭,可憐兮兮地望著柔兒說道,“柔兒姐姐,我要是死了你以后逢年過節(jié)記得給我燒些紙錢,別讓我做無主的孤魂野鬼!”

  “少爺你不會有事的?!比醿簺]想到事態(tài)會如此嚴重,心慌意亂下眼淚刷一下就涌了出來,連忙解開李宏宇上衣將白凈細膩的雙手放在他的小腹上來回揉著,想要盡量減輕李宏宇的痛苦。

  原本,以柔兒的聰明不會如此輕易地上了李宏宇的當(dāng),所謂關(guān)心則亂因為她太在意李宏宇以至于亂了方寸,所以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李宏宇跟她開了一個玩笑,而且以李宏宇先前的內(nèi)向性格也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見柔兒哭得梨花帶雨,李宏宇心中頓時感到一絲愧疚和淡淡的暖意,他能感覺出柔兒對自己,確切的說是對那個與自己同名同姓的少年有著很深的感情,這使得他心中禁不住一暖感到不那么孤單。

  或許是意識到這個玩笑開得有些過火了,李宏宇不想再嚇唬柔兒,于是不再掙扎閉上眼睛舒舒服服地任由柔兒一雙小巧靈動的柔荑給他揉著小腹,柔兒手上的勁道恰到好處使令他感到一陣舒暢。

  柔兒見李宏宇安靜了下來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她哪里能想到李宏宇是在戲耍她還以為自己的按摩起了效果,因此專心致志地給李宏宇揉著小腹。

  “小姐,他們真是欺人太甚了,竟然把咱們?nèi)康募Z食生意給搶走,那可是老太爺臨終前分給咱們?nèi)康漠a(chǎn)業(yè),他們這樣做還有沒有天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李宏宇琢磨著是不是以呼吸不暢為由讓柔兒給他口對口“吹氣”的時候,窗外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氣憤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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