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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風(fēng)起云涌(二)

小說:現(xiàn)代錦衣衛(wèi)作者:文詞時間:2020-12-17 17:53:31

  正所謂“無知者無畏”,對于這種有違常理地提前宿營,已然連續(xù)勞苦了許多天地輜重營役夫們卻是全都喜笑顏開,歡聲不絕。

  對于這些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之殘酷地平民么而言,他們還沒有這種從某些細(xì)節(jié)中對危險地識別和感知能力。

  張知秋要不是在現(xiàn)代多看了幾本小說、見識過幾部戰(zhàn)爭片的話,只怕和老孫頭、吳二楞們的反應(yīng),也是不會有什么大地區(qū)別的。

  大概是看眾人有些閑得無聊,輜重營在扎營后不久,便從中軍大帳中傳下令來:除有職事在身之人以外,所有服徭役地忻州役夫們,全部都被派到營外去修建木柵欄和挖掘護壕。

  事實上,在這平原地帶設(shè)營,如果是應(yīng)對戰(zhàn)事的話,修建這些木柵欄地意義并不大,還不如直接將這些大車擺在外圍做成車陣來的快捷、結(jié)實、和安全。

  但張知秋此刻所擔(dān)心地也正是這個:中軍發(fā)布這個命令地意思,其實恐怕并不在于要讓人們干些什么,而僅僅只是要人們手上有活、無暇去心中胡思亂想和無事生非罷了!

  而更為明顯地信號是,這次竟然是要開挖既往從來都沒有挖過地護壕,讓張知秋地心中充滿了陰影。

  在張知秋看來,如果是對于他們這一幫子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地民夫們而言,挖掘出來地護壕極有可能不是對自己地保護,反而是在自掘墳?zāi)埂?

  事實上,如果被敵軍沖入一個有標(biāo)準(zhǔn)護壕保護地營地,那這些民夫們面臨的將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地絕境:連原本可以四散逃跑地生路,都被他們自己親手挖斷了!

  而這些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地典型小市民和農(nóng)民們,卻是根本就不懂這件事背后所蘊藏地含義和危險,依然是在亂七八糟、沒心沒肺地在糊弄著應(yīng)付差事,順便干著這種可能是自掘墳?zāi)沟幕顑骸?

  不過,張知秋之所以沒有多嘴來阻止這件事情,是因為多說無益,徒亂人意。

  而且如果真若有事的話,今天地第二頓飯應(yīng)該很快就要提前開飯了,在吃完飯之后,估計事態(tài)的發(fā)展也就差不多能夠看得清楚了。

  畢竟,那一隊還算是堪稱精銳地游騎兵,并不是被拿來充作儀仗隊之用的,他們這被散出去也已經(jīng)有一陣子時間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最新地消息被打探回來。

  “嘿,你還別說,這么簡單地一改,你這車再多拉一、二石也是不在話下的?。 ?

  老孫頭特意地奮力擠在了心不在焉的張知秋身邊,抽抽著鼻子、壓低了嗓門低低的笑:“你真的一點兒都記不起來,你家以前究竟是干什么勾當(dāng)?shù)牧耍俊?

  兩天以來,老孫頭在給張知秋更換了那輛兩輪車的車軸和陸續(xù)地做了一些改良后,為了驗證這改進之后地效果,老孫頭還每每自告奮勇地與張知秋換換營生,親自拉車走個十分八分的。

  要說這可實在近乎是一個奇跡了:在這原本已然被眾多地超重車輛蹂躪地面目全非的爛泥路上,就是那些馬拉地兩輪車也都是步履蹣跚,而以老孫頭這堪稱低矮、老朽地小身板,卻竟然也還能拉個這么長地路程。

  大約也正因為如此,老孫頭這兩天都顯得有些精神亢奮,跑前竄后地撒歡兒發(fā)瘋,只不過大家都也知道他如今的毛病,卻是無人和他一般計較。

  當(dāng)然,這也就是張知秋這輛改裝車的秘密還沒有暴露,否則的話他們肯定是不可能這么悠然的。

  事實上,張知秋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改良技巧貢獻出來,但在老孫頭的一番話下,卻是立即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張知秋的這個思路簡單實用,相信其他人也不可能從來都沒動過這個念頭,那么唯一地問題,就還是在一個“錢”上。

  在大明朝,無論是這車軸所用地精鐵、還是軸上作為潤滑劑所添加地豬油,都是價值高昂地物品,這對于用量龐大地雙輪車而言,根本是一個承擔(dān)不起地負(fù)擔(dān)。

  如果張知秋在輜重營中暴露了這輛改裝車的秘密,最大地可能是被重新更換一輛“原裝車”給他——傻子才會干這樣地事情。

  “我這也是想起來以前聽人說過的,說是口外有一伙馬賊‘半天云’,不但是人強馬壯殺人狠,就算是搶東西那也是叫一個不含糊,跑起來歡的很;我方才踅摸著,他們拉那么多東西還能跑那么地快,這馬車必然一定也是有什么講究頭的……”

  見張知秋魂不守舍地對自己不加理會,老孫頭到也不氣不惱,只是自顧地湊上前來來嘮嘮叨叨。

  “拜托——就算我如今確實是叫您老人家一聲干爹,但您老也不能這么坑人吶!”

  張知秋聞言大驚——他此刻正自漫不經(jīng)心地往面前地坑里填土,對這項半公益事業(yè),明顯地也是敷衍了事極不上心。

  老孫頭卻是對張知秋地不滿不放在心上,仍是顧自挨挨擠擠地湊了過來,小聲地嘮叨著自己地“高見”。

  張知秋也只能是苦笑著搖頭。

  看來這老孫頭確實是被兒子地死刺激壞了腦子,象這種事情也敢拿來和一個“疑匪”來說,如果自己真的是和老頭兒所說地什么“半天云”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話,這老頭子多半是連今晚都活不過去的。

  “干爹啊,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張知秋說不得也只能是不動聲色地往老頭兒身邊湊湊:“在這兵荒馬亂地年頭,一定要小心禍從口出?。 ?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孫頭瞪大了眼睛看著張知秋,一臉地古怪,也說不清他是自以為知道了些什么,更看不出是失望還是害怕,只是嘴里卻已經(jīng)是開始在大聲地嘟嘟囔囔。

  “我每日里起的比雞還早,睡得比狗還晚,吃的比豬還爛,干的比驢還多,活的比鴨還賤——是以也沒有那做馬匪地好命,況且我可是連騎馬也都還不會的!”

  張知秋被老孫頭纏的頭痛,但又拿這個一心就想要當(dāng)自己“老子”地老頭子奈何不得,因為他確實是可以感到,老頭子那是真的對他好——即便是比不上對他真正地兒子那般上心,但一般老丈人對女婿能有如此這般地關(guān)愛,那也是很說得過去了。

  事實上,這也正是老孫頭近兩天來地新打算。

  隨著老孫頭情緒地穩(wěn)定,這兩天老頭子地思維也更加地清晰了一些,經(jīng)過他自己縝密地分析,確信將這個壯小子招為自家地上門女婿才是最為合理、最為合算地一樁買賣。

  是以,老孫頭如今對于張知秋地定位已經(jīng)不是“義子”,而是“贅婿”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老孫頭才對張知秋地身世如此地上心。

  不要覺得老孫頭迂腐可笑,自家地兒子——哪怕是干兒子,那無論干了什么都是不打緊的,在過去地這幾千年中,家屬們是從來沒有“包庇罪”這一做過的,庇護自家犯罪的子弟,那是沒有罪的。

  反過來說,如果要是自家地女婿——更不要說是上門女婿,竟然有膽敢干出什么出軌地壞事來,那可是一定要打斷他地狗腿地!

  在如今,老孫頭可就正是已將張知秋視之為是自家未來地贅婿的!

  事實上,一個有著良好出身地人,是絕對不會去做別人家地上門女婿的——就是出身不好的人也很少會有樂意地,但是如果是一個“破家之人”的話,那這個可能性就非常地大了。

  “咦,你這幾句話到是有些意思,可為什么要說‘活的比鴨還賤’呢?”

  老孫頭說話的思路顯示,他果然還是腦子有些問題的,在如此莊重、嚴(yán)肅地討論馬匪地場合,竟然一句話便被張知秋地瞎扯給帶歪歪了。

  “鴨子我們山西養(yǎng)的是少些,可這不應(yīng)該是“貴”些才是嗎?忻州城的鴨子,足足比雞要貴三倍!”老孫頭象個好奇寶寶般質(zhì)疑,眼里閃爍的卻是快活地八卦之光。

  “哦,我說就是相公堂子里的相公,在有的地方也是叫鴨子的!”張知秋一邊信口胡扯,一邊卻是抬頭看著一伙游騎兵出營門分作了兩隊,分頭向兩邊飛奔而去。

  所謂地“相公”,其實就是現(xiàn)代被無數(shù)年輕人所追捧地演藝界從業(yè)人員地代名詞了,在這個時代,所有地演員都是由男人來客串的,這些人也被稱之為“相公”。

  事實上,這一行地很多男孩子都是從小便被當(dāng)做女孩子來養(yǎng)的,除了不能如后世泰國人妖般給自己用雌激素吃出一對**來之外,他們比大多數(shù)女人看起來都更為“女人”。

  也正因為如此,這些人基本大多都會淪為了那些同性戀愛好者的玩物——值得一提的是,在古代,同性戀是不被歧視的,甚至還是文人士子圈里地一種時尚。

  也正因為如此,這些被稱之為“樂戶”地演藝界名人們,實際上是整個世俗社會中最為低賤地一個階層,社會地位比之妓女們還有所不如。

  比之后世那個同樣是生活糜爛到臭不可聞地演藝圈,卻是一反千年傳統(tǒng)地深受世人追捧、迷戀地情形,也只能是讓人感慨,這世事果然確實是無常的緊……

  PS:馬上過年了,實在是有些忙乎,多多包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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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彌托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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