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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話 河邊夜話

小說:體感三國戰(zhàn)紀(jì)之證道作者:文妙生時間:2020-12-17 18:15:16

  那幾個幫忙的一看苗頭不對,早溜得沒了影兒,只剩下我自己擋在白且身前不斷求饒:“幾位大哥,有話好說??!”看看遍體鱗傷的何曼,正斜坐在地上冷眼看著這一切,我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急忙大叫一聲:“黃大哥!”

  一直傻愣愣的黃邵此時才醒悟過來,一個箭步躥到何曼身前跪著道:“瓢把子,這倆人殺不得呀。”

  “為何?”何曼的嗓音低沉而渾厚。

  “他們本是宛城派去總瓢把子那通報戰(zhàn)況的,如果在這里被殺了,日后總瓢把子追查下來,您肯定要被治個謀反之罪。還有,這決斗奪雛兒的規(guī)矩是您給定的,要今日他倆死了,后面兄弟們還有誰會按規(guī)矩辦事?一定會出大亂子的?!边@前半句,是我教給黃邵的,以便在白且不敵時能保他一條性命,沒想到白且竟然贏了,還狠狠的掃了何曼的面子。幸好黃邵也有些頭腦,這前半句說的義,加上后半句說的理,大大增加了說服力。

  果然,何曼稍加思索,抬手說:“罷了,反正今天也沒興致了,就把那娘們兒賜給他吧!”他的近衛(wèi)聞言,紛紛收刀入鞘,將何曼架起來往回走。沒走兩步,何曼忽然又轉(zhuǎn)頭問:“兩個小娃兒,你們叫什么名字?”

  我急忙應(yīng)道:“我叫王從陽,他叫石驚天!”

  何曼低頭念叨了兩句,對著人群大聲說:“都給我聽著!誰也不許再為難他們和那個娘們!否則我送他去祭河神!”說完,在眾人的攙扶下回房去了。

  看到何曼的身影徹底在視線里消失,我才重重的吁了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跟黃邵把白且抬到河邊,不斷地給他灌水,擦拭身子。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白且才漸漸清醒過來。

  黃邵見他醒了,囑咐了幾句就回去休息了,只剩下我跟白且在河邊醒酒??粗麧M身是傷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心疼,不禁問道:“怎么樣,沒被打殘吧?”

  白且揉著胸前,齜牙咧嘴的說:“這酒一醒,才感覺到真他娘的疼啊?!?

  “該!讓你逞英雄!疼的輕了我看。要不是有黃大哥的跌打藥,你這傷啊且養(yǎng)吧?!?

  “你懂什么?”白且睨了我一眼?!斑@叫俠義心腸,騎士精神。我總不能看著這么漂亮的Lady被那大狗熊給拱了吧?”

  “假仁假義,你要這么騎士精神怎么只救那一個?明明看上人家了還嘴硬。還學(xué)著沖冠一怒為紅顏,也不看看這對手,要沒我你早死好幾個來回了?!?

  “哈哈哈,是男人吶!”

  “就該用實力去證明自己!”我倆異口同聲道,說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然而,悲傷的情緒很快就奪走了笑容。自那天伊始,我們很有默契的誰也沒提過這事。那就像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越怕疼越是不敢拔,可它永遠(yuǎn)都在那兒,時不時的提醒你它的存在。

  “子階,你說。。。大哥是回到現(xiàn)實了還是真的已經(jīng)。。。”

  “這就是我們要搞清楚的事情?!卑浊遗牧伺奈业募绨?,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安┓?,我一直沒跟你討論這事,就是想讓你自己去想通??粗氵@段時間一直強顏歡笑,為大哥的死而自責(zé),心里也很難受。但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你?!?

  “不怪我怪誰!?”積壓已久的情緒終于在此刻爆發(fā)了,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要不是大哥為我擋了那一刀,他又怎么會。。。”

  “那我現(xiàn)在就該為你哀悼了!”白且忽然大喝一聲?!斑@不是誰為誰擋刀的問題,我們兄妹四個,當(dāng)時無論誰在那個位置,相信都會為彼此擋下那一刀。真正的兇手不是你,甚至王國都不算,而是那個叫做變革者的家伙。如果沒有他,沒有這個惡意的更新,哪里還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不過是自我逃避的借口罷了?!?

  “自我逃避???”白且罕見的咆哮起來?!拔覀冞€有逃避的余地嗎?困在這里,我們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咱們還能逃到哪兒去?博峰,你要記住,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生活在那個平安祥和的年代了,要想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存下去,那就收起憐憫,舍掉愧疚,想方設(shè)法的活下去,那還有回去的可能。但在這之前,你我要先了解這里的游戲規(guī)則,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方式,成為一個真正的亂世之人?!?

  我什么也沒說,只是傻傻地看著波濤中的映月,腦中不知為什么竟想到猴子撈月的典故。剛來這里的真實感,此時竟顯得異常虛幻??烧嫦氲浆F(xiàn)實世界時,卻又想起子安對我說的那番話。也許等我們適應(yīng)的那一天,可能反而更加迷茫,到那時,我究竟是歐陽信,還是魯柏峰?哪個世界又是真正的現(xiàn)實呢?

  看看天色,已過了子時。我決定不再想了,這種哲學(xué)性的問題,無論是對歐陽信還是魯柏峰來說答案都是一樣的,都是問號,還不如走一步看一步來的實際。再說了,白且說的也沒錯,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都還兩說著呢,淡操心個啥?

  望著白且的背影,心里對他還是很感激的,雖然負(fù)罪感并沒減輕多少,可起碼舒暢了很多。是啊,只要還有他在我身邊,我就有活下去的勇氣。過去拍了拍他的背說道:“行啦,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變革日以來,大家心里都藏著一股焦慮,也只有我還跟個孩子似的在這矯情。放心,今后我也會一直站在你身邊和你并肩作戰(zhàn)的?!?

  我覺得自己這番檢討做的既深刻又煽情,可等了半天,白且不知道為什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兩步走到他面前一看,這貨竟然閉著眼睡著了!我去!老子這么柔情蜜意,你卻跟我施展奧義:站著睡著?越想氣越不打一處來,沖他腹部狠狠搗了一拳。

  “嗯?怎么了怎么了?”白且瞇縫著眼睛,還擦了擦口水。

  我見狀沒好氣地說:“回去睡吧,吹著河風(fēng)睡覺,你不知道咱現(xiàn)在也能生病了?更何況,屋里還有位佳人在給你暖被窩呢?!?

  “家人?這兒哪來的家人?”

  看他一臉的正經(jīng),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我頓時更加覺得無語。“大哥,你忘了你這身傷是怎么來的了?”

  “不是跟何曼打架打的嗎?”

  “。。。。。。那為了啥打的架?”

  “為了。。。。。??!”這豬頭才想起來,倒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斑@。。。。。。咋整?”他一臉求助的看著我。

  “看著整唄!要能行就辦了唄?!?

  “不是,我對她真沒別的想法,只是看不過去想救她。。??涩F(xiàn)在。。。”

  “哦,你放心,我還有事做,這小屋今晚是你倆的洞房了?!?

  “博峰,你怎么越說越?jīng)]溜兒了,我就是覺得男女共處一室很尷尬而已!”

  看他有些惱火,我也不敢再逗他了,笑道:“既然如此,你就跟她聊聊天吧!不過呢。。?!?

  “什么?”

  “你得跟這姑娘商量好,你不會動她一根手指,但得讓她先叫上半個時辰?!?

  “啥意思?”白且撓著頭問。

  “要讓那些覬覦的小人知道她名花有主了呀,如果讓人知道她跟你啥事沒有,那你就等著瞧‘黃花大閨女’這個稱呼有多暴力吧!”

  邊走邊聊已回到寨中,到處都傳來淫笑和女人的哀嚎聲。來到黃邵為我們安排的小屋前,果然看到幾個覬覦者正鬼鬼祟祟的趴在門前偷聽。一看到我們走過來,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跑了個干干凈凈。

  站在門前,我示意白且自己進(jìn)去,可他到了關(guān)鍵時刻竟跟個娘們兒似的扭扭捏捏,哼唧了半天也不敢推門,氣得我最終一腳把他踹了進(jìn)去。然后,我就做起了跟覬覦者們一樣的事情。

  只聽里面先是乒乓五四的一陣摔東西聲、吵鬧聲,過了幾分鐘竟?jié)u漸安靜下來,看來白且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意圖。又過了一會兒,聽到里面?zhèn)鱽砗芗?xì)微的女聲,我支起耳朵仔細(xì)聽了半天,才聽出那是一個女人在用很單調(diào)的節(jié)奏叫著“啊”,聲音還巨小。

  我滿腦門子汗,一推門走了進(jìn)去,一眼就看見白且跟那姑娘坐得八丈遠(yuǎn)。兩人見我進(jìn)去,都吃了一驚,接著跟兩只受了驚的兔子似的蹦了起來,臉羞紅的好像我本命年穿的紅褲衩。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去對那姑娘說:“嫂子莫驚,我是這家伙的兄弟歐陽信,對于你們剛才的表演前來提點建議?!?

  那姑娘聞言早羞得把臉埋在懷里,估計要有條地縫她也能鉆進(jìn)去??磥碇苯觽魇谑遣恍辛耍荒芙柚浊?,我對他說:“兄弟啊,島國*****你也看的不少了,就不能給嫂子演繹演繹?”

  白且那臉現(xiàn)在紅的也夠瞧,比剛才喝醉的時候更勝一籌?!澳氵@。。。。。。人家可是大家閨秀,怎么能。。?!?

  “要現(xiàn)在不賣力演出,等何曼眼紅來棒打鴛鴦了,就夠你倆喝一壺的。”

  白且還沒說什么,那姑娘卻猛的抬起頭道:“那奴家寧可舍了這具皮囊!”

  我被她的美目看的渾身不自在,但能讀出其中的堅定,于是對她說:“那嫂子你就委屈這一時半刻。你可知道,在這里有多少人垂涎你的美色?如果正趕上我倆不在,那嫂子你丟得就不光是貞潔了。所以,這雖然對你清譽不好,可畢竟能讓你保持純潔之身?!?

  那姑娘秀眉微蹙,思忖了一會兒,終于下定了決心道:“好吧,那還請歐陽俠士指點迷津?!?

  誒?我怎么成AVI的導(dǎo)演了?心里胡亂想著,摸了摸下巴,嘴上卻說:“首先,你的聲音要大一些,最起碼讓在門外的人能聽到。然后吧,要叫的斯。。。呃。。。露骨一點,媚一點。”

  看她一臉的茫然,我不禁做了個示范,極盡騷媚之能事,結(jié)果把這姑娘臊得臉更紅了。我又讓她試著叫了幾聲,雖然達(dá)不到理想的程度,但人家身份如此,也不便過分強求,反正能過關(guān)就行。

  看看沒我啥事了,提醒他倆關(guān)好門,轉(zhuǎn)身走了出來。耳聽得到處都是這種聲音,不覺也有些心旌神搖,定定心神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就把整個兵寨摸得個底兒透。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自己竟然沒了睡覺的地方!這可怎么辦?想了半天,實在不愛在這**里露營,還是在兵寨外面找個草堆窩一宿得了。

  一路走到三岔口,耳根子才清凈了一些,不禁伸了個懶腰。忽然,一塊黑布猛得把我腦袋罩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掙扎,只覺得后腦一疼,整個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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