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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瑞昌知縣

小說:大明圣徒1645作者:日月云中客時間:2020-12-17 18:16:43

  第五章瑞昌知縣

  辭退眾人,只領(lǐng)了縣城一人入了內(nèi)堂之后,陳玉興這才道:“你見那秦弦武部兵士軍紀(jì)如何?”

  那縣丞雖然離去之前被嚇到了,然而剛到的時候,到也按照離縣之時陳玉興的吩咐,好好觀察了秦弦武部的兵馬。想了想,縣丞就道:“那武夫似乎所言非虛,他的兵士見了我縣的犒勞,并未一哄而上,就連那隊(duì)列軍陣都沒有亂,雖然一個二個頗為眼饞,然而卻也還能約束,而且那軍官倒也稀奇,居然不跋扈,不虐打兵卒!”

  陳玉興若有思索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詢問道:“那你觀那武夫,又如何?”

  縣丞想了想,道:“那武夫倒是奇特,不似一般武人那樣囂張跋扈,還有些....嗯,還有些不同常人的氣質(zhì),看起來不似一個惡徒啊。”

  陳玉興聽了,踱步來回,思索了片刻,慎重問道:“此言非虛?”

  縣丞作揖而下,道:“若是跋扈惡徒,下官萬萬不敢隱瞞?!?

  陳玉興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既是如此,這武夫所言倒是可信了?!鳖D了頓道:“前些日子,鹽商不是將屯在城北倉庫的鹽貨都搬走了么。你帶些人清掃下,明日在整備些酒菜吧?!?

  縣丞聽了這陳玉興的話,也知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放軍入城,卻也悄悄的松了口氣,畢竟若是秦弦武真的要搶城的話,三百兵丁足夠攻下這座縣城了,到那時莫要說合縣士紳遭難,就是這些官員也難逃大難。而今既然放兵入城,縱然劫掠也不至于動縣內(nèi)官員的宅院了,是以在領(lǐng)了令喻之后,這縣丞便步伐輕快的前去置辦了。

  陳玉興望著縣丞的背影,不可察覺的搖了搖頭,隨后又吩咐師爺衙役家丁等明日迎軍的事。

  等到瑞昌典史到了秦弦武的跟前,秦部兵馬離瑞昌縣不過二里地了,遠(yuǎn)遠(yuǎn)望去,那城郭已經(jīng)盡收眼底。

  那典史雖然頗為干練,然而而今武將跋扈,見了秦弦武也不禁氣短,道:“好叫將軍知道,知縣大人說,本縣殘破,須的時辰打掃,而今時日已晚,還清明日入城?!?

  秦弦武似若未曾聽見,舉目遠(yuǎn)眺,那城郭之內(nèi)雖然炊煙渺渺,然而城池之外,卻是一片慘敗景象,田野荒蕪,房屋破壞,許多地方更是焦黑一片,有無數(shù)百姓散落在這片大地之上,或是刨食,或是埋葬在兵難中死去的親人。

  烏云之下,末世景象,動人心弦。

  秦弦武回過神來,嘆息一聲,道:“也罷,貴縣剛遭兵難,便給你一晚時辰,若是明早巳時(上午9點(diǎn)-11點(diǎn))還拖拖拉拉,不能入城,便莫要怪本將無禮了?!?

  頓了頓,面色一冷:“你帶我軍前往貴縣安排的駐地吧?!?

  那典史暗中擦了擦汗,聽了秦弦武的話,心中也大石落地,這武將跋扈,他這些日子可是深有體會,而今見的秦弦武頗有進(jìn)退,又憐惜地方,也松了口氣,連忙恭聲道:“將軍率軍且隨下官前去?!?

  秦弦武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傳下令去,一眾兵馬便默默的服從軍令,隨那典史而去。

  瑞昌縣安排的駐地在縣城東北一處被攻破的莊園處,這莊園不大,然而也有一丈來高的城墻,四角還有角樓,就駐防來說,也比普通營寨要好的多了。

  但雖說名曰是安排的駐地,事實(shí)上,時間匆忙,哪里來的及整治?不過是撥了些鍋碗棉被柴火等等物資而已,又招了些民夫做些雜役。

  是以,秦弦武一眾上下兵馬將弁見了這莊園到也湊合,待那典史又安排好了些雜事,便來告辭,秦弦武也不留他,待典史走后,秦弦武又安排了些防備營宿,便領(lǐng)著千總、都司四位將官到了大堂內(nèi)。

  諸將剛剛落座,蔣勝奇便皺著眉頭道:“將軍,這瑞昌縣將我軍安排在縣城東北,若是左逆追擊而來,我軍首當(dāng)其沖啊!”

  王忠良本就是個躁脾氣,也看出了其中端倪,大聲嚷嚷道:“老蔣說的對,左逆就在九江城內(nèi),這狗官卻還推三阻四不須我軍入城,著實(shí)可恨!”

  秦弦武如何不知道其中三味,然而他卻頗是感到欣慰,雖然才來到明末三個月,然而在九江那個官員龐雜城市里,他已經(jīng)深刻體會到了明末官員士紳的頹廢心態(tài),無論百姓官員,一心只關(guān)注著一己私利,莫要說區(qū)區(qū)一個知縣,就算是一個知府,保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人不若保己的心態(tài),也大多放軍入城,畢竟死道友,總比死貧道好,是以他笑著道:“呵呵,此言差矣,這知縣雖然將我軍置于東北,有用作屏障的意思。”忽地面色一整,話鋒一整,道:“但是,我等而今從軍,若是只顧自家性命,貪生怕死,士卒將弁一眾都在乎一己性命,那只能遇敵即潰,每戰(zhàn)必敗,莫說保家衛(wèi)國,就連自家性命能否從潰退之中保存都是兩說!”

  頓了頓,冷冷道:“諸君若是想剃發(fā)易服,不想見祖宗,不想報家破人亡之仇,便繼續(xù)存著這般念頭吧!”

  話語一激,四人似若如寒沁骨,打了個激靈,連忙起身,單跪道:“末將不敢,必然不敢再存這般念頭!”

  秦弦武也知四人雖然是自家從九江兩萬明軍之中,精選出來的熱血憤勇之士,倒也不能怪他們,畢竟弘光朝的明軍風(fēng)氣極為糜爛,將官貪生怕死,只為榮華富貴,上行下效,底下的士卒也是只顧自家性命,時局習(xí)氣終究不是三個月內(nèi)匆忙能改掉的,只能潛移默化,言語刺激。

  是以話鋒一轉(zhuǎn),面色一暖,起身將四人扶起,道:“此事罪不在諸君,乃是時氣如此,然而我軍若要報國振興,讓韃子清虜血債血償,則必須盡出陋閉風(fēng)氣才是,而今國朝傾危在即,諸君定要勉勵!”

  這一番話下來,四位將官似乎想起家人流離失所,生死不知,憤憤道:“將軍大人高義,末將一定不負(fù)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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