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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我漏氣

小說:玄天雷帝作者:自由石匠時間:2020-12-17 18:06:31

  細微地感受著體內(nèi)的玄氣變化,雷烈難免驚訝。

  “怎么……怎么會這樣?”

  雷烈苦笑看向師父。

  一身玄芒外顯,雷烈修為達到破牢境五層不假,可是慢慢地,體內(nèi)的玄氣在不斷流失。

  緊握雙手,雷烈將師父改良過的《擎天拳法》施展開來,不得不說破牢境的修為施展這套拳法著實剛猛。

  可是玄氣消耗的也飛快。

  不僅玄氣在消耗著,而且就連修為也在不斷下落。

  一套拳法沒打完,雷烈的修為已經(jīng)掉到破牢境三層。

  黑衣人看著手足無措的雷烈,這才冷冷說道:“玄者要達到破牢境,必須突破周身十大竅穴,所謂十大竅穴,則是后心曲骨竅,頭頂開明竅,胸前心池竅,左右手尾指焦尾竅,左右肩環(huán)靈竅,左右腳心騰云竅和丹田歸一竅。你之前受傷將頭頂開明竅沖壞,竅穴開合不受控制,我才能為你灌頂輸氣,雖然我能給你輸氣,可是你卻存不下來?!?

  “這樣說你明白嗎,就是說你……漏氣。”

  聽到師父的評價,雷烈是相當(dāng)無語……

  我……我漏氣……

  雷烈突然想到了小時候經(jīng)常帶著還流著鼻涕的齊闖,倆人去小河里抓豚魚,那豚魚被人抓到后,自己就鼓起來,齊闖經(jīng)常很殘忍在它鼓起來的時候用針將它戳漏,然后豚魚就癟了下去。

  摸了摸鼻子,雷烈一臉郁悶:難道小時候作孽作多了,遭報應(yīng)了?沒理由啊……我又沒扎過它們。

  黑衣人頓了頓:“胎元境需要的天地能量較少,你還能存住,一旦達到破牢境后,無論你開的是十大竅中哪個大竅,吸納的天地能量都會從頭頂開明竅漏出去。所以之前有人說你只能達到胎元境九層,這并不是妄言?!?

  雷烈雙眼露出希望之色道:“那師父能幫我修復(fù)嗎?”

  修復(fù),自然是補漏,補上竅穴,氣就不會漏了。

  黑衣人嘆了口氣:“難!”

  雷烈的臉龐暗淡了下來,緊捏著雙拳,久久不語。

  原來……自己一年中比以前更加努力,但還是個廢物嗎。

  雷烈的臉龐有些僵硬,不過他心智非常堅定,再抬頭時,那一抹暗淡之色又重新化作堅毅:“那師父,有人能修復(fù)嗎?”

  “當(dāng)然能!其實我也能修復(fù)。”

  黑衣人淡淡說道,不過話鋒一轉(zhuǎn):“可是我要走了?!?

  走?!

  “師父你的傷……”

  聽到師父要走,雷烈急忙問道。

  黑衣人擺擺手:“當(dāng)初我中了炎鏡,一路來到這里,發(fā)現(xiàn)這的天水靈脈充裕,便在這里養(yǎng)傷。不過恐怕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天水靈脈能克制火毒不假,可是不知為何,現(xiàn)在已經(jīng)壓制不住我體內(nèi)的火毒,我需要去極寒之地祛毒才行?!?

  雖然雷烈一直都在受黑衣人折磨,可是相處了一年下來,雷烈早對他有了感情。聽到師父要走的消息,雷烈有些不舍,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倒是黑衣人笑了笑道:“老夫前半生,做人行事無所不用其極,后半生,人畏我,敬我之意不假,這個世界上,只有別人怕老夫的份,多少人都希望老夫早早死,崇狐貍,楚小貓雖然不愿老夫去死,但也巴不得老夫離他們越遠越好,哪怕是老夫那些后輩子孫,也不愿與我相處久待,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世上居然還有人舍不得老夫走?”

  黑衣人雖然在調(diào)笑,可是卻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雷烈抿著嘴道:“師父,你說過教我三套功法,是為了達到一個目的!我現(xiàn)在能幫你嗎?”

  黑衣人道:“《散蟬劍法》你連皮毛都不會,你想怎么幫我?”

  雷烈一笑:“那師父再留一個月教教我?我學(xué)東西很快的!”

  聽到雷烈的話,可以想象得到面前是一個奸計得逞的孩子在狡黠笑著,黑衣人突然沉默了。

  過了片刻,黑衣人抬起頭,面朝夜空,才輕輕道:“三日后我走,來送我吧。這三天,晚上不用修煉了。相見地,離別地,哪里見到見到老夫,老夫就從哪里離開?!?

  黑衣人淡淡嘆息:“給我磕個頭吧?!?

  雷烈鼻子有些酸,師父從未用這種口氣說過話,聽到師父的要求,雷烈乖乖地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待起來時,黑衣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

  ……

  黑衣人要走,雷烈有些悵然若失。

  回想起一年間的種種,像是南柯一夢。

  大清早,雷烈早早起床,開門碰到了雷太一,雷太一有些愕然:“兔崽子,你中邪啦?起這么早?”

  雷烈卻提不起興致與他聊天,看雷太一的樣子,似乎也剛剛起床。雷烈反問道:“你這是去哪?”

  雷太一打了打哈欠:“正堂。聽說雷北雄那老頭昨夜叫人找我,我喝酒去了沒找到,他好像發(fā)了一晚上火。我怕他再生氣就氣死,嘿嘿,這老頭生氣起來和豚魚似的,都不怕把自己氣炸了?!?

  聽到豚魚,雷烈想到了自己。感受到自己的修為已經(jīng)掉回了胎元境五層,雷烈有些煩躁,不滿說道:“雷太一,你怎么說話的!”

  雷太一嘿一聲,指著雷烈鼻子道:“雷烈,你怎么說話的!”

  雷烈扁了扁嘴:“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

  雷太一懶懶地看了雷烈一眼:“嘿嘿,就要這么學(xué),我兒雷烈真性情也,像我!”

  雷烈對這種老爹一陣無奈,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不耐煩揮手:“去吧去吧,你趕緊去吧。”

  雷太一洗漱完畢,穿上自己已經(jīng)洗干凈的馬褂,拎了一壺酒就揚長而去。

  “對了,我又搞來三壺酒,那壺最小地給妖娃子,他要!兩壺大的都歸你了!”

  雷太一臨走還不忘囑咐兩句。

  雷烈這些年跟著父親也喝了不少酒,對于品酒還是很在行的,所以嘴很刁,可是怎奈雷太一的品味不高,幾銅子的烈酒他喝,幾十金幣的金汁玉釀他也喝,而且他最愛的,是叫做‘煮心’的烈酒,那酒燒辣,并不香醇,雷烈不是很喜歡。

  三壺酒都是‘煮心’,雷烈一聞便知。于是皺了皺眉頭。

  “名字都起成這樣,這酒要多傷天害理啊。”

  雷烈沒轍,自己也有些酒癮,但以自己的年齡,也不好去逆川城中買,這酒就將就喝吧。

  雷烈留下兩壺,一壺給厲瞳送去。

  在厲瞳房中坐了一會,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位下人就在門口大喊:“四公子不好啦!雷爺和家主吵起來了!”

  什么?!

  雷烈苦笑不已,二話不說就沖了出去。

  一路上,那下人將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其實不用他說,雷烈都知道,以爺爺和父親倆人的脾氣,相處在一起肯定會出事。況且尤其是爺爺昨晚著急著找父親還找不到。

  倆人不打起來就算是好的了!

  那下人跟雷烈簡單地說明情況以后,就匆忙告辭去找其他人。雷烈獨自走在去正堂的路上。

  “天殺的雷太一……你就不能安生點嗎?”

  雷烈對這個父親真的是無可奈何。

  經(jīng)過練武場的時候,雷烈突然看到前面有幾個人攔在了路上。

  雷天?

  “擋在這里干什么?讓開?!?

  雷烈急著去正堂,說話也沒以前的客氣。況且之前一年中,雷天都在不斷找他的麻煩,讓他對這人很不喜歡。

  “呦!還真是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了,怎么跟天哥說話呢?”

  雷天身旁站在三人,都是雷家的旁系弟子,其中一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雷烈看到那人是經(jīng)常和雷天在一塊的廝混的雷豹,臉色更冷。

  “你們這是來找事?”

  雷烈冷冷一笑。

  雷家好斗,向來支持弟子比斗,不會因為弟子的身份而對其有所包庇。之所以雷太一橫行霸道,就是因為當(dāng)年把不服氣的人都揍到服了,沒人敢惹。

  雖然家主雷北雄是雷烈的爺爺,而且特許雷烈不用修煉,不過這并不是包庇照顧雷烈,反倒是將其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雷北雄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要打磨鍛煉雷烈。

  雷天知道雷家規(guī)矩,這才敢出來找事。

  上次練武場中,他連雷烈拳頭都沒看清,就被打倒,顏面大倒,這一次,他要找回場子!

  這一個月的時間,雷天主動要求田放將自己的訓(xùn)練量加大三倍,而且早上訓(xùn)練,下午就在藏書閣中看書。

  雷天覺得,上次被雷烈偷襲得手,是因為自己速度和身法的不足,所以一個月的時間,雷天都在苦練身法。以求雪恥!

  “雷烈,上次你投機取巧,暴起突襲,太失玄者風(fēng)度,此次我要和你公平……”

  雷天‘一戰(zhàn)’二字沒有說完,雷烈的身影就消失。

  快!非??欤?

  不過這次雷烈沒有俯地沖拳,直接抬起膝蓋頂?shù)嚼滋於亲由稀?

  胎元境五層,五馬之力!

  雷天彎下腰,如同蝦米一樣,倒在地上。

  “你真無聊!”

  雷烈看著倒在地上的雷天,無奈說道。

  雷烈曾經(jīng)問過別人,田放平時在練武場上怎么訓(xùn)練的?

  那人說沙袋鉛衣三十圈,打拳對練舉石鎖。

  雷烈就很無語,看來田師父還是把這些人當(dāng)人來訓(xùn)練的。

  而師父,則是不把自己當(dāng)人來訓(xùn)練的。

  他每晚在后山訓(xùn)練,師父有規(guī)定:一炷香的時間要從寒潭跑到山頂再跑下來三個來回。師父有時候手一抖,同時點燃兩柱香,雷烈就哭了。

  兩柱香,六個來回,但那還是一炷香的時間??!

  山腳到山頂一個來回頂?shù)纳暇毼鋱鑫迦?,三個來回就是十五圈。

  一炷香,十五圈!手一抖,就是三十圈!

  尤其在跑后山時下山和上山的感覺還不一樣,一開始訓(xùn)練的時候,雷烈滾過好幾次山坡,頭破血流慘不忍睹,后來練習(xí)了《混元玄氣訣》后才勉強一直能保持極限的速度奔跑。

  以雷烈的訓(xùn)練程度來講,雷天他們的訓(xùn)練就是過家家了。

  再加上平時師父親自出手與雷烈對練,那時師父將修為封印到胎元境一層,可是那極限的速度與鬼魅的身法,打的雷烈嗷嗷直叫。

  與師父對練時,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打中過他一下。

  “戰(zhàn)力,不等于境界啊……你以后記住了?”

  雷烈搖搖頭看著還沒爬起的雷天,一陣嘆息,將師父的原話送給了他。然后抬頭,瞪了一眼雷豹,嚇得雷豹面如土色。雷豹身旁兩人更是看都沒勇氣看雷烈一眼,都低頭站在一邊。

  走過那四人時,就聽見雷天跪在地上,咬著牙朝著雷烈的背影低吼:“偷襲……呵呵,你真是卑鄙啊……別讓我突破到破牢境,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到時候我學(xué)會玄技,你的速度……又有何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傷了玄竅,今生止步于胎元境,到時候你就等死吧!哈哈哈哈……”

  聽到雷天的話,雷烈猛的回頭,胸口起伏不定,攥緊了拳頭,雷豹三人嚇得后退一步。

  忍了忍,雷烈松開拳頭,一句話都沒說,轉(zhuǎn)頭向正堂走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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