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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恩大謝

小說:極限丹醫(yī)作者:脆皮玉米時間:2020-12-17 17:51:12

  上林食苑從外面看起來可以說十分的普通,就一個簡簡單單三層的紅磚碧瓦建筑,但是只有步入其中才能知道其內(nèi)在的不簡單。

  你是有錢人,上林食苑歡迎你光臨,但是就算你有萬貫的家財,如果手中無權(quán)的話,依然只能坐在一樓的大廳中吃飯喝酒。一樓也不錯,雖說環(huán)境可能會嘈雜了一些,但是野味絕對齊全。當(dāng)然,野味一旦通靈,那么在一樓你是肯定見不到的了。

  經(jīng)過一樓,從單獨的一個包間中經(jīng)樓梯走上二樓的話,不知情的還真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炊堑臉幼?,哪有飯館的樣子,整一小型的拍賣場,還屬于頂級高端那一類的。

  何永生跟著瘦竹竿還有張巖兩人在二樓轉(zhuǎn)了一圈,看他們兩人的樣子,似乎熟門熟路?。∪思沂葜窀鸵豢淳褪怯绣X人,人家熟悉就罷了,張巖這貨整一個窮鬼,這貨怎么可能知道這個地方?說他之前來過,打死何永生,他都不敢相信。

  三人只是在二樓這個小型拍賣場轉(zhuǎn)了一圈,聽瘦竹竿話中的意思,似乎現(xiàn)在還不到熱鬧的時間點,再過一段時間,飯點要到的時候,那會才是這個拍賣場最熱鬧的時候。

  瘦竹竿領(lǐng)著何永生跟張巖兩人在二樓也不多停留,直接奔著三樓而去。

  何永生一踏入三樓,眼前又是一亮,原來三樓的構(gòu)造又不同了。面積少說也有上千平的大廳,此時早已經(jīng)被各個單獨的小房間隔離開來。各個小房間之外都保證會有一面大大的窗戶存在。憑高而眺,遠處寂靜的老林子一覽無遺。陣陣山風(fēng)吹來,吹動窗邊白紗簾子輕輕飄起,真有幾分乘風(fēng)歸去的感覺。

  “何兄,張兄,兩位看三樓的環(huán)境如何?”瘦竹竿走到窗邊,看了一眼窗外的風(fēng)景,打開折扇搖了搖,隨后轉(zhuǎn)過身子饒有興致的問道。

  張巖聞言也是走到窗邊,狠狠的吸了一口清涼山風(fēng),瞬間一股清新之感傳遍全身。不用說話便知道,張巖已經(jīng)被此情此景折服了。

  瘦竹竿看到張巖如此表情,心中暗暗得意。不過在看向何永生的時候,表情卻是不由錯愕起來。

  何永生真的是累了,本就走了半個多時辰的路,這么一會又一口氣爬了三樓,腿肚子早就開始抗議了。張巖不累,那是因為人家有什么元力存在,他們這種習(xí)武之人,怎么說身體素質(zhì)要好得多吧!自己可只是一個普通的三好青年??!哪里撐得住這般折騰,索性到了三樓,直接坐在了地板上面。看他的樣子,一會就要有躺下去的趨勢。

  “兩位大兄弟,別顧著賞景了,要不咱們先把飯吃了?”何永生此時已經(jīng)問候了瘦竹竿親人數(shù)遍了,請吃飯就吃飯唄!怎么就這么多的廢話呢?到底想不想請呢?

  瘦竹竿聞言啞然失笑,自己只顧著說了,還沒沒考慮眼前這位的感受,再說一會還有事相求呢!還是盡早把飯局安排了為好。

  恰在此時,先行離開的瘦竹竿的夫人,也就是五花肉此時從一個包間中走了出來??吹胶斡郎翢o形象的坐在地上,也是呵呵一樂。她也是性格直爽之輩,對于何永生的態(tài)度不差反好,好感倍增。

  “相公,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現(xiàn)在就入席還是等一會拍賣會完了再入席?”五花肉雖說在丈夫的面前表現(xiàn)的盡可能溫柔得體,但是天生的大嗓門,似乎并沒有把這么柔美體現(xiàn)出來。

  瘦竹竿也早已習(xí)慣自己夫人的語氣,呵呵一笑之后,說道:“咱們還是現(xiàn)在便開始吧!至于拍賣會的事,咱們稍后可以當(dāng)做是一個娛樂項目,兩位感覺如何?”

  張巖跟何永生兩人早就惦記著飯菜呢,此時聽人家主人都這般說了,肯定滿口答應(yīng)啊!一行四人一起便朝著那個包間走去。

  何永生踏入包間中的時候,便已經(jīng)被桌子上慢慢的吃食所吸引了,咕嚕咕嚕的口水都咽了數(shù)次。

  “倉促間準備的一點薄酒,還望兩位不要怪罪啊!”雖說滿桌子的菜看起來已經(jīng)很是豐盛了,但是對于瘦竹竿來說,顯然還不夠檔次。

  “相公,我看兩位都餓了,要不還是先吃些東西吧!有什么事稍后再說也不遲,如何?”五花肉暗中扯了扯瘦竹竿的衣服,表面上還是笑呵呵的說道。

  瘦竹竿本意想吃飯之前便問清楚自己的得病的,但是經(jīng)夫人這么一說,才發(fā)現(xiàn)人家何永生根本就沒把目光放在他這邊呢!真不知道這哥們被餓了多久,到了嘴邊的話,愣是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兩位不要客氣,吃……吃……”瘦竹竿客氣二字剛落,何永生毫不客氣的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大肘子,他是真的饞了,好久沒沾到肉味了!

  看到何永生都動手了,張巖也就不再含蓄了,朝著瘦竹竿夫婦憨笑一聲,隨后也進入了何永生掃蕩的隊列中去了。

  瘦竹竿跟五花肉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苦笑,難道這兩位能掐會算,早就已經(jīng)知道今天會有人請客了?要不然為什么會有現(xiàn)在這么一副最少三天沒吃飯的樣子了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何永生毫無形象的打了個飽嗝,懶散的把身體靠在了凳子之上。

  “何兄,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瘦竹竿看到何永生吃的差不多了,急忙開口問道。

  正所謂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既然人家的飯菜已經(jīng)下肚了,那么就得幫人家辦事不是。

  想到此處,何永生坐直了身體,隨后臉色頗有幾分嚴肅的說道:“兄弟,實不相瞞,你這是腎出了毛??!也就是通俗意義上的腎虛!”

  瘦竹竿聞言不禁愕然,朝著五花肉看了一眼,兩人同時疑惑的搖了搖頭。不光他們兩人這般反應(yīng),連帶著張巖都不是很明白何永生在說什么東西!

  何永生此時才想起來自己犯了一個大大的錯誤,自己認為很通俗易懂的東西,可是人家不明白啊!

  “那啥,這是醫(yī)學(xué)術(shù)語,不懂就算了。我給你寫個單子,回頭你去藥鋪把這些藥買來,之后我給你弄好,靜養(yǎng)一個月,期間要禁欲,也不要過度勞累,加強一些鍛煉,我保證,不出一個月,你的身體肯定會恢復(fù)的健健康康的!”何永生擺了擺手,跟他們解釋這些,怕是一天都解釋不清楚,索性還是讓他們按自己說的做就成了。

  瘦竹竿聽過何永生的話之后,驚訝的問道:“何兄弟,就這么簡單?。俊?

  何永生翻了個白眼,隨后冷笑道:“還簡單?你是命好遇到了我!要不然,你現(xiàn)在這幅模樣的話,能不能活過這個年底都不好說!”

  瘦竹竿此時一身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原來自己已經(jīng)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通,好險!

  “兄弟,你的病好說。不過,夫人的病就有些麻煩了!”何永生話音剛落,隨后語風(fēng)一轉(zhuǎn),對著五花肉說道。

  張巖此時已經(jīng)吃不下去飯菜了,何兄弟??!好端端的你說人家夫人干嘛?人家自己都不說自己有病,你瞎摻和什么?

  “我夫人?何兄弟,你能看出來我夫人得的是什么病?”瘦竹竿聽到何永生的話之后,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何兄弟竟然能看出來自己夫人得了怪病,喜的是何兄弟難道有治療的辦法?

  “難道嫂夫人真的身有疾病嗎?”張巖看瘦竹竿的表情,瞬間便明白過來,何永生說的看來是真的了。

  瘦竹竿提起此事,心中也是有那么一些難過。夫妻倆對視了一眼,隨后瘦竹竿考慮了一下說道:“不瞞二位,鄙人姓林,單名一江字。我夫人三年前并不是兩位今日看到的這般,雖說不敢說我夫人是那般傾國傾城的存在,但是論容貌,林某人還有有信心能進入上上之選這個行列的?!?

  瘦竹竿說到此處之時,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自己的夫人。五花肉看到自己相公朝著自己看來,罕見的胖臉上出現(xiàn)了一坨迷人的紅暈。

  ‘林江……怎么感覺這么名字在哪里聽過呢?’張巖凝眉沉思了片刻,但沒有什么頭緒。

  何永生不像張巖那么八卦,他現(xiàn)在完全已經(jīng)進入了醫(yī)生的角色之中,“林兄,嫂夫人變成今日這般模樣,難道這幾年來都沒有查出來原因嗎?”

  “唉!要是能查出來原因的話,怎么可能變成今日這般模樣。何兄弟,你知道這是為何嗎?”瘦竹竿輕輕的一嘆息,緊緊的握了握夫人的手,接著試探性的朝著何永生問道。他不敢想的太多,因為他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這幾年來他們夫妻兩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這種情況,因此早已不敢抱有希望了。

  何永生皺了皺眉頭,既然連原因都找不到,那么就真的有一些難辦了!

  “林兄,不知小弟剛才在門外所說的關(guān)于嫂夫人的情況,是不是真的?”

  這次不待瘦竹竿開口了,五花肉急忙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看來自己的猜測還真有幾分相近了。

  何永生看到林氏夫婦二人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也知道他們受病痛的折磨很久了,因此也不多賣關(guān)子,沉吟了一下問道:“林兄,是不是三年之前貴府收養(yǎng)了一條犬類動物?小貓小狗之類的?”

  瘦竹竿一臉疑惑,顯然沒了印象。五花肉毫不猶豫的開口了,“相公,你不記得了嗎?我現(xiàn)在養(yǎng)著的金毛,不正是三年前你從外地給我?guī)Щ貋淼膯???

  聽自己夫人這么一提醒,林江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真的有這么一回事,回憶了一下,才說道:“何兄猜測的不錯,三年前我從外地回來,途徑一地,看到一條渾身金黃的小狗,甚是喜人,便高價買了回來,留給夫人養(yǎng)著玩樂。難道我夫人的病,跟這條小狗有關(guān)?”

  “那這條金黃小狗,鼻子是不是有些特殊?干燥猩紅如同滴血似得?”

  五花肉一直沒怎么注意,經(jīng)何永生這么一說,她才想到,貌似金毛的鼻子真的有些特殊?!岸?,何小兄弟說的對,金毛的鼻子確實紅的有些不正常。我以為金毛天生便這樣呢!一直以來也沒怎么注意過?!?

  “恩,這么說來就不差了。嫂夫人得的病比較特殊,算是一種傳染病,病源便是犬類。在醫(yī)學(xué)上,也就是在我的家鄉(xiāng)那邊,把這種病稱為囊蟲病?!焙斡郎f道。

  張巖跟何永生接觸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這還真是第一次聽何永生提到自己家鄉(xiāng)的事情。聽何永生的意思,似乎他的家鄉(xiāng)很厲害,就不知道他到底從哪里來了?!昂涡郑谀銈兗亦l(xiāng),這種病可以治好嗎?”

  瘦竹竿跟五花肉聽到張巖的問話,兩人也是朝著何永生的方向看去,心中也是期盼了起來。

  何永生嘿嘿一笑,既然確定了病因,他反而不著急了,優(yōu)哉游哉的喝了一口小酒,又捏起三顆花生豆放在嘴里,咀嚼了片刻,在張巖快要殺人的目光中,林江夫婦期盼的差點跳腳的目光中,何永生才說出了治療的辦法。

  “既然我都說出了病因,肯定能治好?。【褪鞘侄慰赡芴厥饬艘恍?,等回家之后,林兄你掰開那條叫金毛的小狗的嘴巴,將他的舌頭割掉,然后煮熟了,盡快讓嫂夫人吃下去。不過金毛的舌頭割之前,先要給他吃點特殊的東西。嘿嘿,一會我給兩位開好這些東西,回家之后照方使用就可以了?!?

  瘦竹竿糊涂了,說是囊蟲病,干嘛要吃狗舌頭???不解的開口問道:“何兄,為什么要割金毛的舌頭???”

  “嫂夫人得的這個病,唯一的解釋便是金毛經(jīng)常用舌頭舔嫂夫人的手或者臉造成的。這種小囊蟲通過金毛的唾液進入到嫂夫人的體內(nèi),因此才造成了嫂夫人現(xiàn)如今這般模樣。而讓嫂夫人將小狗舌頭吃下去也是最簡單的辦法了,這種小囊蟲的吞噬性極強,同類之間都存在互相的吞噬。金毛的舌頭中便富集著這種小囊蟲,論互相吞噬性的話,肯定選舌頭嘍!”何永生細心地解釋道。

  張巖聽到何永生的解釋,反而更加迷惑了。既然說了這個病是因為這種小囊蟲引起的,那你這么做不久是引進了更多的小囊蟲了嘛?“何兄,這不是讓這種病越來越嚴重了嘛?”

  何永生沒好氣的瞅了張巖一眼,隨后說道:“張大哥,我還沒說完呢!剛才不是說了嘛!割舌頭之前還要給金毛吃一些特殊的東西。說簡單的就是我配置的毒藥!你們別著急,這種毒藥藥效很低,只對這種小囊蟲起作用,而對人體的話,最多也就會出現(xiàn)幾次拉肚子的情況罷了,放心吧!”

  林江夫婦聽完之后才算是放下心來,呵呵一笑,隨后說道:“何兄,要不然你先幫我們把藥寫好?我們也好提前準備不是?”

  “唔~也好,我今天就好人做到底。拿紙筆來!”何永生抹了抹嘴巴上的油,放下手中的大豬蹄,哈哈說道。

  像這種三樓的小房間,都是有專門的人在門外候著伺候的。此時聽屋內(nèi)傳來聲音,急忙尋到了紙筆送了進來。

  何永生筆走蛇飛,寫的還算能夠認出來,之后林江簡單的吩咐了一句,便有人去做這些事了。

  瘦竹竿跟自己夫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從懷中取出了一塊淡金色光芒的令牌遞到了何永生的面前?!昂涡?,今天我林某人可算是遇到了貴人!何兄大恩,林某日后定當(dāng)加倍償還。這一塊黑金令牌你收下,今后你便是這上林食苑的貴賓!”

  何永生疑惑的瞅了林江一眼,又看了看這塊樣式古樸的淡金色令牌,隨手接過便又仍在了桌子上,“林兄,舉手之勞而已,用不著客氣。再說了,我不是吃了你一頓飯不是,你快嘗嘗,這燜豬蹄味道還真不錯!”

  “黑金令牌!”張巖在看到這塊黑金令牌之時,猛然醒悟過來。怪不得林江這么名字這么熟悉,原來這是上林食苑少東家的名字!也就是說,這一整個上林食苑都是對面這個瘦竹竿的產(chǎn)業(yè)!

  瘦竹竿的身份已經(jīng)夠張巖驚訝的了,但是更驚訝的是,何永生這小子因為幫他看個病,竟然還平白得了一塊黑金令牌。

  黑金令牌這玩意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整個青云鎮(zhèn),滿打滿算,不超過十人能擁有黑金令牌。據(jù)他所知,自己大哥,因為有著一品丹師的頭銜,也就才得到了上林食苑的一塊白金令牌,而二品丹師的吳炎才有資格得到黑金令牌。能得到這玩意,可以說你不光實力上強,勢力上也一定要強!而黑金令牌在上林食苑所能享受到的待遇可是天大的,不光普通酒菜半價,就連靈獸肉也擁有率先報價權(quán)。

  不過,張巖也并沒有因為林江的身份是誰便有什么刻意的改變,笑呵呵的還是有吃有笑的一并說著話。

  很快,何永生所需要的藥都給抓來了。何永生上前一一的介紹了一遍,之后讓林江夫婦注意了一下服用的方式方法。

  而林氏夫婦二人此時早就已經(jīng)心急如焚了,早就有了回去先幫五花肉治病的打算。此時耐著性子聽完何永生說的話之后,急急忙忙的告了一聲罪,喚來一名下人,讓他陪好何永生跟張巖兩位,之后再次感謝他們二位,還說日后一定登門拜訪等等,接著便急急忙忙的回家看病,也就是吃狗舌頭去了。

  而少了林江夫婦,何永生跟張巖兩人盯著滿桌子的飯菜,心情大爽,又是一頓狂吃海喝,總算是把這一段時間的油水撈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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