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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傻啞兒

小說:異典證神作者:百骨精時間:2020-12-17 17:58:05

  難得萬里無云,陽光明媚,陳泊又一次坐在了皓明湖中心的一個湖心小島邊,光著兩個腳丫子垂在湖水里,聚精會神地釣著魚。

  說是湖心小島,其實是一座圓型石墩,方圓三丈大小,長滿了青苔的石面上依然殘留著一絲古老的鑲接痕跡,也不知已經(jīng)有多少年月了。

  青山鎮(zhèn)的天氣,一年四季都不正常,或許今天是夏日炎炎,明天就可能冰雪如刀,也可能中途雪消冰解,卻又迎來了傾盆大雨。

  總之變幻無常,無從揣測,而青山鎮(zhèn)上的每一個人都已經(jīng)習(xí)已為常,見怪不怪了。

  陳泊則除了冰封湖面之外,無論是烈日當(dāng)頭,還是雨水瓢潑,都會風(fēng)雨無阻地早上從家里拿上一套釣具,加上兩塊干糧,一壺米湯,然后劃船到湖心小島上垂釣,穩(wěn)若磐石,一釣一天,傍晚準(zhǔn)時歸家,而且總能不多不少的釣上幾條新鮮的嫩魚,給家里的晚飯加餐。

  晚飯上吃陳泊釣回來的魚,已經(jīng)成了陳家多年來的習(xí)慣。

  雖然事實上那個皓月湖以及周圍一片挺大的樹林外帶湖邊的一座小山,都屬于望月山莊,都是陳家所有,乃是陳泊的父親陳功二十年前來到青山鎮(zhèn)后傾其所有買下來的,并且從此定居此地,還娶了一個溫柔賢淑的女子,生了三男一女四個孩子,成為青山鎮(zhèn)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一戶漁家。

  那個皓月湖,其實算是挺大的一個湖泊了,而且是湖底自通地下河,日夜涌出泉水的一個自生湖,湖的東側(cè),還刨開了一個一丈寬的閘口用于泄水,若不然的話,經(jīng)年累月下來,這皓月湖還不知又?jǐn)U大了多少倍呢。

  而陳泊的父親陳功就是靠著在皓月湖里打漁為生,三天打一網(wǎng),拿到鎮(zhèn)上去賣,以維持生計。

  其他的時間,則是帶著家中的兩兒一女從文習(xí)武。

  除了陳泊沒有習(xí)武之外,陳泊的大哥陳山,二哥陳林,三姐陳水,都跟隨陳功習(xí)武。

  無論是大哥陳山,還是二哥陳林,或者是三姐陳水,都對陳泊這個幺弟很是憐愛。

  因為,陳泊打從出生之日起,身體就一直很瘦弱,而且,是個啞巴,不會講話,憨厚的臉上幾乎流露不出一點笑容,總是呆呆傻傻的樣子,令人憐惜。

  因為身體的瘦弱,陳功夫婦以及三個子女都曾想方設(shè)法地哄騙陳泊習(xí)武,可是每一次陳泊都是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后就是拿起釣具到湖心小島釣魚去了,全家人既是心疼又是憐惜,可是卻又沒有辦法。

  帶去尋醫(yī),大夫又說其實陳泊應(yīng)該不傻,但為什么看起來又這么呆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無奈之下,他們夫婦二人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了,全家人也漸漸習(xí)慣了陳泊的生活方式,每天晚上吃魚,只是每天陳泊出門之前,陳泊的母親鐘淑賢總要交待一番,劃船過湖時一定要注意安全。

  雖然他們都不明白陳泊為什么非要舍近求遠(yuǎn)劃船到湖心小島上去釣魚,不過每每看到陳泊憨厚的臉上有些呆傻的表情,就不忍心再深想下去了。

  就這樣,一晃眼,現(xiàn)在的陳泊已經(jīng)十二歲了。

  今天的天氣,出奇的好,竟然一天下來,都是晴空萬里,和風(fēng)習(xí)習(xí),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變幻莫測,陳泊也意外地釣到了一條五彩斑斕形狀特異的怪魚,害得陳泊呆愣地傻看了半天。

  傍晚時分,他按時上船,劃船過湖,準(zhǔn)備回家。

  不料剛上岸,迎面就走上來三位錦衣少年,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都比陳泊強上一大截。

  “喲!傻啞兒,知道我是誰不?”其中一個趾高氣昂的少年歪斜著嘴巴譏笑道。

  陳泊一手擒著魚簍,一手握著魚桿,搖搖頭,又點點頭。

  “哈哈,傻啞兒就是傻啞兒,連你的小表哥都不認(rèn)識!都不知道你活著是干嘛的!不如,你去死了好了,聽說,淹在水里死,一點痛苦都沒有!真的!傻啞兒,要不,你去試試看?”

  錦衣少年依然斜著嘴角慫恿道。

  陳泊回頭看了一眼皓明湖,點點頭,又搖搖頭。

  “嘿,傻啞兒,快去吧!我們給你把風(fēng)!”

  另一個年約十五歲的少年也真誠地笑道。

  “對對對,我們一起給你把風(fēng)!不讓人知道你偷偷去淹水!”

  第三個少年也一臉真誠的附和道。

  “去去去,把什么風(fēng)?你們把我家小表弟當(dāng)什么人了?他想淹水還要你們把風(fēng)?淹水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情啊,我小表弟豈會不懂?小表弟,你說是不是???”

  錦衣少年先是一臉鄙夷之色‘訓(xùn)斥’其余兩位少年,然后又‘大義凜然’地維護陳泊道。

  陳泊還是木訥地?fù)u搖頭,又點點頭。

  “他媽的,就知道搖頭點頭,你就不能懂點別的?陸明,陶錦,你們兩個把他的魚桿和魚簍奪下來,然后都丟到湖里,我鐘良還真不信了,整天就知道釣魚的傻啞兒還不跳到湖里去?”

  眼見呆傻的陳泊并沒有真傻到自己去淹水,鐘良看了看天色,伸出手想一巴掌過去,不過最后似乎顧忌到什么,連忙催道。

  陸明和陶錦兩個年紀(jì)稍小的少年,剛一得令,就屁顛屁顛地朝陳泊逼了過來,一左一右,只是稍稍一用力,就把魚桿和魚簍給奪了過來,然后他們二人一哄而散,飛跑向皓明湖畔,一邊還向陳泊戲謔道:“傻啞兒,快來追啊!你的寶貝都在這呢!”

  陳泊看了看魚桿,又看了看魚簍,然后就木訥地杵在原處,不為所動,一會瞧向魚桿,一會瞧向魚簍,臉色憨厚而呆滯。

  陶錦和陸明一看陳泊出乎意料的杵在原地,并沒有一絲想追他們的意思,當(dāng)即覺得興趣索然。不過他們似乎并不肯放棄這么一個絕好的戲謔機會,拎著魚桿魚簍調(diào)戲道:“傻啞兒,來呀,哥哥這有新鮮的魚喲!還有你的寶貝喲!追上了哥哥就還你喲!”

  陶錦并沒有急著把魚簍丟進湖里,反而戲耍起陳泊來了。

  陳泊微微歪著頭,目光流露出一種罕有的耐人尋味之色,似乎是在看兩只戲耍的猴子在耍雜技一般,依然杵在原地,半步不邁。

  這時,鐘良就站在陳泊身邊,他抬起了巴掌,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不知在顧忌什么而又收了回來,然后向另外兩位少年道:“陶錦陸明,你們別玩了!快把魚桿魚簍丟進湖里!”

  “鐘少爺,急什么?這望月山莊難得進來一次,不戲耍一次這傻啞兒,那多沒意思???”

  陸明也附和道:“是啊,鐘少爺,反正你姑姑和姑父他們都出門去了,不到天黑是不會回來的,再耍一會沒事的!”

  “你們兩個!氣死本少爺了!早知道就不拉你們來了!”

  鐘良有些焦急起來。

  就在這時,哪壺不提偏開哪壺。

  鐘良一直微微有些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你們在干什么?都給我住手!”

  聲音傳來,一個嬌俏的白衣少女身影已經(jīng)從樹林里鉆了出來,飛奔向陳泊所在。

  那陶錦和陸明一見這少女現(xiàn)身,當(dāng)即嚇得魂不附體,紛紛賣力地把手中的魚桿和魚簍往皓明湖中一丟,然后拔腿就跑!

  “嘶……這兩個渾蛋!”

  鐘良?xì)鈶嵉嘏?,然后哪還敢有片刻停留,同樣拔腿飛奔,速度遠(yuǎn)比陶錦和陸明兩人快上一截,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了另一側(cè)的樹林里。

  這時,陳泊則出人意表地不顧一切飛身撲進了皓明湖里,要去拿回魚簍。

  白衣少女眼見此景,看看消失在樹林里的鐘良等人,氣得狠狠一跺腳,立刻撲向了皓明湖。

  陳泊剛剛抓住魚簍,白衣少女也隨之躍入水中,一把拉住陳泊,就往岸上游。一上岸,白衣少女就有些責(zé)怪地道:“幺弟!你怎么能為了一個魚簍就跳進湖水里呢?你不知道那會……算了,都怪姐沒能早回來一點,否則的話,姐一定要叫他們好看!”

  這時,從白衣少女陳水飛奔出來的樹林間,又跑出一個人來。

  正是陳泊的母親鐘淑賢。

  “怎么了?石娃子你怎么了?”鐘淑賢焦急地帶著一絲哭腔道。

  石娃子,是陳泊的小名,皆因他釣魚時穩(wěn)若磐石雷打不動,所以就有了小名石娃子,以及小石子之稱。

  至于他的本名陳泊,則是他的父親根據(jù)望月山莊的景物取的名,山林水泊,陳泊排行老四,于是取名為陳泊。

  “娘!幺弟被鐘良那個渾蛋給欺負(fù)了!以后讓我撞上了,我一定要叫他好看!”

  陳水衣衫盡濕,一身玉體玲瓏凸現(xiàn)而渾然不覺,嘴里還兇巴巴地道。

  陳泊瞥了一眼三姐陳水的身體,然后就瞧向了手中的魚簍,急急地揭開了蓋子,看了一眼其中的五彩怪魚尚在,他才暗暗舒了一口氣。

  不過魚桿還在湖里,陳泊的目光又盯向了皓明湖,顯得很是茫然。

  “鐘良?他可是石娃子的小表哥!他怎么會做這種事?”

  鐘淑賢顯然不太相信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娘!難道水兒親眼所見,你也不相信嗎?明天,一定要去找他們評評理!”

  陳水怒意難消地道。

  “……先回家再說,先回家再說?!辩娛缳t瞧了瞧女兒已經(jīng)濕透的衣衫,以及發(fā)育完好的少女胴體,頓覺不妥,連忙催道。

  陳水這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樣子確實有些羞人,不過所幸身邊沒有外人,平常也沒人敢進望月山莊,只有一個親弟弟在身邊,而且他的目光還瞧向了湖中的魚桿,是一個令人憐惜的傻啞兒,于是心中一松,也就不是太忌諱什么,不顧陳泊的掙扎,攙壓著陳泊就回家去了。

  當(dāng)夜,陳泊的父親陳功以及兩位哥哥陳山和陳林也接連回到了家。

  陳水當(dāng)即向陳功描述了親眼所見的情形,并兇巴巴地說要上門去評理。

  陳山和陳林兩人,此時已經(jīng)是十八九歲的年紀(jì),而且跟隨陳功習(xí)武多年,此時分別是四重和五重天武者,以這樣的年紀(jì)達(dá)到這樣的修為,在整個青山鎮(zhèn),稱得上是鳳毛鱗角了,一聽三妹所說,當(dāng)即義憤填膺,拔身而起,恨不得馬上就殺到鐘家去,問個明白!

  陳功聽罷,卻是沉吟起來,看了看縮坐一邊臉色有些復(fù)雜并且難看的妻子鐘淑賢,然后擺擺手道:“先坐下!爹說過多少次了,希望你們?nèi)艘粍尤缟?,靜謚如林,變化如水,可是你們看看你們自己,一遇到事情,就火燒火燎,怎么能成大事?那鐘良,無論怎么說,都是你們的小表弟,更是石娃子的小表哥,無論怎么說,他都不會害你們的幺弟的。爹娘都知道,你們這是關(guān)心石娃子,現(xiàn)在石娃子不是沒事嗎?退一步海闊天空,今天這事,就這樣算了。以后我們大家照看好石娃子就行了。今天石娃子舍身護魚,今天這魚,由我來剖吧?!?

  說罷,陳功利索起身,就去尋魚簍殺魚去了。

  鐘淑賢感激的凝望著自己的丈夫陳功,然后又瞧了瞧自己的幾個兒女,不禁微微嘆息了一聲。

  陳泊的哥姐三人,聽到父親如此說,雖然心有不甘,可是也都漸漸冷靜了下來。

  而陳泊卻出乎意料的搬了一張小方凳,坐到陳功的身邊,看他殺魚去了。

  “咦?這魚倒是有點稀奇……”

  陳功拎出五彩怪魚,驚奇道。

  于是陳山等幾人也全都圍攏過來,也都深瞧了幾眼。

  “呃……這是啥玩意?”

  忽然,陳功驚疑地從五彩魚的魚腹中掏出了一枚拇指般大小的珠子來,舉在眼前對著燈光,仿佛想要看清楚似的。

  陳泊這時也湊近來看,盯得很仔細(xì)。

  但見此珠顏色泛白,色澤渾濁,似乎就是一個磨圓的小石子,毫不起眼。

  陳山等幾人也上下打量了幾眼,不過最后還是走開了。

  臨走時還不忘嘀咕幾句:“怎么魚腹里也能養(yǎng)出珍珠來不成?肯定是這魚不小心吞了塊小石子”

  “小石子……呵呵,你也叫小石子……這還真是有幾分天意。石娃子,看你天天釣魚,這老天也看不過意,所以送這枚小石子給你當(dāng)玩具呢。喏,拿去吧?!?

  陳功用清水洗了洗色澤渾濁的小石子,遞給了陳泊。

  陳泊憨厚地接過珠子,左瞧右看了一下,然后就一溜煙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嘭”的一聲把房門緊閉了起來。

  一家人微微一愣,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那扇房門,然后又各行其事了。

  而陳泊,此時則立到了窗邊,舉起珠子,對著皓潔的月光欣賞起這枚珠子來,胸口微微起伏著。

  說來也巧,今天的天氣實在是好,夜晚居然還有月光可賞。

  片刻后,陳泊又呆呆地想起什么事來,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半晌后,陳泊就從房間里尋出了一把小小的刀子來,輕輕地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劃。

  一滴鮮紅的血液,垂直落下,滴到了拇指大小的渾濁小石子上。

  一剎那之間,小石子上光芒一斂,血液,就被吸入了其中。

  陳泊則雙目微微透出一絲驚喜,胸口上的起伏變得更明顯起來,凝視著放在窗臺上的珠子,越湊越近,越湊越近……

  猛然間,眼前浮光一閃,把陳泊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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