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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真正的戰(zhàn)力

小說:玄天雷帝作者:自由石匠時間:2020-12-17 18:06:31

  雷烈自幼天賦平平,長大后也普普通通,除了做事認真、專注以外,唯一的特長可能就是在雷太一熏陶下練就的酒量。

  比斗?呵呵,一年前的雷烈或許還有些能耐,當(dāng)時憑著一腔熱血與勤奮,雷烈的修為的確在雷家弟子中的位列前茅。

  可是從一年前開始,雷烈就懈怠了。

  “恐怕他也覺得自己不是玄者這塊料吧?呵呵?!?

  雷天輕蔑地瞥了一眼雷烈,此刻雙眼盡是憐憫之色。

  胎元境四層就敢口出狂言,可笑!

  “唉,不知好歹的人可真多?!?

  雷烈搖頭一嘆,踏步上前。

  凡是玄門中人都知道,在玄者最初的境界,也就是胎元境的時候,一層和一層差別并不是很大,但是,胎元意在練氣化力,也就是將天地能量藏納于體內(nèi),成為自己可以借用的能量。

  胎元境的玄者,玄氣不能外化罡衣,所以防御力與凡人無異,可是力氣卻比普通人大了不知幾何。一般胎元境每一層都會有一馬之力。

  雷天,胎元境八層,全力一擊的話就是八馬之力,自己則是四層,才不過擁有四馬之力。

  雖然聽上去差別懸殊,不過雷烈心中一笑:八馬之力?那也得能打到我再說吧。

  “雷天,拳腳無眼,別跟我客氣,放馬過來吧。其實我想說的是……你們就算一起來也無所謂的……”

  聽到雷烈大言不慚的話,雷天正待反譏,卻發(fā)現(xiàn)雷烈的人已經(jīng)在原地消失,只留下一串爽朗的笑聲,下一刻,自己的小腹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

  ……

  訓(xùn)練場上,雷北雄一行人到了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

  走到田放身旁,雷北雄拍了拍跟隨自己多年的這位親衛(wèi),田放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看到雷北雄,田放行禮道:“見過家主?!?

  “剛剛的戰(zhàn)斗如何?”

  雷北雄望向場中唯一還站著的雷烈,雙眼一亮。

  咽了一口口水,田放干巴巴地吐出兩個字:“精彩!”

  只有這兩個字,再無多余的話,因為田放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精彩?不不不,這兩個字遠遠不夠形容那一戰(zhàn)。簡直太精彩了!他根本不敢想象在戰(zhàn)斗的那人是雷烈!

  一個胎元境四層的玄者,不僅一個照面擊倒雷天,而且后來居然還放言單挑十八位同境界的玄者!

  雖然他們境界還低,不過這場戰(zhàn)斗簡直震撼人心!

  同時,田放終于知道雷烈口中所說的自己逼迫自己極限是什么意義了。

  瘋狂!

  極限的瘋狂!

  簡直不要命的打法,同時不要命地損耗著體力。

  剛剛的戰(zhàn)斗,雷烈十拳中能打中一拳已經(jīng)很好了,可是他就是那么不要命的揮拳,同時也在極限地奔跑和躲避。

  剛剛戰(zhàn)斗開始的時候,田放感覺雷烈很可笑。

  看到雷烈快速奔跑,躲閃,跳躍,田放覺得這種自費體力的打法,到了戰(zhàn)場或者死斗時簡直就是自殺。

  可是后來田放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雷烈那極限的奔跑,極限的出拳,對于雷天,雷烈只是俯地沖拳,那拳頭打在雷天小腹之上,雷天立即失去了戰(zhàn)斗力。

  接下來面對那十八位雷家弟子時,雷烈便不停地在訓(xùn)練場上奔跑,前幾次險些被眾人包圍,可是每當(dāng)最前面的弟子將要追上他時,雷烈就會突然反身一拳,再連續(xù)打倒四人后,已經(jīng)沒有了人敢跑在最前面了。

  在這期間,雷烈竟然沒有被打到一下!

  而且不光是這樣,田放看到雷烈極限地損耗著自己不多體力地同時,他又在極限突破自己極限地恢復(fù)力。

  每一個空隙,雷烈都會利用到,情況并不危險的時候他用勻速奔跑來調(diào)整呼吸,而且透過貼身的服飾,田放看到雷烈每時每刻都在緊繃著筋脈,這就表明他從開始到最后結(jié)束,都不曾有絲毫懈怠!難道他每一刻都在想著……如何反擊?!

  這還是那個從一年前開始一直怠慢訓(xùn)練的雷烈嗎!

  田放吃驚的同時又在想……他的恢復(fù)力為何如此驚人?莫不是練了什么高深功法!

  恢復(fù)力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如同臟腑筋脈一般,除非特別高深玄奧的功法,是沒法鍛煉的。

  自己有教雷烈鍛煉恢復(fù)力的功法嗎?答案是沒有!

  戰(zhàn)斗中,雷烈不斷突破自己的極限,同時不斷奔騰閃躲雷家弟子的攻擊,在閃躲的時候,就會短暫地休息,零零散散地休息時間,似乎可以讓他的體力再次恢復(fù)到巔峰!

  令田放頭皮發(fā)麻的時,他看到了雷烈根本不在戰(zhàn)斗,而是……在練習(xí)?!

  就像是做一個普通練習(xí)一樣,面對十八位同等玄者,游刃有余。

  他怎么做到的?

  雷北雄與幾位長老并沒有目睹剛剛那一幕,心中到不如田放來的驚駭。他笑容慈祥地朝著雷烈招了招手。

  拖著疲憊的身子,雷烈朝著爺爺走了過去,勉強一笑。剛剛戰(zhàn)斗中,雷烈畢竟也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

  “雷烈,聽說你一人獨斗十八人,是真是假?”

  雖然雷北雄早已知道,可是還是忍不住再問一次。在得到答案后,雷北雄撫掌大笑:“好!好!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烈兒定非普通之輩,就像當(dāng)年的……”

  雷北雄突然想起了自己要夸的人,不免臉色一沉,沒在說下去。

  雷烈看到了四位長老身后站的父親,看他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一定是剛剛又惹了爺爺不快了?

  雷烈笑了笑:“爺爺,還是田師父當(dāng)年根基打的牢靠,孫兒才有今天?!?

  田放不敢接這個人情,忙推辭道:“我可沒辦法鍛煉出你那么驚人的恢復(fù)力?!?

  聽到田放的話,人群后方的雷太一大笑道:“廢話,你會那種玄功嗎?!?

  面對雷太一的挑釁,田放壓住怒火,一張臉又變得陰沉無比,看到旁邊的家主后,才忍住沒有發(fā)作。

  雷北雄聽到兒子得意的話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雷太一少年輕狂,當(dāng)年他離開雷家那些年,聽說游遍大陸,結(jié)交朋友甚廣。剛剛聽田放大概的講述,雷烈竟是有著驚人的恢復(fù)力?

  他是怎么練的?

  瞟向一旁漫不經(jīng)心的雷太一,雷北雄覺得這八成是雷太一教的,或者雷太一請的朋友。

  不過話說回來,反正孫兒學(xué)會的東西,對雷家沒有害處,雷北雄也懶得去問雷太一。

  “烈兒,我看你才胎元境四層,卻有如此本事,是不是有自己一套修煉方法?”

  雷北雄明知故問。

  雷烈乖乖答道:“是……”

  雷北雄渾濁的雙眼一亮,果真如此。

  撫著長須,雷北雄點點頭,又問:“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回稟爺爺,孫兒不想每天把時間耗費到訓(xùn)練場上,孫兒想自己修煉!”

  一聽到雷烈的話,饒是一向淡定的大長老都長嘶一口冷氣。

  自己修煉?好大的口氣!

  想起身后還有個雷太一,大長老心中不禁笑道:真是什么樣的爹就有什么樣的兒子。

  雷北雄點點頭,拍拍田放肩膀道:“田放,你覺得呢?”

  田放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低頭道:“家主說什么就是什么?!?

  二長老急忙道:“家主,可是家規(guī)……”

  一向不開口的大長老卻道:“家規(guī)?必要的時候也是可以打破的,再說……雷家的家規(guī)又不是沒有因為人而破過。”說罷,大長老深深地看了一眼雷太一,見雷太一依然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阄⑽⒁恍?,負手返回?

  雷北雄倒是沒想到這位與自己不對口多年的大長老也意外同意此事,便放下心來。

  “既然沒人反對,烈兒,那爺爺也同意了,田放,以后烈兒想來就來,不想來的話……就不要勉強了,你看可好?”

  雷北雄雖然是詢問的口氣,可是語氣卻不容置疑。田放倒是沒有什么意見,點頭一諾。

  看了看滿地呻吟的雷家弟子,他們十八位玄者竟然被一個胎元境四層的玄者打成這樣,雷北雄雖然想教訓(xùn)兩句,可雷烈畢竟是自己孫兒,孫兒打了人,爺爺再罵兩句,那也太不厚道了。

  可畢竟現(xiàn)在自己也是一家之主。

  想了想,雷北雄便站在場邊朗聲道:“我雷家立足逆川四百年不倒,靠的是玄門正氣,修玄之輩,乃奪天德之人,奪天者,逆中求道。兒郎們,今日之比,我希望雷家子弟以此為戒,今后潛心修行,不追虛浮之境,不沽浮夸之名。來年六月,三家劃地之戰(zhàn)時,我希望雷家兒郎能會戰(zhàn)元齊,一展雷家雄風(fēng)!”

  雷北雄人老成精,此番話并無實際意義,可是卻轉(zhuǎn)移了眾人心境,將大家從對被雷烈擊敗的無法置信的心情中走出,回歸到明年即將要參加劃地大比這個重頭戲上。

  劃地大比,雖然最終決定權(quán)在雷烈父親那一輩上,可是每家在年輕一輩也會各派六人比斗助興,這是可以在全逆川城大出風(fēng)頭的事情。不少弟子都暗暗咬牙,決心今后要發(fā)奮修煉,以求明年劃地大比可以大放異彩。

  囑咐了兩句,雷北雄也帶著剩下幾個長老離開了練武場。

  回到正堂后,二長老在雷北雄身后突然開口道:“對了家主,我記得一年以前,太一賢侄和云家天翅那場爭斗,雷烈不是被波及傷到玄竅了嗎?怎么他現(xiàn)在……”

  雷北雄思忖片刻道:“這事多多少少和雷太一有關(guān)。哼!有關(guān)雷太一的一切事,我都不想去打聽!”說罷,雷北雄大袖一揮,冷哼一聲走回后院,留下一臉無奈的二長老。

  ……

  ……

  諾大的訓(xùn)練場上,雷烈看著一地傷員,拱了拱手道:“今日之比,多有得罪。各位如果想要報仇,雷烈隨時奉陪!”

  今日之事,還是自己鋒芒太過,雷烈也沒意識到,師父說過,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以后還是低調(diào)一點好。

  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表情,雷烈說罷,看了田放一眼,躬身下去,朝著田放行了一個大禮:“三年間有幸得田師父教誨,雷烈受益匪淺,受弟子一拜?!?

  雷烈躬身很久,才拜完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田放后,轉(zhuǎn)身而去。

  看著雷烈的背影,田放黑出水的一張臉,在雷烈背影消失后,突然突兀露出一抹微笑。

  微笑接著變成大笑,狂笑,笑聲震徹訓(xùn)練場,久久不息。

  被笑聲覆蓋的,在練武場上呻吟的雷家弟子中,有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盯著雷烈的背影,滿臉的不甘。那人正是胎元境八層的雷天。

  此刻的雷天滿臉血污,先前與雷烈的打斗中,雷烈一拳打向他的鼻子,雖然雷烈收手及時,鼻骨未斷,可是他的鼻子卻開了花。

  滿場的雷家弟子,就他一人被雷烈一拳打在臉上,這讓平日里頗具**的雷天大倒顏面。同時,讓雷天對雷烈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雷烈……我早晚要讓你好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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