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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胡子野人團(tuán)

小說:重生之逍遙大宋作者:銀元時間:2021-03-20 11:03:36

也不知過去多久,策耳邊那種嗡嗡的鳴叫聲漸漸消失,代之以一群嘈雜的叫喊聲,大笑聲,叫罵聲,這些聲音混雜著,也分不出個數(shù),只是讓人心煩。

加之身上陣陣寒氣入骨,讓他感覺陣陣疲倦和迷糊,恍惚間好像是在考古隊的營地里,策張張嘴想要說句“該死的瘦猴,哪找的雜工”,誰知嘴巴就好像是被鐵將軍鎖住似的,無論如何都張不開。

當(dāng)他再次有感覺的時候,是被耳邊的聲音吵醒的,這些聲音七嘴八舌的也不知在說些什么。

最奇怪的是,說話的腔調(diào)有的好似南方口音,聽著就如外語一樣難懂,‘估計是江浙那邊的方言,’他心里判斷著。

又有一些呢,聽著卻像極了東北話,只是發(fā)音和咬字上讓人很難理解,而且語速又很快,完全是有聽沒有懂。

他只覺著自己的身子好似灘爛泥般躺在一處硬硬的地方,粗糙不平非常難受,而且一股子發(fā)霉的味道混雜了一股股酸臭的味道直沖鼻子,天知道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已經(jīng)多少日子沒見過陽光了。

糟糕的空氣,昏沉沉的腦子,還有嗡嗡的噪音,策已經(jīng)忘記了先前發(fā)生的一切,或者說,那一切好像就是發(fā)了一場大夢,讓他感覺非常的不真實(shí)。直到現(xiàn)在,似乎一切才恢復(fù)了正常。

‘瘦猴子,老子發(fā)燒感冒而已,你他娘的給老子送到哪座醫(yī)院了,難道是鄉(xiāng)里的衛(wèi)生所么,不對啊,一個東北鄉(xiāng)下的衛(wèi)生所,哪來的那么多的南方人?’

他在心里嘀咕著,想要睜眼,眼皮沉得好似千斤閘,想要伸伸胳膊,那兩只爪子就好像不是長在他身上一樣,至于蹬腿他就放棄了,這個時候還想蹬腿,實(shí)在太不吉利了。

不怪他迷信,說起來,他一個歷史研究生跟著老同學(xué)所在的考古隊出來溜達(dá),這才見識到現(xiàn)代社會哪個群體最迷信。

也怨不得那些玩考古的迷信,考古是什么,和盜墓唯一的區(qū)別,怕就是一個是官盜一個是私盜了。

既然和盜墓賊腳碰腳,那就誰也別嫌棄誰,該做的準(zhǔn)備一律做到,該拜的神仙,管他是玉皇大帝觀音菩薩,還是路過的狐仙野鬼,通通不要放過。

只是,策心頭狐疑不已是,難道因?yàn)檫M(jìn)墓室前自己偷偷摸摸的沒去拜拜牌位,所以現(xiàn)在報應(yīng)到了?可是那個也不知考古隊長從哪里找來的野路子神仙的牌位,簇新的樣子怎么看都是假到不能再假的新貨,那種東西會有神力?

不過現(xiàn)在策還真后悔了,這不,進(jìn)了墓室別人沒怎么樣,可他呢,憑空掉進(jìn)了金井不說,他娘的用來做樣子純擺設(shè)用的金井,怎么可能還通著一條冰河啊,要知道,在墓室外面可是七月的艷陽天!

正在這時,腦中突然涌來一股不知所以的東西,就好像是在科幻電影里看到的信息流一樣涌向策的大腦深處,無數(shù)個畫面,文字,一卷卷線裝書,忽閃忽閃的掠過,印象最深的竟是一個身穿古裝留著三縷胡須的老儒生的形象。

到最后,一切都被拋出去,在策腦中僅僅留下一個不斷閃過的念頭:生為宋臣!

‘這人是誰,誰叫宋臣?那個,這些東東又是啥咪,為啥會進(jìn)我的腦袋?’策正在迷糊,突然感覺自己竟然聽得懂了耳邊的話語。

“嘿,大哥,一個和尚而已,那天慶寺的和尚有哪個是好東西,看看這包袱里的金銀細(xì)軟,就知道這家伙不是好東西,在山上一刀剁了多痛快,隨便往哪個老林子一扔,開了春保證他們那個佛祖都不認(rèn)識。”

說話的人嗓音極大,聽得策耳中一陣陣的嗡嗡亂響,身子不自覺的扭曲著,嘴里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呻吟。

“嘿,那個窮酸醒了?!闭f話的還是那個大嗓門。

聽到大嗓門的話,周遭馬上想起一陣怪笑:

“哈哈,小馬,你不是看上這個小兔子了吧,就是不知道這個相公好不好那一口,萬一是個不喜歡走后門的,你只怕要白費(fèi)心思了?!?p>“有啥白費(fèi)的,只要馬哥用強(qiáng),還不是一樣能破門而入。不愿意?到時候哪能還由著這個小白臉?!?p>“你們知道什么,小馬是準(zhǔn)備把這個小白臉抓去山東面的慶安鎮(zhèn)賣掉,估計鎮(zhèn)上的質(zhì)坊能給個好價錢?!?p>“我呸,慶安鎮(zhèn)的質(zhì)坊明明就是天慶寺開的,一群和尚要個小爺們干啥,難道拿去當(dāng)小和尚?”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一票人還要繼續(xù)開葷的嘮,就聽到一陣干咳聲響起,接著,騰騰騰的腳步聲來到策身前,踢了踢策:“起來,既然醒了就別裝死,不然老子卸了你那個老爺們的玩意?!?p>雖然身上全無氣力,策還是漸漸睜開眼,好在不遠(yuǎn)處跳動的火焰,為他冰寒幾乎僵住的身子提供了溫暖和活下去的希望。

策一邊汲取著熱量,一邊接著火光飛快的掃視一圈,末了在心頭哀嘆,這里難道是地獄么,怎么會有一群妖魔鬼怪?

也不怪策這樣想,周圍的一群人,身上是破爛的衣裳,式樣看的不真切,頗似古代圖畫上的短衫,很多人穿著骯臟的皮靴,不過現(xiàn)在不少皮靴倒在地上,它的主人正抱著自己的臭腳丫子用力的摳啊摳。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張著大胡子,有的是一臉絡(luò)腮胡子,好像鐵絲一樣支著,活脫脫現(xiàn)世版的猛張飛,也有人是在下巴上留著亂蓬蓬打著卷的胡須,臉上臟兮兮的看不出原先的皮膚顏色。

見到策這樣發(fā)呆的樣子,那個踢醒他的人有些不耐煩了,又是狠命的踢了一腳:“嘿,嘿,說你呢,你這瘦雞讀過書?”

見到策兀自發(fā)呆,這人皺皺眉,“你認(rèn)字不認(rèn)?”

策還是沒有反應(yīng),事實(shí)上,從睜眼的一刻,他就呆住了,這一幕應(yīng)該不是夢境,可是,如果并非夢境,又要如何去解釋身邊這群古裝漢子?

策不會去想什么狗皮倒灶的拍電影,現(xiàn)在中國哪家電影公司,肯在這么多的群眾演員身上下這么大的血本啊。排除了一些可能和不可能的假設(shè),他的腦中只剩下一個傳說中的偉大神跡——

穿越!

“干你姥姥的,你個瘦雞敢不回老大的話,老子剁了你?!币姷讲哌@樣發(fā)愣,那個大嗓門感覺在大家面前丟了面子,大喊一聲,抄起手邊的斧頭就要沖上來。

看到大嗓門如此,那個自負(fù)的老大倒不好繼續(xù)較真了,如若不然,豈不是讓手下將自己和大嗓門小馬看作一般沒見識么。

倒是大嗓門一聲怒吼,將個策的神智重新拉回來,咧咧嘴現(xiàn)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來:“我是誰,這是哪里?”

這下所有人哄得大笑起來:

“啊哈,小馬竟然找回來個傻子。”

“什么傻子,我看是裝傻,敲掉兩根胳膊就能說實(shí)話了。”

“別說了別說了,看老大怎么發(fā)話。”

那個老大蹲下身看著策:“你真不知道這是哪里?你的名字叫什么總該知道吧?!?p>策先是搖搖頭,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大在嘴里嘀咕一陣,搖搖頭無奈的道:“這個名字真古怪,這松蓬山周圍從來沒聽過,唉,你不能寫不能讀的,留著你也是浪費(fèi),小馬,交給你了?!?p>看看那個一臉失望和憤怒的大漢,策突然心中陣陣恐慌,一個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告訴他,若是落在這個叫做小馬的大嗓門手里,怕是一條小命就真要玩完。

是以策慌忙大叫起來:“我認(rèn)字,我認(rèn)得字的?!?p>那頭領(lǐng)也是個壯漢,面露懷疑之色,隨便丟過來一本書。策借著火光仔細(xì)看了,竟是本佛經(jīng),最簡單的波羅密多心經(jīng),這東西他后世背過,是以大聲讀出來時候,竟然連個句讀都沒讀錯。

那頭領(lǐng)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過來看向火堆旁的一個肥頭大耳的和尚。

和尚臉色慘白,見到頭領(lǐng)看過來,慌忙喊道:“我,我也會讀書寫字,我也能背心經(jīng)?!?p>頭領(lǐng)臉色不善的掃視一圈和尚,冷聲對小馬道:“這肥豬背著一包金珠上山與人私會,想想就知道不是好路數(shù),你去料理了?!?p>那小馬答應(yīng)一聲,踏步過去一把拎住白胖和尚的脖子,就要向外拖去。

望著兀自掙扎叫喊的和尚,暫時保住性命的策心中不忍,若非剛剛反應(yīng)的快,是不是自己就要變成現(xiàn)時這個和尚一般?

幾乎是帶著一股子同命相連的感情,再有就是,既然自己這個穿越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shí),本來就對鬼神之說將信將疑的策,這個時候可就真的相信了,若不是世上有鬼神,自己怎么會帶著靈魂穿越?

一想到這里,想到冥冥之中的鬼神可能在看著自己,策有些害怕了,如果有鬼神,是不是就有佛祖,要是有佛祖,自己看著一名佛家弟子被殺死,是不是也成為日后的一項罪過?

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那么,若是救一個和尚的命呢,是不是可以再加一級?

策咬咬牙,猛地大叫起來:“不能殺他。”

山洞里所有人一下沒了聲息,所有目光集中到了策的身上,所有人都在心中倒吸一口冷氣,這個書生瘦雞是不是不想活了,連老大的話都敢叫停。

那老大眼神冰冷的望過來:“你的命還攥在老子手心呢?!?p>策哭喪著臉,躲閃著老大如刀的目光,期期艾艾的道:“那個,那個,這個和尚背后是有老大的,而且他的老大很牛X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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